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夜阑珊
作者:逍遥散人2020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157

“嘤咛”女人发出猫咪一样的声音,轻轻的扭动了几下。

身下的孽根像注入压缩空气一样急速的膨胀,不对呀,自己的自控力不会这么差劲,今晚的酒也是饭店客人们常喝的,吃的不过是涮羊肉也没什么壮阳的东西啊。刘达君狠狠的捏了一把比平时壮大许多孽根,怎们会忽然变得这么大啊。

难道是那个“纣王羹”的药力尚在,这羹汤还有多种功能?亦或是药王谷的内功心法出了偏差,心念间就觉得丹田处如滚沸的油锅倍加煎熬,一股股灼热的洪流宛如火蛇往上直窜。

嘴上接触的软滑馨香,感到那唇齿间有无尽的琼浆玉露可以解心火。女人的香唇瞬间失守,少年的舌头已经侵入其中,大手也不觉的在女人的翘臀上由抚摸变成胡乱的摸捏。

唇齿相交,少年那急促的喘息声,那浓郁的男子气息,翘臀更是一阵火烧火燎带着说不出的麻酥,薄薄的衣衫挡不住肌肤的热度,那长根的龙头正镶嵌在幽谷的凹处,女人浑身颤栗,一股久违的春潮自胯间萦绕而生。

女人用脑海中最后的清明呢喃道:“姐姐是石女,给不了你,小冤家。。。。。。”。

身下的少年浑身滚烫对女人的呢喃是充耳未闻,依旧在撕扯着女人的衣衫,动作越来越粗野,一个是强壮的少年,一个是久旷的**,**的火焰地下喷出的岩浆顷刻间淹没了二人,那炙热无比的气息将两个男女紧紧的包围。

如同长了黑色翅膀的恶魔在舞动着、咆哮着,无情地吞噬了男女所有的理智和思维。战场也转移到了床上,没有温馨的言语,没有盛开的玫瑰,也没有一支红烛来增加浪漫,只有屋外的寒风阵阵的掠过,只有暴涨的肉欲如黑色的火苗般将男女一起焚烧。。。。。。。。

原罪,世间的第一桩罪,从夏娃递给亚当同志一个苹果开始,男女间的战争就打响了。

“啊。。。。。。。。”

“呃。。。。。。。。”

少年随着熔岩的喷发恢复了理智,女人在经历一阵惨烈的刺痛后渐渐的适应,某种惬意随之席卷全身,被触及灵魂深处那愉悦的狂潮几番打进深渊,最后被蹂躏得如棉花般至就连娇吟声都无以为继,在一声长长的娇啼中晕厥了。

拉过被子搂着怀里的女人刘达君有些困惑,怎么会这样啊,这具身躯虽然是少年人,可刘达君对男女间的事儿可不是菜鸟,身体用无声的语言表白,这西施般容貌的女人,外表看起来风流放荡的女人,是第一次。

绝世猛男希特勒在《我的自传》里说过:当一个男人发现一个处女,那么世间就多了一个妇人。

这都是咋回事,刘达君的手在空中乱挥了几下,真想抽支烟啊。

“你是不是练过‘九阳真经’、‘五凤朝阳’一类的内功呀,小冤家”怀里的女人醒了,浑若无骨的娇躯紧挨着少年,恨不得整个的钻进男人的身体,玉指在少年的**莫名的滑动。

“元瑶,对不起,今晚不知怎么了,身体像要爆炸一样难以自控,我会对你负责的”刘达君不是朝秦暮楚的花心男,事情既然发生了就要勇敢的面对,承担起男子的责任。

少年的话让女人听起来感觉和大唐的男人是那么的不同,小小的少年就知道对女人负责,还是一个比自己大不少的女人,女人的心灵感受到少年的真诚,头颈下的胳膊是如此的有力,在人前一直强颜装欢带着厚厚伪装,坚硬的心灵枷锁一下被打开了。

女人先是小声的抽泣,然后又嘻嘻的浅笑说道:“有你这句话姐姐就知足了,说起来姐姐还要感谢你,我是天生石女,不能人道,要不是遇到你这样至阳的长根一辈子也不会有做女人的乐趣,你小小年纪已经名贯长安,以后做了驸马爷飞黄腾达只在旦夕,你能记得今晚姐姐就心满意足了。。。。。。。。”。

