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经历的事儿03(12月24日更新)
作者:邓又鸣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077

<br/> 阿成呆呆地、木木地看着芳芳在自己的面前痛哭流涕,嘤嘤的哭泣声变成了呜呜的嚎啕大哭,好像芳芳意识到了什么,马上就又变成了嘤嘤的哭泣声。阿成爱惜地伸过手去,抚摸着芳芳那卷卷着的头发……女人的哭泣需要男人的安抚!阿成这不起眼儿的举动,似乎起到了安抚芳芳的作用。芳芳停止了哭泣,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阿成。目光中,姐夫变成了雾中人,有些看不清了……

阿成见小姨子芳芳抬起头了,就缓缓地说道:“脸都哭花了!”说着,拿起餐巾纸递给了芳芳。

芳芳接过餐巾纸,擦拭眼泪,淡妆轻抹,没有造成绘画的效果图,反倒增添了几分妩媚的感觉。好肌肤的女人真是给她们增添了许多的自然美的状态,肌肤雪里透红,真是爱死个人。芳芳发现姐夫用直勾勾的眼神儿看着自己,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道:“别用这样眼神儿看着我,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别笑话我,行吗?”

“呵呵呵……你好看,我多看几眼不犯错误吧?我笑话你干什么呀?谁还没有伤心的往事啊?再说了,走过的弯路多了,就会自然寻找到笔直的路走了,老是拐弯,人也难受。”阿成说道。

芳芳对姐夫笑笑,然后,接着说道:“我透过玻璃窗,看着满天的星斗,微微的霓虹灯光射进来,照在床上,墙上,色彩斑斓。再看看**着上身趴在我身上的男人,我像是配种的马一样,一股无名的愉悦感涌上了心头。当他的手向我的大腿深处伸去时,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抬头问我:‘你男朋友碰没碰过你呀?’我嗤嗤地摇了摇头,表示出了自己的否认。他嘎然而止,急忙起身说:‘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你还没被男人碰过。见到你我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你比我想象中要漂亮很多。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没有给男人碰过,请你原谅!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并尴尬地坐到了一边。”

“这个男人的克制力更强!这个时候,这个姿势,他竟然能克制住自己不越雷池一步,真是很难得啊!这要是放在一般人,你呀,早都去见上帝了。女人犯起傻来,一点智商都没有了。”阿成说道。

“真像你说的那样,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基本上接近于零。我见他起来了,我立刻将衣服穿好,什么话都没说,低着头离开了房间。走到宾馆外边,被冷风一吹,我好像清醒了不少,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界只有自己的老公才在乎你是不是处*女,只有自己的男人才关注那层薄薄的膜膜是否完好无损,别的男人非但不关心这些,反倒希望你不是个处*女才更好,才方便!他们害怕负责,害怕内疚。我不敢保证,如果当时他要进入我身体的话,我会不会后悔或者阻止?我还没有受到这样的考验,我还没有准备好怎样去对付他,他就主动缴械投降了,放弃了对我的进攻。这样也好,我还是个处*女。穆城第二天都没能和我再见一面就离开了,走之前,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吱吱呜呜地说了一些道歉的话,我一听就是虚伪的,不是发自内心。他暗示我,等我不是处*女那天,可以去广州找他。我听了,不由得对着手机哈哈哈大笑,笑声惊动了我四周的人,我明显听到他再说话的声音有些发慌了,他明显感知到我的笑的含义。我爽朗地说道:干嘛要去广州找他呀?我这里帅气的男人多了去了。最后,我们俩儿在不愉快中挂断了电话,这算是一种别致的送行吧!当时我不知道等自己不是处*女那一天,会不会去广州找他。转身的那一刻,我就下定觉心不能去找他,真要是那样了,我就有点太作践自己了,显得自己太不值钱了。怎么能主动送上门给他呢?当时我就想,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不是处*女了,他来找我的话,我或许不加思考地给予他。”芳芳有些放松自己情绪了,很轻松地说道。

阿成望着眼前的小姨子这样不避忌讳地跟自己说着自己的经历,这是没把自己当成外人看待呀!话又说回来,这事儿现在看来也不算什么破事儿了,也无所谓忌讳人了。但是,阿成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芳芳为什么和自己坦露这些秘密呢?光是不忌讳自己就能解释清楚吗?显然不是这样!阿成给自己下结论了。然后,阿成问道:“你们后来真的没在联系过呀?包括在QQ上?”

