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作者:邓又鸣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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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离开家乡,去省城投奔战友去了。

阿成这一走,留下了丈母娘的千丝万缕的情结;带走了老婆雪凤的牵肠挂肚似的惦念。他这一走,老丈人和丈母娘间的争吵或殴打对骂,已经造成丈母娘的身心破碎。下体被捅的鲜血直流,恐怕是要发炎了。

阿成临走之前,去学校看望了自己的弟弟和小舅子雪豹。雪豹还没有回家,所以,丈母娘还不知道阿成已经远离他乡,去省城打工去了。

丈母娘把菜刀放回厨房以后,到另一个屋里,铺上褥子,拿一床被子,和衣躺下了。这间屋子,平时雪豹在家时睡觉的地方。隔着一间厨房,平时或夜间的动静小,不会或很少影响到雪豹的学习。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丈母娘这一躺下,思绪万千无头,想念千般没尾。个中画面,一幕一幕地在脑海中上映。此时此刻,身心的剧痛,那一幕一幕的快乐画面,是最好的疗伤药。一想到这些,她的心情就会好许多,痛苦往往就是被快乐给冲蚀掉的。

当他不放映那快乐的画面时,个中痛苦又重新回来。这时,她感到下身隐隐作痛,她不由自己地把手伸进去,趟过长长的毛,抹了一把出来,满手指的血迹。她随手用卫生纸擦了擦,扔到地上,嘴里骂道,老不死的,捅的还真不轻啊。然后,起身退去裤子裤衩,张开双腿,那一簇黑黑的毛间,凝固些许血渍。她用卫生纸擦拭着,然后,又卷了一大块卫生纸,绕过根部,顺着它的形状,包裹起来。提上裤衩,兜紧了卫生纸,转身下地,来到她原先睡觉的屋里找消炎药吃。她害怕感染了,发高烧。

老丈人窝在里屋不敢出来。等了好半天,听到没有动静了,才慢慢地打开闩插,轻轻开开门,露出一条门缝,用一只眼睛像木匠吊线一般,小心翼翼地往门外瞅着。发现丈母娘真的没在时,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他大胆地把门打开,走出来,丈母娘真的没在屋里,就径直去拿蛤蟆头烟叶,圈起一根烟卷,点着,使劲抽一口,然后,缓缓地突出一片烟雾来。

正抽得神仙般陶醉的时候,丈母娘推门进屋,把他吓一跳。他像猴似的,噌地一步,又蹿进里屋,反手把门闩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快,倒让丈母娘愣了神儿。当她反应过来时,不禁在心里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也知道害怕啊?你也知道怕死啊?她走向衣柜旁,拉开抽屉,哗啦哗啦地翻着。

他猫在里屋,打开闩门,浑身哆嗦着,从门缝里瞅她在干什么。他真害怕她犯起虎劲来,砍自己几菜刀,碜不说,那也遭罪啊。说不定会使错手了,把自己砍死怎么办?别的不考虑,自己还没活够呢!

看到她翻完东西,一扭一扭地走了。他发现,她竟然没有穿裤子,只穿了个裤头,细皮嫩肉的大腿里侧,隐隐泛着血迹。他心里一惊,莫不是她再找要吃?她要吃药自杀?那还得了啊!他不由得心里一惊,并马上升级为癫狂。

“哎呀——老婆子!你别想不开呀?我都给你赔不是了,你咋还要吃药自杀呢?你这样扔下我和雪豹可怎么过日子呀?你不能吃药啊!”他也顾不上害怕菜刀砍了,大声喊着,冲进她在的里屋去,就要抢下她正要放进嘴里的药片。

她听到他没好声地喊叫,也没有往心里去,心想,你愿意喊你就喊去呗!含破嗓子与我有啥关系,哼!这就是,身死大不过心死。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他的一举一动了,他的存在与她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突然抢掉她要吃到嘴里的药片,她并没有惊讶,只是恨恨地看着他。他一把把她揽到怀里,痛哭流涕地哭诉着:

“你和女婿的事,就你我知道,别人不知道,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啊?你干嘛想不开吃药啊?呜呜——”

这回她才明白过来,他以为她在吃药不想活了。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她任他搂到怀里哭诉着,也不言语。她在想,自己该怎么说。等了一会儿,他也哭够了。你不是说我吃药自杀吗?那好!我就顺着你的意思说下去。于是,她顺着他的话说道:

“你不依不饶的,我活着有啥意思?我和自己的女婿那个了,你还说我舒服了,快活了,不离嘴地说我挨操了,你说我的老脸往哪搁啊?那我还不如干脆死了,去阴曹地府去快活去!省得听你骂我挨操挨操的!你撒开我,我的死活用不着你管!呜呜——”

“老婆子!不是我存心使劲骂你啊,你让我骂几句,解解心头恨,就算完事了。我都原谅你了,你别往前赶事了,中吗?”

