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缆,我的名字
我多少次在呼唤你啊!
甚至在你生病的时候,
秋天的季节寒冷压在你的眉头。
你一个人远在他乡,
我不珍惜你,还有谁?
你生病的时候写的诗歌也象寂寥的风,
焦灼憔悴,
我不怜惜你怜惜谁?/
北京城的生活象一场电影,
所有的人都在拼命演出,
而你依然是个蹩脚的观众。
没有艺术细胞的你,
生活怎样不受人担心?
内心呼唤你回来吧,
这里有妈妈的软枕,
姐姐的问候、哥哥慰问,
可是:
燕子大了总要筑新的巢**,
为了生存,这些又有些不能。
让秋风带一片问候给你吧,
愿你的生活无限可能。/
暴风雨过了一次又一次的那个夏天,
你没有工作了,
(这又算得了什么?)
你寂寞的爬在电脑的前边,
无限惆怅。
我知道你一闭眼就是一首诗,
可生活不是诗歌,
你要生存,
就不能完成你的使命。
(其实生活也就是场游戏。)/
8月过了,9月又是新的开篇,
你废什么劳什子,
把自己装成一只青蛙。
不是什么情圣,
还要赚姑娘的吻。
生活本来平平坦坦,
那能因一两个人变的坎坷不平。
要想把自己变成金乌龟,
丢了你的笔随我来,
教你百变的营生。
可生活让你向哪里走?/
(秋夜里的风凉了,
你批件衣裳吧,
这件衣裳为你遮遮风雨霜露。
第38首诗歌送给你,
谁让是自己名字,
我没了话说,
我的名字也住了呜咽,
象寒风里一根萧瑟的缆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