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作者:邓又鸣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140

床头上方,范姐的结婚照片,高高在上,他的目光始终如炬……

阿成迎合着范姐的嘴唇,干红的酒味,相互交换、交溶着。范姐的手指碰到那无筋骨的东西上,它激凌凌地迅速地增长。

范姐感到攥着的手掌逐渐被张开张大,给她带来的一种兴奋,传递到自己的裆部。和着的扇贝渐渐张开,范姐自己明显地感到,有一股水流湿了短裤的裆部。

阿成被范姐的揉捏,弄得旌旗摇荡。膨胀的不止是那范姐攥住的东西,还有范姐攥不住的欲念。人欲念的膨胀是控制不了的,有时就像那吹起的气球,有时又像那蓄满的水库。要不就在膨胀中被炸得粉身碎骨,要不就是采取泄流的方式,使达到人能控制住的程度。

阿成嘴部被范姐的嘴堵住,下边又被范姐的一只玉手不住地揉捏着,双手搂住范姐的腰肢,头一次有了被反侵犯的感觉……

阿成坐在靠背椅子上,被范姐拥堵着,揉捏着,头一次感受到来自女人给自己带来的进犯滋味儿。阿成索性就顺从下去,让范姐放开了地玩弄着,看她有什么招数,能让自己彻底地拜倒在她的大床上。

不知道是感到嘴部有些干渴,还是范姐玩的招数。范姐松开堵住的嘴,从饭桌上端起酒杯,示意阿成张嘴,给阿成倒了一口,然后自己喝一口,撂下酒杯后,又重新吻了起来。干红酒的微甜,微涩,微酸的味道,在两人的嗅觉器官的搅动中,相互传递着,相互吞咽着。

阿成躲开范姐的亲吻,仰脸对范姐说道:

“你抱我去床上吧?看你能不能抱动!”

范姐低头看着阿成,说道:

“你多重啊?我能抱动吗?”

“你试试呀?不试你怎么知道抱不动啊?”阿成鼓励范姐说道。

“抱不动摔着你别怪我啊?”范姐说着,拿出阿成裤裆里的手,一只手托住阿成的双腿弯处,另一只手托住阿成的胳肢窝处,哎呀一声……

别说,范姐还真的趔趔趄趄抱起了阿成。阿成防止摔倒,磕到自己的后脑海,就斜插过腋下,抱住范姐的肩部和腰上部。范姐趔趄地抱着阿成向大床走去,憋得满脸通红。可也到床边了,也摔倒在了床上。摔得阿成扑通一声,感到床忽悠一下。

范姐随后趴在阿成的身上,大喘香气,浑身也有些哆嗦了。

趴了有一会儿,范姐才抬起头来,用香拳擂着阿成的胸脯骂道:

“臭阿成,比一头猪还重,累死我了!”

“嘿嘿嘿……你蛮有力量的啊!能把我抱到你的床上,已经不容易了。这是有寓意的,这可不是我要到你床上来的,是你抱我来的。”阿成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调侃道。

“哎呀!你这儿等我呐?便宜你占了,还要说风凉话,真讨厌!”范姐说着,一跳高,扑上阿成的身上,两人叠罗起来。

舒服一会儿,阿成来个驴打滚儿,把范姐压在身下。双手隔着衣服,伸到胸前抚摸着。范姐浑身一阵激灵,进而闭上眼睛,不再看阿成。

阿成在想像着自己变成了范姐丈夫的影子,床头婚纱照的鄙视,让阿成产生了一种逆反心理。他抽出双手,一颗一颗地解着她睡衣的纽扣。慢慢地由胸前向腹部逐渐敞开来,露出最贴身的黑色蕾丝边的胸罩,影影绰绰的。

黑色衬托着范姐的白皙皮肉更加柔滑白嫩,诱惑阿成马上俯下头去,狠狠地咬了一大口。立刻疼得范姐把头抬起,雌牙裂嘴地哼哼着。阿成笑嘻嘻地松开嘴,唾液留在牙印儿附近,温润着那整齐的痕迹,洇开了花。

“阿成!死阿成!你咬我干什么呀?疼死我了。”范姐哼哼唧唧地骂道。

“我恨不得咬下来吃了!谁叫你长得这样白嫩诱惑人了!”阿成嘿嘿嘿地说。

“怎么?我长得白嫩也成了罪人了?你这个吃人肉的鬼魔。”范姐反击道。

阿成不再理会她的疼痛和唠叨,掀开黑色蕾丝边的胸罩,两颗红枣样的,立刻蹦了出来。耀眼夺目,光彩照人,红润鲜亮,矗立在两个的顶峰之上。

这让阿成想到,小时候过年的时候,妈妈蒸的大馒头,每个上边都会有一粒红枣枣,特别耀眼,热别惹人馋,恨不得一口咬下来,咽到肚子里。

刚才的一口,已经让范姐承受不了了,这要是对着红枣样的,再咬上一口,那非得把范姐疼得哇哇大哭不可。想到这,阿成用嘴含住,吸吮一下,抬起头来对范姐说道:

“范姐!你的可真诱人,我真想咬下来吃了。”

范姐吓得一下就用双手捂住,不住地说道:

“阿成!你千万别再咬我了,那会疼死我的,听到没有啊?”

