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墓中蛇窟
作者：梁召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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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广州以北的白云山，是当年被称为“羊城八景”之一的地方，其中八景就有几景是在白云山。历来都是文人骚客齐聚的地方。然而在我看来，这里也不过是给城里的一座土山而已，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山不奇，水不幽。连引以为傲的白云出轴也是在别处山峰常有的景色。而其最高蜂也只是摩星岭，也只不过是海拔382米而已，并不是很高。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有道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白云山这摩星岭下有一口古泉，叫做九龙泉，而这九龙泉的由来却是有一段传说的。
传说白云山上有一座寺，寺里有一群的和尚，有一个新来的，众和尚就欺负他，要他到山下去挑水。有一天，和尚挑水快到山顶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九个穿红衣的孩童，样子挺可爱，向和尚要水喝。和尚就说：“你们喝吧喝吧，反正我也挑的挺累的。不过不要喝完了，不然我回去没法向大家交代。”于是九个孩儿就咕噜咕噜喝了半桶的水，果然给和尚留了些。那几个孩儿对和尚说：“你给我们水喝，我们就帮你挑水吧！”和尚看到几个小不点，一丁点大，自己挑水尚且吃力，几个孩童口出狂言，竟然说帮自己挑水。当下就说道：“我自己挑水都觉得吃力，你们帮我也挑不动啊！”所以执意不肯。于是那几个孩童就说：“大哥哥，你真是好人。你以后不用再到下面挑水了”于是就在哪里挖了一个洞。登时在洞里冒出了一股清泉，甘甜可口。几个孩童做完这事后就向天空一跃，化成九条金龙，绝尘而去。这几个小子真是做事不留名，于是大家为了纪念这几个小鬼，就起了一个九龙泉的名号来称呼这个泉。
这就是白云山的：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的故事。
不过我们这次来这里不是来白云山玩的，也不好再过多的介绍，只是让你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而已。对于广州，我是不太了解的，虽然我在这里打过工。但是白云山，我是知道的。因为我当年在广州打工的时候就是在一个叫石井的地方打工，那个时候工资少的要命，不过一天就上8个小时的班，星期天星期六都不用上班，我闲的无聊就经常和韶关的一个哥们去白云机场看飞机。从石井走到白云机场然后在里面待了半个钟左右，走回石井厂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们是八点出的。记得当时看到飞机的时候，那个兴奋，因为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飞机呢！最好笑的是，那一次我们在候机室玩，去上厕所，小解完之后我们竟然不知道怎么用水龙头，洗手的时候我们看那水龙头，按也不是，扭又没有扭的手柄。后来还是一个老伯在旁边告诉我说：只要伸个手进去就会自动出水了。那一次真是丑死我们了。
我们一下车，马上旁边载客的摩托车司机，的士司机，去其他地方的客运的售票员，还有旅馆的拉客女郎都一股脑的上来和你打招呼。问我们去哪里，要不要住店，便宜一点给你，什么的说了一大堆。宝儿说这些人真的很热情耶！
我们的目标是白云山的西侧，一个叫上坑村的地方。从广州火车站走约44o米到草暖公园站坐34号(坐6站)到广州体育馆总站下，然后走约28o米到广州体育馆，往白云山的方向，也就是东边走，经过上坑水库，很快就可以到达上坑村。
上坑村就在白云山的脚下。和普通的农村差不多，不过由于在白云山和广州的市郊，所以相对的，也比普通的农村好上一些。到处都盖有楼房。不过正所谓：处处都有贫困的人，所以有的房子还是瓦房。
我们哪里知道那焦禄在何方，只是知道在这个村子罢了。我们提了几袋的礼物，手都酸了，连问了几个老人才有些眉目，为什么问老人，因为老人和老人相对来说是比较熟一些，如果问了年轻的，要么不知道，要么就理都懒得理你。老人说那焦禄现在在村后面一个人住，有一个老妇说不知道是不是焦禄以前挖坟太多得罪太多的亡灵，所以现在都没有儿子。而且连娶了几任的老婆都没有一个长久的，有的不是死了就是出了祸事。后来就没有人敢再嫁给了他，现在就他一个人孤孤零零的，也怪可怜的。8o多岁了，没有伴，后来就养起了狗来，与狗相依为伴了，还时不时出来溜溜狗，不过不太和人说话。村里的人也没有太多的人搭理他。
我们根据老太太的指点，往村后走去，在去村后的路旁有一株菩提树，现在是开满了花，很是芬芳。突然宝儿叫道：“嘿，贞哥，你看，蛇鼠大战呢！”
我听宝儿这么说，就顺着宝儿指点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条蛇和一只老鼠。那条蛇的口里正张大了嘴往肚子里吞一只老鼠，而另外一只老鼠就在一旁怒目相视，但是又不敢走近前去。那蛇吃完一个老鼠后可能饱了，于是就转回洞里，可是快钻进去的时候，那老鼠就跑道蛇的后面，咬住了蛇的尾巴，那蛇吃疼，从洞里钻出来，那老鼠见那蛇从洞里出来后马上转身逃走，那蛇见老鼠逃走，于是又往洞里钻，那老鼠又转回来咬那蛇，那蛇复出，而那鼠又走，如此这般几回。把那蛇折腾的够呛。我们看的有趣，宝儿还哈哈的笑了起来。
突然从草丛里冲出了一条褐色的狼狗，伸爪把老鼠按住，眼看就要咬下去，突然那蛇一口咬来，突然就咬到了狗的大腿，那狗马上就惨叫了一声，倒在了地上。那老鼠见了。马上就逃走。而那蛇也逃进了洞中。
