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作者:邓又鸣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711

一眨眼睛的夫,天渐渐黑下来。

雪凤妈还在睡梦中,被老头子扒拉醒了,说道:

大夫来给你打针了,醒醒吧。

雪凤妈用手揉搓一下双眼,看到大夫坐在自己跟前,正在瞅自己。于是她对大夫说道:

来了,大夫?

哦,来了。嫂子你好些了吧?

哎呀!好了不少,多亏你昨天晚上来给我打针,要不然,我就去见阎王也了。

嫂子,你可真能胡咧咧,高烧不至于死人吧?再说,你家大哥找我找的及时,点滴一打上,马上就会退烧的。

是啊,你来的太及时了。正好赶上我被烧得稀里糊涂不省人事,要不然你不会有机会的……咳咳咳……

嫂子,你说啥呢?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我是说,要不然你不会有机会给我听诊,打针的。

哦,那倒是,嫂子平时也瞧不上兄弟我的医术啊!嫂子是贵体呀!

我哪是贵体呀?我能瞧上你的医术!以后,我有个病啥的,就专门请你给嫂子我看病行吗?

行啊!只要嫂子能瞧上兄弟我的医术,我会全力为嫂子看好病的。

大夫啊,不是嫂子瞧不上你的医术,而是瞧不上你的一张棉裤腰样的嘴。当大夫的,不能啥都对别人乱说。都知道你这个当大夫的,啥都见着过,那也不行对谁都乱说一气啊?你说是不是呀?兄弟!

大夫一听,这是话里有话呀?是不是昨晚上自己的举动,她在迷迷糊糊中有所察觉或是感觉到了?还是她在旁敲侧击地敲打自己?想到这,他说道:

嫂子,你放心,我今天从你家走出门以后,我的嘴就变成了大姑娘小媳妇穿的紧身裤一样的嘴了。说完,自己嘿嘿地笑起来。

好,嫂子我看你的表现。如果你的嘴,还要是棉裤腰似地松垮,我就会抽你的嘴巴子给你听响!

行!到时候,你抽我几个嘴巴子,我都不会恼人的。

说着的时候,大夫手没停,配药,挂瓶,直到把针扎进雪凤妈的手背上。

点滴慢慢地滴着,像想着伤心事的少女的眼泪,啪嗒一滴,啪嗒一滴。滴滴流进伤心之地,滋润干旱的心田。

她看着那一滴一滴的药液,流到自己的血管,渐渐地感到有些冷意,浑身有些哆嗦。不自主地抻了抻被角,没抻动。

大夫看到这种情形,主动帮助她把被子向肩头部位给拉了拉,然后,掖好被角。又拿了一条枕巾,叠了一层,盖在了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

大夫叫雪凤,去找个矿泉水的瓶子,灌些温热水拿来,放在了她的手中握住,立刻,她感到温暖了不少。/**/

她情不自禁地对大夫有了些好感,心说,没看出来,他还有些女人的热心肠。以前,还真没发现。要不怎么说,与人不交往,就不会发现这个人的本质呢!这时,她才感到与人沟通的重要性。

大夫静静地坐在那儿,看着点滴。

雪凤去外边哄孩子去了,雪凤爸爸外边还有些活没干完,去忙活了。

怎么说,也该打破这种沉寂的气氛。人家大夫是上门来给咱看病打针的,不能慢带人家才对。至于自己心中的那个结,只有大夫才能打开。自己只能是凭空瞎想而已,看没看到,摸没摸着,只有大夫他自己清楚。

雪凤妈默默地心思着,想自己解开自己心中的那个结。

不能凭自己的感受或者感觉对待别人,一旦没有呢?岂不是冤枉了人家的一片好心?

于是,雪凤妈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主动和大夫说起话来。

大夫啊,我这高烧,打完这瓶点滴,是不是就能彻底好了呀?

哎呀!嫂子。哪能那样快呀?炎症消掉了,才能算是好利索了。不然,高烧打反复,可就不好弄了。我建议你连着打几个,好利索得了。

还得打几个,才能好利索啊?

再打三瓶吧!打少了,不顶用的。

哎吆,还得打三瓶呐?

怎么?心疼钱了?

那倒不是,躺着腻味挺。都说好吃不如饺子,舒服不如躺着。可是,真叫人老实躺着,还真受不了,浑身那都酸酸的,很疲惫。

就是啊,要不怎么说,人不能老是长时间做一个动作。

这是这样!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

哈哈哈……你说得对!有病人遭不起那份罪!

就是啊,就说这点滴吧,时间长了,直叫我闹心。

哎!嫂子,我问你个问题?

啥问题?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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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有病了,舍近求远,不在跟前看病?

雪凤妈思量了半天,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实话实说吧,怕让人家伤自尊,不实话实说吧,自己又有些不情愿。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你问我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我听人家说,你的嘴跟棉裤腰似地稀拉松。

我的嘴怎么松了?这看病与我的嘴松紧有关系吗?

