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海底斗法胜一筹
作者:三德子      更新:2019-07-30 10:21      字数:7886

东海渔翁道:“这三个是海底船的船长和水手。”焦天童随手捉起一个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这人回答道:“我叫阮小五。”焦天童问道:“那二位呢?”

阮小五道:“一个叫阮小二,一个叫阮小七。”焦天童笑道:“你蛮合作的嘛。”

阮小五道:“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不过容我说几句话,你们能夺到这条船,是你么运气好,帮里百条海底船,组成‘海底连诛仙阵’,就算东海龙王驾到,也难逃一死。”

焦天童笑道:“牛皮吹得太离谱了,东海龙王连你个小水手阵都破不了,那不是比手下的虾兵虾将还差。”

东海渔翁道:“孩子,你可别小看这诛仙阵,当年我只碰到诛仙阵外围就受了重伤,若非靠手下这把镖枪射穿了一艘海底船,恐怕到现在早死在诛仙阵了。”

焦天童道:“前辈放心,连诛仙阵在龙王水阵解中有载,只算一种初浅的仙家水阵,要破阵不难。”

东海渔翁道:“如此甚好,我可以一雪前仇了。”焦天童道:“你们三人各就各位,把海底船开去和海上的那一艘船会合。”阮小五苦着脸道:“大爷,您行行好,如果我们载你们回去被帮主发觉,只要他的坐骑尾巴一扫,我们就得永沉海底了。”

焦天童道:“你们帮主早就弃你们不管,自己逃回总舵去了,而且龙王帮毁灭在即,你们如不立刻改邪归正,恐怕就得先行丧命。”

阮小五逼不得已,只求先度过眼前的这一劫再说。便对着同伙问道:“你们两个怎么说?”

阮小二和阮小七互望一眼,同声道:“船长,我们俩没意见,你看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阮小五点点头:“那就各自回位吧。”

三个人回到自己的位置,阮小二和阮小七踩动水轮,阮小七操舵,海底船就慢慢的前进。

焦天童道:“这船蛮有趣的,可惜走不快。”

东海渔翁道:“已经不差了,换成普通百姓,在水里的速度也不比这快。”阮小五一边看着手上的罗盘,一边透着水晶注意外面的景象,以免船碰到礁石。东海渔翁看了,也不禁钦佩龙王帮的巧思,多年称霸东海,连辣手偷儿也无可奈何,可是由真本事。船行了好一阵子,众人都感到船在往上走。

焦天童问道:“到了吗?”

阮小五道:“船就在前面,从透镜中可以看到,外面是朝船的右舷浮起。”焦天童看他所指的透镜就是那两块水晶,近身看去,果然看到不远处一艘大船的下半船身。海底船浮上水面后,阮小五将船中央唧筒内的海水挤出,使海底船能自然浮于水面,而不必再靠船后水轮之力,阮小二和阮小七这才停止踏动水轮。

阮小五忙道:“我们升上去好吗?”东海渔翁道:“好,海面上脱逃机会大,。”

焦天童像在思考水面,因此未知可否。阮小二和阮小七拼命的踩动水轮,阮小五也尽力想把船头拉起,但整艘船却留在原地打转。

阮小五一直叫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们二个人还不加把劲,想活命就快踩。”

阮小二一身大汗道:“我已经尽全力了。”

阮小五吼道:“尽全力了,那怎么船不会动?”

东海渔翁看他俩人都快乏力了,不由得说道:“他们俩是尽全力了,会不会是水轮被海草卡住了?”

阮小五道:“不会吧!刚刚一路上也没看到水草。”

封子清道:“你们两个下来,饶五弟,我们俩来帮忙。”

饶思武点点头,坐到船后的椅子上,踩动脚下的踏板,带动船外的水轮运转。没想到两人一上阵,非但船没走动,反而使船更迅速的绕圈子。

阮小五叫道:“船好像不听控制了。”

焦天童问道:“以前有没有听说过这种情况?“

阮小五道:“没有,就算日全食之日,海潮逆流,也不算这样的情形。”

焦天童点点头:“那可能就是我推断的情形。”

东海渔翁忙问道:“是什么情形?”

焦天童道:“我们现在已被漩涡困住,因为有数个漩涡互相拉扯,使得这中间地带趋于平衡,但实际上不管上升或下降都会受到这几个漩涡的影响,而移动不得。造成漩涡的因素不知,但此时使得原有漩涡移动异位的原因,最常见的,应该是属于地震!然而,地震时,海水会大力震荡,海底的沙石也会由下往上翻滚,很明显的,并没有这种情形发生。因此,我认为这次漩涡竟会移位而来包围我们,一定是有人施法改变海潮流向,使得附近海水正反向冲击而形成漩涡。”

东海渔翁楞道:“有这种事?”

