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节 华灯下迷失
作者:挥刀阉狗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732

第二十九节华灯下迷失

“熔岩”从全身汇集在一点,压力越来越高,闭塞的管道越来越热。左纯怡加快了度,变化出了多种方式,舔、挑、弹、压、触,挑逗着早就不安分的“岩浆”,十几分钟后,卫华用意志构铸的闸门,终于崩溃了。随着啊的一声虎吼。火热的岩浆喷涌而出,将左纯怡的嫩嫩滑滑的口腔灌得满满的。

咕咚,所有的熔岩顺着管道流了进去。

卫华爱怜的捧起左纯怡的头,盯着她嘴角白色的液体,叹道:“你真的不应该这么做。”

“我爱你,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左纯怡松开卫华的腰,用右手指,将嘴角的白色泡沫刮进嘴里,嘴唇红艳艳的翘着,见卫华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又吐出还带着白色液体的柔软舌头……

“可是,我们的一切都过去了。”卫华有些虚脱倒在床上。放松了四肢百骇。想躺几分钟。

左纯怡笑了,笑得甜甜的,慢慢的脱掉了身上的每一件衣服,当她回复到亚当夏娃吃禁果之前的形态后,便如水蛇一样,钻进了卫华的怀中。卫华本能的一抱,触手处光滑、柔软,苦笑着问,“你还想来?”

左纯怡将头埋在卫华的胸上,喃喃道:“我知道你很强的,一个晚上可以五六次。现在不会阳痿了吧。刚才你交了好多的货!是不是屠倭、林晓芳她们这半年来都没有陪过你!”

“在学校,没有机会。”

“今晚,就让我好好的陪你好吗?”左纯怡开始解卫华衣服上的扣子,“以后,如果想要了,你就过来,我随时等着你。”

“以后?”卫华摇着头,大手抓住左的小手,“我们这样下去,只会担误了你的青春。如果你真的考虑以后的话,就不应该这样!”

“那么,你娶我!”

卫华沉默。

“我知道……”左纯怡的泪水又淌了出来,“我配不上你。比起林晓芳,我不如她纯洁,比起屠倭,我不如她有气质。可是,我比谁都爱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无论是多么丢人,多少没面子的事,我都可以为你做。只要你喜欢。”

卫华捏了捏左纯怡的手,思考着她的话。就如刚才左纯怡做的,林晓芳由于羞涩从不肯做的,屠倭是个高傲的公主,那更不可能。所以,左说的也有她的道理。

但是,不能因此就可以得出结论,她比别人更爱卫华。因为,有些事,林晓芳和屠倭都不愿做,并不意味着她们爱卫华不深。事实上,两女都是因为爱自己太深,不想要卫华有任何的不开心,所以,才能够容忍卫华有别的女人。而左纯怡在这个方面,是万难做到的。

“君子有所为,而有所不为。”

“我是女子,不是君子!”左纯怡道,“我猜对了,是不是?屠倭和林晓林都没有像我这样服侍过你,对不对?作为女人,就因该为自己的爱人做任何事!两位妹妹做得好过分哟。一点都不懂得男人。”

“她们,有她们表达爱的方式!”卫华加重语气道,“我丝毫不怀疑她们对我的忠诚。”

“卫哥哥你嫌弃我!”左纯怡刚刚干掉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忠城”二个字,对她触动很深。

“你肚子饿吗?”卫华知道,感情方面的东西,是讲不情的,越说越乱,女人本来就是不讲理的动物,而左纯怡更是女人中的女人。他看了看这房间,又补充道,“这里不安全,我给你换一个地方。”

“不用了,我觉得这里挺好。”左纯怡的语气变冷了,“我可以自立!这儿租金便宜,离你也近。”

“找到工作了吗?”

