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翁婿之间乱了套
作者:蓝色虬龙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260

女人最能哭,但再能哭的女人不可能哭一辈子眼泪释放了大部分的委屈之后,蒋丽莎想收住哭声可是,高寒袖手一动不动地坐着,丝毫没有劝慰的意思没有劝慰,蒋丽莎如果收住了哭声,觉得脸上无光,心里没趣,女人的尊严也会荡然无存她抹了一把眼泪,趁手放下的当儿,去抓高寒的胳膊,然后想把脸埋在高寒的胸前

高寒的身体后撤着,不想成为蒋丽莎依赖的支点蒋丽莎见高寒躲避自己,就抡起拳头砸着高寒的胸,一边摇头一边嗔怪,说:“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呵,话可不能这么说,惹你的是爸爸,又不是我,别拿我撒气”

高寒不停地歪着身子,躲避着蒋丽莎的捶打,嘴里反驳着蒋丽莎

“人家都哭成这样了,你也不劝劝,取笑人家”

“女人家哭鼻子是家常便饭,越劝说闹得越凶,哭够了就停了这不,你不是停下来了再说了,我也喜欢听女人哭会哭的女人比笑还好听呢,宛转悠扬,高低起伏——”

“你要是能劝慰几句,人家就不哭了该死的黄江河,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看见女人就走不动路,腿肚子发软,嘴流口水堂堂的市委书记,你说咋就那么下作呢可怜我瞎了眼,挑了个畜生,以后可让我怎么活”蒋丽莎说着,又假装哭出声来

高寒心里笑着,嘴上却说:“好了,不哭了男人和女人,也就这么回事各人做过的事,各人心里清楚”

蒋丽莎听出来,高寒在含沙射影,讽刺挖苦自己,就再次抡起拳头,拍打着高寒,打了几下之后,就用手攀着高寒的肩膀,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说:“既然知道,上次还那样对我”说完,用力把身体挤压高寒高寒靠着车窗,再也无法躲避,惊慌地说:“阿姨,不要这样我是你女婿,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现在不要叫我阿姨以后在家里,你可以叫我阿姨,没人的时候,就叫我姐姐”蒋丽莎柔声细语,撒着娇,声音低沉,低沉中含有无限的韵味

面对阿姨辈分的蒋丽莎的**裸的挑逗,高寒再也不敢出声狭小的空间里,蒋丽莎把高寒逼到了死角,心灵的空间里,高寒正在彷徨,恐惧和犹豫高寒的沉默,使蒋丽莎的动作加的疯狂她的胳膊和手,缩小了包围高寒的范围,捧住了高寒的脸

春葱似的手指抚摸着高寒的耳朵,痒痒的,柔软的热乎乎的手掌覆盖着高寒的两腮,用力地挤压着,高寒被动地张开了嘴高寒没有反抗他认为,他是被动的,被动者是无辜的在道德法庭上,他不仅不应受到良心的审判,还应该得到大多数人的同情,因为是个受害者无论是有形的法律还是无形的法律,都该保护受害者

蒋丽莎肢体的语言,顷刻间变成了一炉子炭火,熏蒸着一个比他年轻的生命体等炉火的蓝色火焰要把高寒彻底燃烧时,高寒蔫了,随之而来的是拒绝

上课的铃声已经被蒋丽莎敲响,钟声震颤着高寒的耳膜,震颤着高寒的心,震颤着他的身体,他却精疲力尽,不能快地走进课堂,坐到凳子上听课

高寒的心已经接纳了他的后丈母娘,但他的身体却无能为力下班回来时,黄珊已经把他的轮胎扎破了破轮胎怎么能行走在宽阔的马路上他瘪瘪的,只有情感上冲动,缺乏身体上的需求他只能暗示,不能明说他暗示蒋丽莎来日方长作为情场女宿将,蒋丽莎刹那间就明白了高寒的暗示

