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阿穆特
作者:那时烟花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729

发现了这个情况以后我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大踏步的朝着那道椭圆形的蓝色悬空传送门走了过去。一直走到了门的边上,我才停了下来,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另外的三人走到了才一起走进去。现在的这个情况下是根本就不能分开行动的,我从来没有一刻如现在深刻的的体会到团体力量的伟大。

等着索隆三人也走到了传送门的面前的时候,我们四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准备走进去。而波波的声音又在一次传了过来:“对了,他的名字叫做阿穆特。”

我们四个人走进了传送门里,这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而当我门跨过了那道椭圆的门以后,身后那并不多的光线也随着消失了,我们立刻就陷进了黑丝绸般的沉默中。

在这样的一片的陌生中,我们似乎都非常的默契,大家不由自主的挽起手来。为了打发这样的黑暗,这样的沉默给我们带来的不安,大家就开始你一言我一句的说起话来,虽然是一些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话,可是却给我们带来很多的安宁,也许只是一些心理意义上的安宁,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样的安宁显得那样的弥足珍贵。

就这样我们几个人朝着前面未知的空间不断前进的,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禾早忽然冒出了一句话来:“原来是阿穆特啊,我刚才一直觉得很耳熟,原来是他。”

“谁是阿穆特?”我们几个人听见禾早这样说也全部都凑了上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询问起来。1^6^K^小^说^网

禾早笑眯眯的看着我们几个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阿穆特就是古埃及的鳄头狮身怪。后半身似河马,喜食腐肉。他是埃及地冥界主人奥西里斯的手下。他就呆在奥西里斯权杖的左手边,每当奥西里斯开始审判人类地灵魂的时候。阿穆特就守在真理之秤地下面,只要有一个不合格的灵魂他就会去吃掉。”

我则一头的黑线:“什么啊。又是鳄鱼头狮身怪,这埃及就没有别的怪物了吗?怎么长得都是这样的奇形怪状。”

索隆连忙捂住了我地嘴:“你小心隔墙有耳,小心这些不厚道的NPC躲在什么后面等着看你,你一有什么漏洞他们立刻就跑出来咬住你,真是可恶极了。”

我也惊慌的点点头。小心的看了看周围,确实是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才放心下来,再也不敢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倒是漂浮若水没有我这样的担心,她好奇的看着禾早问:“禾早姐姐,你说的那个奥西里斯里斯又是什么人啊?”

“奥西里斯是艾西斯地哥哥,也是她的老公,他原来是埃及的法老,后来被自己地弟弟杀了,分成了48块被丢到了埃及的各个地角落里。后来又被艾西斯找了回来复活过来,但是他死地太久了,没有回到人间。就在冥界做那里的主宰。”禾早像是背书一样地说着:“说来还真多亏我刚来埃及的时候看了很多埃及的传说,要不是现在我绝对是抓瞎了。什么都不知道的。”

“艾西斯和她哥哥结婚啊。这不是**嘛。”索隆似乎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

我使劲的敲了一下这个家伙的头说:“你乱说什么?中国女娲和伏羲不也是兄妹吗?传说里他们还不是结婚生子了。”

索隆捂着被我打到了地方,疼得龇牙咧嘴:“蓝色你的力量是多少啊。疼死我了!你能不能轻点。”说着也不等我回到,继续问着禾早:“禾早,那个真理之秤又是什么?”

“在埃及的传说中,每一个死掉的亡灵都要经过冥世法庭的审判,在法庭上奥西里斯坐在宝座上,他的面前放了一个大称,称的一边放着一片叫着真理之羽的羽毛,而另一边就是死掉亡灵的心脏。如果真理之羽是平衡的,那么这个亡灵就是无罪的,这个亡灵就能得到永生,但是,一旦真理之秤失衡,那么这个亡灵就是有罪的,心脏就要被丢到地上,被阿穆特吃掉。”禾早说道了这里咂了咂嘴:“在埃及人的神话里,真理之羽是没有重量,一个无罪的心脏也是没有重量的,但是你活着的时候一做坏事,那么你的心脏就会变重,类似我们中国人死了以后到判官那里过堂一个意思的。好人有好报,坏人下地狱。”

我们正说着话,前方出现了一道门,在门的两边各站着一个卫兵,他们长着黑色的鳄鱼头,可是身子还是人的样子,典型的埃及壁画里的样子。他们两个人见到我们来,并没有阻拦,倒是其中一个走了上来,对着我匍匐下了身躯卑微的说:“请问,是不是使者大人驾临?”

我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说:“是的,我是冥界的使者。”

那个士兵接着说:“波波大人已经通知了阿穆特大人了,请几位里面请,阿穆特大人已经等待几位多时了。”说着他让开了道路,前面的那道门也就此打开。

我们几个人继续鉴定的走进了大门,一直走到了底部,那是一个很大的大殿,在大殿的上面我们看见一把华丽的黄金椅子,而一个长得很是英俊的男人就坐在椅子上面微笑的看着我们。他见我们到来,也不起身,只是淡淡的问道:“你们是波波派来的人吗?”

我们点点头:“是的。”“我是阿穆特。”男人那鲜红的嘴唇边上露出了一个恬静的笑容,让他的脸庞显得更加引人入胜。

我一边满脸堆笑的点头,一边对着身边的禾早说:“你不是说阿穆特是一个鳄头狮身怪,后半身似河马的怪物吗?这个人的身上哪有一点你说的样子?”

禾早也一边堆笑,一边成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讶异:“我是按照故事上的说的,我又没有见过他,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