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路在远方(1)
作者:古城外的星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410

朋友们,欢呼吧,在小生啰里啰唆一通之后,序章终于结束了,在把喜欢轻松话题的朋友们都吓跑之后,属于年轻人们的时代也终于来临了(哭~~),朋友们多支持投票,小生继续努力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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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和二年的变法在开始实施后一年的时间后转入了低潮,虽然经过以皇帝刘瑞和丞相苏意为首的新党的努力,保留了大部分的新法法案得以继续实行,但最重要的田税法案和民屯制度还是被废止了。大汉的新法被称为政和新法,在政和新法的政策的支持下,大汉的科技水平有了一定的提高。定边法案的实施也基本上稳固了大汉对西、北方面游牧民族的防御体系。官制和人事制度的整改未大汉朝廷注入了新鲜的血液。从变法期间新官员的表现可以看出,虽然刚刚任职的新官员们普遍暴露出了经验不足等诸多问题,但通过科考所得的新派官员的登场标志着整个大汉社会变革的开端。

但是由于民屯河田税政策的失败,尽管大汉的国库通过科技和手工业的发展和日益增加的商业税收上得到了一定的补充,但还是不足以维持新法全面的军政改革,所以新法之中很多原本非常有效的政策得不到实施或是无法完全实现。而大汉的经济和农业也并没有明显的进步。在朝廷财政日益拮据,用于军政改革的开支反复削减之下,很多的法令都只是发挥了不到一半的效果。连各地的“公学”都是在苏意反复强调之下才没有被划入新法被裁撤的部分,而“公学”所需的资金也是有苏意自己掏的腰包再加上四处筹集的款项维持,其规模自然也比计划之中的小了许多——但苏意知道,“公学”培养出的大批接受“新式”教育的人才才是未来变法成功的希望,所以无论如如何也要把“公学”继续办下去,但苏意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掏腰包办“公学”起到了意料之外的效果——“公学”当中的子弟多以苏意的门生自居,而对他的观点和政策的支持都达到了近乎疯狂崇拜的地步,——虽然他们大多数人也许并没有真正了解苏意的政策的本意,但就是因为以后大批的中、下层的官员对新法几乎是毫无理由的坚定支持,才有了最终变法的成功。

既没有完全实现,也没有全部废止,就在这种可以说是半死不活的状态之下,残余的新法又这样继续实行了六年,也就是到了政和八年,以苏意为首的新派官员在这六年之中都变得低调了许多。而苏意本人在这六年的时间里,除了完成自己作为丞相的公务之外,几乎每天只做四件事情——到各处的公学去授课,教导自己的外甥——二皇子刘向,这个孩子几乎是住在苏意家里了,当然不是白住,苏意为公学筹集的财物有意大半都是以刘向的教育费用为借口在皇帝那里强要过来的。再有就是多陪一陪自己的夫人——是苏意的老爹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和陈家老头说好的亲事,陈耀的妹妹欣月,虽然结婚有几年的时间了,但是一直政务繁忙的苏意并没有多少时间和她享受两人之间的温存,为此苏意还是对自己的夫人很是愧疚,现在又了时间苏意也就好好的体会一下,先结婚后恋爱的感觉了。或者是到宫中去找闷得发慌的皇帝刘瑞去聊一聊天——以前的朋友都变成了身份有别的君臣,几乎谈不上什么知心的话了,自己的几个亲兄弟也都去了大汉周边的封地。还能够让他回忆起少年的时光的,除了已是身为皇妃却依旧喜欢搞怪苏意的妹妹梓桐,就只剩下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表弟了。所以苏意业就成了宫外唯一能让皇帝刘瑞开怀一点的人了。每次苏意入宫陪皇帝聊聊天,是最能让刘瑞高兴的事情,——虽然每次皇帝召见丞相都将下人们能遣多远遣多远,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说的是什么,不过从皇帝每次谈话之后满面红光充满活力的表现来看,应该是聊得相当开心。

六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部分新政的实施并没有使汉王朝朝廷与诸侯之间的实力对比发生巨大的变化,但也使得朝廷的力量有所增强——虽然还远远没有达到苏意的要求。而“公学”之中的几届结业的学生和两年一次的科考取士也为朝廷百官之中增添了许多的新面孔。他们的出现给朝廷和民间原本有些死气沉沉的风气之中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百姓们原本紧紧板着的脸,在眉宇之间似乎也稍微舒展了一点。

而就在此时,就是此地,回忆往事的苏意刚刚想到了这里,神游物外的他就被皇帝刘瑞给“唤醒”了。虽然是皇帝很可恶的打断了苏意的“神游”,虽然苏意确实也对此很是生气,虽然在只有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苏意根本不用理会刘瑞的身份,可以毫不给他面子的大骂上几句。但是在有外人的情况之下,苏意还是不得不给刘瑞这个“面子”,尤其是当那个“外人”还是陈耀的老爹,自己的老丈人——陈武这个老古董里面的极品的时候。

苏意可是亲身体会到过被陈武等几个老顽固围在朝堂之上七嘴八舌唠叨起来的痛苦,——他们可是一点都不去理会辩论的规矩,只要围了起来,就大家一拥而上,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个不停,饶是苏意平时常常自诩“当朝辩才无双”却在一群老头子面前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就反复地被打断搅乱,最后在“魔音灌耳”之下只得丢盔弃甲,落荒而逃,高举白旗方能保住小命。时候每次苏意和夫人说起“老头子”不给自己面子的时候,夫人总是笑着说:在家里爹爹很是欣赏你的,不然也不会把我嫁给你,其实是你不懂老人们的心理罢了。——如此的话苏意是根本不相信的——开玩笑,说起心理年龄来,我自己也五十多岁了,我怎么没有感觉自己也像他们那个样子?这也是苏意一直搞不懂得问题之一。“也许再过几年吧……”苏意常常这样安慰自己,搞不懂的事情就不去管它,减少烦恼才能让人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