阮小五反而道:“一定是这样没错,就像是三国孔明借东风,风吹水流,海潮改向就是这么来的。”

东海渔翁道:“幸好我们处于中间地带,虽然动不了,也没有受到伤害,等他们施完法术,漩涡归位,我们再循水道到龙王帮算账。”

焦天童道:“漩涡目前的平衡状态只是暂时而已,相信再不久,一定会有一些漩涡力道加大或减小,使得情势改观,因此,我们要速谋对策。”

东海渔翁道:“我宁可到船外谋求脱身之道。在这船里,一切功夫都使不上,急都急死人了。”

焦天童道:“如今之策,只有我设立法坛,以破解对方的法术。”

东海渔翁道:“我就知道你有办法,要怎么个做法?”

焦天童问阮小五道:“原本水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阮小五道:“这一段水道该往东走。”

焦天童道:“因为我在船内临时设坛,诸多条件均不如对方,所以只能冲出一个方向,到时候,你看道东方漩涡一散去,立刻驶船冲出特别是在原有漩涡的位置,因为我改变那个方向的潮流,使得其往东走,那时该处会有极大的拉力,你可要把稳舵,小心船身被拉碎。”

阮小五点点头道:“我一定小心。”焦天童立刻盘坐而下,双手掌于胸前由内而外绕动三圈, 口中喃喃道:“请天地诸神,东海龙王开水道,送我往东一行,急急如律令。”

说完,双掌往后一甩,再翻掌收回胸前,平胸推出。阮小五看东方那道漩涡就像一阵烟散去,忙喊道:“快踏水轮!”

封子清两人不敢迟疑,立刻踏动水轮。阮小五双手压住舵把全神贯注的控船。海底船一接近原来漩涡的位置,一股拉力便将船拉出好远。船上诸人全跌了个七荤八素。过了一阵子,不料船身又是一阵震动。

东海渔翁叫道:“不好,龙王帮又投上混江龙了。”

阮小五握着舵把站起来,发现舵把竟然变轻了,脸色一变,“糟了,船舵断了。”

焦天童道:“我出去将混江龙挡开。”顺手拿了一大把诸葛连弩的弩箭,推开舱盖而出。外面有几十个混江龙落下,落点都在海底船左近,显然龙王帮知道目前海底船所在的位置。

焦天童看见五艘铁甲船在海面负责投混江龙,一看混江龙刚被投下海,右手立刻抓起一根弯箭抛射出。刚落下的混江龙才掉至铁甲船底龙骨附近,皮革包住的药包被弩箭射中,立刻爆炸,威力之大,使得铁甲船底也破了个大洞,因为船身包铁,所以来不及抢救,整艘船就已沉没大半身。铁甲船上的人还以为是混江龙火药成份没控制好,所以一落水就爆炸了,但一下子五艘船接连爆炸沉没,心知其中有鬼,却也无可奈何,忙着逃生。

焦天童一一将可能威胁海底船的混江龙引爆,然后游至海底船下方,托起海底船往上游。道了海面上,阮小五迅速将大唧筒中的海水排出,使船停于海面上。东海渔翁等三人都跳出海底船,吐一吐闷气。

焦天童也跳上来,说道:“总算安抵绝户岛。”前方一块绿色岛屿,约莫五六里方圆,风光极佳,山林虽小,却颇具形式,平坦之处有花有草,鸟语花香,不亚于中原景致。

东海渔翁在船里闷出一身气,看见绝户岛,不由得发泄的疯狂大笑,笑完就想踏水攻入岛里。焦天童忙挡住道:“前辈莫急,岛上布有阵法,我们先接近看个清楚再说。”

东海渔翁恼恨的道:“有本事就硬碰硬,怎么老玩这些邪门玩意。”

焦天童双手往水面一拍,海底船就在海面上快速滑行,一直到绝户岛码头才停止,这时,绝户岛上一片安详,不见人影,焦天童左右瞧个清楚,笑道:“我还以为是个什么了不起的阵式,也只不过是八卦九宫之格,杂七杂八凑出的一些唬人的玩意,前辈,你看码头上这些盗船不知造过多少孽,我们何不把这些船扔到岸上烧了。”