“没!不过,我早做好了准备,照现在的低消费,我一辈子不用工作,都可以。”

“只出不进,拥有一座金山也靠不住。有空去找个工作吧。如果有困难,就告诉我。但这里真的不能再住下去了。这样的地方,万一起火,连消防车都进不来。还有,你听这声音……”

薄薄的三合板,连人的呼吸声都挡不住。那穿透极强的**声,更不用说了。

“你以为我没去找吗?”左纯怡心底泛起了一股苦味,涌上来,在脸部显示,就变成了笑容,“那些爷,个个都是荷尔蒙分泌过多的禽兽。应聘工作时,考官直截了当的建议我,用身体做销售。如果不肯牺牲,将难有业绩。与其隐秘的卖,我还不如去站街,直截了当,还不用那么累。唉――我真后悔,干嘛学市场营销。为什么不学会计或者学管理也好。”

“以目前的社会现状,学什么都一样。”卫华苦笑,他也是做过业务员的,他知道所谓市场营销,就是要先推销自己。男的推销自己的灵魂,将尊严踩在脚下,并且毫不犹豫的捧着客户的**去舔,哄得客户高兴了,业绩就有了。而女的就是先向客户推销自己的**。越美的**,越能打开销路。

想要有尊严的活着,先就必须要有钱,而钱不会从天下掉下来,又得靠业绩去赚,而想出业绩就必须先践踏自己的尊严。

尊严一旦出售了,花再多的钱,都买不回来了。

所以,这个病态的社会,不管有钱人,还是没有钱的,都是没有尊严的。

“我不想工作了,我就想一直陪伴着你,直到永远。我不会拖累你的,我和那个畜牲分手的时候,要了他一笔钱,再加上卫哥哥你退给我的房款。这一辈子,省着点用,活到八十岁都没有问题。”

“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卫华在这里停了一下,“同学和朋友的话,那你就听我的,换一个地方吧。这里真的不安全,环境也太差。”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又不是我的男朋友。”左纯怡抓住称呼的问题,做起了文章,“如果你承认,是我的男朋友,想要我怎样,我就怎样。”

“我刚才不是说了,是你的朋友吗?又是男的,合在一起,不就是男朋友了吗?”卫华套用了屠倭的诡辩,她当初向她母亲介绍卫华的时候,就是这么解释的,“乖,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找地方。今晚先住宾馆。”

左纯怡虽然听出来,此男朋友,非彼男朋友的,但还是很高兴的收拾东西了。

东西很简单,除了一些衣物,最多的就是相册了,用一个大旅行袋全装了。

两人出门的时候,在狭窄的走道里,遇到一个女生,她下身穿着一条迷你裤,上身一件什么也遮不住的红色背心。一手拿着杯子,另一只手拿着毛巾,刚从公共卫生间里洗漱回来。

这女生认识左纯怡,大笑着:“左姐姐,恭喜你钓到凯子!这么帅!”当她看清楚后面跟着的帅哥是卫华时,尘叫起来,“帅锅是你啊。”

“你是――”卫华并不认识这人。

“我是你的粉丝啊。卫校草,我每天都在追你,难道你一点印像都没有吗?”说着,这个漂亮的女生伤心的哭起来。

“哦――我想起来了。”卫华不想让她缠下去,随口应了一句。

女生雨转晴。

“小雨,在外面做什么呢?”一扇门忽然打开,一个矮粗肥硕,胸前一堵黑毛,仅着一条内裤的男人露了出来。他伸出肥短手,一把扯住漂亮女生的迷你裤,拉了进去,嘭的一声关上了三合板木门。卫华提着行礼挤过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男人粗鲁的声音,“老子给你钱,不是叫你去钓帅哥的。”紧接着有衣服撕裂的声音传出。

卫华抑制着自己的冲动。他很想,踢开门将那个中年男扔到大街上!但是,扔了这个,其他人呢?还有这个女生的明天,又找谁去呢。在这个时空,卫华想要前女友,做一些事,都困难重重。又如何帮别人?