我们看那狗倒在地上，只是中毒不能动弹而已，于是就过去，帮忙包扎伤口。这时一个老头奔了过来。急切的问道：“怎么样？这狗没有事把？”
我们一看，这是一个胡子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人，而且还带了一副圆镜框的眼睛，就好像以前的老学究一般。我说道：“没有事，虽然给毒蛇咬到，但是我已经给它上了解毒的草药了。老人问道：”你知道他是给什么蛇咬伤的吗？”宝儿说道：“我们不知道这种叫什么蛇！“老人当下就叫道：“你们不知道那是什么蛇就敢给它上药啊？”我道：“虽然我们不知道是什么蛇，但是可以看出来是中了神经毒啊，既然知道中了什么毒就用治疗神经毒的药物解毒，何必要知道那是什么蛇呢！”
那老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抱起了地上的狗，向着村后就走。说道：“跟我来，我请你们喝茶去！”
我们正要去村后面，当下也不推辞，就跟了过去，等下说不定能够从他哪里打探出一些关于焦禄的事呢。
到了村后，只见一动两层楼高的别墅出现在我们面前，别墅外面有围墙，院子里面种了些花草，有些花草正在开放，好些的海棠的枝叶伸出了围墙外，有些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海棠出墙来的意境。
老人请我们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然后到里面沏了一壶茶出来。我一看那个壶，不简单，那壶胎质洁白细腻。釉色中白里泛青，莹润似脂，半球式盖，塔式钮。壶自口，广圆腹，圈足微向外撇。腹部两侧分别安细管长流与弯曲手柄，柄上有一圈形小钮，与盖子上的钮相对。表面上还有暗花装饰，盖面刻有吉祥如意四朵头纹，中间以双线相隔，腹部刻有两条五行龙和数朵流云，圈足边为卷草纹。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当下就说道：“这个是白釉暗龙纹梨形壶吧？听说这种壶是明朝景德镇窑烧而成，产于永乐年间呢！”
老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致，说道：“你看出来的这个是白釉暗龙纹梨形壶？”我说道：“是啊！”我曾经在书上看过，听说在都博物馆收藏的有。现在竟然能在这里看到。真是有眼福了！”
老人赞道：“小子的眼力不简单啊！你们是做什么的？怎么会来这里呢？”
宝儿接话道：“我们来这里是来拜师的！”
老人奇怪的问：“拜师，你们拜什么师，你们要学什么？”
我笑道：“我们来拜你为师啊，跟你学盗墓的技术！”说完，我把我们带来的礼物奉上。宝儿有些着急，因为不是说好是来拜一个叫焦禄的老人家的吗？怎么现在拜这个老人了。不过看我向他使了个颜色，于是就不说话了。其实用脚趾头想一下就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焦禄了。因为在我进院子之前，我就打量了四周，这里已经是村子的尽头，再也没有其他的屋宇，那么这座别墅不是焦禄的那还会使谁？更何况根据老太太们说的情况，这里只有老人一个，焦禄是没有高堂也没有孩子的。所以一一对应起来。必是焦禄无疑。
那老人一听盗墓，马上说道：“我可不会盗墓，你们也不用跟我学！”
我笑道：“难道你不是焦禄？”
那老人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我道：“是的话，村里的人都知道焦禄一家都是以盗墓家的啊。你还说你不会吗？如果说你不是，那么村里人都说你住在这里，那么你是不是焦禄呢？你说？”
老人无话可说，于是就承认道：“是，我是焦禄。可是我不想教你们，因为教你们就是害了你们。现在我这个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不希望你们步我的后尘！”
我们听了有些奇怪，宝儿说道：“听你老人家这样说，好像你没有妻子之女都是挖墓害的?？可是我怎么想都不能和盗墓连在一起啊。盗墓是盗墓，娶媳妇是娶媳妇，两个都是风马牛不及的东西，怎么就纠缠在一块了呢？”
我也莫名的道：“这我就不好理解了。是不是在您老的身上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来听听，如果你能说服我们，我们不拜师也罢了。”
焦老头见我们这样，知道不说出来是不能让这两个小伙子死心的了。于是就开始娓娓道来。
当年，焦禄年轻气盛，刚二十几，凭着一股蛮劲，到处的掘古墓。逐渐积累了一些财富，有些年轻的同村看到焦禄有钱了，于是就想着跟焦福一起干这行。焦禄也本着共同致富的原则，收了大家，带领大家到处去掘坟。于是渐渐的聚集了一些帮众。
有一天焦禄正在家和一帮兄弟聊天，突然有一个同行的老友来找焦禄，这位好友叫6羽，是焦禄的好朋友，善于看风水地脉来寻找古墓。和焦禄一样，都是以盗墓为生。焦禄看6羽神色匆匆的样子，就知道他有事情，于是就把6羽请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6羽对焦禄说“前几天在粤北地区游玩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地方的风水很好，于是我就就用探针在地上探了探，现那里有一座古墓。后来又探方了一下，知道那是一座不小的古墓。我自己一个人恐怕难以掘，所以想请焦兄一起去掘，不知道焦兄有没有兴趣呢？”
焦禄听到6羽是邀自己参加掘，于是就道：“一起掘倒是没有问题，但是如果要快的话，我就必须叫上好几个兄弟，所以－－－－－－！”
6羽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当下就说道：“这个焦兄可以放心，绝不会说让兄弟们白干活的，等掘出来的宝贝咋们两个人四六分成，焦兄你六成，本人四成。你看这样如何？”焦禄觉得自己六成还是蛮实在的，于是就道：“好！我们就这样说定了！那什么时候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