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副主席和严明等在万阳又进行了两天的考察。林海因为要准备去苏联的事，所以只参加了半天的汇报便没有再继续陪同了。

一切都是实打实的，又不需要弄虚作假。同时又给了许宏滨、汤明显等直接在中央首长面前演示的机会。对这点，许宏滨等都会记住的。

等L副主席他们要返回北京时，林海等河中省的赴苏人员正好搭上了L副主席专列，让林海又享受了一回前世绝不可能享受的待遇。

因为只有中央的主席和几个副主席有乘坐专列的待遇。向严明这个政治局委员级别的人出来，要么是坐飞机，要么就是在旅客列车的后面挂一到两节的公务车。

不过虽然所有人都上了专列，但只有林海和严琳、孟凡英三人能坐在软卧车里，包括占立奎和母其方等其他人都只能呆在工作人员乘坐的硬卧车上。

林海晃到了首长车厢，对L副主席道：“L伯伯，那天我请您吃饭，今天我免费坐车，咱们这次就互相扯平了！到了北京您也不用惦记着还我一顿。”

L副主席笑道：“严明同志，你这个儿子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说是扯平了，实际上是在提醒我呢！小书记，你不要想的那么便宜，我要看看你从苏联能带回什么来再说。”

林海道：“那就要看国家需要什么了？除了纯军事用途的现在太敏感以外，其它方面按国家的需求办。”

L副主席又道：“听说你还想弄一架飞机回来？我看这件事就算了。回北京以后我和有关部门说说，你坐过几次的那架伊尔18平常也不怎么用，闲在还那里不如干脆就调到万阳来给你专用，你每年拿出一笔钱来给国家。这样既你方便了，也给国家省了钱。”

林海不禁大喜过望！

原来说要弄一架飞机只是开玩笑的话，谁知真的就有了专机。虽然速度稍慢了一点，但比做火车不知要快了多少倍，而且活塞式飞机也安全可靠，专机机组的素质又高。

想到这里，林海不由忘乎所以的对L副主席道：“L伯伯，您说话可一定要算话。等我从苏联回来，就准备坐这架飞机回万阳了！”

严明一旁提醒道：“小海，别高兴的太早了！有了飞机以后，只怕是你是更轻松不了。工作上要更忙不说，以我的预感，你楚青妈妈和你姑姑肯定会经常打电话让你和琳琳回来。”

林海道：“只要长辈高兴，我们就是再累也心甘情愿。”

L副主席又道：“小书记，你以前到苏联去了两次，每一次都有很大的收获。事实证明，只有永远的利益，而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这次自卫反击战的结果，使得党内一些原来不赞同放弃意识形态争论的前提而缓和中苏关系的人也不得不改变了态度。所以中苏关系的进一步缓和，对我们国家来说，其的重要性绝不亚于与美国关系的改善。这一次中央虽然没有给你定具体的任务，但从大的方面来说，还是希望把去年双方所达成的那些协议内容都落实下来的基础上，使中苏关系的发展再达到一个新的高度。前期中央和国务院已经指示有关部委做了一些准备，具体的做法就由你相机行事。你是怎样考虑的？”

林海道：“我认为在中苏高层的往来方面目前还是要有所限制和隐秘，把重点放在加强双方的经济往来上。对双方的经济往来活动，舆论方面可以逐步做一些适当的宣传，以便在民众中起到一个潜移默化的作用，同时也继续利用美国人想和苏联人打中国牌的心理，在国际上为我们赢得更大的发展时间和空间。总之，在与苏联和美国打交道的过程中，我们一定要获得最大的政治和经济上的实际利益。”

L副主席道：“这是一个比较稳妥的策略，不论从国际还是国内的情况来看，我们与苏联公开改善关系的时机还没有到。但是小书记，有另外一点你想到了没有，你这次如果在对苏经济往来方面再获得成功，那么你就将全面的掌握了对苏关系的实际控制权。这是一个相当重要而巨大的权力，肯定会让一些人感到不舒服，对你的反对或者是限制的呼声也会随之而起，说不定还会波及到其它的方面，对此你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这种情况有些类似于当初改善中美关系的时候，美国的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基辛格唱了独角戏，结果引起了美国政府其它部门的强烈不满。”

