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二节 女镇长为何上厅长的床
作者:长道怡弓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932

兰陶没有挣脱,老书记在兰陶耳边声音颤抖着说:“今生你不嫁给我,今生我到老不娶:下辈子你不嫁给我,下辈子我一生不娶;以后,千百世的轮回,只要我们共同来到一个世界,同男我和你结兄弟,同女我和你拜姐妹,只要一男一女,非你不嫁,非你不娶!”

兰陶没有感动,没有很快就同老书记上床,但也没有挣脱老书记的搂抱。

老书记停了很长时间才又说:“你知道那一次写我大字报的是谁吗?”

兰陶摇头说:“我要知道是谁,我会磨牙吃掉他!”

“可惜他不是别人,但我也不会怎么他,因为通过他,我现了原来我的老婆对我是那样刻薄和短见,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她已经数十年夫妻,她竟然说离就离,给我冰上加霜,而给我安慰和信心的竟然是你!”

“我也只是凭良心不忍看见你被人冤枉,我没有为你没有做什么!”兰陶始终是谦虚的。

“在那年头,能像你这样凭良心的,没有了,而以后,也可能不会有,所以,我这么看重你的人品!可惜呀,我没有福分享受你、、、、、、”此刻老书记不禁老泪纵横。

兰陶转过身来为老书记擦泪,并一再追问:“那个写你大字报的到底是谁?”

“算了,宁叫天下人负我,我不负天下任何人!只能怪那次运动,是大气候所致,也该我经历那次灾难吧!”老书记说着笑了笑:“比起唐僧的九九八十一难,我还差**七十二难呢!算便宜的了,啊,满足吧!哈哈哈哈!――只是遗憾不能与你、、、哎!”

“老书记,我最想知道的是,究竟是谁写你的大字报?――你越是不说,我越想知道,你说了,在以后工作中,我也好更加明辨是非,少同恶人打交道,少吃些坏人的亏,我认为,比老书记给我多贵重的礼物都强!”兰陶一直坚持着。

老书记望着兰陶单纯善良的面容,竟然又一次流出眼泪,而且连嘴唇都在抖:“小兰子啊,最好被再问了,从我口中让你知道那人是谁,我不等于自己打自己的脸吗?不但我不能让你知道那人是谁,我还告诉另外两个知情者,永远不能让第四个知道那人是谁!第五个知道他的人,也是第一个指使他的人,已经因身患癌症与世长辞啦!”

老书记的这句话也是无心出口,可是,和老书记同级别同时间同地区工作的干部,近几年患癌症辞世的,兰陶反复排查,只有副书记过石铁,和过石铁生前走得最近的,便是时任文革副主任的贺耀先了。

兰陶忽然记起过石铁辞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丈夫贺耀先都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甚至在一次酒后,提到副书记时,贺耀先还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醉话:“踏马的,老子拼了命帮他,他不争气的奶奶个熊,一点没帮上老子的忙,那么急着去见马克思!也好,过石铁就是一块过时的铁,锈掉烂掉也好,有些事,都踏马的给带进棺材里也好,啊,哈哈哈!”

兰陶联想起这些细节,再看老书记的表情,再细细推敲老书记的话:‘可惜他不是别人、、、给我安慰和信心的竟然是你、、、’兰陶这样前后串联对比分析,忽然可怕起来,她顿时六神无主,神差鬼使的坐到老书记床上,低头摆弄手指,看着一步步向自己挪近的老书记的脚,一言不。

当老书记脱下她衣服的刹那,她终于忍不住抱住老书记痛哭一场。

那一夜,老书记威风凛凛,横戈马上,左冲右突,七上八下,大汗淋漓;

兰陶不禁香魂飘飘,玉体震颤,双峰抖,金枝摇曳!

