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二十五 尔哥就是这么狂
作者:沙奇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961

东方升起一轮冉日,朝云朵朵,如漫天柳絮随风游走,糜散。温和的阳光打在人行道上让人感到温馨。走过一阵,颜子刚开着奔驰追了上来。

“尔哥!上车我载你一程。”我牵着倪雪上了车。

“阿刚,事办得怎么样?”我问。颜子刚从驾驶座回过头说:“都收了,几个小混混本来打算欧一顿的,大哥你知道帮里缺人……”

我点点头,点燃一支烟。倪雪咳嗽了两声,将车窗按下来,脑袋侧过一边望着向后倒退的建筑呆。“大哥,以后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再者对大嫂也有影响。”

“——大嫂?”倪雪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说:“我才不是呢!”我一把抱住她在她腰间使劲挠痒,一个劲的问:“是不是——是不是——”倪雪咯咯直笑,“是是是,别挠了痒死了。”

“——嘻嘻!”

“大哥,我给马懿俊打电话了,估计他们已经在校门口等候了。”轿车在公路上驰骋着,一路向东。快到黄埔时,校门口挤满了人,整齐的排成阅兵式。我带着倪雪走下车,“尔哥早上好。”队群中出的声音铿锵有力。

我扬了扬手。萧戮走过来,嘴巴动了动一股热泪喷出来。“我靠,看到我不用那么大反应吧!”说完,我掏出纸帕帮他拭去了喷出的泪水。“大哥,这一夜你去哪了,都消瘦了好多!”他啜泣着说道。

“狗屁,才一夜怎么会瘦。”

“是真的,你看你都苍老了好多。”马懿俊走过来拉开他道:“得了吧你,尽说些扫兴的话。”萧戮这次也不贬黜,退到一边黯然的擦着眼泪。“尔哥别管他他就是这样多愁善感。”顾语走上来说道。

“学校有新情况吗?”我正色道。“一切还好,校长现在还躺在医院,听说伤势挺严重的。”我冷冷笑道:“嘿嘿!不碍事。”然后转过身对众人说道:“校长临走前说了学校暂时由我来接管,兄弟们同意吗?”

“同意!”

在场所有的弟兄扬起手一致表决,傲气回荡。

“好!”我昂阔步看着大伙说道:“学校的**大家有目共睹,从今天起我要将禁锢人心的制度改改,为什么国家日益衰败,那是地痞败类日益增多,为什么而今的世道上会出现那么多的流氓地痞,穷源溯流是因为当今的教育事业僵直腐化,道上凡事讲人权,人权纯粹是***狗屁,如今教育的归宿是学校,而学校打着‘一切为了孩子,为了孩子一切’的口号,我认为那是愚弄,众所周知学校的开办本身是以盈利为主,何来为孩子?大家说对不对!”我吼道。

“对!”兄弟们回吼道。我见多方响应,继续扬威道:“我所读过的《学记》中有这样一段话,今之教者,呻其占毕,多其讯言,及于数进而不顾其安,使人不由其诚,教人不尽其材。大意是如今的教师,只会照本宣科,过多地向学生提问,讲解缺乏定见,追求进度而不考虑学生是否接受,施教而不出于诚心,教诲学生不能倾尽才干,施教的内容有所错误,要求学生作答则答非其解,这就是当今的教育,你们还能忍受吗?”

“大哥,说的好。”马懿俊鼓起掌,紧跟着掌声如雷。“尔哥,你想怎么改革教育?”人群中一个弟兄喊道。“草你妈的,这哪有你说话的份!”萧戮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

我笑了笑说:“禁于未之谓豫,当其可之谓时,不陵节而施之谓孙,相观而善之谓摩。此四者,教之所由兴也。”

那兄弟一脸茫若的摇摇头,“不懂!”