林海点头道：“L伯伯，您的提醒很重要。从国家的角度上来说，当然不会允许这么重要的权力长期落在一个人的手中，对此我完全理解。而且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我之所以能够取得成功，除了个人努力的因素以外，更主要的还是仰仗了国家这颗大树。所以到了中苏关系可以稳步发展的时候，我将会逐步的从前台退出来，同时我也会利用前期所积累的优势另辟发展的途径。不过说实在话，和苏联领导人的个人关系我想甩怕是都甩不掉，这一点别人也无法替代我。”

严明道：“小海，不光是这方面，在柬埔寨问题上你也面临着同样的状况。柬埔寨现在的局势已经一步步在按你的预想发展。虽然柬埔寨问题不像中苏关系那么敏感，但还是会引来不少的嫉妒。对一些势力来说，既舍不得利用你的能力，但同时又怕你的影响扩大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就拿这次燕燕这件事情来说，你捏住了国家急于在引进外资方面有所突破的软肋，让中央和国家的一些部门都不得不慎重的来处理这件事，不敢对另一势力有任何的偏袒。这件事如此，以后遇到了这类的问题怎么办？这不能不让一些人心有余悸。在这些方面你已经无形的得罪了不少人。”

“是的。爸，我原先考虑只要我一些为国家着想，不轻易介入一些人为的矛盾中，这样就会减少很多的是非和麻烦。但实现在看起来我这个想法太幼稚了，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净土，你不去找事，事情也会来找你。看来以后只有审时度势，正视现状，在不断的矛盾斗争中求发展了。”

林海认真的做了反省。

孺子可教！这让L副主席和严明都感到了满意。所以在正事谈毕之后，又让工作人员到另一车厢里把许亮等河中省的出国人员叫到了专列的会议室里，对对他们给予了殷切的勉励。

河中省这些人在接到了赴苏的通知以后，当中的大部分人多天都处于了忐忑不安的状态。出国是一件谁都梦寐以求的好事，特别是对他们这些处级以下的干部或者是普通的工作人员来说就更是渴望不可及了。可哪想到这次竟是要去苏联，还不准告知任何人。想想报纸广播中宣传的那个当初在我国遭受严重自然灾害之极背信弃义、撤退专家、逼我还债，而今又在边境陈兵百万、亡我之心不死社会帝国主义，每个人的心里几乎都是不寒而栗。可后来开了几次会，见到林顾问、严琳、孟凡英、许亮也都要一同前去时，想来有这些人陪绑，就是万一有什么事国家也会全力解救。再者，由于意识到这说不定也是自己人生的一个机遇，这才多少安了一些心，全力投入到了准备工作之中。

今天坐上了中央首长的专列，又蒙L副主席和严副总理的亲自接见，见严副总理对自己的女儿即将赴苏极为坦然，这些人对自己生命安全的最后一丝担忧也就彻底释然了，剩下的只是对将要到异国他乡的自然会有的紧张。

不过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除了徐亮以外，其余的人对此行能取得什么结果还是抱以了怀疑的态度。没有最后的事实作证明，这些人心中的疑虑就不可能完全消除。

与这些人的心情相反，林海此时却显得格外的轻松。他趁琳姐姐借故到严明那里去说话有意留下的机会，把这些天因为太忙而顾之不及的孟凡英抓到了怀里，肆意的轻薄了一番。林海觉得和凡英妹妹的亲热光靠亲吻和拥抱已经无法满足了，于是趁凡英妹妹在热吻中迷茫之时，第一次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在那光洁而又富有弹性的腹部游走了一阵，几次手指都触到了胸罩的边缘，带来了孟凡英一阵阵的紧张战栗。

好在林海还是及时的收了手，不然瞧凡英妹妹腥红满面、娇喘不息的样子，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了。

专列上可不是玩火的时候！

林海到达北京的当天，就立即把国家计委、经委、外交部、外贸部以及河中省的赴苏人员召集在了一起，开始了为期只有三天的最后准备。好在各方面事前都已经做了不少工作，所以三天的时间也应该够了。

各部委来的人里有三个是以前跟林海到柬埔寨去过的，还有的在有关的会议上见到过林海，剩下的也多少听到过林海的大名，更何况都知道后台强硬的京城公子哥李平现在还在河中省关着，所以这些人在林海面前都是格外小心、言听计从，倒也省去了林海不少心。于是林海抽空带着琳姐姐和孟凡英又去拜会了一次西哈努克亲王和夫人莫尼克。

本书首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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