蒋丽莎没有怨恨,相反,她心花怒放鱼儿捕捞上来,被放到了蒋丽莎的池子里,从现在开始,她想什么时候宰杀就想什么时候宰杀

蒋丽莎的车子回到家门口她熄了火,然后叫高寒下车先回去,自己把车子开到了司徒小倩的大奔旁,静静地坐在了车上她在等待,等待着黄江河和司徒小倩的归来

深夜十点,风儿慢慢地小了,气温也降低了许多蒋丽莎坐在车上,脑子里充满了漫无边际的幻想一想到高寒的名字,蒋丽莎就喜不自禁多好的名字,高处不胜寒,只有在高高的山巅上,或广寒宫里,才能练就这样的境界,一般人难以企及而蒋丽莎是幸运的,强健的体魄和洒脱的气质就在她的身边此刻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牧羊人,想吃羊肉时,随手就在眼前抓一只,烹炸煎炒,随心所欲至于黄江河这只老色鬼总在外边打野食,自己再也不会放在心上了河流要断水,她就到山上寻找甘泉,天上不下雨,她就在自己的家挖一口井高寒就是甘泉,就是家里的井

就在蒋丽莎自得其乐时,黄江河和司徒小倩回来了两人手牵着手,身挨着身,亲密无间,谈笑风生的,俨然一对夫妻

走到大奔旁,司徒小倩松开了黄江河的手,从裤腰带上解下钥匙,打开车门上了车黄江河倾斜着身子,按着车窗问道:“不到家里坐坐”司徒小倩把头伸到车窗外,笑不露齿,说:“你的那位回来了,我也该走了征地的事我不再催你,等你的回话”

黄江河站直了身子,给司徒小倩摆摆手,做着最后的道别

车灯亮起,眼看车子就开走

火候到了,蒋丽莎推开车门下车,站到了大奔车前

灯光照在蒋丽莎的身上,拉长了她的影子一个特写的镜头锁定了微风吹拂着蒋丽莎的头发,头发纷飞,蒋丽莎如意气风发的女神她有很多话要说,很多话要问她想问黄江河,这么晚到哪里去了,都干了些什么?河岸边的蛙声一定清脆,风儿一定柔和,飘荡的芦苇丛一定充满了诗情画意

但她什么也没说,就呆呆地站着

司徒小倩懵了,看蒋丽莎摆的阵势,猜想她一定知道了什么,既然知道了什么,一定会大动干戈她没敢下车,在别人的领地上,她能预测到后果倘若蒋丽莎撒起泼来,她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黄江河走了过来,脸上堆满了尴尬的笑,说:“你也是刚回来”他说完之后,等待着蒋丽莎的反应也许,蒋丽莎会扬起手来,狠狠地打他一耳光,要么就斜睨他一眼,说几句风凉话,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当着司徒小倩的面难下台阶

但黄江河错了蒋丽莎正对着黄江河,把他上下打量一番后,问道:“我就猜到你们到河对岸丈量土地去了你们也真是的,黑灯瞎火的,能看清什么呀来日方长嘛,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司徒小倩见蒋丽莎笑眯眯的没发火,才打开车门下了车,打打身上的沙土,走到了蒋丽莎的身边,和她打起招呼,说:“妹子,回来了本来我要告辞的,可黄书记一定要等你回来,于是我们就对河对岸走了一遭”

蒋丽莎笑脸打量着司徒小倩,说:“看看你们两个,半夜三的在河边走,也不怕掉进河里看看这一身的沙土,一定是摔跤了”

司徒小倩和黄江河尴尬地笑,无法做出应答蒋丽莎很热情,弯腰拍打着司徒小倩的裤管,一边拍打一边说:“常在河边走,那能不湿脚呢今天就不要回去了,咱们姊妹两个睡在一起,好好唠唠,你是大老板,能和你睡在一起,是我们的荣耀呢,你说是,江河”

当蒋丽莎突然出现时,说实话,黄江河还心有余悸,等蒋丽莎给司徒小倩拍打沙土时,黄江河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可现在,黄江河终于听出来蒋丽莎的弦外之音他如果迎合,蒋丽莎还要说出难听的话,如果反对,加证明他和司徒小倩有了什么瓜葛他看着司徒小倩,转移了话题,说:“要不就到家里坐坐”

司徒小倩也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蒋丽莎的话根本难不倒她她对黄江河的话迅地做出了反应,说:“天不早了,你们该休息,我也该走了打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再见”

司徒小倩有快刀斩乱麻的性格,话一说完,扭转身子就上了车

车子掉头,很快消失在远方

蒋丽莎这时才挽着黄江河,嗔怪道:“还市委书记呢,即使不想让人家留宿,也该说句客气话”

