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丝毫没有悔意,做这么多,又是为了什么呢?
【小溪,我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哪怕四年前你用了那么大剂量的‘合欢散’,我都克制住了,没有任何反应,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她的心脏猛然如雷动,我只要你!这般低吼声在黑夜的空寂里久久回荡!
……
回到侧卧的霍子枫倚着床头,她恨不得往自己的心口捅上十刀。
思念和欲望是可怕的东西,无时无刻都在侵蚀着他的内心,让他差一点再次冲动的做出不计后果的事。
他很想念她、他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要她,只可惜,就在他还犹豫着要不要进入她的时候,就已经被她发现了他夹棒的存在……
砰砰砰——
一阵子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霍子枫的思路。
“霍子枫,我知道你还没睡,你开开门,我有事找你!”
霍子枫烦躁的攥了攥拳,深凝着面容,深更半夜她带病刻意追过来,是要赶他离开吗?
他与她,只隔着一道浅浅的门,他是多么想要疯狂的把她拖进来,把她禁锢在他强有力的怀抱里。
他想要狠狠的亲吻她的红唇、进入她,与她融为一体,诉说四年来焚心噬骨的思念。
“我、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准备,我要闯进去了!”段溪给他下了最后的通牒,还怕他万一脱光了躺在床上,她就贸贸然进去了,该多尴尬。
她记得他以前的习惯就是:裸/睡!
霍子枫拧了拧眉,心情更加烦躁,他下床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瓶威士忌,对饮几口,整张脸都被究竟辣到扭曲了。
他还把剩下来的酒精倒在地上,让整个房间里充满酒精味道,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让段溪知道,他对她并没有动歪心思!
段溪站在门外,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她盯着手机屏幕,一分钟时间已经悄然过去,屋内却没有半点反应。
她又扣了扣门,鼓起勇气推开了门“霍先生,我进来了哈!”
房间内昏黑一片,只开了一盏小小的壁灯,满屋子里是直冲入鼻的酒味,霍子枫已经倒在床上,睡的不省人事。
段溪站在床边,看着他骨骼分明的完美脸部线条,轻轻叹了口气,捡起一角掉在地上的毯子盖在他的身上,转身离开了房间。
她把钥匙放在了他的床头柜上,雏菊吊坠摘下来拿走了。
……
翌日清晨,段溪早早的起床了,她去了客厅里,准备跟他好好的谈上一谈,
谁知,他已经拐带霍达离开了,还在茶几上留了纸条:早餐在微波炉、我送霍达去上学!落款是一颗红心!
段溪的心瞬间空了,这个家伙又逃了?
她来都了他的房间,看着干净整洁的床铺发呆,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威士忌酒瓶子上,看上去只少了几口,霍子枫是那种只喝了两口酒就会醉的不省人事的人吗?
很显然不是,她又被骗了!他昨晚根本就没有睡,他是装的。
段溪气愤的推开了公寓门,隔壁的门伴着一声‘嘎吱’的响声同时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