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县衙救苏宁
作者:两只囧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088

看来,五只老鼠应该都出洞了。展昭心里顿觉轻松不少,有五鼠相助,苏姑娘性命应无忧。白玉堂也得意洋洋地看了展昭和涂善各一眼,看到没,我不是一个人,绝对不是一个人!

“展昭,白玉堂,你们两个本将军面前,唱了这一出好戏啊!”涂善阴恻恻的笑了,眼角藐了一眼后院,仍站定原地,丝毫未动。想调虎离山,难!

“呸,谁有心情和这只猫儿演戏?”白玉堂一脸坏笑,顺便冲着展昭挤挤眼睛。猫儿,五爷厉害吧!

展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转身冲站在房门口观战的县令一拱手,说道:“大人,展某去帮你巡察一下地牢,以免有要犯借机逃走。”然后转身向地牢跑去。

涂善看展昭跑向地牢,脸色微变,一甩披风,正待上前追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他的头顶越过,正好拦在了他面前。

“喂,猫儿,等等五爷,我们还没打完呢!别是你打不过五爷,趁机想跑吧。”白玉堂拦在涂善前面,又喊又叫的追了上去。

……

展昭七转八拐轻车熟路地走进了地牢,才走到门口,就遇上了拦路的。

“展大人,将军有命,任何人不得擅闯地牢。”其中一个看守苏宁的护卫冲着展昭大声吼道。“大人请回吧。”

“县衙后院着火,火势猛烈,正朝地牢这边烧来,牢中重犯不容有失。涂将军令你们马上去救火,务必不能让这火势漫延到地牢,否则拿你二人是问。”展昭指着火光冲天的县衙后院,从容的说道。

“哦,这个……”

“愣着作什么?县衙的蓄水缸就是那边,还不快救火去。”看那两个护卫还有些犹豫,展昭脸上现出怒容,眼一瞪,厉声喝道:“难道要涂将军来亲自请你们去?”

“是,是!”那两个护卫被展昭瞪得慌了神,慌乱答应着,手忙脚乱的向失火的方向跑去。

展昭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微微一笑,闪身走进了地牢里。展昭来到关押苏宁的牢房门口,抓住锁在门上的铁链,运气一拉,铁链立断。

“苏姑娘,苏姑娘!”展昭走进牢房,看苏宁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抱起苏宁,轻轻唤着她的名字。

其实这苏宁虽然撑不开眼皮,但头脑非常清醒。刚刚门口这点儿动静,她都听见了。一是手疼的厉害,二就是她现在能源基本耗尽,根本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一看究竟。不过展昭这一说话,她的那颗小心脏立刻回归本位。太好了,果然祸害千年,不死小强之姑奶奶我啊,又可以继续祸害人间了。

展昭发现苏宁虽未睁开眼睛,可嘴角却微微地翘了起来,看来这个丫头应该还算意识清醒。展昭正要将苏宁从地上抱起来,却发现牢房的地面一阵异动。展昭连忙将苏宁带怀里,警觉的看着地面。

“呸呸,这是什么破地方,怎么这么多石头!”地面破了个洞,洞里生出来一只带着金色手套的手,紧接着又冒出了一个满是砖头瓦块土疙瘩的脑袋。

“韩二侠。”怎么把这个会钻洞的老鼠给忘了。

“展小猫,你真在这儿?”耶,老四不是说这个方向是地牢么?怎么来救苏宁碰到猫儿了,“苏宁是不是在这儿?”刨了半天洞可千万别走错了地方,这下面全是花岗岩,难道还要让二爷再刨回去。

展昭点点头,“苏姑娘就在这儿。”彻地鼠来的真是及时,正好可以将苏宁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涂善无此钻地之术,想追也无从追起。

一听苏宁在这儿,韩彰从洞里跳了上来,扒拉扒拉脑袋上的土,回去得让干娘给做个帽子,不然天天洗头,太麻烦了。借着地牢中幽暗的火光,韩彰这才看清楚苏宁此刻正横在某只猫的怀里,看样子,已经人事不知了。

