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尘看着现在这个女王一样指挥者一切，掌控全局的女人，她比五年前要自信得多，也耀眼得多，这让他替她高兴，也替她心疼。

一个女人要经历多少痛苦的磨砺才能浴火重生，化成凤凰？人们只是看到她的美丽和辉煌，又有几个人看得到她被重生之火烧的已经遍体鳞伤。

如果让他选择，他宁愿她能像小时候虽然也爱恶作剧、捉弄人，但是至少那些笑容是真的。

“怎么？被我的气势吓到了，还是我的要求真的让你为难了？看你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发呆。”

river简单安排好后续的事情，来到办公室，示意助理给两个人送两杯咖啡过来。

“是么？我刚才想起了很多我们小时候的事。宋麒昌已经被批捕了，你还好么？”

张逸尘发现他现在很难在她脸上扑捉到任何真实的表情，永远都是平静的微笑。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种的‘因’吞下自己结的‘果’，不是么？对了，你和玫的事怎么样了？还有你帮我拍广告的事，警局没有为难你吧？愿赌服输哦！”

张逸尘宁可她现在躲在自己怀里哭，也不愿意她装的如此平静，顾左右而言他。

“是你变了，还是你只是不想在我面前脆弱？算了！你是有多讨厌我，明明已经有了闫明远和那个小王子，还要算计我，把我推给东方玫。”

张逸尘说得万分委屈。

“脆弱能够解决什么？不过亲者痛仇者快。我的确很想推开你，你在我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我不想你浪费一辈子。再说，你早就对玫动心了，不过是因为我们太熟了让你觉得对我有亏欠才迟迟不敢承认。相信我，你的选择是对的，只有你们都有了归宿，我才能够放心。”

她依旧平静地微笑着。

“你就是替别人考虑太多才会让自己活得那么累的！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会好好珍惜的，拍广告和宋伯伯案子的事你放心，我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这点面子还是有的，他在里面也没受什么苦。”

“对了，还有件事，这阵子麻烦你派个人盯着点闫明远，我怕宋麒昌还有后手，会对他不利。还有你妹妹，拍完广告你尽快送她回去吧，她太聪明了，待久了很容易识破我的身份。作为感谢，我送给你一条好消息。”

river俯在张逸尘耳边说了几句，张逸尘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嘴也足够放下一颗鸡蛋，被她用手机拍下来发给了东方玫。

“真的？你没有骗我？东方玫怀孕了？”

“还没确定，不过她说可能性很大。所以喽，我才不得不给你下猛药，我的干儿子可等不得。”

张逸尘有些激动得不知所措，抱了抱river。

“我……我这就去找她……去问清楚！谢谢你……雨薇。”

river依旧笑着说道：“谢什么谢，你和玫都是我最在意的人。好了，快去找她检查确定一下吧，不管是干儿子和干女儿，我都预定了哈！”

看着张逸尘消失的背影，river才收起笑容，回到自己办公室的画室，继续完成着一张一位父亲拉着一个小女孩在夕阳下行走的背影的素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