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弃车保帅
作者:阿牧达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518

二三的第二更。求月票,求推荐打…接近晚上六点的时候。苏楚俞和端木别夕依旧谈兴正浓。苏楚俞喜欢喝绿茶,这个大家都知道。而且喜欢和浓茶。端木别夕很是聪明的把话题绕到了这个上面,从沸水泡茶到浓茶,他侃侃而谈……平常看新闻的时候,总见到一些领导用保温杯泡茶,特别是北方的领导。其实呀,沏茶最好是用瓷杯、陶瓷杯。这个保温杯泡茶叶,茶水较长时间保持着高温。茶叶中一部分芳香油逸出,使的香味减少,浸泡出的茶碱过多,有苦涩味,因而也失去了部分营养。”

苏楚俞呵呵笑道:“端木侄子对这个茶还有这么深的研究呀

端木别西夕也不谦虚地说道;“略有研究,只是平时看书看的杂,什么书都看些,再加上茶可是排在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后面,着实重要。这泡茶的壶有讲究,泡茶的水就更有讲究了。古人书里里有提到用山泉水、古井水、山溪水煮沸泡茶,但现在看来,这些要求确实偏高了。我们也只能是用平常的饮用水煮沸了泡茶,而很多人又认为泡茶水一定要煮沸,不然茶叶煮不开,其实不然,沸腾的开水,会破坏很多营养物质,例如维生素、口等在水温超过酚时就会被破坏,还易溶出过多的酸等物质,使茶带有苦涩的味,因此泡茶的水温一般应掌握在心的。尤其是绿茶,如温度太高,茶叶泡熟,变成了红茶。便失去了绿茶原有的清香、爽凉味。

饶是看过不少书的余全海也是点头不一。暗想自己每次给苏书记泡茶可不就是用沸水么?他坐一旁听的津津有味,更是赞叹两人才学渊博,苏楚俞到还说的过去,这个端木别夕才多大年龄呀,就可以如此八斗才高。真是不简单呀。心中越发的对这个年轻人敬佩不一。

终于,苏楚俞看了下手表。端木忙站了起来:”您看,这都耽误了苏伯伯一下午的时间,都是小侄时间没有把握好呀。”苏楚俞摆摆手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这也算是谈的来嘛。要是年轻人都像你这样有知识有见解。不做个唯利是图的商人。而是处处为民。又不失时机的充实自己,我们和谐社会。也不是妄谈了。”他一高兴,竟然把心中这个不满的口号给发出牢骚。这话可不是人人可以说的。一旦传出去,那可就不是小事情了。余全海感觉苏书记完全对端木别夕放松了警惧。真当成自己侄子了。那叫的热乎劲呀。

出茶馆前,苏楚俞忽又叫住端木别夕,正色地道:“最快你可以花多少时间准备那些粮油副食品?。

端木别夕随即道:“不满苏伯父您说,其实早在您来福建前,小侄就开始准备了。和几家大的公司中粮集团呀,等等都签订了意向合同,就等着时机成熟了。至于烟酒那块嘛,也不用担心小侄也安排妥当了,保证不会在春节期间断了货

其实端木红日也就是端木别乒的父亲比苏楚俞年龄大,就算叫也是叫“叔叔”而端木别夕却一口一个伯伯,也是有着莫大的原因。这使得苏楚俞更加的感觉年轻人聪明、好学、为人处世随机应变能力强。

“等消息吧。最好我一个电话。你就能迅速的组织货物下福建,这别耽误了大事情就行了。”

破天慌的,苏书记竟然一连两餐都陪同一个人吃饭。而且这人还是个后生,更重要的是,整个下午两人都在秉烛长谈,气氛相当的融洽。在一片和谐的气氛中。两人初步达成了一些意舟。当然旁人不可知道他们谈的内容,除了余全海再没有第四人知晓了。

返回省委大院的路上。苏楚俞还一直的面露润色,甚至哼了一两句京剧。眼看就要到大院了,苏楚俞忽地停了哼声,问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余全海:“肖克杨来电话了吧?”

