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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和三丫坐在沙发上，聊着今天的感受，确实叫阿成有一种像在做梦一样的感受。没想到自己复员到地方之后，能有今天的地位和处境。阿成没走到地方，还没体会到到有钱和没钱的感受在哪里。今天，阿成来到这个都市打工，尝到了有钱和没钱的滋味了。

有钱你可以买轿车；有钱你可以住好房子；有钱你可以喝人头马……没钱你能干什么？有病你都得等着去死！更透彻一点说，没钱你想死都死不起！更别说你能否活得起了。

阿成摘下干爹送给他的劳力士手表，在手中摆弄着，沉甸甸的金表，沉甸甸的责任，沉甸甸的心意，沉甸甸的希望……

三丫见阿成摆弄干爹送的手表，就拿过来看看，然后对阿成说道：

“阿成！你知道这块手表价值多少钱吗？”

“不知道啊！我感到这块表不是一般的手表，我估计肯定值不少钱，具体我也说不好。你知道呀？三丫？”阿成说道。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听王东说过他爸戴的手表值好几十万，我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这块手表。”三丫说道。

“这么贵重啊？这人情也太重了吧！这可怎么还呀？几十万呀！够我挣一辈子的了。”阿成惊讶地说道。

“用金钱来衡量人情我们能还得起吗？”三丫说道。

“那用什么来还？我又有什么比这块表值钱呀？”阿成反问道。

“你有比这块表值钱的东西呀！”三丫问道。

“我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呀？”阿成惊讶地问道。

“生命！王总不是让你给他当私人保镖吗？你用你的生命去保护干爹的生命，这比什么都值钱！”三丫一针见血地说道。

“哦，明白了。可是，那要是平安无事呢？”阿成又追问道。

“如果你当保镖这段期间平安无事的话，那也有值钱的东西。这就是，你的承诺！”三丫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知道了。我把干爹干妈当成自己的亲生父母去孝顺，给他们养老送终。对吧？”阿成说道。

“是的。你不是承诺了吗？这比什么都值钱！”三丫说道。

“呵呵呵……三丫！没看出来，你的观点还挺尖锐和到位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阿成说道。

“因为你刚刚被认成干儿子！我当干女儿都好几年了，当然比你经验丰富。虽然我对王东有恩，但是，干爹干妈对我也非常够意思。要是论金钱的话，干爹干妈给我的现在的一切，都够王东换两个肾的价钱了。所以，我以为，情谊无价！这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三丫说道。

“是啊！你说的不无道理。王总能收留我，就是对我当初的够意思。现在，又是提拔重用我，又是认我为干儿子，又是给我送这么贵重的礼物，这是现在的够意思。过去，王总只是想招收一个合格的打工者，现在，王总只是想找一个忠实的打工者。过去和现在搁在一起，叫我无论如何都会对干爹够意思的。”阿成说道。

“嗯！没想到你我由过去的同学加初恋情人，逐渐演变到今天的干姐弟了，一个干妈一个干爹了。这世界真小，混成一家人了。”三丫高兴地说道。

“这叫什么来着？世界很小，家很大。”阿成说道。

“阿成！你饿不？我好像吃不饱似的。上次也是，菜挺贵，就是吃不饱，总感到很饿。”三丫说道。

“是有点饿了，我也吃不饱。这样的星级酒店不是吃饱饭的地方，那是讲排场的地方。哪像咱们吃饭店讲究个酒足饭饱，吃好拉倒。”阿成说道。

“我去煮两袋方便面吧？我这就有康师傅红烧牛肉的，行吗？还是煮挂面吃？”三丫问阿成道。

“行！煮方便面吧！方便面多方便啊？”阿成说道。

“那好！你等一会儿，我去煮方便面。”三丫说完就去煮面了。

两人吃完方便面之后，饿的感觉没了，人也精神了，不困了。阿成心里更有底儿了，明天不用准时上班了。三丫打开电视，漫无目的地换着频道，不知道要看哪个节目才好，心绪很乱。

“阿成，水烧好了，你去洗洗吧！”三丫瞅着屏幕跟阿成说道。

“不洗了，给你闻闻最原生态的阿成的男人味道！”阿成说道。

“你不洗那我去洗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三丫说道。

三丫说着就放下遥控器，要去洗澡。阿成一把搂住三丫说道：

“也不让你洗！我想闻闻原生态的三丫的味道。”

阿成搂住三丫，给三丫一激灵。她就感到阿成的双手紧紧地搂住自己的下，鼻子凑近自己的脖颈处，像狗鼻子似的，探寻着。喷出的热气，吹得三丫直痒痒。

阿成就闻到了久违了的那种味道。那是上学的时候，炎热的夏天，一天，在体育课中，身体虚弱的三丫突然晕倒了。近在咫尺的阿成第一个反应过来，把三丫抱起来，放到树荫下，并不断地用衣裳给三丫扇风。老师走过了，看到三丫的状态，说是中暑了，没事儿，一会就好了。阿成不停地扇风，渐渐地三丫清醒了。