阿成看到范姐吓成这样,嘿嘿嘿地笑起来。然后说道:

“我不咬了。可是,这太诱惑我吃一口了。”

阿成说着,俯下头去,贪婪地吸吮起来。双手不住地向上向一块揉捏着,那肥大和坚挺就更加夸张地堆在她的胸前。

范姐老老实实地享受着,并不住地抿着嘴唇,那陶醉的模样,更加妩媚。

阿成揉捏的双手,松开那白嫩的,顺着白嫩的腹部,向下滑去。一路上,范姐感到像是被点燃的导火索,向一个洞口集中燃烧着。

阿成看到,被自己咬了一口的地方,已经形成了非常清晰的牙印子,像开放的短瓣儿的粉色菊花,点缀在范姐白嫩的肌肤上,很是醒目。

走过腹部,越过肚脐天眼,就到了万丈深渊。与黑色蕾丝边胸罩应该是一套的黑趣小内裤,遮盖住了那本该是黑色的地带,恰当好处地轮廓起黑白分明的层次感。

阿成的手像临渊的触角,触摸着被情趣小内裤撂倒的荒草,那由于时的相互揉搓而造成的没有规律的蓬乱,被压倒蜷曲着,显示出一种成熟女人才能有的直觉效果。

阿成慢慢分开,那两条依然白嫩确趋于松弛的大腿,那份蓬乱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完全失去了少女那梳理过一般的顺滑和柔美。扇贝一样的大,由于范姐次数不多,依然散发出柔嫩粉红的光泽。

再加上被触摸的次数的有限,依然被包裹得不露一丝的头头,依然那样羞愧地被埋藏在最隐秘的地方,不经意间,不会触摸到它的。

可能,范姐平时的时候都不经意去触摸这个最敏感的小纽纽,才让它深藏不露。或者,范姐平时就像她说的那样,宁可醉酒,上网,也不去触摸她那个敏感,给她带来快乐的小纽纽。

包裹得完整而隐秘,外界不会轻易碰到,也就不会给范姐带了那意想不到的痉挛。如果这个小纽纽被范姐时常触摸的话,一定会形成一种习惯而暴露在外,或者露出头头。这是肯定的,也是有经验的人所能想到的。

当阿成努力用两个手指夹着,让它露出头头的时候,范姐一阵阵的痉挛,窜到大腿上,使得大腿一蹦蹦地跳跃着。双手也颤抖地不知道放哪好了,一会儿挪到腹部揉搓一下,一会儿放到自己的上揉捏一下,种种下意识动作,预示着范姐已经进入临战状态,此刻,她将需要一种由缓慢到强烈的进攻。

可是,阿成并没有放弃开垦这个小纽纽的原始状态,他在努力把它撸出来,露在外面,透透空气,享受一下新鲜的空气给它带来的快乐。

海蚬子样的唇部,被阿成分开,露出鲜红的洞口。这里已经缓缓地流出了香醇一样的液体,稠得有些胶水的感觉。

阿成中指探入进去,仔细感觉那波澜褶皱带给他的咬手手的感触。一片肥沃的土地,耕种过,也撒过种子。但是,没有让她扎下根,那种秋收后的荒凉感,没有在这里展现。所以,柔嫩,细皱,像一片湿地,保持了原始的状态。

当阿成把那无筋骨的东西赶进去的时候,一股紧箍箍的快感充斥全身。这里的湿地不断地清洗着,不放过每一个旮旯胡同。

他感到,自己就像一架犁杖,那无筋骨的东西就是那犁铧,在的牵引之下,不断地向前犁地。那翻开的土地,露出些许崭新的面孔,湿润而肥沃。

在犁开的褶皱中,不断地扒着,让她细腻而温润,并适时做好墒情,等待亿万只种子的播撒。然后,拔出“犁铧”,合上土壤,等待种子的生根。

那最活跃的种子,在里边不断地摇头摆尾,寻找扎根的土壤。可是,经过几个时辰的努力,它也未能如愿地进入到宫殿而离去。望着紧锁宫门的亮晶晶的闩环,长叹一口气,天意啊?有一个生命葬送在这美丽肥沃的土地,饿死在宫外。

微观世界的惨烈竞争,也是如此地不近人情。人为地锁上一道环锁,消灭一场生命的萌芽。激烈活动后的范姐和阿成,不会体会到这微观世界里的痛苦,要说是有痛苦,也是被这宏观世界中的快乐冲淡了,冲尽了……

阿成感到床头上的结婚照片,除了范姐还是那样微笑以后,齐成的眼睛已不再是温暖温顺的目光,带有俾倪的斜视,间或有那样一种无奈的感觉。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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