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全鱼宴
“对了，老板，做这么大的一条鱼，还是全鱼宴，我们厨房不够用啊，要不在食堂的前面，再搭建一个大锅灶？”“这些，我是真不懂，你看怎么做就行，另外，这些搭建好的大锅，用完了不能拆除，留着以后可以继续用啊。还有，我刚拉回来的鱼，都是大个头的，鲤鱼、草鱼，都有十来斤，就连鲫鱼，最低都在一斤以上的，过小了，还真是不行。”
“那好，我就按照长远计划，安排地方，这找人的事，可就是你老板的了。”“行，我打个电话，叫人过来，你有什么要求和需要购买的东西，就直接跟来人说就行了。”说完，楼轩就拿起电话，给付姐打了过去，只是说了一句话，“在什么地方了？要是在山庄了，那就过来一下，我在食堂了。”
不到五分钟，付姐就赶了过来。“什么事？这么急。”“没什么大事，不是晚上要吃鱼嘛，鱼大，没地方做了，我也说不明白，叫师傅跟你说吧。”
“老板弄回来一条大鱼，没地方做了，老板说，以后也要经常有大鱼做的，所以，我就想在食堂前面搭建一组大的锅灶。”“就这事啊，一会，我安排人过来，对了，你都需要什么样式的大锅，我叫人去买。”
“铁锅从六印、八印、十二印、四十印的，每种两口就行了。”“对了，付姐，你在叫人多买过来几顿黄豆，还有买一些骨粉，喂鱼用的，鱼塘里的鱼明天就断顿了。”“我这就去安排。”
等付姐走了之后，楼轩这才跟着食堂师傅还有被师父叫来的人一起，开始收拾起了这条大鱼。“我说老板，这条大鱼，浑身都是宝啊，要是我们收拾的时候仔细一点，就这鱼骨架，都能做成标本，很值钱的，说不一定，都比这整条鱼都值钱的。”“是吗，这个，我还真是不知道。我这就叫人过来，看看她怎么说。”
楼轩给小欣打了个电话，叫她看看卡亚在不在，要是在的话，就来食堂一趟。食堂大师傅一看老板认真了，刚要下手收拾鱼，又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来了几个瓦匠师傅，食堂师傅正好去安排这些人搭建组合炉灶去了。很快，小欣和卡亚就到了。“什么事啊，这么着急？”“卡亚，你是搞艺术设计的，你看看，这条鱼怎么样？”
“咦，这么大的一条鱼啊，我看看。”说完，拿出来了卷尺，量了一下。“够大的，一百四十六厘米，脱肉后的骨架，最少一百厘米，做一个鱼骨架的标本够用了，要是你用玉石做两只眼睛的话，肯定能卖一百万。”
“这么大眼睛，要是用玉石的话，单就玉石眼睛就超过了百万了，不值啊”“什么不值？”“我说的意思，不够本钱。”“哦，明白了，那还可以我们自己陈列展出啊。”
“要是不麻烦的话，你就做。我们按照你说的，怎么收拾这条鱼？我们晚上还要吃呢。”“这挺好做的，你们只要把这条大鱼的主干骨架给剃干净了就行了。”“那鱼头呢？”“鱼头最关键了，能剃干净的，都剃干净就行了，然后，就是我的事情了。”
这时候，食堂大师傅说道，“老板，我做菜还行，可这剔骨，我可不在行。”“那我来，你收拾我弄下来的那些就行了。现在，我需要一个大的案板，把鱼放上去，我好开始干活。”
要搭一个大的案子很不容易，楼轩叫大家去找一些木板，拼凑在一起，用大钉子钉牢了之后，就把大鱼抬了上去。
楼轩一伸手，手中就多出来了一把军用匕首，就从大鱼的头部，开始剔了起来。楼轩的手头很有准，可是，怀头鱼最大的就是头了，头部也是最不好弄的地方。
小欣和卡亚一看这事挺好玩的，也都没走，还顺便帮着楼轩把着，这倒是没有帮到什么忙，反而，弄得两人身上净是血点子。
当楼轩剔下来一些东西后，食堂大师傅就接了过去，放到地面上的盆子里。半个多小时，楼轩才把这个大鱼头剔完了。“我说老头，你的这活干的真牛。”“卡亚，你说我什么？”“我说你个死老头啊。”
楼轩又傻眼了，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农村老太太称呼自己的老板的话呢，不搭茬了。“老板，你的这一手活真是绝了，要是让我做的话，根本就做不到。对了，那两只鱼眼可是好东西，你也得剔下来呀。”
楼轩一看，可不，眼睛还在上面呢。很快，楼轩就把大鱼眼睛剔了下来。“老板，你能不能先把鱼皮剔下来，这更是好东西，不但能吃，还能做很多的东西，比如鞋子、衣服，背包什么的这可比什么牛皮都好。”