“你骂几句就得了呗?你为什么狠心用擀面杖使劲捅我那地方?还把我五花大绑的,你捅个牢实是吗?你干嘛不捅死我呀?何苦给我留口气,让我活受罪呀?你咋就这样心狠呀!呜呜——”她撕心裂肺地哭诉着。

“老婆子,别怕!走到睡觉的屋里去。我帮你好好看看,不行的话,赶紧打消炎针,看发炎了,嗯?!”

她不再哭诉,随着他的搀扶,来到睡觉的屋里。他赶忙铺上被褥,将她头朝里扶上炕,盖上被子。

他找来手电筒,擎起她的两个大腿,向外张开着。他用手电筒照着那地方,仔细地查看,不见哪有破的地方。

或许是长长的毛,遮挡住了,他就拨拉着毛,又仔细看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哪被捅破了。他有些心急火燎的,手也哆嗦了。

她感到他的无奈之举,就没好气地大骂道:

“老不死的,你傻呀?你捅的是里边!里边破了你能看到吗?”

他接过话说到:“不对呀,外边我也捅过呀?”

“好呀,你里边外边都不放过,你的心怎么这样很呀?”她骂道。

他不再理会她,用手使劲扒开往里边用手电筒照着。这回影影绰绰地发现,嫩嫩地里边,还有鲜血在渗出。他不敢用手指头试探,只好用卫生纸卷个圆柱形,轻轻往里送着。看到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里外动着,臀部也上下地扭摆着。

“你往里边塞啥东西呐?这么痛!”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哦,卫生纸。”说完,他停下,帮他弄好,穿上,盖上被子。

“老婆子!我去大夫那儿给你开些消炎药吧?”他轻轻地和她说道。

她没有吱声,她也不想和他说话。用擀面杖捅自己的那个地方,这是最叫她伤心义绝的。所以,她下决心,从今天起,不再理他。他愿干嘛干嘛,与自己没有丝毫关系。

他见她不理自己,就唉声叹气地走出屋,去给她买药去了。

她此时此刻的内心,全都装着自己稀罕人的好姑爷——阿成。是他给自己找回了失去的生活乐趣,是他给自己注入了快活的元素。她一想到他,心里就像装了蜜一样,甜丝丝的,痛苦没了,烦恼没了。

她用双手抚摸着自己的,阿成最得意的硕大的,回味着那动人心魄的撞击,体味着那刚抓一样的手指,体会着那钢丝般勒紧样的拥抱。

人,尤其女人,一旦鬼迷心窍,全身心地投入自己的爱,就会不顾一切地去得到,去争取,去奉献……

这时,老头子把消炎药买回来了,殷勤地倒碗开水,不停地用嘴吹着,让水快些凉了。端到她的跟前,然后,拧开药瓶,给她倒出两片,递到她的眼前说道:

“给,把消炎药吃了吧。”

她闭上眼睛,不理不睬。

“老婆子,吃了吧。就是你心中有再大的怨气,也该把药吃了,看大发了!一旦大发了,发炎了,遭罪的是你,不是我。”他掏心窝再和她说话。

她听了他的话,也害怕自己感染发烧,遭罪的是自己,何苦啊?不至于死人,但是,痛苦要自己受着。这样想着,她接过药片和水,把药给吃了。

她吃完药以后,转身盖好被子,睡了。她太疲惫了,身心俱疲。

迷迷糊糊中,她在召唤着自己的稀罕人,她喊道,来啊,来啊,成儿!给妈快乐吧,妈这辈子,算是爱定你了。

来啊,成儿,来妈妈的怀里躺着,让妈妈好好稀罕你一把。

怎么?害羞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害羞?雪凤的你也见着了,我的也你见着了,怎么还这样害羞啊?你可真是稀罕死妈了!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这时,她感到他来到自己的跟前,掀开被子,匍匐在她的胸前,如婴儿般地吸吮起来。她感到有些痛,感到有些痒痒,情不自禁地嘻嘻嘻笑起来。

她自己笑醒了,张开眼睛,看到屋里一片漆黑。她这一觉睡到了半夜,隐隐地下体有些胀痛,胸部有东西压着。她抬起手去推那压着自己胸部的东西,才感到,那是死老头子的脑袋。

她忽然想到刚才的梦境,原来是死老头子在吸吮着。她讨厌地一把把那个臭脑袋推下胸脯,他并没有睡着。被她一推,他伤心地哭了,哭得很厉害,还嗦嗦地叨咕着:

“你做梦都在喊阿成,你还说你什么……呜呜——”

她一听,完了,梦境中自己说的话,都被死老头子听到了。咳……

懵懵懂懂地到了天亮,她感到舒适不少,腿根部虽然还有些疼痛,但是,消炎药起了作用,没有被感染。她急着起来,考虑到雪豹今天可能要回来。她不能让自己的坏情绪感染了孩子,孩子的学习情绪是说什么也不能破坏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