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连变(一二)
作者:碧水龙吟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3336

太史慈这一发威登时吓得屋中除了蔡文姬,华佗,吉平和宛若白痴的汉献帝之外所有人面无人色,一个个心惊胆战的跪了下来。由此可见太史慈的威势。

看着太史慈大为光火的样子,华佗小心翼翼道:“主上,即便是把左慈叫来也无济于事,左慈大人早就审问过他,左慈说这种毒药是要靠女体施展的,虽然有解药,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是马妃还活着,这毒便是微不足道,现在的话,左慈也全无办法。”太史慈呆了一呆,还未说话,吉平也道:“司空大人,我们按照左慈提供的解药的药方和解毒的方法已经有了一些心得和手段,所以现在圣上才恢复了意识,虽然到了这一步我们还是毫无进展,但是请相信我们,天底下没有治不好的病患,只有想不到的方。”

太史慈看了看在一旁正用责备眼神含笑看着自己的蔡文姬,知道自己刚才态度不好,更被华佗两人严肃真诚的态度所打动,知道所有事情不可操之过急,当下心情好了起来,点了点头道:“两位先生,是太史慈失态了,如此,还要仰仗两位先生妙手回春的手段。”两人听了一呆,妙手回春?的确是作为医生要追求的至高境界了。

太史慈站起身来便邀请蔡文姬一同出宫,蔡文姬原本如同西湖般平静的心境被太史慈的突然出现和此刻炽热的眼神弄得荡漾起来,哪里还会在这里多停留片刻?便站起身来和太史慈出宫。

出了宫门,太史慈并没有骑马,而是和蔡文姬上了蔡文姬的马车。后面自然有大队的侍卫跟随。两人才一进马车,便被彼此之间地相识之苦所牵引,不顾一切地相拥在了一起。随后便引发了一场太史慈对蔡文姬的无所不用其极的挑逗,弄得蔡文姬娇喘细细,眼中异彩涟涟,浑身发软,全没有半点力气。

太史慈也知道和蔡文姬在大街上马车中欢好会令蔡文姬身体的无数动人风光,心中更是期盼早一点回到空府。才一到司空府,太史慈便从马车上探出头来。对门卫道:“去同知管宁大人,说我太史慈回来了。”随后,蔡文姬的马车便驶进了司空府,来至后院。

太史慈在马车中下令所有人各行其是只后,这才跳下马车,把早已经全身发软走不动道,意识几乎陷于沉迷状态的蔡文姬抱了下来,大踏步地走向两人地卧房。

下面的事情,大家自然都知道了。巫山**,自然有无数的痴缠,其中自然有不为外人道也地无上快了。等华灯初上时分,太史慈才从房中出来,肚子早就咕咕叫可,当然要去找饭吃了,至于蔡文姬,此时还在沉睡。

想一想自己,也算是荒唐,才回到府中便和诸女颠鸾倒凤起来,开始的时候还只有蔡文姬,后来弄的蔡文姬连连求饶时,刘璇这小妮子却在外面敲门。太史慈去开门时,却见刘璇、孔悦、貂蝉三女红着俏脸站在外面。看样子就知道他们在外面什么都猜到了,太史慈大喜过望,把三女都弄进房中,当然是一场男女征战,以解彼此双方的相思之苦。正在回忆刚才床第之间的动人滋味时,人便已经来到了饭厅,只听见很多声音在向自己打招呼致意,抬起头来看时,只见管宁、许子将等人正含笑站在那里等着他进来。

太史慈含笑点头示意,向他们一一打着招呼,然后便让大家坐下,又招呼过来正在端上饭菜的婢女,悄悄嘱咐她们为房中正在沉睡的诸女留出饭菜。

那婢女带着一脸的羡慕之情下去了。太史慈这才转过头来招呼大家吃饭,吃饭间自然提起了西北战事,太史慈只是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剩下的便都是姜囧地演说时间了,又因为这小子当时本来就处于龙潭虎穴当中,讲起来自然分外能够吸引人,惊险处弄得众人连连低呼。姜囧那未过门的妻子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自己的夫君讲西北战事,但是此刻听来仍然是聚精会神,脸上更充满了幸福的微笑,心中骄傲,觉得自己嫁了一个好丈夫。太史慈这么做是为了给姜囧一个在从人面前的表现地机会,再姜囧说完这些事情之后,太史慈便含笑提出了要为姜囧举办婚礼的打算。自然引得饭厅中的众人连连起哄,弄得姜囧夫妻两人面红耳赤,娇笑不已。

