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作者:邓又鸣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276

阿成丈母娘的脑海中,不断闪过许多的生活细节。//.360118.com//在酒精的作用下,那些令她伤感的、伤心的、留恋的、渴望的等等,一齐向她袭来。脑子成一锅浆糊了,混沌起来,并逐渐迷迷糊糊睡将过去。

睡梦中,她听到成儿在喊雪凤,声音不大,但很清晰,一听就是梦话:

雪凤,雪凤,我想你了,雪凤。你听到没有啊?

不一会儿夫感到有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胸怀,摸摸搜搜地探寻而来,明显是在寻找。当那只手触动到的时候,就很有力地攥住,不再动了。

丈母娘被这触动弄醒了,刚要用手去拨开那只攥住自己的手指,突然,阿成的另一只手也袭来,攥住了另一个。丈母娘的被阿成的双手攥住,一丝丝的痉挛逐渐向身体的四周散去。异样的感受,让丈母娘浑身颤抖起来。她想挣脱又不想挣脱,就这样持续着好长时间。

也许是阿成还要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也许是他把丈母娘当成了自己的老婆雪凤了,身体逐渐向丈母娘的身体靠拢着,贴的越来越近了。

不一会儿,攥住的一只手突然松开了,沿着、肚皮向下滑去。在肚脐眼处停下,漩涡一样地在上面围绕着肚脐眼抚摸着,感到肚皮逐渐发热,逐渐痒痒,并向腹下扩散辐射。停下了,再用力地抓了几下,之后,突然伸向两腿之间。左右护搂一下,居中后,手掌迅速扣住不动了。

此时的她,心狂乱地跳着。耳朵又不敢溜号,生怕雪凤醒了,生怕老头子醒了。她就这样地挺着,看看阿成的下一步有什么动作。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如果说,此时阿成的丈母娘能够及时果断地拒绝,就不会有下面的事情发生,阿成也会在拒绝中得以住手,总归他是喝醉了酒,原谅他不就万事大吉了吗?可是,她偏偏没这样做,这就表明她是渴望发生下一步的事情来的。果真像她渴望发生的那样发生了,而且,能够预防的猝不及防。

她感到的手掌移开了,以为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就在她思虑中,阿成突然起身,双手毫不犹豫地去脱她的裤子。她心中窃喜,希望的、渴望的就要来了。她在配合着阿成,尽管她知道阿成在梦境中。她高抬双腿,阿成很顺利地脱掉裤子。裤衩就很轻松地脱掉了,这时候,她感到裸露的下体有冷飕飕的风吹来。

这些做完了,阿成再脱自己的裤子,虽然有些笨拙,可是,还算脱下来了。她感到双腿被抬起来,而且很高。感到有一个东西在左右上下地触击着,间或有黏糊糊的液体流出来。这些举动久违了,好多年没有体验了。她自己都感到有些生疏了,甚至她忘记了,男人是怎么进入自己的身体的。

哎呀!突然她感到剧烈疼痛起来,不由得喊出声来。当她意识到这样不好时,急忙用手捂住嘴巴。她明白了,是阿成进入自己的身体了。由于长时间不用,自然有些发紧,有些神经痉挛。再加上阿成的很粗很长,在酒精的作用下,在神智不是很清醒的状况下,阿成不会温柔地进入的,肯定是一猛进地进入。这就是造成她哎呀一声的原因。

进入以后,腹部的鼓胀感非常明显。随着他的前后运动,那种摩擦就会一阵紧似一阵地传遍她的全身。为了控制他使劲撞击臀部发出的声响,双手在随着前后的节奏衬托一下,给一些缓冲,减轻了啪啪的声响。

阿成沉沉地压在丈母娘的身上,双手由开始的抚摸到后来的紧紧抓住。由于的硕大,使得阿成在抓的时候,无法全部攥住。就以为捉住点,疼痛便可显而知。

她很疼痛,可是,她不敢喊出声来。在加上,下体的前后运动,那种舒服感,多少冲淡了的疼痛。

开始,阿成还慢慢地,好像在体验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运动。

慢中讲究九浅一深,阿成运用自如。象出手的手掌,慢慢伸出去后,抓住东西攥紧拳头,猛地收手。出其不意,防其不备。把你拽倒于冷不防中,让你没有回身的余地。这就是慢中求快,慢中求爽的一招。

阿成把出手突袭抓逮罪犯的要领,灵活运用到这里了,而且变化自如,活灵活现,让让她受益匪浅。

当她沉醉于这慢慢的滑动所带来的久违了的舒适感中时,她就感到阿成的双手松开抓住的,绕过肩胛骨,从背下向上环住她的双肩,然后,死死地搬住肩膀头。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阿成剧烈地动起来,频率越来越快,撞击的次数越来越频,使得她不得不护住臀部,以减少撞击时所产生的啪啪的声响。她从来没体验过这等威猛的搏杀,从来没有享受到这猛烈的快感。

或许女人就是犯贱,就这样被肆无忌惮地侵犯,才感到不枉做一回女人。

她在心里默默地嘀咕着,好姑爷儿,好强壮的女婿呀!我这等体质都要散架子了,都要快要死了,我那可怜的雪凤啊,你是怎么挺过来的呀?

停下来吧,求求你了,快停下来吧。她支持不住了,头脑中失去了暂时性的缺氧,神智在脑外徘徊着。双手已失去了阻挡的力量,变得软软地,无力地放在臀部两侧。大腿由高高抬起的姿势,也失去了擎住的力量,肌肉无力似地耷拉着,任凭阿成环抱着。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随着一阵紧似一阵地快速运动,阿成啊了一声,停止了。她也浑身像是被通了电一样,中间的火燃烧起来了,火烧火燎地,麻酥酥地,双腿不住地像抽筋似地,一阵阵地颤抖。全身肌肉都无力了,象一滩泥瘫在炕上。

不多一会儿,阿成趴在她的身上打起呼噜,睡着了。她慢慢地把阿成从身上挪下来,生怕弄醒他。她被折磨得四肢无力,使出全身的力气,才勉强起身。她喘着粗气,刚才的惬意让她的浑身重新充满了力量。她起身,用自己的裤衩擦拭着。然后,慢慢地给阿成穿上裤衩,再穿上衬裤,最后终于把裤子给穿上了,裤腰带也扎好了。她的整个人也累瘫了,躺下身来,叉开双腿,根部中间的洞还在麻麻酥酥地。可是,那种伴随的爽快也在这里慢慢地体会着。

她做事不留尾巴。完事她给阿成穿好衣裤,就是为了意外。绞缠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想到了意外。可是,身历其境,的深谷跌进去,根本上不来,索性就凭天尤命了。万幸的是,整个过程,身边的老头子睡得像死猪,没发现。睡在里屋的雪凤,她自己的女儿她了解,一旦睡着了,扒拉都不醒。所以,侥幸中她是有一定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