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登基天津卫
作者:业余探索者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945

昌平忽然明白了爪洼的意图,他们就是想趁三洲混战的时候自己崛起。按道理说既然俄罗斯被攻打,那么爪洼一定会继续把唐的目光吸引到其他身上,比如交趾。

小秀才见昌平沉默连忙提醒说:“爪洼皇帝拉登•拉赫曼(radenrahman)已经准备对交趾用兵,现在舰队已经归航,诸葛先生让我问问少爷的意思。”

现在昌平的手下有两派势力,一个是以前的班底,有小秀才和未来人组成,他们成了昌平的家将,虽然对昌平还有些抱怨,但是看到昌平一心为国的份上也就安心帮他了。这些人一般都是喊昌平少爷。

还有就是昌平接收的基地成员,他们成为了昌平的手下。当然也可以理解成传统的君臣关系。他们统一喊昌平为主公。

当然行大礼的时候,他们又一起喊昌平为昌公。

昌平知道交趾的国运是到头了,虽然很讨厌爪洼,但是现在还必须和他配合。也许利用扶桑的海上力量,窥探下大洋洲。

昌平不由的又想起最近的奴隶贩卖,也只有控制了马六甲海峡才能组织这么大规模的奴隶贩卖而不被发现,现在这些迹象表明爪洼绝对有问题。

昌平拨通了伍佐未门的电话,一通客套后,昌平直接说:“你让扶桑海军去大洋洲转转,我听说那里出产黄金,好补贴下你们的财政。”

伍佐未门立刻哈伊哈伊的应许,而后颠颠的跑去安排远行。大海上有很多未知,作为一次远行和探险。未知的世界需要人类去发现,按照地图上的标记永远只能参考,而不能全信。

小秀才见昌平安排好后,于是有小心的提醒昌平说:“诸葛先生说,一棵老树他的根必然很复杂。如果你想把这棵树种活,就必须保护好他的根,不能被根缠住,又不能把跟祛除。所以这个度要少爷把握好。”

昌平明白诸葛亮想说什么,这棵树的根要如何处理,一时把昌平难住了。不想这些了,去北平,登基后对这个国家进行改革,反正这个国家也该清洗下,把那些污垢清除掉了。

从丹东坐船前往天津卫,一路上也算是顺风顺水。

远在北平的墨帝有那么点迫不及待,当然还是在精神焕发的前提下,亲自到天津卫迎接。一个剿灭倭寇把东瀛变成一个省,收复高丽,拉拢蒙古挽国为危难的年少英雄,天纵奇才。多高规格的迎接都不过分,于是这次迎接仪式变了,变成一个禅让登基大典。昌平还不知道这些,昌平还在和小玉一起变野兽,然后思索飞虎寨到底留了下什么余孽。

天津卫的码头是沸腾的,文武百官,当朝权贵。均在这里等待,等待朝见这新的君主。至于墨帝的禅让很多人都保持沉默,因为万一真禅让了,你可以用表情迎合新主子。万一禅让是幌子,你现在迎合新主子,结果可就不言而逾。所以聪明人学会了保持沉默。那些性情中人开始准备节目用来展示自己的才华,妄想讨的主人开心。

昌平的船如期出现在天津卫码头,现在这个码头已经修荣一新,上次交战的创痍被平复。才进港口就有小船上前迎接,昌平的大船放下扶梯,一行人登上了大船。而后出现在昌平身前。

“天津卫守备高颖,叩见昌公。”说完就抱拳向昌平行了一礼。

按照高颖的年龄就是在托大点也没关系,因为现在昌平的身份与官阶还不高。按道理应该是昌平先向高颖行礼,不过高颖作为天津卫守备,怎么也算是个地头蛇,所以高颖才先冲昌平行礼。但高颖的眼中闪着疑惑,眼前这个孩子就是大破东瀛,改为扶桑县。而后又偷来了倭寇祠堂的人吗?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发现那些名声有点夸大。

昌平见高颖冲自己行礼连忙还礼,鞠躬说:“小子昌平怎可称公,高大人过誉了。”昌平冲高颖还的是子侄礼。高颖总算觉得这小子还有点礼貌。

高颖身后的陈真见没有接错船,于是冲外比画了下。随从把信号发往岸边。一时岸边炮声大作。高颖故意在昌平身边看昌平的表情。

昌平怕,怕自己成为了被黄鼠狼拜年的鸡,但是现在昌平怎么也是个人物。所以昌平不能怕,用镇定的语气说:“这些礼炮还满响的吗?”昌平也只有这样猜测,不是礼炮就是要命的。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诸葛亮在一旁用扇子遮住脸,炮声停后,诸葛亮说:“用了一百零八声礼炮,这个太隆重了。”

高颖摇头说:“迎接英雄理当如此。”现在高颖还没有把昌平当成皇帝,因为昌平太年轻了。这点让高颖不很放心,或者很不放心。

昌平并没有计较高颖语气中的问题,而是问高颖以及诸葛亮等人:“有兴趣站在甲板上看天津卫吗?”

没有人反对,一众人站在甲板上,昌平看到了海岸线,那个就是我们的国家,在海岸线上生活有很多的人民,他们勤劳,他们质朴。但是这些都不是昌平想要的,昌平觉得要征服世界就要凶狠,即使你表面斯文,背后你也要是能砍人的角色。

海面的平静的,没有渔船,原本今天出航或者归航的渔船都被隔离,海底更是有潜艇在巡行。这次的迎接不容许有一丝的错误。

海岸线被拉进,人体的形状已经能看请。昌平冲他们挥舞手臂,而后听到他们发自内心的欢呼。那里都没有家里好,因为这里的人血脉相通。

昌平的眼睛湿润了,这是他第一次在祖国以正面的形象出现,接受这么多人的欢呼。

一旁的高颖开始摇头,想不明白如此一个性情孩子,怎么能肩负起以后的国脉,如何不辜负人民的希望,在他的眼中昌平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