正说话间,却见一人兴冲冲地走了进来,众人一看,原来竟然是郭嘉留在长安并未带走的娇妻墨姬,多时不见人似乎消瘦了不少,但是精神头却十足。才一进饭厅便看见子太史慈,不由得一愣,惊喜道:“主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太史慈笑道:“就在今天,对了,为何郭夫人这般行色匆匆,连本司空回来也不知道出城迎接?”

墨姬知道太史慈和她开玩笑,娇笑道:“有蔡琰小姐迎接不就够了?”太史慈苦笑道:“你似乎应该说是太史夫人才对吧?最次也应该是个蔡夫人吧?蔡琰小姐?听上去怪怪的。”

墨姬不屑一顾道:“太史慈夫人有很多个,但是蔡琰小姐却只有一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蔡琰小姐是独立的,即使是下嫁给了司空大人,这个事也是改变不了的,天下第一才女就是天下第一才女。”

这一点太史慈倒是十分同意,当下点了点头道:“郭夫人说得有道理。”墨姬坐了下来,却发现蔡文姬不在桌子上,又看见众女也不在桌子上,她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下俏脸微红瞪了太史慈一眼,娇嗔道:“都怨你。”

太史慈被她说得莫名其妙,管宁等人却都笑了起来,徐盛更是笑道:“郭夫人现在和咱们地杜夫人李仙儿的脾气可以分庭抗礼呢,郭嘉先生,我为你一大哭。”墨姬原本是性格温柔之人。现在被徐盛这么一说,登时不好意思起来。

管宁则向太史慈微笑道:“主上,郭夫人还有马夫人这段时间和蔡大家一起弄得主上说地那个什么‘剧’。已经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还让我们去看了几场她们排练成型地剧,嘿,主上当初地提议果然精彩,这东西真是十分动人心弦。”太史慈闻言,这才想想自己当初向墨姬步飞烟她们说过的戏剧的事情,没有想到这么快便已经成形了,当下大感兴趣道:“若是如此,郭夫人可否能让本人也去欣赏一番你们的呕心沥血的杰作?”

墨姬闻言大喜过望。戏剧这东西本来就是太史慈弄出来的,现在有太史慈亲自去指导,自然是求之不得,当下连连点头,又说太史慈原来应该来看。就因为他地一句话,马均的娇妻步飞烟宁愿独自一人留在长安,每天废寝忘食地工作。并且在外面买了一处府邸,志为排练用,这段时日根本就是和演员们住在一起。太史慈心道难怪自己看不见步飞烟呢,这人世间也只有郭嘉和马均这两个思想开阔又对自己的妻子十分宠溺之人才会同意自己地妻子独自在外,不过艺术是必须要有献身精神的,否则根本不能有大的作为,表面则微笑道:“姜囧将军的大婚应眼前。我希望在姜囧将军的大婚上安排郭夫人你们的戏剧表演,如何?”

墨姬一双俏目立时闪亮。欢喜道:“若是如此戏剧必会在短时间之内风靡天下。和证书分庭抗礼呢。”墨姬当然知道,这是太史慈在为自己做广告呢。太史慈看了一眼众人,淡然道:“姜囧将军本身还要负责陇西城的防务工作,故此,这次婚礼不会太久,只是最近这一个月的事情,所以我想明天便到郭夫人那里去看看,没有问题吧?”

