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游明被绑
作者:酒醉三分醒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288

路边停着的一辆车吸引了林辉的注意,他记得车牌号码的尾数“584”,那是九叔的车,他机警的闪到墙后观察,那个女人将喝得酩酊大醉的游明放在那辆车上,车上还下来一个男人帮了她一把。(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拾陸K文學網)女人拿了那个男人给他的钱,乐颠颠的走了。

林辉感到事态不对,他电话通知岭南,并跟着那个妖艳的女人走到僻静处,用枪顶住她的脑袋:“别动,不要往后看,我问你,刚才那辆车上的男人是谁?”

“我不知道?”女人的声音明显在颤抖着。

“你不是收了钱吗?”

“是那个男人把我叫出酒吧说,我把人带到他的车上就能拿到钱。”女人发出哭腔,花容失色在黑暗的夜里是那么的惨淡。

“没有隐瞒的。”林辉将手的力度加大,枪让那个女人更加恐慌。

“求求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女人吓得两腿塞糠,泣不成声。林辉看问不出什么端疑迅速闪开,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欧阳准备好一切,让文馨从房间出来,客厅一片漆黑,只有桌上的生日蜡烛发出点点星光,文馨许愿。欧阳打开电源,屋内恢复了光明,文馨发现所有的墙上都贴着婴儿的画片,气球挂满四周的墙脚,这种生日会对于别人也许是司空见惯的,可是文馨还是第一次,她自从去了上海就没有开过一次生日会。不是因为宁飞疏忽,也不是文馨人缘差,只是不愿回想伤心的往事。

可今天不同,她又有了家的感觉,看着图片上婴儿开心的笑脸,她的心是那么得知足。“谢谢你,老公。”文馨改变了对欧阳的称呼。

“你再叫我一次。”欧阳的泪水含在眼里,几乎要掉出来了。

“老公,老公,我以后都这么叫你,我喜欢这么叫你。”文馨大声喊着,欧阳兴奋的将她抱起来转动着,文馨开心地笑着,看着欧阳为她做的一切。

文馨的电话不知趣的响了,她拍着欧阳:“快放我下来,有电话。”她接起电话;“您好!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知道了,恩嗯。”

“谁打得电话?”欧阳问。整理于Paóshuom

“一个朋友,恭喜我要做妈妈了,切蛋糕吧,我都饿了。”文馨不自然的回答。

游明一觉醒来,展展筋骨,这是什么地方,他正纳闷呢。外面进来一个人:“起来了,睡得够沉的。”游明看到他腰间上别着枪问:“哥们,这是什么地方?”

“你想是什么地方?”那个男人没有直接回答。

游明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说:“对不起哥们,昨晚喝多了,是不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是蓝梦迪厅的主家,都是道上跑的,给点面子。”

那个男人嘿嘿一笑:“你没有得罪我们,你是我们请来的客人,我们有事情想请教一下。”

“您说,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知。”游明回答得倒也爽快。

“聪明,我想知道宁文馨的事情。”那个男人将匕首在他的眼前晃动几下,手起刀落将旁边的一个桌脚砍下,轻松的吹掉上面的木屑,悠悠的看向游明。

游明听到文馨的名字,心里夹着小心说话:“她结婚了,也要做妈妈。她把我甩了,重新攀高枝了。”

“谁问你这些,我想知道她的过去。”

“过去,医科院的学生,单亲家庭。”游明看着窗外,淡淡地说,表情显得很自然,也很无奈。他斜眼观察发现房间东南墙角有一个摄像头,他心里猜到几分。

“还有呢?”

“我只知道这些,其他的我一无所知。”游明摇摇头。

“她什么时候从事毒品交易的?”整理于Paóshuom

“你是条子,既然知道她是干那行的,怎么在这里浪费时间。”游明故意说他是条子,是为了转移窥视者的视线,也是为自己后面的回答铺路。

“来抽支烟兄弟,我怎么可能是条子呢?”男人换上笑脸。

游明努努嘴;“你身上的手枪是什么意思?”

“道上跑的,加点防备。”说着给游明点火。

“你搞错了,文馨从来没有从事毒品交易,她是医学院的学生。”游明深深吸口烟,推翻他的说法。

“我告诉你,你最后老实说,要不我可让你尝尝火烙的滋味。”男人只是要告诉游明,他一定要知道文馨的背景,识相点就可以免受皮肉之罪。

“谢谢,你干脆一枪打死我算了,我到痛快了。”游明一种视死如归的样子,他闭上眼睛根本不会去理会他口中的火烙。

“你小子,为了个女人值嘛,有了钱好女人多的是,我们是黑五的人,就是想拉欧阳贝晨入伙,知道他的把柄才好动作,又不会把那个女人怎么样。”

“欧阳贝晨的事情,我就更不知道了,我只是个跑腿的,怎么可能知道上面的事情,我看你是找错人了。”游明苦笑一声。

“我对欧阳贝晨的事情不感兴趣,”那个男人将手枪的保险打开,在他的眼前晃动几下,以示威慑。这样的架势对于游明这样的人物只不过是小儿科而已,他眼皮都没有抬,更不要谈睁眼看对方,他的行为激怒了眼前这个自以为事的男人。他咆哮起来:“你给我站起来,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他将游明拖向窗口,将他的头置于窗外,他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看着距离地面如此高的距离,嘴角发出一丝嘲弄的笑意,那个男人威胁说:“信不信,我把你丢下去,这里是闹市,死个人不足为奇。”

“你说得没有错,股市大跌,或是其他的,随便一个理由就会将我的死因搪塞过去。我相信老兄你有这个能力的。”游明在放纵自己被风吹过的感觉,他的酒意已经彻底清醒了。

那个男人发出一丝冷笑:“是个爷们,可我就不明白了,你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天下何处无芳草。”他将游明推回屋里。

游明依然萎在墙角,长出一口气:“如果能轻易释怀,那就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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