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李上将震怒
作者:猪龙者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239

柳青青朦胧的灯光下,脱去衣服,滑进温热的大浴盆里,里面的水有些热,刚好可以舒解连日的疲乏,慢慢地舒展身体,水清澈见底,看到自己傲人的身体,在水中如同游鱼一样自由地划动,柳青青微微地笑了,她最得意的就是那白皙润泽的皮肤,堪称天生丽质。缓缓地撩拨起水波,洒在身上,却听到门口锁孔里传来轻微的吱吱声,接着常天颉细细的声音传进来,“小姐,我来伺候您捶背啦……”笑呵呵地打开房门,常天颉得意地晃动着钥匙,啧啧地坐在浴盆的边上。刚刚坐下,被柳青青呼啦一声用水泼了满脸花,没想到常天颉趁机穿着睡衣就钻进浴盆。天!这家伙果然是有备而来,睡衣一脱掉,竟然赤裸着身子,柳青青一眼就看到他的那个,羞得赶紧用手捂住脸,不敢再看。

感觉到那坏蛋的手轻柔地搂在自己的后肩,另一只手慢慢地在自己的手上滑动,虽然这个动作他做过n次,但是今天,跟着这坏蛋的手滑动,所到之处,竟然传来一阵微微的战栗,也有一丝丝地甜蜜。一个月了,几乎每天都在想他,想他的坏笑,想他的坏坏动作,想他的幸福,想他的一切。常常的,柳青青会坐在宿舍的床铺上,无声地笑,默默地掉眼泪。常天颉已经深入地化进了她的思念里,她再也不能离开这个坏蛋了。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担心,担心他出事,往往被自己制造的恐怖吓得夜不能寐,深夜醒来,搂着枕头,一坐就是半夜,泪水打湿了枕头,也打湿了自己的心。一想到坏蛋说过,要是没有再和她那个,就是死也不瞑目,柳青青的心就揪得疼,常常地羞涩地下定决心,满足这坏蛋的那种要求,继而一声长叹,这辈子,算是再也盛不下别人了。

可是当这个坏蛋真的和自己在浴室里赤裸相对的时候,那坏坏的手慢慢地滑动着摸抚自己的胴体时,从心里传来的战栗,说不出是激动还是兴奋,幸福?只是感受着他,右手环绕着自己的后肩,将头慢慢地靠近自己的头,脖子。传来一阵亲昵地吻,在吻耳垂,慢慢地将双手挤开,左手却从上向下攀上了胸,慢慢的,慢慢的,确又那么地坏,揉揉地,在用力与无力之间,爱抚。

手指尖在水里沿着自己的乳房开始画圈,一圈一圈,奇异的感觉渐渐传导,进入心里,改变着每一个神经的感觉,全身都在酥软,坏……——!

柳青青呻吟了一声,闭了眼睛,双手准确地搂住了常天颉的脖子,嘴一下子堵上了常天颉的嘴。常天颉坏坏地舌头立刻推开贝齿,进入玉兰,甜甜的甘霖铺洒,柳青青身不由己地搂着常天颉,肆意地吮吸着他坏坏的舌头,身子一翻,将常天颉压在身下,却不料碰上了常天颉的下体,羞涩地用手来挡,正好摸着那铁东西,被常天颉用手摸上。

(略去200字,自己想象。哈哈……)

缠绵了很长时间,两个人才从浴室里出来,柳青青酸软得几乎走不动了,被常天颉抱到楼上卧室,很快就传来微微的鼾声,连常天颉轻轻地逗她,都没有反应了。她是真的累了。

晨光映红了东边的天空,树林间传来唧唧的鸟鸣声,巨大的落地窗被厚厚的窗帘幕遮挡着,柳青青几乎是横着睡着,双手搂着一个大大的枕头,身子钻在毛毯里,头发蓬松,懒着不起。常天颉不睡懒觉,早早的晨练去了。