黑着脸,走了出来。

在外面,被夜风一吹,大脑冷静了许多。但是,脸色依旧很难看。

“卫哥哥,你在想什么?”左纯怡现卫华脸色不对。

“没什么!”卫华摇了摇头。

他的大脑在奔腾着,今晚所见到的一切,是他无法容忍的。从前,这样的事,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但那时感觉很平常,只要不是自己女朋友那样就好了。

但是,经历过异时空的抗日战争,亲眼目瞩了无数革命先烈,为了自己子孙后代,能够幸福的生活,浴血奋战,百死不悔。再看这些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总是忍不住的要想,那些革命先辈,是不是真的可以在九泉之下瞑目?

在夜市,左纯怡点了好多东西,吃得小肚子鼓得高高的。她太高兴了,长久的等候,终于换来了白马王子的相伴一夜。她觉得这一切,像是做梦一样。如果可以点燃阿拉灯神灯许愿的话,她一定许愿,让时间永远停止在这一刻。

吃饱了,左纯怡还是不肯去宾馆,又吵着去步行街。走了没几步,就说肚子痛,非要卫华背着。卫华看到她高兴,自己也高兴,背着就背着吧。

在灯火通明的步行街,左纯怡无论看到什么都兴奋得不得了,尖声高叫,引得路人侧目。然而,无论有多少人看她,她都不顾,只顾着自己开心。

逛了半条街,卫华手中的包包又多了几件,全都是左纯怡买的衣服,当然,卡是刷的卫华的。

卫华累得够呛,但是咬牙坚持着。

以卫华的体质,是不应该累的。但是,陪女人逛街,原本就是比跑五十公里越野还累的活,手中大包小包的拎着,再加上左纯怡,这将近一百斤的体重,全压在他身上。

“乖,我们去找间宾馆吧。”

“好!”左纯怡见卫华脖子上都出汗了,又听到是“我们”两字,而不是“帮你”。心满意足。

“终于要解放了!”卫华心里叫着万岁。

左纯怡在卫华的背上,并不老实,悄悄的用其丰胸,磨蹭着卫华的后背。

卫华背后痒痒的,咬牙忍住,不出一声。

左纯怡以为无效,又吐出舌头,舔着卫华的耳根,不时吹上几口气。

“别闹!在大街上呢。”

“你答应我,等到了宾馆,好好的痛我,我就不闹了。”

“知道了!”

左纯怡果然不闹了,闭上双眼,用心感受路人羡慕的眼神。此刻,她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卫华将她背出步行街,叫了租出租车,终于解放了。

的哥见卫华大包小包的,还背着一个人,佩服道:“哥们,你真行啊!”

“你羡慕不是?羡慕就拿去!”

“哈哈,我没你那份能力。”的哥贼眼鼠眼的,偷看了左纯怡数眼,见她闭着眼,献计道,“是不是要找间**?”

“什么**?”

“就是宾馆。”

“对。”卫华上了车。

左纯怡躺在卫华身上,继续睡。当她听到“**”两字的时候,脸微微红了红,心中充满甜蜜的期待。

“要什么样的**?”

卫华此刻回过味来,骂道,“哥们,别那么龌龊,我和她是纯洁的。”

“哈哈,公狗和母狗更纯洁。”

卫华无语。

的哥踩下油门,加。的士便如流星,在车河中穿棱。

卫华望着车窗外,思维的火花闪动着。

这是一个充满荷尔蒙的城市,数千幢高楼,像阳俱一样挺立着,构成一个万人日天的性祟拜图腾。

夜风中到处飘荡着**的味道。

这个时候,从平民百姓到国家脑,从贫贱到富贵,大概都在做着同样的事吧。

那么,有谁在想着明天呢?

张教授吗?自己吗?

相对于整个国家,这样的力量太渺小了。

“我要怎样做,才能让男人有事可干,让女人不再在权力与金钱的淫威呻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