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仙游记》第三卷58、毛主席四批邓子恢
作者:碧薇萍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382

58、**四批邓子恢1o月11日,会议最后一天,主席以《农业合作化的一场辩论和当前的阶级斗争》为题,作了会议的总结。

主席一开头就说:“我们这次会议,是一场很大的辩论。这是在由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过渡期间,关于我们党的总路线是不是完全正确这样一个问题的大辩论。”“这个辩论,要在农村中间展开,也要在城市中间展开,使各方面的工作,工作的数量和质量,都能够和总路线规定的任务相适应,都要有全面规划。”他把在农业合作化展度问题上的争论,上纲并扩大到是对总路线正确与否的争论。号召全国城乡都要展开大辩论,加快各方面的工作。

主席说:这次全会的重大收获,就是解决了在农业合作化问题上的许多争论。“先是大展好还是小展好的问题。这是一个主要问题,争论很大,现在解决了。群众要求大展,过渡时期的总任务要求农业适应工业,所以那种主张小展的观点是错误的。接着列举出:晚解放区能不能展的问题,山区、落后乡、灾区能不能展的问题;少数民族地区能不能办社的问题;没有资金,没有大车,没有富裕中农参加,能不能办社的问题;没有农业机器能不能办社的问题;办得坏的社是不是都要解散的问题。他认为都解决了。他又对“办社容易巩固难”,“耕牛死亡,罪在合作社”,“农村紧张根本原因是由于合作社办得太多了”,“合作社只有三年优越性”,“木帆船、兽力车不能办合作社”等说法逐一进行了批驳。他声色俱厉地问:“既然现在能办好,为什么以后就不能办好?为什么6o万个能办好,13o万个就办不好?既然能办小的,为什么不能办大的?既然能办初级社,为什么就不能办高级社?”

主席把一些需要经过认真调查研究才能实事求是地加以解决的问题,把一些需要经过一段实践检验才能证明其正确与否的问题,都说成是“迷信”而加以破除,加以批评。这就助长了合作化脱离实际的高度展。

主席说出了他所追求的目标:“我们对农业实行社会主义改造的目的,是要在农村这个最广阔的土地上根绝资本主义的来源。”“就是要使帝国主义绝种,封建主义绝种,资本主义绝种,小生产也绝种。”

主席以奚落的口吻再次批评“下马”问题:“所谓‘如不赶快下马,就要破坏工农联盟’,这大概是中央农村工作部传下去的一个‘道理’。中央农村工作部不仅出谣风,还出了许多道理咧。我看这一句话大体‘正确’,只改一个字,把‘下’字改为‘上’字就行了。你们农村工作部也不要悲观,你们给我这么多字都采用了,只改了你一个字。一字之差,我们的争论就是一个字,你要下马,我要上马。”

主席又把屎盆子扣向邓子恢:“过去,邓子恢同志有过依靠商人(就是依靠资产阶级)和“四大自由”这种纲领性的提法,那是错误的,确实是资产阶级性质的纲领,资本主义性质的纲领,不是无产阶级性质的纲领,是违背七届二中全会限制资产阶级的决定的。……他不提限制,跟中央的提法不同,跟二中全会的提法不同。”

邓子恢心中叫苦:“我何尝不提限制呀。在第一次全国农村工作会议上,我曾特别强调笼统地提出‘四大自由’是不妥当的,要实行必要的限制。我的讲话有记录可查呀。”

主席批评邓子恢“好行小惠、言不及义”,“对党的决议或者长期提倡的一些政策,一些纲领,根本不理,自己单另搞一套。”“很喜欢分散主义,闹独立性,甚至闹独立王国。……十分爱好个人独裁。”

邓子恢欲哭无泪,有苦难言。我一直是按照党的决议和政策办事呀,大事都是事先向中央和主席请示的呀。这不是欲加之罪吗?

主席说:“在这个十五年的期间内,国际国内的阶级斗争会是很紧张的”,“拿过去一年国内的阶级斗争来说,我们主要做了四件事:一个是进行反唯心论的斗争,一个是镇压反革命,一个是解决粮食问题,一个是解决农业合作化问题。在这四个问题上的斗争,都带有对资产阶级作斗争的性质,给了资产阶级严重的打击,并且在继续给他们以粉碎性的打击。”“准备今年和明年一年”在全国“进行肃反工作”。“资产阶级怕我们在这几个问题上对他们展开斗争,特别是怕镇压反革命。”

阶级斗争,是主席“与人斗争,其乐无穷”的“法宝”,是他推进并实现他的既定目标的“武器”。他用一连串的阶级斗争,来树立自己的权威,加消灭私有制,加对农民的改造进程。

主席提出了新的大展的规划:全国多数地区,到1958年春基本完成半社会主义合作化;一部分基础好的少数地区,到1957年春,有的到1956年春基本完成;另一部分基础差的少数地区需要较长的时间。基本完成,就是有7o%到8o%的农村人口加入半社会主义的合作社。

这个规划,比两个月前他作《关于农业合作化问题》的报告时规定的完成半社会主义合作化的时间,又提前了两年。主席的只争朝夕、急于求成的心态,由此可见。

主席对部下出警告:“在今后五个月之内,省一级、地区一级、县一级、区一级、乡一级,这五级的主要干部,先是书记、副书记,务必要钻到合作社里面去,熟悉合作社的各种问题。”“如果老钻不进去,那怎么办呢?就应当改换工作。”

主席也讲了防“左”和注重合作社质量等问题。但反“右倾”的政治气氛毕竟太强,声浪太高,给人们的印象十分强烈。部下对防“左”的这些话没怎么注意。

会议呈一面倒的形势,对主席是拥护、赞成,对邓子恢们则是口诛笔伐。邓子恢和杜润生被迫作了违心的检讨,主席在这场争论中“大获全胜”。

但是,历史毕竟是公正的,1981年3月9日,**中央办公厅转国家农委党组《关于为邓子恢同志平反问题的请示报告》的通知。通知明确指出,1955年夏季党内在农业合作化问题上的争论,“邓子恢同志的意见是对的,当时对他的这种批判,曾导致以后合作化运动高级社化和人民公社化等急躁冒进的错误。”“把这些问题当作是挑起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争论,而给予斥责和批判,这实际上是否定了中央原来制定的、体现于两个互助合作决议文件的正确方针,损坏了党内民主讨论和实事求是的传统作风,助长了业已存在的‘左’的思潮,给农业生产带来以后长时间的本来可以避免的损失。”“从组织上说,当时邓子恢同志和中央农村工作部所作的工作部署,都是事先向中央请示报告,得到同意后才进行的。在中央做出不同于自己意见的决定后,邓子恢同志和中央农村工作部从来没有过非组织活动;而且,既在当时提意见的方式,也是符合党规党法的。因此,不存在分散主义、闹独立性的错误。”

七届六中全会主要是批评中央农村工作部部长邓子恢。邓子恢在会上作了检讨。主席看见大家一致批评“右倾”保守,思想统一了,问题解决了,邓子恢也作了检讨,这时他对邓子恢的批评,就不再使用严厉的语言了,也不采取“击一猛掌”的办法了,并且还对邓子恢说了一些肯定的话。他说:“邓子恢同志作了自我批评,虽然各小组会上有些同志觉得他讲得还不彻底,但是我们政治局的同志,还有一些同志,谈了一下,觉得基本上是好的。在现在这个时候,他有了这样的认识,已经是好的了。邓子恢同志在过去长期革命斗争中做过许多工作,有成绩,应当承认。”他宽恕了他的老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