回到房中的时候,柳青青正那个样子睡回笼觉,常天颉悄悄地爬上床,撩起一缕柳青青的秀发,在她的脸上慢慢地滑动。不料,柳青青将头一下子钻进毛毯里,喃喃地说:“再睡一会儿。”

常天颉一个跟头翻到窗前,伸手拉开巨大窗帘,晨曦闯了进来,窗子一开,鸟鸣清脆地钻了进来。他回到床上,慢慢地将柳青青搂着,坐好,捧起她的脸颊,“青青,乖,小鸟都起床了。”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快,起了……”常天颉笑呵呵地给她找衣服来,柳青青一头有倒在床上,接了一句:“晚起的虫子不被吃。”

眼睛却被常天颉从衣柜里取来的超薄型的水蓝色蕾丝滚边内衣裤吸引,那是一种极为性感的丁字内裤,漂亮地过分,不过,一想到穿上,就想到昨晚上那坏蛋的笑,下意识地看看他的下体,果然,还在兴奋地举着,似乎有馋了。赶紧羞涩地用枕巾蒙了脸,“你出去,我要穿衣了。”

常天颉却走到床边,伸手在她身上私处摸着,嘴里轻声地说:“我还要。”

柳青青一边向后躲,一边推他的手,“想的美,以后看你的表现啦。”

常天颉一下子将她压在身子下,硬硬地顶在她的下身,慢慢的移动着,趴在她耳边轻声问:“宝贝儿,喜欢吗?”

“嗯。”柳青青鼻音轻轻地嗯了一声,双手搂在常天颉的身上,“我们不是在做梦吧?”

“那就接着作!”常天颉说着,又一次地钻进毛毯,很快传来呻吟和喘息声,两个嬉笑着闹了一阵子,才慢慢地钻出来,被常天颉抱着进到浴室,收拾好,找出衣服,柳青青才知道这里为她准备的衣服,都是最高档的,看似普通的一件羽绒衫,竟然也有近一千元。

常天颉看她喷洒香水,打开了两个人的手机。这两天,他们一直是关机,没想到刚刚开机,柳青青的手机就连续地接受了十几条短信,常天颉一边看一边笑道:“小姐还是忙人呢。”

“那当然,本小姐也算名人嘛!”柳青青笑着走出浴室,一身淡黄色的羽绒衫,下身是一条白色休闲裤,秀发如瀑,香气袭人。

接过手机,柳青青惊叫一声:“糟糕,忘了正事!我还要主持一个重要会议呢!都怪你!”

手机里不仅有司马诗云的号,更有一大堆学生会干事们发来的短信,找不到主席,这会不得不取消了。

“先去吃饭,然后送你回学校。美女,请吧。”常天颉笑着搂了搂柳青青,向门外走去。

常天颉开出他那辆红色法拉利,柳青青毫不客气地把他赶到旁边,自己坐上司机座,得意的发动机器,很麻利地将车子开出别墅。常天颉慢慢地关上铁栅栏,上了车,“青青,以后,我们来度周末,行吗?”

柳青青回头看看静雅别居,点点头,心里猛然有种离家的感觉。

“这就是家?”她的内心虽然有种渴望,她并不认同这就是家。

西山,也是在一栋别墅里。刘楠山将军焦急的坐在简单地木椅上,等候李上将出来,上将有些感冒,在这里修养几天,事物缠身,不得不在别墅办公。

“老刘,豹子回来了?他怎么说?”李上将一看刘将军,就知道是为林冲生和常天颉而来的。

“他答应了,不过,有条件!”刘楠山轻声地说。

“要多少?你答应就是。不行,先欠着,反正他也不会来要账!”李上将笑咪咪地说。

“不是钱,是条件。”刘楠山将军慢慢地说,似乎整理思路,看着李上将,“将军,我们为什么一定要那小子参加?!毕竟他不是军人!”