芳芳看着姐夫那疑问的神情说道:“后来,我没再和穆城联系,包括聊天。其实,在我的爱情生命中,穆城的出现时间很短暂的,只能算是一闪而过,就像流星,他只是在我初恋的失败中,充当了填充物的角色。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穆城竟然在我心灵深处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迹,打下了很深的烙印。他是我第一个体会到接近或者说是迫近性欢愉的男人,虽然我们并没有真正地融合在一起,但是,他的举止启蒙了我的性意识,唤醒了我焦虑不安、心灵空虚中那沉睡的欲念。那些存在于我心灵深处的蠢蠢欲动的欲念,从穆w$w$w$.1$6$kxs.$c\n 1|6|k官方MM英姿上传城那一覆压带来的举动以后,我开始想男人,开始触动自己了。这件事儿过去不久,我从朋友那里得知康旭在美国没有挽回他前女友的恋情。见此情景,我曾经冰冷的心开始又融化了,我甚至下定决心,等康旭回国后,我把一切都给他,不管他爱不爱我,不管他能不能接受我,我都会主动给予他,只要我爱他就可以了,别无所求。当时,我发疯到这种疯狂的地步,现在想想,可笑至极。”芳芳说道。

“呵呵呵……你还能明白自己没疯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就好。很多女孩子都接受不了初恋带来的打击,所以,什么傻事儿都能做出来,包括像你这样的想法,都能做出来。但是,过后,或者说等到经历多了,阅历深了,有些女孩子就会反省自己,就会追悔莫及。但是,什么都晚了!后悔药没地方买去!”阿成说道。

“是啊!那个时候简直就让爱情冲昏头脑了,就感觉到身边没有一个男人陪着,好像要失去什么似的,非得有那样一个角色站在自己的身边才好。穆城离开我没多长时间,我参加了一个同学的生日party,遇到了一个叫司马诺晨的男孩子。他和我是一个学院的,比我高两届,也是我们学院的帅哥。他给我讲他的故事说:他和他宿舍的哥们儿打赌,他吹嘘地说要在两个星期之内泡到第九个从他们教室前走过去的,长得比较能说得过去的女生,不然他就吃十一块臭豆腐作为惩罚。我问他,为什么吃臭豆腐算是惩罚自己了?他说他最讨厌吃臭豆腐了,别说吃了,一闻到那个臭味就恶心得受不了。结果他自己买了一玻璃瓶王致和臭豆腐开始吃,这可真是自己再臭自己,宿舍的哥们儿整天捂着鼻子。他还说,宿舍里有一个愿意吃臭豆腐的同学都不吃他的臭豆腐,人家宁可自己去买一瓶!我听后,感觉很可笑,隐隐中好像能闻到臭豆腐的难闻的气味。Party结束后他送我回家,欧阳诺晨直言不讳地说,我现在就要追你了,微笑着让我给他一次追漂亮女生的机会。我笑笑,无言以对地走着。当时,我看得出来,他是认真的。我以为他说说就完事儿呗?只当是开玩笑话了,心里没当回事儿,没想到来真的了,弄得我猝不及防。但是,我一直没有坦然地接受他的追求,我感觉到这种类型的男人不能给我带来安全,别说归宿感了。尽管我比较失意,但是,两次男人给我的教训让我长了一点儿见识,这个司马诺晨远远没有前两个男人那样安妥!”芳芳说道。

“吃一堑长一智啊!你也算是没白吃两次哑巴亏!总算聪明一回。不过,我隐约感觉到,这一次好像对你的考验更加严酷了,这个司马诺晨是个浪荡公子哥?还是信马由缰的人啊?”阿成说道。

芳芳听了,微微地笑道:“姐夫!你听我讲啊?有一天,我去司马诺晨住的地方玩。天公不做美啊!等我起身要回去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一闪而过的眼神儿让我发现司马诺晨的一丝窃笑,我感觉到了很异样的故事可能要发生了。没招儿了,天老爷下雨了,人不留人,天老爷留人啊!于是,我们两个人就在房间里看DVD光盘,看前我也没有注意是什么内容啊!播放的时候我才感觉到光盘的内容有点**,是那种适度暴露的片子。随着情节的深入和故事情节的展开,司马诺晨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比起穆城,司马诺晨的抚摸技巧要高明很多,他很会爱抚女人,一会儿就让我兴奋起来了。他褪光我的衣服后,他温柔熟练的手指抚摸或者亲吻我的身体,我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挺不住了。当他抬起臀部准备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猛然想起了康旭,那个我一直深爱的男人。”芳芳比较冷峻起来地说道。

阿成听到这,浑身感觉有火苗在燎着自己,有些燥热的感觉。阿成平静一下情绪,对自己的小姨子说道:“芳芳!你怎么总是弄这些惊险的动作啊?男人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扛住吗?你以为男人都像你开始遇到了那两个男人有克制力啊?你可真够惊险的了!一个女孩子被男人三番两次压在身下,你怎么想的?!”阿成厉声问道。