“猫儿,你们也太心狠手辣了吧!”韩彰发现苏宁胸前血迹斑斑,皮开肉绽,衣服上全是血痕,“怎么对姑娘家下这么重的手。”

我们?展昭一愣,但懒得解释,“韩二侠,我们速离此处。”现在绝对不是说这种废话的好时候。

韩彰看看苏宁,看看猫儿,再掂量掂量自己,好象发飙的也不是这只猫的对手,“哼,下次遇见你,二爷和你没完。”

韩彰走过来正想背上苏宁继续回到洞中,展昭一伸手,“展某陪韩二侠同去。”展昭并未将苏宁交给韩彰而是抱在了怀中,悄悄将苏宁的左手护在里侧。

韩彰想想也对,这个苏丫头估计不轻,不让自己抱着,自己更好在前面开路。韩彰腰间使劲,双脚离地蹿进了挖好的洞里。

展昭抱着苏宁刚要进洞,就听到地牢门口一阵大乱。糟了!展昭一皱眉,涂善已经追过来了,得快走。

“涂善,五爷爷在你眼前,你能过去么?”听到这个声音,展昭淡然一笑,看来这只小白鼠关键时刻还是有用的。展昭低头跟在韩彰身后走进地洞。

……

“饭桶!”涂善抡圆了给那两个护卫一人一记耳光,“谁让你们来救火的,还不快给我守住地牢。”展昭!涂善眯着眼睛,紧紧抿住了双唇。本将军必不会放过你!

“白玉堂,这事与你陷空岛无关,本将军今天不想为难你,快点儿滚。”涂善确实不想和陷空岛这么折腾下去了,这几年双方相互找麻烦,浪费了自己不少的时间。

白玉堂冲着涂善,皮皮一笑,“(全文字手机小说阅读$,尽在ωap.1⑹κ.Сn(1⑥κ.cn.文.学网)哼哼,涂……啊大将军,五爷今天偏不让开。”他手中画影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然后刷的一声收剑回鞘,“五爷不用剑,让让你,你打得过白五爷再说吧。”

涂善怒气攻心,转身从旁边随从怀中抽出宝刀,劈头盖脸就是一刀。

“哦?这就生气了?真没风度。”白玉堂往旁边一纵,脸上带着几分顽皮,不过一招一式却毫不松懈。

涂善手中宝刀被舞得虎虎生风,白玉堂左踩右避,却并不急于还手,反而左蹿右跳的逗弄着涂善玩儿。

“将军,你看!”突然,一个副将指着地上一道拱起来的土线,这条土线越来越长以极快的速度往衙门外面跑。

涂善一边挥舞着大刀,招招紧逼白玉堂,一边睐了一眼地下那条土线。然后突然一跃而起,举刀狠狠向土线插了下去。

白玉堂一看土线眼眉都立起来了,再看涂善举刀插向土线,他左手一抛画影,脚下一转,右手拔剑出鞘,借着旋身的力道回手就是一剑。涂善只得收回宝刀横在胸前,剑尖正好点住刀身。

“杀!”涂善对身后的手下狠狠地说。哼,这五年来,陷空岛处处与他为敌,他又岂不知这几只老鼠擅长什么,手下的士兵早就专门训练过,任你飞天遁地,插翅难逃。

涂善这没头没脑的一个字,在场的士兵却是人人明白。一拥而上二十来人,每人手中都握着一把长枪,急速向着土线刺过去。

“杀……”这个字从涂善嘴里一出,就连白玉堂都觉得周围冷气飕飕。白玉堂握着画影上步挥剑,想将所有的长枪砍断,谁知道这一进身,涂善一把大刀就横在他的面前。白玉堂几次想过去,都被涂善拦住。

“将军……”连续几个士兵提起来的枪头都只剩了半截,显然是被人用重手法折断的。白玉堂有些奇怪,二哥好象没这么强的内力吧。

“再刺!”这么多杆枪刺下去,就不信扎不死那个彻地鼠。

“将军,有血!”有一个护卫提起枪,发现枪尖上带着血色。“好象是刺中了……”那个护卫说了一半就不敢说下去了,他看到那条土线丝毫未减速的向县衙外冲去。这是什么人啊,受了伤还能在地底下跑这么快?