但是,那一夜,兰陶本来无心在老书记面前承欢,而是替丈夫贺耀先赎罪;

那一夜,兰陶也无意给老书记送温献柔,而是替丈夫贺耀先忏悔!――似水流年,过久的分离,她对老书记现在所有的,其实只是对成功男人的一种仰慕,而不是爱;要说初任老书记的秘书时,那时的书记正英武风,阳光四射,而自己也正艳光迷人,曾有过对书记的冲动;

但那时,书记也许正抱负远大,为国为民,根本不贪儿女情事,所以,当有人贴出书记的大字报,她感到义愤填膺;感到头可断,血可流,不可让书记的英名受玷污!

兰陶本来出于正义,可是,正义的背后,却是很多双冷嘲热讽的眼睛。

光冷嘲热讽也罢了,丈夫贺耀先从那时起,再看兰陶时,常常是木匠吊线的眼光。

尤其是老书记官复原职后,兰陶坐在了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丈夫贺耀先不上不下,晚上,仍是拿着木匠掉线的眼光看着兰陶说:“这一宝你押对了!”

兰陶有点不明白丈夫为何说这种话?为何是这种眼光?只听说官场上如何勾心斗角,但自己从没有动过一点心机,从一开始参加工作,服从分配,在单位,任劳任怨,兢兢业业,无所谓吃亏赚便宜;在家里,对公婆,对丈夫,对孩子,从无二心。

贺耀先是独生子。

婆婆病危到死的半个月,大小便失禁,又赶上连阴雨天,那时还没有洗衣机,还没有如今方便的卫生巾纸。

兰陶请假半个月,端屎端尿,为婆婆擦身洗衣,在煤火上烘烤湿衣服,酷爱干净的贺耀先都捏着鼻子躲到一边。

一个孝字,传遍街坊邻居。

兰陶在上了年纪的老人家眼里,是天下少有的孝顺儿媳,贺耀先挑不出兰陶的毛病,即便听过石铁说过,兰陶和老书记可能会怎么怎么,但只是‘可能会’,没有说‘肯定有’或是‘某某就见过’。

就是在兰陶的笔记里,他现的也只是老书记在某某场合说两句忧国忧民、对时政来有点偏激的只言片语,

然而,没有录音,也没有人证,贺耀先只是受过石铁指挥总结寻找老书记的把柄,为了扳倒竞争对手,所以,贺耀先的匿名大字报,当然,也没有注明老书记那些话的来源出处。

兰陶揣猜,老书记肯定是升任了副厅长后,才知道当年贴他大字报真相的。

兰陶从老书记那里回来不到两个月,便接到一纸调令,调到兴许有镇任副镇长,不两年,提为正镇长,最近又听说要升任镇委书记。

连连升级,便有洞**来风,说兰陶和她的靠山后台某某怎么怎么,话没有传到兰陶耳内,传到贺耀先耳内了。

贺耀先感觉被一顶绿帽子压得气喘不匀,一肚子委屈正无处排解,赶巧兰陶提出要给老书记去拜年,贺耀先顿时就圆瞪二目。

那是昨晚,大年初五,贺耀先跟几个同城的‘老转’(部队转业干部)已酒过三巡,胡侃一通当年谁的枪法好,获得全军区比赛冠军;珍宝岛战役前,苏联在海上演习的三栖战舰多多么么牛逼;唐山大地震,多么多么邪乎,地下如何一道红光冲天;兴建**纪念堂时,地下挖出多少多少宝贝;本市某某从工商局长手里要几张电视机票,倒卖多少多少钱;某某军区司令员,因为包庇儿子生,打回老家喝稀饭等等。

接下来,几个战友话题一转,就讲到在座哥们,目前谁家里最幸运?

当然,大家屈一指,异口同声说:“老贺叼毛最幸运!”

贺耀先的脸本来滴酒三分色,如今,在灯光下,更显得‘红晕当头’,难为情的苦笑着,没醉也装着三分醉的说:“几把呀,老子连女人都不如!”贺耀先说这话的时候,脑海里已开始翻腾着想象的兰陶和老书记疯狂行乐一幕:

老书记那个该打烂的光溜溜的**;老婆该挨千刀万剐的白花花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