“小来过了,中途您一直在忙。也没打扰您。”余全海忙回头道……嗯!今天不会有事情的。重要的是明后两天。等着看戏吧

回到书房,苏夫人端了杯胡萝卜汁过来,苏楚俞关了门,喝了口胡萝卜汁。然后拨通了冯发树的电话。

“苏书记呀,你就放心吧。这账目跑不掉的那边传来冯发村略带点女腔声音。苏楚俞一愣,顿时想起他男扮女装的样子来。虽然他也是听说的,但想象起来还是觉得好笑。

“你要求选择在春节员工放假期间查账,我也答应你了。可是这样一来。他们如果没安排人员陪同你们,你查账能顺利?”苏楚俞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个就让我买个关子了。他们要不要陪同配合是他们的事情,我要怎么查账是我的事情。保证在大年三十那天完成工作,让大家伙儿回去过年冯发树自信满满地说道。

“小这可是你说的,还有两天时间。看你怎么完成。”苏楚俞声音里透着严肃,只差没有说出军令状了。两天时间完成别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查出伍家走私逃税漏税的账目?他还是持怀疑态度的。这个宝也不知道压的怎样。

挂了电话,他又打通了肖克杨的电话:“肖市长呀,今天账目查的如何呀?……苏书记好。账目嘛。查是查出了一些问题,目前看来有几百万的巨大数目,总算是抓住了伍家的把柄了。再两天应该就完成所有伍家公司的账目查核了肖克杨带着“激动。小的嗓音说道。

“哦!真的?几百万的呀?那样的话,你肖市长当记头功呀。这么多人下来查账都没查出什么问题。看来还是我苏楚俞用对人了嘛。”苏楚俞也掩不住“兴奋”起来。只把那边的肖克杨听的深信不疑。

挂了电话,两边的人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苏楚俞变的一脸严肃。这个伍家果然要这样做了。牺牲小我顾全大局。

弃革保帅?嘿嘿。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而电话那叹,二羔杨日挂了电话,才发现手心里只经噙满了汗水嘣沙发上盯着自己的伍家三兄弟看去,强制镇定地道;“应该没问题了。听声音他是非常相信的。”

伍德贵摆摆手。示意他出去。堂堂一个副市长。在伍家眼里不过是自己培养的一条狗而已。他要是敢叫唤一声,随时都可能被主人大卸八块扔到海里喂鱼去了。

老二伍德发不无担心地道:“三弟,我们这招弃牵保帅有用么?万一定下来,你给判了个重刑,那可不妙呀。干脆我们还像以前那样逼那些我们拉下水的官员,让他们暗中阻挠苏楚俞的调查?”

伍德贵苦笑了下,“如果可以的话,我早就那样做了。这次受到我们家恩惠的那些人,私底下早就打招呼了。要我们妥善处理这个事情。弃牵保帅也是逼不得已的决定。总是要有人去顶罪的。我不去,难道二哥你去呀?”

老大伍德喜示意两人停止说话,他咳嗽了两声,道:“老二。老三说的有道理的,我们放弃这一块的走私,不是还有老四那一块么?而且,老三真去顶罪了,我们全家都平安了。我们两个管理的正当生意公司也可以保存,这是没办法的办法呀。”

老二是个直性子,虽然以前看不惯老三和老四走的近,但这次老三却是是为了伍家才把一切罪都包揽在自己身上的,他到觉得很是对不起这个老三。不满地冲老大说道:“老三也是伍家的人,他去顶罪我憋屈的慌。总应该还是有办法的吧?”

“他不去顶罪你去顶呀?再说了,这一块的走私本就是他负责的,去顶罪也是理所当然了。总不能让阿爸去?”

“大哥,亏你还是大哥呢。你怎么这样说话?阿爸去?你的意思是这走私是阿爸建立起来的,老三不去阿爸去?你还是老大呢,怎么轮也是你去呀!”