东海渔翁知道焦天童用火攻,于是就近调到一艘船的船头,千斤坠一压,使船尾翘起,然后身子一顿,整艘船就划过还年贯浇至岸上,砸个粉碎。封子清与饶思武也想去帮忙,焦天童却喊道:“前辈请回。”

东海渔翁闻言,一个翻身反跃,如大雁般的落回原位。岸上,龙王帮隐藏的人接到一个讯号,都现身集中而来。当前老者正是老龙王,他身左是一个尖头大汉,身右是一个壮臂的矮汉。

焦天童看不到一个具有法术独特之人,心知施法之人必然躲在暗处。老龙王说道:“老渔翁你未免欺人太甚了。”

东海渔翁大笑道:“我老早就像砸掉你这个老龙窝。”

壮臂矮汉站出一步问道:“你们其中是谁破海地诛仙阵的?”

焦天童站出来道:“是我。”

壮臂矮汉道:“你就是杀死阵眼主帅的那小子?你是怎么知道破阵方法的?”

焦天童不屑的道:“就算是虾兵蟹将亲自来布,我单枪匹马也能三进三出。你是哪里来的灵异,竟敢在此助纣为虐,听你所问,你又是如何知道诛仙阵的?”

壮臂矮汉被焦天童看出乃是灵异化身,警戒的道:“大爷是如何占地方的,你不用管。”

焦天童一运功,壮臂矮汉顿觉有两道金光自焦天童眼中射出,仿佛看透自己的心一样,忙运功提防。

“哈哈哈哈。”焦天童收回眼中金光,大笑道:“虾子精,你一定是龙宫卫队的逃兵。”

壮臂矮汉全身一抖,全被焦天童说中,哆嗦的道:“你已经练成通天眼!”

焦天童摇头道:“我不想吓唬你,要认出你的原声,不是什么难事,因为你的修行还不够深。”

尖头大汉站至虾子精身旁道:“那你看看我是什么变化的。”

焦天童大笑道:“不能改变自己形体特征的变化,道行都算浅,看你尖头瘦高,你是海鳗精。”

这下子连尖头大汉都吓坏了,焦天童拿出铜斧道:“你俩枉费千年苦修,依旧不入正道,我今天要代天执法,你俩助纣为虐,念在修行不易,如果自毁元丹,我可放你回海里重新修炼,否则,五丁神斧下,化为一滩肉泥。”

虾子精和海鳗精竟然不敢逃,跪地求饶道:“大仙绕……饶命,大仙饶命,我俩也是被逼的。”

焦天童喝道:“凭你俩的修为,今日在场龙王帮,诸人无一能奈你何,休想用谎言脱罪。”

虾子精忙道:“大仙有所不知,十五年前,是一个老道呼风唤雨将我和海鳗精逼出海底,言明我俩不听命于龙王帮,就要用五雷正心大法毁掉我俩,在迫不得已的情形下,我俩贪生怕死,才帮起龙王帮。”

焦天童问道:“那个道士何在?”

虾子精道:“在总舵法坛没出来。”

老龙王一看两大臂膀不战而屈,就想开溜。

东海渔翁喝道:“老龙王,吃我一枪。”

老龙王抓起身边之人挡住自己,窜入人群里逃了。龙王帮众一看连帮主都跑了,立刻一哄而散。东海渔翁正想跳上岸追杀,焦天童喊道:“来不及了,前辈,我们总不能杀光龙王帮所有的人。”虾子精和海鳗精跪在岸上不敢跑。

焦天童道:“准许你俩戴罪立功,快带我们去找那个道士。”

虾子精和海鳗精大喜,立刻站出来道:“往这边走。”没想到刚走没几步,岛中央就传出爆炸声响,一股烈火带着浓烟窜升好高。

焦天童道:“没想到他们竟然引爆法坛,他们人一定逃离绝户岛了。像这种心存邪恶,而法术高强的人,一旦逃至在外,又不知要兴起多大灾难。”

虾子精和海鳗精失去戴罪立功的机会,脸都吓青了。焦天童道:“看在你俩并非存心为恶,海鳗精,今后你可愿意潜心静修,不再危害人类?”

海鳗精忙道:“我在绝户岛海域修炼千年,从来不曾兴风作浪危害人类,今后更当潜心静修,求得正果。”

焦天童道:“好,那我可放你一马,以后如果再犯,休怪我狠心让你心神俱灭。”

虾子精急问道:“那我呢?”