有啊!对于我来说,还很大呢!

是啊,以前,我还真没想这些。你说说,我听听,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我不生气,只要你说得对的,我一定细心改正。

你每次给人家看完病,你总是和别人唠叨人家的一些事情。比如说,你给谁谁检查身体了,过后就和别人瞎说,人家如何如何,我不给你举具体的例子,你自己好好想想,有没有这事啊?

大夫听完了,沉默不语好半天,然后说道:

嫂子,你说的很对,有这回事。那只不过和人闲唠嗑唠出来的,还真没当回事儿,没想到,对你有这样大的影响。

你再好好想想,有多少长得俊俏的大姑娘、小媳妇找过你看病了?

大夫又沉默半天,然后说道,还真没有几个!

就是啊!你算算,咱这方圆三五里地的家家户户,有多少长得俊俏的大姑娘、小媳妇?又有多少来找你看病的?更别说检查身体了!

这些话真是说到了大夫的心里去了,虽然雪凤妈没有抬头看大夫的脸色,她也会猜着,大夫的脸色,一定红里透着紫。

好半天,大夫才说话:

嫂子!你有话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你还用问我吗?你自己该清楚啊?你是怎么对待人家检查的?比如说,放体温计试体温的时候?再比如,你给人家听诊的时候?你是怎么办的?你敢跟嫂子我说实话吗?说心里话吗?

嫂子,你这一提醒,我醒悟了。听诊时,我也没别的办法呀?你看心肺就长在你们的下面,我听诊的时候,必然要碰到呀?

你没跟嫂子说心里话!女人的感觉是最准确的!

大夫低下头不吱声了。这时,雪凤妈抬起头,看着大夫说道:

如果你不是有意识地触摸女人的,而是正常地去听诊,那只有听诊器的听筒能触动到,而不是你的手指头,你同意我的观点吗?

大夫彻底服了,他从来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今天,可能要栽在她的手里!

她接着说道:如果你还在狡辩,我可以让你重新试一遍,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指头不触摸,就是听筒接触,能不能做到!

她的这一番表述,说得大夫汗都淌下来。她的一语多关,直接命中大夫的要害,而且,也点出昨天晚上,他的不道德的作为,是多么的可耻!

嫂子!原谅兄弟的大不敬吧!

我原谅你不是大问题!可是,你要知道,你的利用职务之便,做不道德之事,行无德性之为,这才是造成多数人不找你看病,特别是妇女不找你看病的最直接的原因,你懂了吗?

嫂子!兄弟今天彻底明白了,以前,确如嫂子所说,我真的利用职务之便,做过不道德的行为。当时我想,我是在看病,患者不会想到太多的。我顺手牵羊似地弄弄,也不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况且,都是些难以启齿的部位。没想到,多行不义总会有报应的那一天。

就是啊!你以为别人不会说你什么,可是,她们不再找你看病了,这就是你最大的损失!你一个大夫是靠给人看病过活的,没人找你看病,你上哪去挣钱?你这不是贪一时小便宜,损失你自己更大的利益吗?平时看你挺尖挺灵的,怎么干这糊涂且叫人不齿的下流事情呢?

嫂子!我明白了,以后,一定痛改前非!

不是嫂子我嘴损,我这是看不过眼了!你再这样下去,不收敛自己的过错,你以后就会无人找你看病了,到那时,你哭都找不到调门儿!

嫂子最后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昨天晚上你给我听诊的时候,是不是也乘机做过火的事情了?

大夫一听,双眼立刻惊得老大,手心冒汗了,心跳加快。稳稳神儿后,大夫蔫声蔫语地说道:

嫂子,我们都是过来人了,见怪别怪了,就原谅兄弟这一次吧!我在这里给嫂子赔不是了!我给你点滴的药费,我不收了,行吗?嫂子!

看病打针给钱,我怎么会不给你钱!但是,你这样对待嫂子,真叫嫂子我伤心!咱都是跟前儿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你不该呀!

是!嫂子。我这不是听人家说嫂子你的……特别好看,特别大吗?就想趁机……是兄弟我的不好!兄弟我不是人了。

大夫说完,就自己打自己嘴巴子,啪啪扇得很响。

这时,雪凤妈说道:行了!你。这是干啥呀?我又没说啥!

你要是说啥了,我更没脸在嫂子面前了!原谅我吧,嫂子!

我本来就没有追究你呀?但是,你该吸取教训,痛改前非,改邪归正。好好当你的大夫,多好!你想看嫂子的……你跟嫂子明说,嫂子我就给你看看又何妨?也不会少块肉啥的!你不该乘人之危呀!

嫂子!兄弟我不敢了!……

挺大个人,你可真是的!我都想给你两个大嘴巴子,叫你还敢不敢乘人之危干龌龊的事了!

嫂子!你真要是能扇我两个嘴巴子,我倒心安理得了。

行了,我可不说你了。你聚精会神给我看点滴吧,别给我打鼓包了!

大夫,彻底栽在雪凤妈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