墨姬连连点头,满口应承。

太史慈又笑道:“对了,这件事情我不希望你跟演员们说,毕竟姜囧现在身份特殊,若是早早把他大婚的事情传了出去,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到表演地前一天再说吧。”墨姬点头道:“若是司空大人不说,说不定奴家回去之后真的就说了出来。不过明天主上最好和蔡大家一起来,如何?这段时间蔡大家总是进宫,想要找她也找不到,幸好司空大人回来了。”

太史慈点头同意。

这件事定了下来,大家便撇开不谈,太史慈又问起刘备的舆论站的问题,管宁告诉刘备,现在太史慈所控制的地区,只要是笔力犀利的文人都已经上阵纷纷写文章声讨刘备。祢衡孔融杨修等人,无不竭尽全力。太史慈放下心事,一边说说笑笑,一边狼吞虎咽,愉快的结束了晚宴。

等太史慈回到房中时,众女才刚刚醒来,一个个面若桃花,那种海棠春睡足般的诱惑模样要多么动人有多么动人,弄得太史慈色心大动,若不是看到众女娇弱无力,便又是一番男女大战。

待众女吃过饭后,太史慈便上床与众女相拥而眠,温香软玉抱满怀,个中滋味难以叙述。太史慈又把墨姬的要求和蔡文姬说了,蔡文姬当然满口答应。

第二天,太史慈便和蔡文姬早早起来,吃过早饭后便出府直奔墨姬排练的地方而去。

现在长安的诸项事务已经完全的走向了正轨,在建立了严明的制度之后,每个人都是各司其职,都有明确地分工,一个人是否称职都有确实的数据作为依据,故此,太史慈又或者管宁根本不必事事过问。故此太史慈反倒显得十分清闲。汉献帝倒下之后,管宁更是大肆扩张青州法令地影响力,使得大汉的原有法令已经名存实亡,取而代之地是青州那种简单易行却又分工明确的制度令朝中文武百官赞叹,虽然有心中非议者,但是在经过一段时间地适应之后,也对青州的法令交口称赞起来。

不多时,蔡文姬和太史慈便来到了步飞烟和墨姬。

排除戏剧的地方,向门前守卫表明身份之后。守卫连忙进去通报,不多时府门打开。步飞烟和墨姬便双双出府迎接。蔡文姬和两女见面后自然是一番亲热,太史慈心中却在苦笑:三个女人一台戏,真是一点都没有错误,就算是蔡文姬也未能免俗啊。

四人说说笑笑走了进去,才一进后院,便看见一座巨大的戏台搭建在这里,那上面正有一些人在表演。

太史慈和蔡文姬便找了椅子坐了下来,看着台上人表演。很快,太史慈便看出来台上表演的正是《郭嘉与墨姬》的故事。此时戏剧正演到两人在劫难重重后在一次聚在一起时悲喜交加地场面,十分感人。

太史慈却跳出这戏剧之外,心中暗惊,没有想到墨姬等人居然这般厉害,眼前的戏剧居然和后世的戏剧十分想像。自己虽然不懂得什么唱念做打的概念了,但是眼前的戏剧至少在形式上别无二致。

看来这种艺术表现形式一定能风靡起来。正想着,却看见墨姬在一旁出神观看,眼中全是缅怀之色。

想一想也是,她和郭嘉在一起实在不容易,里面看可不少,正想着,却见墨姬低头看向自己。没来由的对太史慈说了一句话:“其实奴家一点都不恨张夫人的。”太史慈闻言一愣,没有想到墨姬会突然说起这件事情。的确,张夫人当时出于自己的家庭利益对两人的好事大肆破坏,实在令人气愤,墨姬不去记恨张夫人自然是她心胸开阔,但是却不明白墨姬为何会起到此话题。

墨姬看着太史慈一付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的样子,才轻声道:“奴家和张夫人一直有书信往来,可是今天早上,墨姬候到了冀州的来信,说是张夫人病倒了,而且很严重。现在心中惦念,故此心生感慨,主上勿怪。”太史慈闻言心中焦急起来,虽然因为青州地策略问题自己不可能和张夫人有结果,但是对张夫人却是十分惦念的那一夜缠绵悱恻的肌肤相亲太史慈永生难忘,故此这许多年来对张夫人暗地里送去了不少关心,而且还是不时的写信去慰问张夫人,没有想到张夫人此时生病,自然心中绞痛,可是自己却又无法去探望张夫人,不由得心中大急。看着太史慈面色阴晴不定,蔡文姬关切地问了几句,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她自然不知道太史慈和张夫人之间地秘密,但是却知道甄氏家庭乃是青州方面举足轻重的棋子,故此对太史慈轻声道:“若是张夫人的病情还不至于不能颠簸的话,那就派人到冀州把张夫人接到长安来,有华佗先生和吉平先生两人在的话,应该没有事情。