“既然好吃，那我们还是吃了吧，毕竟还是太少了，等以后多了的时候，再研究做什么东西吧”楼轩说完，就从鱼的脊骨处，从头到尾划了下去，不深不浅，恰到好处。
楼轩从自己划开的地方琢磨了一会，很快，大鱼的一侧鱼皮就被剥开了，随后，又把另一侧的鱼皮也剥开了。在大家不帮助下，把大鱼侧翻过来，楼轩几刀就把一整张的鱼皮剥了下来。
拉亚看到这么一张完整的鱼皮，立刻就眼红了，赶紧对楼轩说，“这张鱼皮给我吧，我能制作出来好多的奢侈品的，给点面子。”“这次就算了，我还想吃鱼皮冻呢。放心，这样的大鱼，我弄了好几条呢，现在放在冷库里寄存着，等想吃大鱼的时候，再去过来。”
这个时候，楼轩没有给大鱼开膛，而是开始把鱼肉一块一块地剔了下来，等把两面的鱼肉都剔下来后，楼轩才开始剥开了鱼腹那薄薄的腹膜，把链接在鱼头的那个很粗的食管断开，然后慢慢地把鱼腹里的鱼籽端了出来。
卡亚一看装了一大盆的鱼籽，每颗鱼籽都像黄豆似的，兴奋地叫道，“哇，美味啊，我的最爱。”听到卡亚的叫喊，食堂大师傅红着脸说道，“这位老板，我们这里的人，做这种鱼籽，一般都是放到炖鱼的大锅里一起炖了，然后再分开装盘吃的。你们吃的鱼子酱，我真的不会做。”
“没事，我们自己做，我姐姐做这个最拿手了。等一会，叫她来做。”“切，我还以为你会做呢，原来也不会啊，那还叫唤什么。小样！”“小欣姐，别瞧不起人，我倒是也会做，但是也就没我姐姐做的好吃而已。看在鱼籽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等收拾完了大鱼之后，食堂就开饭了。大家吃过了饭后，就把那个鱼骨架连着那个拼凑的案板，一起抬到了山庄的房间那边了。
下午，卡亚拉着卡伊去了食堂做鱼籽去了，剩下的人也都是各忙各的，楼轩一看没自己什么事了，就到鱼塘边上看看那些放进去的鱼去了。
楼轩刚到最下面的那个鱼塘就发现了，靠近下水后的岸边附近，有几条飘着的鱼，走过去一看，发现这几条鱼，都是鲫鱼。回去找了个抄网，一个大鱼库，把这几条鲫鱼捞了上来，捞完之后，认真地看了看，原来，这几条鱼，是在运输的途中被别的大鱼挤压，内脏受损死掉的。
明白了死鱼的原因，楼轩就接着把那两个鱼塘里的死鱼都捞了上来。好在不多，三个鱼塘，也没超过二十条鱼，小意思，也是属于正常现象。
当楼轩把这些死掉的鲫鱼送到食堂的后，食堂大师傅叫人把这些死掉的鲫鱼收拾干净。“老板，这些鱼个头都不小，死掉的时间还不长，还很新鲜，今天我们吃这条大鱼，也就没人吃这些鲫鱼了，不如腌制一下，晒个半干，将来煎着吃，喝点小酒，绝对是美味。”“行，就按你说的做。”
说完，楼轩就去看卡伊做鱼籽，楼轩倒是吃过鱼子酱，但那可都是鱼子酱罐头，还没吃过新鲜的鱼子酱呢，更别说是怎么做的了。
当楼轩看到卡伊已经把鱼籽酱做好了，知道自己来晚了，没看到操作的程序。“都已经做好了，怎么就做了这么少？不是有一大盆吗？”“你，老外了吧？鱼子酱每次做够吃的就行了，做多了，时间长了就不新鲜了。也就是现吃现做，我按照三桌的量做的。美味，可不是管饱的。”
“我还真是不懂这些，算是老外了。卡伊，我们几点开饭？谁去接嘎利亚她们去？”“我把那台迈速留给她们了，等他们关了店就过来。”
等山庄里是施工的人员收工后，全鱼宴开席了。楼轩这些个老板们，正好一桌，工人们也坐了满满地两大桌子。等大家都做好了之后，楼轩就来了个开场白，“各位，都是我们山庄的员工，我接手这个山庄的时间不常，大家也还都不熟悉，但，以后我们要经常在一起了，今天算是我们的认识酒，大家都别装假，吃好，喝好。开喝吧！”
这顿全鱼宴，把大家的情绪都调动起来了。桌子上鱼肉不断地给吃光了，也不断地接着上。这条大鱼的味道实在是太好了，大家几乎都是从来都没吃过的。尽管大家没少吃鱼，可是，酒也没少喝。当楼轩这桌的人快要吃完了的时候，那些员工，就一个接着一个来敬酒了。
明明都已经都喝好了，但这是员工的心意，不喝不好，大家也就喝了。虽然，每个人给敬的酒不多，可人多啊。等到最后，能够清醒的，也就楼轩一个人了，就连那些员工，也都是里倒歪斜的。
当楼轩带着这些喝多的人回到了住宿的房间后，这些人有了醉意挂脸，对楼轩可就没那么客气了。直接就把楼轩拉到了那铺大炕，就开始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