“你!老三只会打打杀杀。我去了,他能接替的了我,管那么大的公司?那可是动则上亿元资金的流动。他压的住么?我说老二你也是做正规生意的,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中需要的是真材实料靠的不是拳头是大脑么?”

老三伍德贵面无表情地看向老大伍德喜:“你的意思是,你做的事高贵。我做的事下贱?你是正儿八经的商人,我就是上不了台面的贱人?”

老大猛一惊,要是惹火了老三,他不去顶包,还真是不妙,忙惊慌道:“老三,大哥不是这个意思。大哥的意思也是在说孰轻孰重,厉害关系。我们伍家现在做大了。可以不做你负责的走私这一块。光明正大的做生意也是可以的。但现在关键是上了船下不来呀?如果这次事件彻底摆脱后,我们伍家以后也不会整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

老二越发的对这个大哥不满了,他嘿嘿冷笑道;“是你提心荆旦吧?我反正是没有。”“阿爸当年打江山的时候。吃了多少苦头?我们做儿子的怎么能抹去呢?当年不是靠着我管理的这一块走私,我们六兄弟姐妹也不会有今天。”老三大声说道。

“我只愿没有今天。也不要这样整天被北京来的那些人看不对眼。老三你没有做正规生意。不知道那些大集团大公司的老总看你的眼神。

他们一边巴结着你,一边又堤防着你。看的眼神都在担心,你伍家会不会一夜之间倒下去了,他们就除本无归了。”

“如果不是阿爸冒着生命危险走私赚了第一捅金子。你也不配站在那个个置,更没有机会和那些人做生意,你是最没资格在这里说话的人。”老二牛脾气爆发了。他真牛起来了,老大伍德喜也是有所忌讳的。顿时扭头过去,不再说话。

老三站起来,道:“就这样定了,如果我们伍家这次能过去的话,希望你们以后也好好对老四。她一一她一个女孩子面对的可不比我们任何一位重任大呀。保全了她那里。比我们三个人所有的生意都重要。不然,我伍家就真的变成没有抓牙的老虎了。”说完,他大踏步地走了出去。只留下原本还同一条战线今天一番争论就两看不对眼的老大老二。

晶玉国际。

伍俏年听完那边三兄弟吵架的信息,挂了电话后,默默地靠向了红木沙发靠背。他也知道老三伍德贵说的对。但这个时候却不是兄弟不和的时候,关键时刻兄弟齐心才能保伍家平安。伍家经过了那么多次的风浪,都过来了,这一次,总不比上一次厉害多少吧?那一次是朱先生下达的彻查命令。到头来也只是捣毁了一个赖昌星。伍家的一个抓牙而已。而这次呢,只是一个省委书记挂帅小心是必要的,但也不至于那么乱方寸。

这三兄弟呀,没一个稳重。还不如老四沉稳。

一想到老四。他却心里一沉。不知道她那里怎样了?老三说,所有的生意加起来也顶不过老四负责的项目,更是要保她那一块的。先前自己还想利用这次机会从她手里拿回权利的。现在看来。上面来势汹汹逼迫的太厉害了,很明显,那三兄弟都已经手忙脚乱了。哪里会配合自己呀?还有就是名义上那个陈文军是老四放过他,打回自己身边来陪自己的。天晓得他是不是已经倒向了老四?

但这个人的分析逻辑能力非常的强,假以时日做个参谋也是不错的。伍家最缺少的也是这样的人,他记得西门家就配备了不少这样的高参人物出谋划策。

但现在看来,老四的事情还是要放一边。先过了这关再说吧。毕竟老四。她怎么样也是姓伍。虎毒不食父子,她绝对无可能出卖伍家的。而且,要出卖的话,罪最重的就是她,然后是自己和老三。再说她没有出卖伍家的动机和理由、原因。

农家女忽地小声提醒道:“老爷,陈先生来了。”

伍俏年原本沉思的脸随即浮现点点笑容。手指了下座位道:“坐!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