太史慈点了点头,若是没有汉献帝的事情的话,自己便把两人派到冀州去了,但是现在这两人根本不能离开皇宫,太史慈生怕汉献帝再出什么状况,那边真的对不起汉灵帝和史阿了。蔡文姬骂上吧侍卫找来,想侍卫吩咐了这件事情,要他立时去办那侍卫答应一声便匆忙离开。

这在这时,台上地表演也已经结束,墨姬和步飞烟便叫台上的演员下来和太史慈和蔡文姬相见,虽然因为太史慈地命令他们两人不可能把在姜囧的婚礼上表演的事情向演员们说明,但是太史慈来了,对演员们也是一种鼓励,自然要让演员们近距离的和太史慈说是几句话。

太史慈当然满足了墨姬和步飞烟的要求。和台上下来的众位演员一一含笑打着招呼。其中最引起太史慈注意的演员乃是演张夫人的女子,若论相貌气质,此女明显超出其他女演员很多,尤其是一双明眸善睐的眼睛,那苦战蕴藏着无限的风情,好似醉人的美酒,让人沉醉不已。

身材纤细却又不失丰满,胸前一对**颤颤微微,颇能杀伤男性的视线。

此女走起路一轻手轻脚,给人以一种轻盈到了极点的感觉。她很像张夫人!

太史慈有点失神地想,那并非是说此女乃是像张夫人那样的绝色天仙,而是一种感觉。

正在想着,此女已经来到太史慈的身边,盈盈下拜,太史慈有点失神地看着此女,心中却在惦念生病的张夫人。

墨姬在一旁笑道:“这位女子人称王氏,乃是新近不久加入到我们剧团当中的,但是却是表演的好手,而且和张夫人气质很像,故此便要她演张夫人了。”

太史慈点了点头,便招呼这王氏起来。

王氏点头应命,便要起身,那样子十分的诱人。

就在王氏的一条长腿十分诱惑的跪在南面上,另一只长腿挺立起来、整个人变成单膝跪倒的样子时候,那王氏突然纤纤长腿一蹬,整个人好似炮弹一般向太史慈弹射过来。

而那手中,正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事起突然,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在目瞪口呆中眼睁睁地看着那王氏的匕首直刺太史慈的胸膛。太史慈也自深思中,蓦地感觉到寒气逼人,一道厉芒已经袭向了自己的胸口,大惊下,本能反应的左脚一蹬地面,整个身子都向后仰去,同时右脚向前一蹬,正中这王氏的身体。

太史慈的力量强绝天下,这一脚下去,若是踢个正着,即便是吕布也会受伤,更何况是这个王氏?

一声惨叫传来,王氏的身子被踢得横飞出去,飞出老远才跌落在地。太史慈惊魂甫定,却没有丝毫的迟疑,身子就地一滚,随即站起,直奔王氏而去。

那王氏看来有些身手,故此并没有在太史慈的重击下昏厥过去,而满口鲜血地挣扎起来,手中的匕首并未松开。眼中的万种风情已经见,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仇恨,眼睛一瞬不瞬的怒视首太史慈。

太史慈一见不由得心中奇怪,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王氏,不由得停住了脚步,站在了王氏的面前。

其他人此时才反应过来,几个女子更加惊叫出来,蔡文姬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呼喊出来的力量都消失了,只觉得满脸的为太史慈的劫后余生奔涌而出的热泪。

太史慈看向王氏,面罩寒霜道:“这位夫人,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为何要刺杀我太史慈?”

那王氏一阵银铃般的冷笑,让人觉得寒彻入骨,然后才寒声道:“司空大人杀人如麻,又怎会知道呢?”

太史慈莫名其妙道;“战场上有所杀伤是在所难免的。战争的残酷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只是不知道王夫人到底是为谁报仇,也好让太史慈明白。”

那王氏昂然道:“奴家乃是马超将军手下大将赵昂的结发妻子,赵月的生身母亲,他们父子二人都死在你地手中,此等大仇焉能不报?”