焦天童正色道:“你会龙王水阵中的海底诛仙阵,定然曾是龙宫虾兵中的一员,所以我只好拜请东海龙王派人抓你回去治罪。”

虾子精道:“大仙误会了,我虽曾是龙宫虾兵中的小领队,但是巧得一本东周仙人的修道心法,龙王便施恩让我离开龙宫修炼。我虽然帮龙王布下诛仙阵,但阵中精要我并未泄露,所以请大仙开恩。”

焦天童问道:“你所说可属实?”

虾子精跪地道:“我愿对天地发誓。”

焦天童点点头道:“我相信你。”转而对东海渔翁道:“前辈,这里可能要劳驾你善后了。”

东海渔翁笑道:“你可是怕龙王帮散去后,这里的基业会被取而代之的势力利用,只是我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能做多少事。”

焦天童道:“封、绕二兄能否协助老前辈?”

封子清与饶思武均道:“自当效劳。”

焦天童道:“虾子精你二人也要帮忙整顿绝户岛海域,以补前过。”

虾子精和海鳗精连忙答应。焦天童:“五雷正心大法,其实不可惧,而且心邪之人也无法练至化境,待会我传你二人避雷口诀,如果修至大成,除非行恶遭天谴,否则一般劫难雷火都可避过。”

虾子精和海鳗精喜不自禁,叩头喊谢。

东海渔翁叹道:“今天遭遇真令我丧气,我也想修行法术了。”

焦天童道:“前辈怎么反而弃正道而不行?只要前辈勤练武功,平日多行善积德,到时候,诸般邪法恶相都不能扰乱您的耳目,练法制法,只是下策!”

东海渔翁道:“近年来,我已感到力气渐衰,实在不敢妄想其他了。”

焦天童道:“请恕晚辈直言,前辈所练之内功必非上乘绝学!我的故乡昆仑山上,有一位老樵夫,高寿百五十岁,仍然红光满面,每日以砍柴为药。他并不会任何武功,也没什么奇遇,只因为每日必练习家传养生心法,所以才能享得高寿。”

东海渔翁道:“我现在重头练习起来也来不及了。”

焦天童道:“我师父曾传我套心法,或许对前辈会有帮助,等一下我就抄出来送给前辈。”东海渔翁问道:“令师父是哪位?”焦天童道:“我有三位师父,穿这套心法的是大师父,他老人家出身少林,法号八戒。”

“吓!”东海渔翁道:“你是圣僧之徒!我年轻时还曾蒙圣僧救过一命,论起辈分,我得叫你师叔。”

焦天童笑道:“家师仅收我一徒,老人家知道我在当今武林论辈极高,所以准我在江湖中论岁不论辈。”

东海渔翁叹道:“我早该想到,当今还有谁能教出你这样杰出的弟子。”焦天童道:“前辈千万不要如此说,当今武林乱象已现,各处洞天福地修炼者纷纷重入江湖,其中不乏杰出高人呢?”

这时,天空仿佛一片乌云涌至,原来是大鹏回来了。半空中,鹏背上调小二道人影,焦天童看见这二人惊喜道:“小灵儿,小光儿!”小灵儿叫道:“好大哥,你这半个月跑到哪儿了,快让我和小光儿跑断腿了。”

小光儿道:“正一派出事了,师父请大哥快到龙虎山。”焦天童急问道:“出了什么事?”

小灵儿道抱着道:“有人要抢正一派镇山之宝太上神剑。”

这边的事尚需处理,以防老龙王与那名道士卷土重来,不能说走就走,焦天童只好说道:“等我帮个时辰,我们一起走。”

半个时辰内,对虾子精、海鳗精、封于清,绕思武、都有所传授,并抄录一套内功心法给东海渔翁。对岛上阵式稍做修整后,焦天童和小灵儿、小光儿共乘大鹏直飞江西贵溪龙虎山。小灵儿、小光儿也听到大鹏抓人的传闻,感到渔村时,正好看到大鹏载着王大德落下。小光儿鬼门道不少,竟也能和大鹏沟通,才很快的找到焦天童。

道教为我国独创的宗教,为汉末魏晋时期所创,初时道派甚多,较著名的有太平道、正一派、灵宾派、上清派等。在上述道派中,由于正一派自汉末张道陵创教,流传至今已千余年,乃历史悠久,传承系统最明确的一派。早期正一派的名称有二、一为五斗米道。五斗米道名称的由来,相传当时凡人道者,须纳米五斗,因此而得名。另一名为天师道,乃因教徒尊称张道陵为“祖天师”之帮。