两个人说完,一起进了别墅

蒋丽莎嫁给黄江河之后,随着见识的增多,为人处事的水平也日渐提高挽着黄江河来到盥洗室,亲手替黄江河脱掉了外衣,又在浴池里放满了水,推着黄江河进到了水里

亲身体验到蒋丽莎异样的热情后,黄江河对河边的和司徒小倩的缠绵不再提心吊胆他在心里暗笑,任凭蒋丽莎精明如一只狐狸精,也未能看出他的破绽自己风流快活,她还要亲自为自己放水,女人哪,都是傻子

等黄江河洗完了澡回到卧室,蒋丽莎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床上

灯光昏暗,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蒋丽莎的皮肤依然透着凝脂般的光泽宽大的席梦思床就如一片水草丰美的沼泽地,蒋丽莎美丽的酮体就是沼泽地上一座连绵的雪山腰身是雪山的主体,两乳如高耸的巨峰,岔开的双腿和双臂是雪山的延伸

黄江河上来了,仰躺在蒋丽莎的身边他又开始提心吊胆,惴惴不安起来他猜测到,蒋丽莎摆弄出这种姿势一定别有用心他希望他的猜测是错误的

可是,越是害怕的事就越要发生他刚刚躺下,蒋丽莎就翻转身来,翘起两腿,不断地拍着自己的丰满的臀

“唧唧”的声音在室内响起,黄江河的心也跟着狂跳不已,那是恐惧的跳动蒋丽莎侧头看着黄江河,眼睛里流动着一团热浪那是演员演戏时演出的热浪,是糊弄观众掉眼泪的热浪,一切都是假的对付虚伪的男人,必须采用同样的虚伪她要报复黄江河,证明他的无能,让他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让自卑折磨他的心

蒋丽莎直勾勾地看着黄江河,直把他看得面红耳赤他想躲避蒋丽莎的目光,蒋丽莎却抬手卡住他的头,然后还是直勾勾地看,不说一句话

煽情的眼对着恐惧的眼,蒋丽莎以胜利者的姿态微微地一笑面对灿烂的笑,黄江河脸上的肌肉皱起,也想笑,可他只能苦笑,他的笑比哭还难看这刚好就是蒋丽莎所要达到的效果这对黄江河是一种折磨,一种精神上折磨

精神上的折磨过后,蒋丽莎又开始实施对黄江河**的折磨她依然直勾勾地看着黄江河的眼睛,问道:“江河,我好看吗?我美不美呀?有没有吸引力啊?”

“好看,美,有吸引力”黄江河应付道

“我怎么感受不到我的吸引力?”

黄江河沉默了他知道蒋丽莎在说什么他回答不回答都只能产生一个结果

蒋丽莎见黄江河不开口,已经断定,他和司徒小倩坐在河边,除了说话,一定还干了什么她心里恨恨的,真想在黄江河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上一口可是她没有那么做她要用温柔的刀子,慢慢地**黄江河的心窝,让他感到疼痛,让他感到羞愧,让他感到自己的无能

蒋丽莎不再说话,她松开了黄江河的头,两手撑着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骑到了黄江河的身上

中国有个开国的伟人曾经说过,才喝长江水,又食武昌鱼黄江河没有这样的本领他的体力被黄河水彻底涤荡干净了,精气神被河川的风吹得无影无踪眼前的美酒佳肴对他充满了巨大的诱惑,但他力不从心了

卧室里,床未摇动,没有轻飘飘的呻吟和粗重的呼吸,灯光依然昏暗,蒋丽莎也没有发火,尽管她窝了一肚子的火她从黄江河的身上下来,依然笑眯眯的第二步已经走完,下面轮到走第三步了

“你自己说,你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声音依然温柔

“你定规矩,我来执行”黄江河讨好地说

黄江河不能不服服帖帖男人什么都可以无能,唯独不能在女人面前像个太监太监是干什么的,专门服务皇帝的至于服务的项目有哪些,大家都知道,端夜壶刷马桶,洗澡搓背倒痰盂

惩罚黄江河,蒋丽莎没有鲜的花招,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要黄江河为她**很长时间以来,蒋丽莎没有享受过这种**的待遇了

黄江河还算听话,很快就满足了蒋丽莎的要求他记得,蒋丽莎今晚没有洗脚他这才明白,这个女人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