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话 无所事事的一个月
作者:唯尔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044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 (请记住小说网的网址)“你是说,你召唤不了守护神——苍龙*德雷科?”我瞪大眼睛眨了一下,“怎么会?他不愿见你吗?”

“也不是。”奎亚雷有些头痛的『摸』了『摸』额头,“只是他从来不愿上战场。近两年没什么战役还好,但若真的战争爆发,情况会对东迦太基很不利。”

我微微蹙眉,心里隐隐泛起了一丝不认同:“也许我这样说太幼稚——我也没有立场讲这种话——但是人的战争为什么要把守护神扯进来呢?虽然战争不是想避免就能躲掉的,但谁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多的生命在自己面前、在自己手下消失。人们挑起的战争却把他们当成了武器,让他们……我觉得他…他可能…可能……”

我支吾了半天,不由的开始在心里暗骂自己笨蛋。你又不是这里的人,明知没有立场评论这里的事,还那么自大的在那里说三道四;你又不认识那个苍龙*德雷科,还一个人在那里妄加揣测,说些有的没有的。

暗暗收声,我低着头微微瞄了眼一言不发的奎亚雷,也不敢细看他的表情就仓皇收回目光扮鸵鸟。喏喏了几声后我小声说道:“我失言了。你们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奎亚雷还是什么也没说。我忍不住抬眼看他的表情。

面无表情……==!

我再转而研究他的眼睛,想从心灵的窗户中找点端倪。

结果是——我没辙了。

我从来不善于研究一个人的眼神,所以现在我只能大概看出奎亚雷似乎在思考很多事情,情绪变化似乎也很大(虽然从脸『色』上看不太出)。

我喉咙里暗暗咕噜了一下。这是在酝酿风暴吗?古语说的真是好啊!枪打出头鸟。我一外人干吗站出来多管闲事啊!天知道我现在悔的肠子都绿了!

我正在考虑如何应对今后的风雨时,奎亚雷站了起来。我全身一个激灵,差点也跳了起来。该不会要大刑伺候了吧?

正当我胡思『乱』想将满清十大酷刑在脑中过了一遍时,奎亚雷微微弯腰将我流泻到了床沿的头发收拢到了枕头后面,接着又将薄薄的纱制帷幔放了下来。隔着帷幔,我越发看不清他的表情了。

他立了片刻,才缓缓放下一句“休息吧”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长长的放了口气。还好他没说“安息吧”。今天真是被吓到了,记得要吸取教训。

呆呆的空白了一阵,我又领悟地苦笑起来。

没事固然是好事,不过今天还是惹上事了。把头摆向一边权当翻身,我无奈的意识到今后的麻烦。今后恐怕免不了会有某个人来上门“切磋”吧?而且估计还是政治道德之类。

空气里慢慢泛起了些好闻的淡香,似乎能温柔地安抚人心。我的眼皮缓缓落幕,脑中也不再多想。今后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梦乡是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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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云落小姐。云落小姐?”『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一个从未听过的女声在叫我,声线沉稳,有如傍晚藏蓝的云彩。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这种无梦的觉睡得真是太香了!

缓缓转头,调整好眼睛的焦距,我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孩:灰『色』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鬏;眼睛的灰绿『色』与发『色』相衬得很;她的容貌清秀,全身散发着一种成熟的气质。

“你是…?”

“我是默西蒂亚*奥德伦,从今天起服侍您的日常生活。”她把双手规矩地交在身前,微微弯腰。

呃,貌似是侍女啊……==

我突然有种处在万恶的阶级之上的罪恶感,一时连眼睛该往哪看都不知道。

这时,另一个粉红水晶一样通透的声音从默西蒂亚的身后传了出来:“还有我哦!”紧接着,一个娇小的女孩从她身后跳了出来。

她斜扎着一个粉红『色』的马尾辫,浅绿『色』的大眼睛非常清澈,娇小的身材可爱极了!

哇~像sd娃娃一样可爱耶!我双眼冒心。??