“天师”之号,渊源于太平经,其义为“天帝神师”,是天帝派遣道人间除驱鬼驱妖的使者,所以,当时五斗米道又称天师道。以“正一”为教名,乃教内的说法,认为祖天师受太上老君所传法为正一,而后代亦尊称正一派领袖为“正一天师”,至迟在元代,已称此派为正一派。道教正一派天师传承的信物为祖天师传下来的经录、印、剑。经录为“法录二十四品”,玉印为“阳平治都功印”,剑名为“太上三五斩邪之剑”。

龙虎山本命云锦山,后改今名,传说有二,一云其山脉来自象山,锦互娄十里,至此忽然两峰特起,状如龙虎对峙,一云第一代天师张道陵于此炼九天神丹,丹成,有青龙白虎绕其上,因以名山。原列名为道教第二十九福地。焦天童乘大鹏直抵龙虎山上清宫。大鹏一到达,上清宫钟楼传出急促钟声,忽然,几道剑光由地面飞射而来。焦天童大吃一惊,忙叫大鹏迅速飞高。小道士小灵儿大声喊道:“别搞错,我们不是坏人。”

焦天童看见三个老道御气凌空而来,站在鹏背上拱手道:“晚辈焦天童,特来贵派求见掌门。”

三个老道不能再空中发话,看看焦天童三人都不似抢剑之人,便指了指地面,表示落下谈话。焦天童便要大鹏飞落地面,三个人跳下鹏背。

老道们下来后,中间那个老道问道:“施主求见敝派掌门不知有何贵事?”

焦天童道:“风闻有人意图窃取太上神剑,晚辈们特来效命。”老道们互看一眼,说道:“不知施主师承哪位高人?”

小灵儿不想报出辈分吓这些老道,抢着说道:“我大哥是行善隐叟之孙。”行善隐叟在江湖上极受敬重,老道疑心稍减,也自我介绍道:“频道清源,为上清宫长老。”

其他两个分别为清本,清跟,三个人都是上清宫的长老。为现任掌门应天真人张元吉的师叔。正一派不禁娶妻生子,清源三人良幼出家,终身未娶。到老被封为上清宫长老,守卫上清宫,位主而任重。清源真人请他三人入宫内奉茶。要有小道士端上茶后。

清源真人道:“三位施主盛情,清源代表敝掌门致上谢意。”焦天童欠身道:“不敢,如今魔道气焰渐长,我辈中人自当团结互助,方能弥劫难于无形。”

清源道:“施主说的是,近日有不少同道赶来相助,真令敝派深感吾道不孤,苍生有幸。”

小灵儿道:“掌门不在上清宫吗?”

清源道:“掌门携神剑于密室,相助同道均分居于各处,特别是真人府,接二连三有人入侵,敝派人手也大多安排在真人府守护。”

焦天童道:“我等由空中而来,发现龙虎山四周隐有不少妖气,显然入侵者有灵在内,道长宜事先提防。”清源颇感怀疑,龙虎山四周早已无山精木客,修炼有成的兽类也因正一教在此而移往他处。

这几天,每日都有人御气上空巡查,但却不曾发现有灵异出现,除非焦天童道行高超,能视人所不能视,否则就有些危言耸听了。

一个小道士进来道:“启禀长老,水屛师叔来问这里的状况。”

清源道:“请你师叔进来。”

小道士下去后,一个五旬出头的道装老者走来,朝清源三人行礼道:“师叔,刚刚鸣钟可有什么事?”

清源笑道:“没什么,是三位同道乘灵禽由空中而来,钟楼守卫没弄清楚就鸣钟示警,我已叫人传话给各处,只是虚惊一场。”

老者道:“我那里也接到传话,只是掌门不太放心,叫我再来问一下,那我回去禀告掌门了。”

清源点点头道:“你小心保护掌门,下去吧!”

老者看了看焦天童三人一下,才退出上清宫。

焦天童问道:“刚刚这位如何称呼?”

清源道:“他叫墨水屏,是先师兄得意门生,这几年原来在各地积德行善修行,最近听说师门有难,所以赶回来帮忙。因他见识极广,内功玄学均佳,所以掌门留他在身边负责守卫事宜。”

焦天童看到墨水屏的眼神,心中起疑,但正一派似乎十分信任墨水屏,因此,只好心里暗记不说。

焦天童他问道:“晚辈前一阵子在海外,今日才返回中原,不知道邪道中人为什么要夺太上神剑?”

清源道:“太上神剑为太上老君所传,斩妖除魔,为无上神剑,邪道中人夺取专门克制他们的宝物,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突然太清宫内一阵打砸声传来,一个小道士急急忙忙跑来道:“ 长老,不好了,有二位师兄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