根据昨晚酒桌上的安排,营部通信员小张与警卫排高排长一大早骑马出营,分赴二连三连驻地,通知正副连长前来大本营召开作战会议。
如此同时,原“特遣队员”一并赶往大本营,针对即将发起的对敌行动,参加日语突击培训。
从迷醉中一觉醒来,山子才发现自己和衣躺在床上。
起身后背倚墙壁,山子又把心思投入到“鲍老师”的身上。
山子虽然没理由把鲍玉莲往反面的角色上设定,但其谈吐言行也却山子清醒地意识到,所谓的“鲍老师”绝非等闲之辈。
正想得心烦神躁,小茹轻轻推开门扇。
“子凯哥,要不你也骂我吧。”
一踏进房门,小茹表情沮丧地说。
山子纳闷,问小茹从何说起。
小茹接着唠叨:“昨晚是我不好,让您多喝几杯酒,可那些酒都是姜大伯和鲍老师敬您的,你不喝有失体面,可是你听金叶骂我啥,她说那是骚狐狸给鸡做笑脸,没安好心眼。”
山子尴尬一笑,稀里马虎地说:“这事你别理会她,快帮我倒碗水。”
小茹立刻满脸绽笑,倒碗水端给山子接着说:“子凯哥,我已跟炊事班打招呼,让他们给你做一碗荷包蛋。”
一看山子绷紧面孔,小茹急忙解释,这鸡蛋是她空闲时捡来的野鸡蛋。
山子好在没发火,但也没说半句客气话。
忽儿听到小刘的敲门声,小茹心灰意冷地走开了。
……
经过大半个上午的闭门养神,被酒精麻醉的精神重新振作,一番洗刷过后,山子独自来到玉梅的宿舍。
历经十余天的疗养,玉梅的腿伤基本痊愈,但尚不能剧烈运动,又因为父亲得救,面色表情也开朗了许多。
山子还没坐定,玉梅便开口埋怨:“你也真是的,昨晚干么喝那么多?”
面对玉梅的抱怨,山子只用两个字回答,高兴。
玉梅接着抱怨:“小茹也真是,还好意思趁水和泥,硬拿酒往你的嘴里灌,不知道心里咋想的。”
可是山子说,那都是姜大伯和金叶的嫂子敬的酒,小茹怕拒人的面子不礼貌,才故意站出来逼酒,这么做应该的。
玉梅叹口气继续嘟囔:“我爹也是老糊涂。”
一听玉梅骂爹,山子感到好尴尬。
谁知玉梅忽然转移话题:“对了子凯,昨天晚上散场后,金叶陪玉莲嫂子来看我,我问她什么时候开始学日语,你听玉莲怎么说,是九年前从部队学来的,想想看,九年前**为什么学日语,好奇怪。”
山子惊异地抬起头:“玉梅,你和我想到一块了,其实从昨天走进树林那会起,我就对她的胆量和功夫犯嘀咕。”
然而玉梅嘱咐山子,这猜疑无根无据,只是私下里瞎议论,切不可向任何人表达,更不能采取试探行为。
山子刚答应一声,只见鲍玉莲在金叶的陪同下先后走进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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