芳芳见姐夫有些生气了,便推托说:“姐夫!那时我不是年轻吗?再加上初恋的沉重打击,使我一时思想混沌了,但是,我一到关键时刻我就能清醒啊!面对司马诺晨我就是这样清醒啊!我猛然推开他,厉声说道:‘对不起!不能这样!我没做过。’司马诺晨先是有点诧异,随后温情地亲吻着我说:‘没关系的,我会小心的,慢慢进入,不会弄疼你的。’说完,他就又要准备往里进入,我想使劲推开他。他以为我害羞或者害怕,仍旧一意孤行,不在意我的反驳举动。我突然高声大叫道:‘司马诺晨!你敢再用你下面的东西碰我,我就告你强*奸!你赶紧给我起来!’他一脸惊异的样子,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我分明看出了司马诺晨那种渴盼的眼神儿,我则躲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姐夫!你也不会明白那时的我究竟想的是什么,甚至,当时连我自己都不太明白为啥会这样。我心中只有一个概念,我走过了这一劫,将来我和康旭在一起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了。即使将来不能和康旭在一起了,我未来的老公体验到了,我该怎么给他交代呀?”芳芳说道。

“你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怎么还一意孤行,三番两次地整出这样的情景来?你就是保住了那一层膜膜了,可是,你的全身还不是沾满了将来你老公之外男人的手迹?这样你就能心平和了?”阿成问道。

芳芳被姐夫这样一说,感觉到有些无地自容。但是,事已经做了,话已经对姐夫说了,就不能在乎姐夫怎么看自己了。芳芳喝口清酒之后,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随后我平静了一下心绪,对司马诺晨说:‘你哪儿都可以碰我,就是不能破了我那层膜,答应我!行吗?’以后的日子,他确实很听话,没再试图进入我的身体。他用其他的方法来满足自己,也满足我。有时我看着他压抑难受的样子,确实是满怀愧疚,又不能放开自己的双腿,那道膜膜对自己来说太重要了。更难受的人是我自己,那种**难耐的滋味真是难受极了,说心里话,有好多次当司马诺晨把我的身体点燃时,我整个人确实感受到了**焚身的灼烧的滋味。我二十多岁了,也渴望尝试做一回女人的滋味。姐夫!我这么说,并不觉得自己怎么下贱,作为人的那种**和那种需求是真实的。我想极力克制,想极力回避,但是我一到那个时刻就欲罢不能。可是,我又害怕没了那道膜膜以后,不好交待,到今天我都不知道究竟对谁不好交代。很长一段时间,我都陷入这十分矛盾的痛苦之中,直到现在我真想好好地、痛痛快快地做一次,品尝一下那被捅破的瞬间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痛苦滋味!我也想清心寡欲地等候那一天的到来,我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会是谁?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想找到一个我喜爱的男人就行了,哪怕他不是我的永远。但是,我做不到,我很矛盾,我对膜膜的守护究竟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爱情呢?我不时地问自己,这样做有没有现实意义?难道我只有在处*女和非处*女之间挣扎吗?我在为谁守候那一道膜膜?谁又能给我捅破这层膜膜的初始感觉?我很清楚地知道,在我心理上,用你们乡下人的说法就是,自己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可是,我却要背负着沉重的处*女之身,给自己添加这道精神枷锁和**的折磨。有一次,司马诺晨看我表情压抑,可望而又不可及的样子,戏谑地对我说:‘明天你就嫁给我吧?嫁给我你就坦然地给我了;或找个人嫁了也行啊!这样你也会坦然地给我了。你的那层膜膜成了禁锢你**的锁链,你想奔向**之中,烧个浑身痛快,可是,你被链着……你不能挣脱自己给自己蒙住的假面具,你活着很不现实,很累。”

“靠!你给他了,你就不累了?你让他捅破了,你就不累了?我看未必!芳芳,你能坚持到现在也不容易啊!我不知道是佩服你呀?还是向你道喜!心情很复杂!我可以告诉你说,你遇到的这三个男人,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不怕你笑话,要是遇到我,你早死定了!呵呵呵……开玩笑,别生气啊!”

阿成这个玩笑开得有些不是时候,芳芳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看着姐夫抿嘴笑着说道:

“有时我自己都觉得好笑,这样为难自己的同时,也为难了别人!到头来就是为了保护这层膜膜,究竟有何意义?但是,我又不得不这样做,毕竟以后的老公评判我是否清白的时候,靠的就是这层膜,其它什么都说明不了问题。我也清楚地知道,现在的我起码比少了一层膜膜的女人清白不少,但是,骨子里**的情怀不一定比她们少。我真的不想做处*女,但是,我不得不做。”芳芳说道。

“故弄玄虚!浑身都被抚摸个臭溜够,还在这谈膜膜,又有何意义啊?我实在弄不明白!你是不是有守旧狂癔症啊?”阿成问道。

“有和没有我不在乎了!今天我和你坦诚相见,也算是给自己释放吧!我这也是在告诉你,我们之间今后没有相互牵扯的秘密,你懂吗?姐夫?”芳芳看着姐夫说道。

“我不懂!永远都不能懂!”阿成肯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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