太史前慈闻言猛地一惊。想起眼前此女,在历史上,此女为了鼓舞自己的丈夫甚至散尽家财。随军出征,实在是三国时代少见的刚烈的女子,叫人说起好生佩服,如此说来,此女来刺杀自己倒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自己杀死了赵昂和赵月,却忘记了这件事情,不过太史慈却一点也不恨她,相反还充满了怜悯,当下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么夫人来杀太史慈实在是再应当不过的事情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确是天经地义。”王氏却凄然一笑道:“我早就知道要刺杀你太史慈乃是十分困难的事情,但是大仇未报。岂有面目存活于世?只是没有想到我散尽千金,来到长安,得到了这么一个好的机会,居然还是拿你太史慈没有办法,实在是令人无可奈何。”

太史慈闻听此言,就知道王氏要自杀,以免在太史慈手下受辱,连忙阻止道:“夫人不必如此。太史慈不会为难夫人,现在我就可以放夫人走。战争地事情,女子本来就应该远离。你报仇的心情本人可以理解,这一次便算了,但若是有下一次,本人对夫人绝对不会客气,请了!”王氏手提匕首,看着太史慈,冷笑道:“太史慈,你要知道我是不放弃报复的,今天你放了我可莫要后悔?”

太史慈仰天长笑道:“真是可笑,太史慈身经百战,在无数凶险的环境里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多少敌人死在我的枪下,夫人不过一女子,太史慈又何惧之有?夫人只管安心地去,我绝对不会叫人跟踪夫人的。若是夫人觉得自己伤重,难以行动,也可以在此处养好伤之后再走。”王氏一摆手道:“不必!”随即转身便走,看也不看太史慈,但是太史慈却知道王氏眼中此时一定充满了仇恨。

王氏离开之后,众女才围拢上来,一个个受惊非常,面无人色,若是太史慈在这里有所不测,这些人都脱不了干系。

蔡文姬则连哭带笑的扑进了太史慈的胸膛,显然是被吓坏了。太史慈自然轻声细语地安慰自己这位受惊的娇妻。墨姬却在受惊之余抱怨道:“主上为何放这女人走?若是日后再来行刺主上,岂非是麻烦事一件?”

太史慈一笑,没有说话,心中却知道自己若是这般杀掉王氏,肯定会很不舒服,但若是放了王氏则不相同,这件事传出去,只会增加自己的威名,表明自己的宽宏大度,而且王氏不过一个小女子,现在形藏又暴露了,以后要刺杀自己只怕没有机会了,既然结果如此,自己作出个姿态来,有何不可呢?不过如此一来,太史慈的看戏的好心情却被搅没了,自然和蔡文姬匆匆回府去了,等管宁等人听说了太史慈遇见刺客这件事情之后,无不后怕,因此上,管宁便马上派人加强太史慈身边的守卫力量,不敢有半点掉以轻心。

太史慈反倒认为没有必要。

管宁本来想要大肆搜捕,但是却被太史慈阻止,管宁也就不了了之。一场刺杀有惊无险之后,姜谷的婚事就被真正的准备起来,不到十天的时间,一切准备就绪。墨姬和步飞烟那里也已经准备停当。于是姜谷的大婚便在太史慈的主持下开始了。因为汉献帝的事情,所以很多事情已经从简,但是在婚礼当天,姜谷的婚礼还是万般瞩目,尤其是步飞烟和墨姬精心准备的戏剧更是引起了长安权贵地惊讶和赞叹,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歌舞居然可以假如剧情,并且变的这般吸引人。由此,戏剧在长安一炮走红,以长安为中心,这种新的表演形式迅速地在天下流传开来。当然,这已经是后话。

那日,姜囧自然是风光无限,最后在众人簇拥下,红着一张俊脸进了洞房。

徐威这小子最会起哄,自然要留下听房。太史慈和管宁等人自重身份,自然不会跟他胡闹,便说说笑笑回到客厅,继续喝酒。众人正欢笑间,却见一名士兵急匆匆跑进客厅,跪拜在地,口中禀报有重要军情。