“哦,我知道,他不是军人,才让林豹子用私人情感劝说。要是军人,他反而就没用了。”李上将看了一眼刘楠山,“有两个理由。我们这些年一直在研究国外各种的作战技术和战略思想,我们对手的东西,我们是不是很清楚?不要说十之八九,我不是吹牛,我们研究的恐怕比他们自己都深刻!因为我们是从如何打败他们出发的。同样,我们的对手们,也在研究我们,而且也是从如何打败我们出发研究我们,能看到我们的一些漏洞!上次被袭击的事件,一方面是有泄密的原因,还有一个,也是很重要的,就是对手对我们的战术战法太熟悉了。而我们又没有充分的认识和准备,失之大意了。我想了很久,要想出其不意,必须增加一些变数,短时间里,你要改变军队的作战思想和战术风格,是不可能的,那么这个变数,就正好由常天颉补充。鼎香楼事件中,常天颉的表现还算可以。彩玉受袭那回,就是他擅自改变策略,才得以逃生的嘛,要是按照原定计划,我看真不保险哪!我好好反思了这些事件,我们的治军思想必须改变了。我已经打了报告,还没有批示。此次秘密押运,一定要那个常天颉参加!第二个原因,你也知道,常天颉的背景是江湖门派,我听说太清门有一些业务就是专门替人保镖和护送东西。你想,常天颉参加了,他的势力也必然要介入,我们的保险系数不是更高了吗?”

刘楠山看着李上将,没有想到,他竟然考虑这么多,将所有的事件综合起来看问题,果然有很多应该反思的地方!老将军的思想方法还是很值得学习的啊!他点点头。听李上将轻出一口气,“最好能把这小子弄到我们军队上来,或许会有些新东西呢!他提了什么条件?”

刘楠山看着李上将,轻轻地说:“将军,我先告诉你一些事情,您不要生气。……就是这个情况,他要求给文静传恢复名誉,并且落实一切政策。”

“啪!”李上将还是将手里喝药的杯子摔在地上,怒声骂道:“这还用得着他来提条件!我们自己的事情,让一个小家伙来提出来,简直就是耻辱!这事,不就是一个姓钧的吗!我来出头当这个大头好了,你告诉他们,谁要是再推三阻四的,军法从事!说得好!英雄流泪,功臣寒心!说的好!我们就是不能让英雄流泪,让功臣寒心!这根本就不是条件啊!是民心!是老百姓的呼声。”

“将军,您先别生气,我会好好处理这件事。关于运送的事情,他还有一些新情况提供过来,这是整理出来的,和您的看法差不多,他也说我们的战术思想,可能真的被敌人研究透了,而且,也可能我们内部还存在问题,我的意思是,此次押运,要绝对保密!”刘楠山看着李上将。

“嗯,”李上将拿起材料细细地看着,“看来,我们调查的,还只是冰山一角呢。那个天日神会社,只不过是一个小毛虫而已,还有更大的在后面呢。那个调查看来还不彻底!根据这个材料来看,畏罪自杀的,应该是他杀,是为了掩护更大的幕后黑手!你再组织人深入调查,押运的事先缓缓。”

“将军,老钧也是丧子心痛,做的是有些过火,您不要亲自介入了吧,我出面稍微好点?”刘楠山轻声地说。

李上将看了他一眼,微微沉吟,“老刘,我知道你为我好。我的脾气他们都知道,只有我出面,才不会有后遗症。我可不想让那小家伙笑话啊。”

“好吧。老钧,毕竟死了儿子,就那么一个,都那么大了,听说还很有前途!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免得让人误会。”刘楠山轻声劝慰说。

“我知道。钧锦生,回来的可真是时候啊,要是唐采玉出点事,谁有来承担责任?是你还是老钧?”李上将的脸色有些难看,“老刘,脚跟要稳啊!”

刘楠山猛地一怔,不再言语。

唐采玉不就是差一点就出事吗?如果唐采玉出了事,谁来承担责任?!当时,钧锦生回来给唐采玉过生日,刘楠山是再三地拦挡,可是钧某人出面,替儿子做工作,刘楠山没有办法,只好让唐采玉出席舞会,结果还是出事了。李上将此言虽然很委婉,只是对事而言,可是刘楠山自己的心里也有些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