就这一次，三丫身上的味道，久久地在阿成的鼻孔旁，总是挥之不去。那时，乡下人洗澡还只能在鱼池或者水泡中洗，或者自己在家用大盆子冲洗。不是乡下人埋汰，而是客观条件限制，就是想洗澡都没地方。所以，每个人身上都会发出自身的原始的汗酸味道。

而三丫散发出来的汗味，不是像其他女生那样难闻，这就给阿成留下了至今没有忘掉三丫身上味道的情景。刚才的搂抱，瞬间激出三丫的汗味来，让阿成又闻到了学生时代，三丫身体上发出来的不带有任何香水味道的最原始的味道。阿成喃喃地说道：

“三丫，忘没忘你中暑晕倒的那一次？”

“没有！”三丫说道。

“我忽然想到了那一次我怀抱你柔软的身体，把你放到树荫下的情景，我的鼻中还依稀留存你身体上放出来的汗味。”

“你还说呢！我的胳肢窝下边被你用手扣得两道血印子，好长时间才消退。哎！我问你，你没趁机摸我吧？啊？嘿嘿嘿……”三丫嘿嘿笑着说道。

“天地良心！除了闻到你身体发出来的汗味，我什么都没有做！别说摸你了！就是摸着你肉了，嘿嘿……趁机从你胸前的缝隙中，看到你里边的小背心了，怎么地？”阿成挑衅地说道。

“哎呀！臭阿成！那个时侯你就这样了，羞死人了！说实话，看没看到我的咪咪呀？”三丫撒娇地靠在阿成的胸脯说道。

“哎呀！逗你玩呢！你那个地方裹得跟麻袋封口似的，我上哪儿去看呀？除非把眼珠子抠出来，扔进里边才能看见。”阿成调侃道。

“嘿嘿嘿……谅你也看不见！我那时候，发育得很大，所以，就想方设法用东西把勒住，不让它产生颤悠悠的感觉出来。所以呀，就是给你看，你也是白费眼力！”三丫如实地说道。

“那个时侯你真封建！现在怎么不那样了？”阿成挑逗地说道。

“现在不是成熟了吗？嘻嘻嘻……”三丫嘻嘻笑道。

“成熟了？我看看？”阿成说着就开始解三丫的衣襟扣子。三丫似躲非躲地迎合着阿成的动作，很快，三丫的衣服被阿成脱了下来。一对猩红色的乳罩，非常合适地罩着三丫那对丰满的。

上一次，阿成没有好好地欣赏三丫这一对“人初乳”的美丽形态，这一次，阿成在明亮的日光灯下，小心翼翼地解开胸罩，松开的瞬间，那一对就像两只小白兔子一样，“噌”地跳进阿成的视线中。

“三丫！这些年，你的这对诱人的没人抚摸吧？”阿成突然向三丫问到这个敏感问题。

三丫听到阿成这样问自己不知道阿成是啥意思，回答吧，这明显是怀疑自己沾过男人，不回答吧，还会让阿成心存芥蒂。两人将要展开的情绪处理不好，就会因此儿变得狼狈不堪，失去性趣。不论三丫回答还是不回答，都对三丫是一种不信任的打击。但是，为了不破坏这种良好的气氛，三丫还是回答道：

“有啊！怎么会没有呢？”三丫爽快地回答道。

阿成没想到三丫这样坦诚，爽快地承认了有人抚摸她这对诱人的。男人要是爱上一个女人，他多少会对她的过去有些割舍不下，总想在追问中知道她的过去。尤其是涉及到她的一些敏感的一些问题，比如说，和以前的男朋友了吗？比如说，和几个男朋友做过爱啊？这也是男人的人之常情。他不想自己喜爱的女人曾经被别的男人玩弄过，他也不敢想象被别的男人玩弄的情形。

而对于女方来说，这或许就是她过去的伤心事，痛楚事，或者是是一种至今还没有放下的感情事。这样被审问到，好像一个陌生男人在剥自己的衣物一样。难受，尴尬，又阻挡不了。三丫面对阿成的审问，就是这种情况。好在三丫灵机一动，爽快回答了阿成的提问。

“三丫？这个男人是谁呀？他怎么会抚摸你的呢？你同意吗？还是那个男人欺负你了？”阿成像是受到刺激一样，一连串的问题，像冲锋枪连发射击一样，一起向三丫扑过去。

三丫看到阿成立刻松开了捂住自己的双收，表情非常不自然，嘴唇也哆嗦了，神情立刻黯淡下来，像霜打的茄子一样，马上蔫了下来。三丫那对翘立坚挺的，不论多么诱人，都没再能挑起阿成的性趣。阿成仰面朝天地躺在席梦思床上，长叹一口气。

“三丫！我不明白了，你的处女之身难道是后修补上去的？处女膜怎么没有破裂呀？别的男人能抚摸你的的时候，就没有对你下边产生性趣？还是你反抗成功了？没有让他得手？还是……”阿成自己在分析着对三丫说道。