太史慈等人面面相觑,太史慈从这士兵手中接过书信,一看。才知道是诸葛亮写来地,读过之后面色凝重,原来西羌王彻里吉发动精兵十万,带领军队骚扰边疆。管宁等人知道之后,也自面色凝重,他们当然知道西羌王彻里吉不是好对付的角色,管宁更是深知太史慈的策略,对太史慈道:“主上,没有想到我们没有去找他,他反倒先对我们下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史慈点了点头,叹息道:“这就是司马懿在西凉散播谣言地负面影响了,这些草原民族中的饶有见识之辈也懂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他们定是从谣言中看出了我们策略。”

管宁点了点头,同意太史慈的说法。太史慈沉吟道:“原本我想要各个击破,现在看来似乎西北大战要比我们预料得来的迅猛。看来我们还要小心为是。”

想了一想,太史慈对管宁道:“幼安兄,幽州那面的情况怎么样?”

管宁闻弦歌而知雅意,立时道:“主上难道想要让赵子龙来长安地区,协助西北战事?”太史慈点头道:“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正有此意。现在幽州大定,而且赵云手下原本就有张郃和高览两人,他们两人都是独当一面地领军人才,尤其是张郃,领兵能力只比赵子龙差上少许,有他们两人在,幽州应该万无一失。”管宁点头道:“主上说得有道理,前一点时间,幽州还传来了消息,说是张合与高览大破鲜卑,声名鹊起,令鲜卑人知道我军除了赵去之外还有如此猛将,再加上田畴和闵柔两人打点内政,而且原本的刘虞和公孙瓒手下的降将现在都对主上奉若神明,自公孙范、公孙越、公孙度以下,魏修、鲜于辅、齐周、鲜于银、严纲、田楷、单经、邹丹、关靖、尾敦等,无不对主上誓死效命。想来,把赵子龙从幽州调来,对幽州地影响应该不大。”太史慈点了点头道:“于我心有戚戚焉,如此,便要赵子龙速来西北!”

管宁点头道:“这件事情就交由我来办。”

太史慈看向窗外,心中却在冷笑:这些草原民族是自寻死路,自己万不可放过他们!第二天,太史慈便带着才完婚的姜囧离开了长安,直奔陇西而去,太史慈倒是好说,这种情况遭遇得多了,倒是姜囧初一离开自己的新婚妻子颇不适应。恃绪有点低落,等到看见太史慈英雄豪迈的样子,这才振作起来。

太史慈和姜囧此时却还不知道,西羌王叛乱不过是西北大乱的开始而己,更没有把这件事情和庞统联系在一起。北地,吕布势力的安身立命之地。

秦宓带差庞统的使命一路风尘仆仆而来。

在来到北地之后,秦宓并没有马上去见吕布,而是花了一笔钱去打探吕布家中的情况,很快,秦宓便得知吕布现在最宠爱的女人用是一个叫做秦怡禄地人留下来的寡妇,人称秦氏,据说此女国色天香,用是绝代尤物,自吕布有她之后,便对她爱不释手,至于原来徐州地方上的世家大族曹氏家族草包的女儿曹玲早就失去了宠爱。但是真正能够决定秦氏意见的人并非是秦氏本人,而是吕布的结发妻子严氏,可以说秦氏对严氏根本就是唯命是从,而且这个严氏对曹玲是充满了敌意.要不是吕布这人还念在曹玲的旧情上,只怕曹玲早就被严氏给折磨死了。

曹玲也是世家大族出来的女子,面对这种情况也是自机灵,知道自己无法与严氏相争,便安分守己的过自己的日子。宋宪收了秦宓地大把金银,当然不好说什么,于是便暗中把秦宓带到严氏那里密谈。秦宓知道严氏不懂得军国大事。便只是简单的说了说庞统地猜想,说太史慈这年来在西北训练的军队就是为了对付吕布。

严氏听了自然一惊,这妇人头脑清醒自然知道自己地依靠就是吕布,若是吕布败亡的话,自己这么多年来地努力便全是白费。宋宪收了秦宓地大把金银,当然不好说什么,于是便暗中把秦宓带到严氏那里密谈。秦宓知道严氏不懂得军国大事。便只是简单的说了说庞统地猜想,说太史慈这年来在西北训练的军队就是为了对付吕布。

