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玉坐在学校后山的小亭子里，看着对面的白一凡，一脸迷惑。

什么？才不到一周的时候，他就弥补了自己犯下的错误，并且颇有成效，已经解除了反噬，能说出真话了。

这怎么可能，童话都不敢这么写吧。

这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考试的时候题目不会做无聊到睡着，然后做了个白日梦……

水灵玉闭着眼睛，疯狂摇晃脑袋，然后睁开眼睛。

嗯？还在这？不是做梦？！

“你怎么了？”白一凡也有些不解，开口道，“这难道不是好消息吗？”

水灵玉像个木偶一样点头：“是，是好消息。”

“那你怎么？”

“就是这个好消息来得太快太容易了，感觉像是……阴谋！”

白一凡扶额：“……”

“你是不是已经叛变了？”水灵玉半开玩笑道。

“别闹了。”白一凡叹了口气，解释道，“算了告诉你也无妨，省得你疑神疑鬼。龙吟泽是又来找过我，但是他早就已经放弃让我和他结盟的事了，他这次是在帮我，如果没有他的相助，我根本不可能这么快解决问题。”

“他为什么帮你？”水灵玉狐疑。

白一凡看向水灵玉，眼神让人看不透的样子，水灵玉心里有些发毛，弱弱道：“你……看我干什么？”

“我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他也不是什么助人为乐的性子，怎么会无缘无故来帮我。但是后来我想明白了，他帮我早点解决问题，我就能早点和你签订契约，换言之，帮我就是帮你。”

水灵玉一愣，然后马上否认：“你胡说什么，我和他是敌人，他怎么可能会想要帮我！”

“这些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水灵玉感觉气氛有些微妙，赶紧转移话题：“先不聊这个了……你之后什么计划？”

“这些事情我也都原原本本跟校长说了，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虽然因为不能透露图腾面具的秘密，无法彻底解答校长的疑惑。但他还是原谅了我，如果我愿意的话，依然可以留下，成为一名普通的老师，但是我拒绝了校长的好意。”

“为什么？”水灵玉逐渐清醒过来，“你接受不了？”

“不。”白一凡微笑，语气也变得轻柔起来，“是我和子衿和好了，我想陪着她，去她老家发展。”

听到这个消息，水灵玉还是很开心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喜闻乐见嘛。

“所以，我是来和你签订契约的，从现在开始，我白一凡愿意服从饲灵使水灵玉的监管和调遣，虽然暂时不会在一个城市生活，但是只要您有任何需要，我也一定全力以赴。”白一凡道，“另外我之前滥用能力之事，我也愿意接受饲灵使的任何处罚。”

“嗯。”

水灵玉说着从书包里拿出《饲灵笔记》，和白一凡签订了契约。

“惩罚嘛，我还需要再想想。”水灵玉看了看手机，“我下午还有考试，先走了。”

回到教室，水灵玉不由自主地看向龙吟泽，刚巧龙吟泽也在看她，眼神触碰的那一刻，水灵玉就跟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吓得东张西望地，殊不知，越是想要掩饰，越是容易暴露无遗。

水灵玉到座位上坐好，准备静静心迎接之后的考试。手机震动了几下，她拿过手机一看，是龙吟泽发的消息。

“事情解决完了吧，好好考试，加油！”

水灵玉想起白一凡的话，回复道：“你不必讨好我。”

龙吟泽秒回：“我并没有讨好你，欠我人情的是白一凡，跟你无关。”

水灵玉收起手机，懒得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