有血?好!涂善微微一笑,得意的看着白玉堂。糟了!难道二哥受伤了?白玉堂心中一动,脸上怒色更甚,手中的画影更是招招紧逼。

……

这土下正是韩彰和展昭,外加那个灾星转世的苏宁。刚开始的时候,三个人非常顺利,从韩彰挖好的洞里往回走。哪知道没走多远,就有二十多把枪尖刺进土里。

“诶!”韩彰非常灵活一缩身,“嘿嘿,扎不着!”不过,地道里实在太窄,可供趴地耗子躲闪的空间实在不多,一来二去的,韩彰几次都差点儿被扎到了。

展昭怀里抱着苏宁也极为灵活的闪躲着。本来呢,一切顺利,不过是个小小的障碍躲闪活动,绝对难不倒猫儿。前面却偏偏走了一只乐极生悲的笨老鼠。

“小心!”展昭疾步上前,用肩膀轻轻一撞韩彰,趴地老鼠就真的趴地了。展昭伸手握住一杆刺向韩彰的枪尖,单手一使劲儿,枪头立断。

“呃!”展昭怀中的苏宁闷哼一声,猫儿动作有点儿大,碰到了大小姐可怜的左手。展昭忙低头查看苏宁,发现她呼吸还算平稳,才放下心来。

“猫儿,你干什么?”韩彰被展昭撞趴在地上,爬起来正准备玩儿命,一杆大枪直接拦在他的面前。“猫……儿,你等着。”现在还是活命要紧,有事儿出去再算。

展昭依旧跟在韩彰后面,做着躲避障碍练习往外走,还时不时的要帮韩彰清理左右的障碍。没走几步,展昭怀里的苏宁就觉得有点儿不大对劲。刚才猫儿抱着自己双臂有力走路平稳,似乎一直护着自己左手,生怕再次碰到。这回重启之后,怎么感觉猫儿有点儿吃力,有点儿虚呢?

“你……”怎么了?苏宁使劲集中精神,也只说了这么一个细如蚊呐的字出来。

“苏姑娘,莫要担心,就快离开此处了!”无论多么细微的声音都逃不开某只猫耳朵。展昭在苏宁耳边低声说道。

猫儿果然功效独到,竟然还有安神的作用。展昭就这么一句话,苏宁顿时觉得安心不少,合着眼安心在猫儿怀里养神了。

……

地下工作者在突破万难,奋勇前行。地上的涂善和白玉堂也不能闲着,他们杀得难舍难分,两个人一边打一边都严密关注那条土线。

“涂善,就凭你那几个狗腿子还能拦住我二哥?”白玉堂看着那个土线快速的消失在了县衙的围墙边上,原本轻松自如的神态又回来了。以那条土线的消失速度来看,二哥肯定没受伤,白玉堂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哼!白玉堂你不要高兴得太早……”这次本将军是被你们给耍了,以后,本将军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

展昭等人一从地洞口出来,马上就得到了几只老鼠的热情欢迎。

“二哥!”这边洞口守着的是蒋平和徐庆,“没事吧。”看这样子,应该是有惊无险。韩彰从洞里钻出来,后面跟着的就是展昭,怀里还抱着苏宁。

“展小猫,你真在这儿?”徐庆嗓门依旧很大。没想到自己的乌鸦嘴也会这么灵,随口一说,这展小猫还真在。

展昭苦笑着摇摇头,这两只老鼠默契果然不错,见面都问同一句话。

“三位将苏姑娘立即送到江宁酒坊,展某回去接应白兄。”展昭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苏宁放到徐庆的背上,“几位小心,苏姑娘左手伤势颇重,还被涂善灌了毒药,得马上解毒。”三只老鼠顺着展昭的话看去,就看到苏宁手指上赫然插着两根竹签子。

“猫儿,你们也太心狠手辣了!”蒋平一脸气愤,这丫头虽说和咱们有“口仇”,但毕竟是个姑娘,竟然被施以如此残酷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