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作者:邓又鸣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4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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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看到雪凤那种近似祈求的眼光,内心有些不忍。给她吧,自己这几天和丈母娘折腾得够一说了,已经没有更多的精力给雪凤了。不给她吧,真的与心不忍。总归夫妻两地分居这么长时间了,刚刚到一块,才急三火四地来了两把,剩下的都给丈母娘了。

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尽管来自外界的刺激,偶尔能达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但是,那终归是一时的新鲜。常此以往,是绝对不可以的。不但损坏身体,而且,会给身体造成意想不到的后果。

阿成的健硕,已经说明了这一点。虽然,阿成的体质很好,但是,中间醉酒对他再过生活,已经是最大的透支了。要不是丈母娘的与众不同,绝对不会使阿成狂奔四射的。现在的疲惫不堪、腰酸腿软的情形,就是明显的特征。

如今面对自己老婆雪凤的要求,阿成勉为其难,只好点头答应了。内心却在极力酝酿那种兴奋,头脑中不断闪现过去的一幕幕画面。他想用这种画面,提起自己的兴奋点。他真害怕体力不支,让雪凤大失所望。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女人永远是被动的,男人永远是主动的。在雪凤想要的时候,她必须先征得阿成的同意才能实现。而男人最怕女人要了一次又一次,之后说,我还要。

再说,女人只要不痛,几次都能接受。男人不行啊,几次以后,射出来的都是水了。到后来你都起不来了,你靠什么射?你靠什么硬度去支撑洞天?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如果反过来,阿成事先不征求雪凤的意见,都能实现,只是顺不顺利的事情了,只是和谐不和谐的事情了。因为男人可以强行去弄,尽管这样不符合夫妻间的道德水准,也违背相关法律。可是,还没有听说,自己的丈夫要和自己的老婆同房被告犯法的。就是老婆有一千个不愿意,也只好往肚子里咽。用乡下的话说,被窝里的事情谁能说清楚?索性就不去说,说了也会当成一个天大的笑话来听。当事者也会成为茶余饭后的笑谈,何苦呢?

阿成就对雪凤说,“给我打半盆温和水来,我洗洗下身,都粘了。”

雪凤答应着,乐颠颠去给阿成打水去了。希望,有希望了。

其实,阿成在答应雪凤的要求后,心中就有了普了。醉酒后的身体性机能的下降,频繁的,使得阿成心里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障碍。他怕自己到时候不行该怎么办?那不是让雪凤大失所望吗?

一旦不勃起,那就得让雪凤帮忙。爱抚是必不可少的,可是,一旦雪凤采用去爱抚怎么办?不能不提早做出准备,再说,很脏的,应该洗干净,也是对雪凤的一种尊重,更重要的是,以备雪凤的出其不意。

一次又一次的处突任务的执行,这种心细如丝的作风,早在部队时就已经养成了。一个人的一种习惯一旦养成,逢事都会前后左右,上上下下考虑个周全不说,还要想到诸多的可能发生的意外事情。这就是职业所造就的神经质般的、为人处世的作风或者叫做派吧?都快成“职业病”了。

所谓的“职业病”,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职业病,而是一种拟化了的称呼而已。有很多行业都具备不同的特点。像精神病医生,他对走近他跟前的人,都怀疑有精神上的病态。说话触蹶横丧,没有正常人的文明的一面,态度很恶劣,很生硬,一点儿温柔劲头都没有。常此以往,正常人也都会认为这些医生也是半个精神病人了;还有刑警队员,你让他跟你温温柔柔说话,简直是天方夜谭。对待所有人,都怀疑是犯罪嫌疑人;当兵的,说话总是像在训话或喊口令。等等,诸多的职业,都不同地具备了各自职业特点的“职业病”。

人之初,性本善。所谓的“职业病”,都是后天环境造成或养成的。常此以往,你不改变自己,自己都会被环境所改变。最明显的例子,一个人的地方口音,到另一个地方去生活后,口音就会不同程度地有所改变。知道的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的以为在装蒜,装大子,其实不然,环境改变人啊!

阿成躺在那儿,心思了这么多的乱七八糟的事情来。他这是在自己调侃自己,自己给自己放松。这和雪凤要求有关系吗?没有!