三丫听了阿成的问话并不着急，但是，对阿成突然松开捂住自己的举动感到十分的惊讶。这表明，阿成被自己的回答击痛了，击得伤心了，失去了自尊了好像。把持不住自己的那份感情了，这说明阿成对三丫还是心存一种爱慕之心的，而且很爱惜。

“阿成！我说有人抚摸过就等于这个男人对我的下边动粗吗？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看女人啊？难道女人的这个地方是下水道吗？谁都能随便来掏一把？还是我的这个地方是的那个地方呀？给钱就让男人掏一把？还是痒痒了就让男人随便掏一把？亏你想得出！阿成！你怎么变得这样神经兮兮的？难道我的初夜给你，我就这样被你玷污了？你一点儿都不动动脑筋想想？”三丫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说明白了，你说的被人抚摸了是怎么一回事？”阿成追问道。

“阿成！我要是不说呢？你能怎么样？”三丫不服气地说道。

“哎呀！三丫！我能怎样你？我一听你说被人抚摸过，我心里咯噔一下。难受啊！三丫！”阿成激动地说道。

三丫一听，这是男人喜欢女人的一种最强烈的嫉妒之心。也就是说，阿成非常喜欢自己，对自己的身体的一切都非常敏感。但是，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在女人的问题上，再大度的男人也不会心胸宽阔成可以跑马的程度。过去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其不然，这只船只是意念中的船而已。一旦现实的船足够大，撑破宰相肚子也有可能。

“我的被人抚摸了，你又没有当面看见，你难受什么呀？长在我的胸前，又没长在你的胸脯上。”三丫故意气阿成说道。

其实，说到这里，三丫已经明白了阿成为什么向自己提出这个问题了。就是阿成现在还依然爱着自己，被自己的初夜感动也好，也好，给阿成唤醒了他心底隐藏多年的那种朦胧的爱恋。才使阿成突然关心起自己的一些生活细节起来，小心眼儿，男人都如此。

“三丫！长在你胸脯上和长在我胸脯上有区别吗？”阿成几乎要哭地问三丫道。

“有区别呀！长在我胸脯上是一种诱人的优美！长在你胸脯上是一种变性的美——人妖！这两种美是有区别的。”三丫胡吹乱侃道。

其实，三丫是在和阿成绕弯子，三丫就是不往正题上说，总是打着擦边球，刺痛阿成的痒痒处。

“这也真奇了怪了！啊？这长在你们女人身上，就是一种美，而且是一种诱人眼球的浪荡美。而长在我们男人身上，不是扁平如桌面，再就是微小得如黄豆粒大小，真不公平！要是追上化肥像庄稼一样长起来，那又是变性的人妖了！咳！”阿成说完一骨碌身子。

“哈哈哈……哪天回老家拿些化肥来，我也给你追上一些。是放在鞋壳里呢？还是放在你的四周？或者你吃进肚里？”三丫调侃着阿成说道。

“还是放进鞋壳里吧！你看给庄稼施肥不都是放在庄稼根部吗？所以，还是放在鞋壳里的好。嘿嘿……”阿成也和三丫调侃起来。

“最好再弄些大粪给你追上肥，你的会长得更快些。不过嘛，我得事前先给你选几个乳罩，等到时候现买就不赶趟了，你说是吧，阿成？你喜欢什么颜色的？”三丫笑嘻嘻地说道。

“嗯！不用，我戴你的乳罩就行，你戴旧的那个先别扔，留给我戴就行，这样不是省钱吗？对吧三丫？”阿成对着和三丫调侃。

这时，三丫实在是憋不住笑了，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

“到那时候，咱俩比比，看谁的更大些，看谁的更招男人的眼球，看谁的能出奶水！哼！”三丫哼哼地说道。

“我相信我的一定比你的大许多，你信不三丫？我的一定比你的更招男人的眼球，你没看泰国人妖表演，看的人以男人居多吗？但是，我的奶水一定不会比你的多，甚至，还会出现旱情，一滴儿奶水都不会有的。哈哈哈……”阿成好像情绪转变过来了，开朗地笑道。

三丫感觉到阿成被自己的一番调侃，情绪好转了，渐渐地性趣也会上升的。谈及这些，虽然无聊，可是，最能撩拨出男人的性情来。再说了，又不是演戏，平常生活中，哪来的那么多的正儿八经的话题要侃呀？总是一本正经地，装腔作势的样子，不感到累吗？三丫没有正面回答还不着调儿地回答阿成的问题，算是三丫的策略了。

“阿成！不生气了？”三丫问道。

“生气？生谁的气呀？”阿成假装糊涂地反问道。

“哦，你没生气呀？你松开紧捂着的我的，仰躺在床上，我以为你生我的气了呢？没生气就好。你也别嫉妒我的比你的大，等你追上化肥以后，马上就会超过我的，你放心！嘻嘻嘻……”三丫左右摇晃着自己的挑逗着阿成笑道。

“等我自己的长大了，不喜得抚摸你的了，哼！”阿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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