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借钱(求票求收藏)
作者:肯德基达叔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801

某天中午,a1kman从食堂打了一份快餐哼哼唧唧唱着郑智化的《三十三块》:

“我的口袋只有三块,一块买饭,一块打汤,另一块不够炒菜,我很无奈,只好买个煎蛋。…”

煎蛋突然飞到了地上,因为螳螂突然从宿舍撞出,跟a1kman碰个正着,汤撒了他一身。

a1kman见蛋还在地板上晃动的时候急忙蹲下身子想去捡,现蛋黄已经被灰尘漂成蛋白。

螳螂最近和初三那个辣妹之间的感情出现了危机。两个人展了几个月,牵手绕地球走了一圈,除了途中他掏钱买零食买饮料花了不少钱之外,其它什么事都没有生,这跟他看的很多意淫小说所描述的感情完全不同,最终他料定是那个女生不尊重这段姐弟恋,因为她不肯为感情无私地付出。在螳螂的意识中一段真正的感情是女生贡献**,男生贡献人民币。

螳螂的女友最近有点反常,经常在约会当中突然地离开,说是他的表弟找她有事商量,然后就跳上一个又高又帅的男生的自行车,留下螳螂独自一人吹风。过不了几天,那女生就提出分手,理由是她曾经在感情方面受过很大的伤害,对感情没有了信心;委婉之辞是她很舍不得螳螂;面部表情是双眼尽是泪水。经过螳螂的一番极力挽留之后,她才甩出这么一句“虽然不舍,但不得不舍”,之后便毅然地离去。

螳螂早就知道她的女友不是什么好鸟,而且他也不是傻子,知道此女又和自己所谓的表弟好上了,他唯一想不开的是自己花了不少钱,却什么便宜都没有占到,如果只是为了牵手,自己有两个手掌便可成全十指紧扣的画面。而且,最冤枉的是胡文伟和陈志钦之流的“书友”都以为她和那女生生了什么,见面就称他为老男人。

螳螂为那女生消沉了几天,整天逃课在宿舍睡觉,不吃不喝,只管拉。本来就瘦得皮包骨头,这会更瘦,简直骨头包皮。这天早上,他又睡到中午放学的时候,正准备上个洗手间继续睡一个下午,岂料在宿舍门口撞到了词神a1kman,身子还被洒了一身汤,差一点就勾起他的食欲。

a1kman和螳螂此次相撞,各有损伤,谁都不服气,很快四目变成相瞪的形势。a1kman见螳螂身体单薄,吃定他了。螳螂觉得自己失恋最大,应该受到体谅和关怀,若非如此的话,他便破罐子破摔,反正他正在疯,谁惹谁倒霉。两人互相瞪着,瞪着,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四只眼睛冒藤着杀气,厮杀之势一触即……

“今天还没刷牙?”a1kman淡淡地问,眼睛依旧瞪着螳螂。

螳螂哈了口气捂着自己闻,挠挠头说:“不好意思哦,好像昨天早上也没刷。”

“那还不快去刷?”a1kman淡淡地说,眼睛依旧瞪着螳螂。

“这就去…”螳螂笑着跑进了洗手间,留下a1kman一个人在宿舍。

“操!友谊万岁,这歌我最喜欢……”a1kman又酷酷地哼了起来。

螳螂带着一身汤味,以为可以继续睡到像死去一般那么昏沉,岂料她的前女友在午休的时候突然打电话到宿舍找他。那女友说突然很想见螳螂一面,顺便叫他带点人民币把饮料的钱给付了。螳螂自是惊喜万分,有种被感情施舍的感动,跳下床,在地板上跳了几圈,脱光全身上下穿了多天的衣服,将满是汤味的裤衩扔得老高老高,换上一身新。他很快冲到洗手间刷了牙,由于没时间洗头,只用水沾湿,喷上厚厚一层定型水蒙混过关。可糟糕的是他的口袋空溜溜的,才记得前几天时间因为失恋一时无法释怀就拿钱包出气,把身上大部分的生活费都请那帮猪朋狗友喝酒去了。

宿舍里其它人都在睡觉,除了李文新在按计算机记账。螳螂不好意思吵醒其它人,而且听李文新平常总是开口闭口大洋,料定他必然很有钱,所以硬着头皮走近,艰难开口向他借点钱周转,并保证明天之内一定还清。

刚被电话吵醒,双眼有点迷糊的其它舍友一听到借钱,更加精神,但是不得不纷纷转身背着螳螂,装出睡得更沉的样子。

李文新瞟了一下螳螂,笑着说:“给你讲个故事吧。”

螳螂正在赶时间,但迫于自己处于借钱的弱势,不得不当一回听众:“如果故事不长的话,就讲吧…”说罢着急地看了下自己的手表。

“在一个月落乌啼霜满天的夜里,我突然被一股恶臭熏醒。于是我起床在屋子搜寻一番,最后终于让我在床底下现一个老鼠洞,洞口死了一只很瘦很瘦的老鼠,都开始臭了。”李文新顿了一下,问螳螂,“听到这,你明白了吗?”

螳螂懵懂地摇了摇头:“借钱和死老鼠有啥关系?这题跑得太远了,出题的人骑马也追不上。”

陈文新冷笑着说:“这怎么没关系啊?我家穷啊,连屋子里的老鼠都被饿死了。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幕,永远记得老鼠窝旁边的蚂蚁成群结队搬出我家的那种壮观,就像一群非洲难民。真怀疑上次潜进我们宿舍的那两只老鼠是不是从我家逃荒而来的。”

陈文新还没说完,螳螂已经深明大意,气愤地摔门而出。随即走廊里传来他和胡文伟交涉借钱的声音。

睡在螳螂上铺的王富贵睡得正香,忽然觉自己的呼吸逐渐困难,挣开双眼,一片昏暗,以为是自己睡得太沉,又试着挣开双眼,依旧是一片黑暗,料想是被子蒙住了眼睛,他将被子从身上尽数撤去,依旧一片黑暗。意识逐步清醒的时候,鼻子有点酸,一股异味差点将自己呛死,他伸手将盖在脸上的东西一抓,一看,竟然是一条异味中夹杂着汤味的内裤,不禁对着窗外狂“呸”,抓狂地在寝室大骂道:“谁他妈开这种恶心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