但是,有时人就是这样,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会顺着那条胡同走下去;不知道自己的思想顺着那条河流飘下去;不知道自己的思绪会到哪个市场去开小差去了。精神溜号,有时侯有放松自己的作用,精神枷锁,在溜号过程被解箍。

雪凤打回水来,阿成想起来自己蹲下去洗洗。可是,雪凤不让。她叫阿成头朝里,把两腿支到炕沿上,掰开两个大腿,她要亲自给阿成冲洗。这是具备一种挑战性的盥洗姿势,最具阳刚气质的盥洗姿势。

阿成就顺从地照办了,省了自己的麻烦,多了一种享受。雪凤望着那一嘟噜算卦的东西,小心地往上撩水冲洗着。雪凤问阿成,凉不凉?阿成说,温温乎乎的,正好合适。那种舒适感,陶醉人啊!

阿成在享受着只有男子会馆里才会享受到的待遇,这让他想到自己协助警察扫黄打非的时候,在一处男子会馆里,抓到了一批肮脏的始作俑者。其中,就有这样的一幕,让阿成过目不忘。今晚,雪凤的举动恰恰上演着那种交易的序幕,雪凤是不会晓得自己的这个爱惜的举动,会是那样的巧合。会是某种场所里,肉色交易的前奏曲。

温柔莫过水呀!水的温柔是所有人都愿意接受的,这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愿意去游泳。全身心地处在一片温柔之中,那份沁人心脾的舒爽,无法形容,用语言不能正确地表达出来。就是舒坦的那种感觉,满身的细胞都神经起来,多数神经末梢,都会温顺起来,而不是兴奋起来。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每当雪凤用手捧一捧水,往上浇水的时候,那种微微流动的温爽,立刻传遍全身,转到心底。相比之下,那粗糙的手指的触摸或爱抚,显得无法接受了。

渐渐的由温柔惹得有些兴奋了,由开始的蔫头耷拉头的怂样子,慢慢地挺身,粗壮起来。头似乎忘记了接二连三地钻洞的劳累,一点一点地重新抬起它那高傲的头来。直向云霄,真也擎天一柱。

此时,阿成已经完全陶醉在那无尽舒爽之中。雪凤看到它直挺起来,不再往上撩水,拿走水盆。雪凤面对直冲霄汉的气势,心中不免蹦蹦乱跳。远看擎天一柱,近瞧公鸡打鸣。

雪凤慢慢地低下头,张开海棠口,将它含进。阿成没想到雪凤会来这一手,浑身激灵一下。猫舌头舔手指的感觉,让阿成痒遍全身。

海棠口里不停的吮着,雪凤的手不停地揉搓那两个椭圆形的储精粮仓。似乎要他不要太快地开仓放粮,让它再稍微储存一会儿,哪怕一小会儿也好。阿成似乎明白了雪凤的意思,他攥紧双拳,紧闭双眼,屏住呼吸,控制心跳速度,控制粮仓闸门,不让精粮肆意泻出。

雪凤正在性头上,她找了吃棒棒糖的感觉,无上的甜蜜,尽在脑海中,尽在嗅觉上的凸凸起起。

就这样大约有十多分钟,雪凤感到是时候了。下身的流液已经明显感到流在了大腿内侧,并往下继续流着。雪凤轻吐海棠口,拍拍阿成的屁股。阿成会意,双手撑住身体,向头部方向一跳一跳地移动着,直到合适位置。

雪凤上去,蹲下身体,好像黄鼠狼自己在寻找着鸡窝洞口。她左右前后稍稍地挪动一下,“噗哧”一声,一头钻进凤眼儿。阿成咬着牙,挺着刚才雪凤的突然猛坐,造成的鸡皮的疼痛。

雪凤做着原地蹲式脚尖不离地的起跳动作,那一对和丈母娘的比稍显有些黑且不硕大的,随着她的起跳动作,在不停地勉强地跳动着。和丈母娘的硕大、圆挺、白皙无法比较,可是的需要,阿成还是用双手捂住雪凤的不算很大的。晃动停止了,雪凤的起伏动作却越来越大,频率也加快了。那种扑哧扑哧的声响,也一阵紧似一阵地传进阿成的耳朵。此时,雪凤仰着头,已经不在乎阿成的感受了,也不再关乎阿成的面部表情了。

啊——嗯——雪凤无力地趴在阿成的前胸上。阿成想开仓放粮,可是,看到雪凤已经迭起,给不给精粮都无所谓了,正好保留一些,作为后续的囤积,打个粮底子。

阿成以为雪凤趴一会儿就能起来,可是,当他感到自己胸脯有股热乎乎的感受时,才发觉,雪凤哭了,眼泪肆意流泻……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不知雪凤是激动得哭了,还是想到阿成的走才引发她的哭泣?阿成心知肚明,可是,又不好对雪凤说些什么。此时无声胜有声。不说或许不说的要好受些。起码是,这个时候,不对说话的气氛,不适合马上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