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尘从历史来,
载着悲戚,
鲁迅的眼睛看出吃人的字句,
正如司马迁手中那支瘦管。
比悲哀更悲哀的是麻木,
史者可以接受嘶喊,
却无法面对锈了眼睛。
竹子一节,
可以作笔,
作历史的扫帚,
洗尽万般铅华,
如腔子里的血,
喷薄而出,
成点点梅花。
[歌史者就是批时人,史者眼里的多血性,时人眼里却多瘴翳,为此,我们需要瘦管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