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娜娜真的有些喝多了。孙向波有些后悔，只以为并不常有这样的机会，更知道他们都不是没见识过酒的学生，便由着他们喝了……

“啧！”孙向波自责地叹口气，他看看于娜娜，问其他三个男孩，“你们哪个陪我送她回家？”

李海枫看看王毅蒋笑笑，“一块送吧。”

蒋笑笑说：“你们不是还要看灯嘛，我一个人送她回去就行。”

王毅笑，“那谁放心！”

枫子也笑，“胖子陪孙老师送娜娜回去。娜娜不是让咱们陪袁袖看灯的嘛，任务还没完成就这么算了，不是等于把人家骗来？王毅，咱们先陪着袁袖看灯去，胖子和孙老师送下娜娜后可以再找我们去。”

我说：“我也一块送。”

胖子蒋笑笑说：“那破烂灯也没啥好看的。娜娜不是说让袁袖住她家的嘛，一块送过去得了，我们都别看灯去了。”

大家都没对这方案再提出异议，我也没更说什么。送下于娜娜后，我才说不住她家，要回学校宿舍住。那三个也觉得不好说什么，任由我。三个人散去，孙老师还骑我的车子，后座上由来时的于娜娜换成了我，带着我往回走。

饭吃的早了些，天还没全黑，烟花还没放，但花灯也许亮了吧？孙老师停下来，问我：“看灯去？”

我其实对那个并没有太大兴趣。问他：“你看？”

他笑了下，“你要看我就和你去。”

那就是他也没太多兴趣！我说：“回学校吧。”

进了学校，自行车行进得缓慢，似乎前方有些茫然。果真，他又问：“去哪？”

“你去哪？”

“我去哪都行。”

在这样特殊的时期，有了不常有的会面，孙老师似乎再难象平时那样直接教给我答案。

我笑起来。他也感觉到异常，笑了笑。我说：“好久没看老师打球了，我陪老师去操场打球吧。”

孙老师想了想，没表示异议，又骑起车子走。

孙老师没有换球服，只换了双便鞋，手里托着篮球出来。我等着他走近和他一块往后面的操场去。

我一路总看他，他略显沉默，微低着头走。后来他开口：“寒假过得好啊？”

还行！我心里点下头。有时……有点……想！

“没有只贪玩忘了学习吧？”他在开玩笑。

没有！我心里摇头。只是，这个，假期，有些长！

他看不到我心里的动作，见我只不说话，只好看我。

我向他笑笑，他的目光微微在我脸上有些留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