严氏听了自然一惊,这妇人头脑清醒自然知道自己地依靠就是吕布,若是吕布败亡的话,自己这么多年来地努力便全是白费。严氏在六神无主下,当然向秦宓询问对策。

秦宓知道时机已到,便对严氏说吕布用是盖世无双的虎将,太史慈十分喜爱,但是吕布的威胁太大。太史慈心存忌惮,所以才要对付吕布,但是太史慈如何对待吕布实在难说,不过如果吕布地妻子曹玲出马的话,太史慈或许会放吕布一马。令吕布有一点平安一段时间。严氏哪里知道这是秦宓在挑拨离间,闻言登时心中不快,按照她的想法,若是曹玲为吕布求情又成功的话,那么吕布就会对曹玲感恩戴德,虽然不至于再一次宠爱曹玲,但至少会对曹玲好很多,这一点是严氏所不愿意看到的。

当下严氏便否定了这个主意。在一旁的宋宪也满脸的严肃对秦宓大说特说曹玲种种不可取之处。秦宓见达到目的,便对严氏说其实要曹玲求情也不过是饮鸩止渴。因为太史慈是铁了心对付吕布,先下手为强。既然和太史慈的冲突不可避免,那么到不如先起兵对付太史慈。

严氏就算对天下大事再不懂,但是倒也知道吕布一人势单力孤对付太史慈十分不切实际,因此十分踌躇。秦宓便对严氏说与此同时举兵的还有左匈奴于扶罗、羌胡、河西鲜卑、西羌王彻里吉等人,并且说彻里吉已经率先起兵了。

秦宓这么一说,严氏放下心来,对秦宓说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定会想办法让吕布破釜沉舟,坚定和太史慈对抗的信念。

秦宓见达到目的便心满意足的离开,此行最成功的地方就是杜绝了吕布这小人日后反复无常在次投降给太史慈的可能性,因为严氏会主观的认为若是吕布与太史慈讲和的话,曹玲便会再一次得势,而这是严氏所不愿意看到的。在秦宓见过严氏之后的第二天,秦宓便正式去见吕布了。

卢布一听说秦宓来拜访,不知道对方有何贵干,便要人带着秦宓在客厅等自己。

两人见面后,秦宓也没有那么多的客套话,便直接表明了要吕布出兵是来意,并且还把这些人共同举兵的事情一股脑地告诉了吕布。

吕布听了后大惊失色,这小子现在最怕的人就是太史慈,根本就从未想过去主动对付太史慈,但是在听了秦宓分析之后吕布也怕了。尤其是田丰大军手下八万精兵全都是骑兵地消息彻底令吕布不安起来。

吕布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田丰大军全是骑兵意味着什么,自己不过是太史慈手中暂时抵挡羌胡和河西鲜卑的棋子而已,一旦失去利用价值,太史慈第一个就转过头来对付自己。

当下,吕布起兵之心立起。秦宓又把从庞统那里得来的妙计告诉吕布,要吕布主动去联合和西鲜卑与羌胡以用左匈奴于伏罗,四家一起在北面出兵,打太史慈个措手不及。

秦宓还承诺,在益州军队和汉中军队以用西羌王的军队也会同时出兵,形成南北夹击之势,一定要打得太史背书在长安地区无法立足为止,还说现在当今天子已经人事不知,正是另立新君之时,若是吕布出兵的话便是护国元勋云云。吕布对长安的形势当然心知肚明,更知道秦宓口中的新君指的就是刘备,又见秦宓对自己分析的形势如此深刻而且对自己有利,哪还会犹豫,登时决定出兵。但是还要与手下人好好沟通一番。

秦宓大喜过望,便先行告退,等吕布的好消息。

吕布在秦宓离开后便连忙召集众将前来相商,他却不知道这些将领早就已经被宋宪在私底下动员过了,故此吕布才一提议,立时赢得了所有人的赞同。吕布一见众人如此齐心,自然高兴,当下喝酒痛饮。

当晚间回到秦氏那里快活时,又被手下严氏指使的秦氏大灌温柔乡里的**汤,就更加坚定了吕布的决心。

于是,一场来自北方的风暴悄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