萧戮‘嘎嘎’笑道:“就你这笨头笨脑样,能懂那倒是奇迹。”

那兄弟谦逊的说:“戮哥,看来你知道,你讲解一下。”萧戮深吸一口气,说道:“这小儿颗的问题我他妈才不说呢!”马懿俊冷笑两声而不语。

“妈的,你笑什么!”

“子曰,愚而好自用,贱而好自专,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如此者,灾及其身者也!”

“你他妈叽叽歪歪说什么呢!”

“你不懂吗,嘿嘿!”马懿俊鄙夷道:“它是说有些人本来很愚蠢却又爱自作聪明,本来很卑贱却又爱自作主张,这样的人真他妈该杀。”“靠,少到这卖弄学问,你他妈知道,那你说。”

马懿俊粲然一笑,满脸自信,“尔哥说的意思是防范尚未生的错误叫预防,在可以教育的时机及时施教叫适时,不逾越阶段而按步骤施教叫有序,互相观察学习而学得更好叫观摩,这四点就是兴教之法,你懂了没,傻帽!”萧戮脸都气灰了,提起袖子就往前冲。我拉住他说:“阿俊说的对,自己人别动不动就要干,传出去别人怎么看。”

“可——***老这样跟老子抬杠我不服。”我厉言道:“不服也得憋着。”萧戮见我生气,知趣的退到一边。我接着朝大伙说:“以后学生上课可以随意走动,有益于思维开。”霓雪拉了拉我,耳语道:“上下课混淆,学校会乱的。”我说听我说完。然后转过身又扬言道:“可以四处走动,但禁止上课出教室,除请假外,否则见一个废一个听懂了吗!”

“懂了!”

“好,各自宣传一下解散。”话音落地,在场弟兄如蚂蚁搬家般,不一会,校门口又恢复了起初的寂静。

我朝校警室喊叫道:“老马,开门。”

马校警走出来点头哈腰道:“尔哥!回来啦!”“听不懂人话,*棍老大叫你开门,你耳聋啦!”萧戮朝老马吼叫道。老马不服气的白了他一眼,按动了一下电门开关。

“吱——”

电门像一只衰老的黄牛,齿轮艰难得滑动着。

“你这门要上油了!”我说。

“老啦!都要退休了!”他神色哀伤,满腹悲凉的说道,我动了动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啊——”萧戮突然长叹一声,吓我一大跳,我回过头道:“你鬼叫什么!”

“啊——尔哥我要吟诗,膜拜诗人一开头总是长叹一声。”“你到底要干什么?有诗快吟,别到这哀声叹气的!”

“啊——啊——”

“你他妈叫春啊!”颜子刚坐从车内探出脑袋吼道。

萧戮转过头白了他一眼张口吟道:“少年不知精可贵,老来望逼独伤悲。”我愣了愣说:“你吟的什么狗屁诗,我怎么听起来像淫诗。”

“嘿嘿!大哥,这小子估计是你们国家的毛片看多了。”顾语冷笑道。此时老马脸上不只是单单的悲伤凄凉更一步的说是夹杂着一种勾起人为之心疼的怜悯。

“老马,别怪他,他一向说话没分寸。”我解释说。老马点点头,悄然的进了屋。

“萧戮!”我怒目道,“你以后说话能不能注意分寸,老马哪得罪你了!”“尔哥,我看他不爽。”萧戮反驳道。

“我还看你不爽咧!一头脏兮兮的长,你今天最好去剪了,不然别回来。”我回怒道。

“可——大哥,这可是我泡妞的too1s!怎么可以说剪就剪。”

“泡妞!哼!你泡的妞在哪,你今天要是交不出妞,我他妈现在就拿一把草剪把你头顶这几根长毛铲除掉。”我板着脸道。“大哥别生气,下午一定剪。”听他这么一说,我消消气说:“阿刚把车开进来,大伙跟我去办公室一趟,我们简单的开个会。”颜子刚启动车子,‘呼’的一声开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