“我是维拉*佩特瓦!”她说话时也像跳舞一样手舞足蹈着,“云落小姐有什么需要请尽管找我,一切问题在我面前都会变得易如反掌哦!”

呃,貌似她也是侍女吗……

一滴冷汗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童工”,“阶级”两个大字把我砸的抬不起头来。

我的罪恶感啊~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一个成熟的大姐(默西蒂亚)也就够了,还有一连自己都不定照顾得好的小妹妹(维拉)!我扭头,挂下两行清泪。看来以后不会无聊了……tt

一转头,我看到的却是维拉放大的脸和一只格外巨大的浅绿『色』眼睛。我被唬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放大镜。

眨吧眨吧眼睛,维拉把放大镜一甩,干脆用手把我的脸托了起来。

“咦?云落小姐的头发和眼睛真的都是黑『色』的耶!而且黑『色』的眼睛看起来好深好深哦!”

我头上的青筋无可抑制的嘭的跳出来了n根。掀桌!我的眼睛小到要用放大镜来看吗!?

不过幸好维拉在我暴走前很快又离我远去了,因为默西蒂亚抓住了她的领子,一把将她提了起来。

怪…怪力女?我的眼皮跳了一下。

“不要胡闹!”在维拉头上猛地炒了个爆栗,默西蒂亚拖着手脚『乱』舞的维拉向外走去。一瞬间,“大姐”两个字在我心中噼哩啪啦地碎掉了。

“啊~小默默你不要拖人家走啦~人家还想多看看云落小姐啦~”维拉像撒娇的小猫一样尖声叫道。默西蒂亚停住脚步,回头。哇!好一张乌云密布的脸~我下意识地抱紧了被子。{{{(>_

“你~刚刚叫我什么~?”危险地拖长了声音。但很可惜某人天生没有危险意识:“叫你小默默啊!可爱吧?”

小样儿,还敢反问?默西蒂亚脸上闪过这几个字,头上十字路口的数量跟着暴涨。

“是~啊,真的是好~可~爱~啊~!”默西蒂亚咬牙切齿地嘴里边挤着字,手上边挤着维拉的脸。一声比一声高的惨叫从房间的这面墙撞到那面墙。

佛祖呀!我在胸前画起了十字。心中仅存的“成熟”两字也无情地碎成了渣。

“那个…默西蒂亚,请你住手吧!”实在看不下去的我翻身下床,想要劝解她们,然而…“好痛!”一落地,左腿的伤就剧烈地痛了起来。

接着“啊呀~”“啊!”“哎呀呀呀~”三个女声先后响起:第一声是我倒地的惊叫,第二声是默西蒂亚看到我倒地而发出的惊叫,第三声是默西蒂亚看到我倒地后把维拉丢在地上然后维拉发出的惨叫。(好揪结…抹汗ing)

然后在手忙脚『乱』中,我听到了医生的魔音:“伤口裂了,估计要再多躺一星期。”

额滴神那~~~~~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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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一个月后

今天终于拆绷带了!

回想着这一个月的生活,我有了一种重获新生的感恩感。我很庆幸我躺了一个月没有发霉。

这主要归功于奎亚雷每天下午的准时报到。(有时达蒙达也会来)

虽然我们聊的都是些政治军事方面的有些枯燥的事,而且我还要打起精神应对奎亚雷的问题,但我还是很高兴我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又多了很多。而且我得到的消息都很新鲜,像现在我就能清楚的说出各国的动向。

不过有一点我很上心。奎亚雷把这些国家事务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呢?我想这绝对跟我在这里存在的某种“身份”有关。之前我虽然问过他“琉衣纳”是什么意思,他却总是说现在他还不能给出答案。

什么嘛!神秘兮兮的!--

抬起右臂,皮肤光滑,擦伤果然没有留下痕迹。再缓缓『摸』了一下左腿上那两个小小的丑丑的陨石坑似的肉疤,那是曾有什么贯穿过的痕迹。幸好还有这个做时刻提醒我的醒目标。

握了握拳。接下来,我该全心考虑回去和回去之后该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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