张元瑶娓娓的讲述自己的故事,她的老公公是和父亲私交甚好的牛仙客,牛仙客牛仙客清勤不倦,接待上下,必以诚信,人品才学在朝中评价甚高,入朝得萧嵩向皇帝多次推荐,稍后迁太仆少卿,判凉州别驾事,仍然办理河西节度使的事务。后来竟代萧嵩为河西节度使,判凉州事。历任太仆卿、殿中监等,现在是朝中左宰相兼尚书。

父辈交好经常走动,后来做了儿女亲家嫁给了牛仙客的长子牛常保,牛常保一表人才当时在大理寺任职,两家和子女对这桩婚事都非常满意。洞房花烛之夜,本该被翻红浪,可惜的是这红浪没翻起来。

牛常保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累的一身汗也没进去,平时和歌姬胡姬们练的十八般武艺都成了废柴,牛常保这个气啊。就像一个沙漠中饥渴的快要死去的人忽然找到一个泉眼,刚要伸头去喝就被人从后面猛然的大脚给踢开了一样。一怒之下摔门而去,从此就放纵自己,经常夜不归宿流连于妓院酒肆。

在唐律有关婚姻的内容中,维护一夫一妻制是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如果娶二妻或嫁二夫,就要判重婚罪。关于男子的重婚罪,唐律《户婚》规定:“诸有妻更娶妻者,徒一年,女家减一等;若欺妄而娶者,徒一年半,女家不坐,各离之。”。

当然这些都是遮人耳目,本质上还是实行一夫多妻,只是除一个“正室”外,其他以妾、婢、奴的名义出现罢了。

在古代,自开始重视和强调贞节以来,妇女的离婚、再嫁便越来越不自由。但是在唐代,离婚极为常见,再嫁不以为非,贞节观念的淡薄在整个封建社会都为罕见。

离婚分三种情况:协议离婚。即男女双方自愿离异的所谓“和离”;促裁离婚。指由夫方提出的强制离婚,即所谓“出妻”,出妻就是不顾父母、无子、**、妒、恶疾、哆言、窃盗;最后就是强制离婚,夫妻凡发现有“义绝”和“违律结婚”者必须强制离婚“义绝”包括夫对妻族、妻对夫族的殴杀罪、奸杀罪和谋害罪。

奈何两家父辈都是当朝重臣顾及脸面,张九龄当时更是被玄宗倚重,权倾朝野,张元瑶抱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点,只要是不离婚随便牛常保折腾,只怪自己身子不争气。

可牛常保就不干了,张元瑶国色天香不说,更是知书达理贤良惠达,无论家里家外都是众口称赞,强制离婚又不敢提出来,就频繁的纳妾,有时当着张元瑶的面就白日宣**,张元瑶不为所动。

最后实在没招了,干脆就在外面放风说妻子不男不女,天生石女不能人事,搞得四邻间人尽皆知,这下张元瑶没辙了,张九龄对这事也不好干涉,无奈之中只有离婚了。

张元瑶认为自己是不幸之身,自觉无脸回到父母身边,拿退回的嫁妆和银钱又召集了几个婚姻不幸的女人合伙开起了“西施酒楼”,干脆的自己养活自己得了。

石女不过是身体上的那个膜厚了些,不是病,根本就不算什么,只能说牛常保的本钱不足。

女人有一种重生的感觉,还真要感谢上天的恩赐,遇到身怀异宝的长根少年,想到刚才那羞人的光景,那骨髓深处的舒畅,一时间媚眼如丝,小手不觉的抓住那孽根上下把玩起来。

“咦,怎么又。。。。。。。。”女人敏感的发现手中物件的变化,美艳逼人的俏脸霎时布满了红云,胸口处两团高耸被少年粗糙的大手摸捏出各种形状,少年的喘息声越发的粗重了。

女人看过牛常保和小妾们的寻欢场面,知道如何取悦男人,**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如潮水般将人淹没,女人起身跨在少年的身上,漆黑的夜里女人的身躯散发着灰色的诱惑,“啪”的一声轻响,愤怒的孽根抬起高傲的头颅直接打在女人正在接近的娇臀上。

唉,这姿势。。。。。。。。

一夜春深似海,满耳春娘娇啼。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恋不休。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

早晨不知几时,刘达君醒了,暗暗鄙视自己的堕落。每天例行的晨练也不练了,只觉得浑身无力腰间酥软无力,身边的佳人杳无音讯,只留下淡淡的馨香,好像做了个昙花梦。

“唉,长根,几时了你还睡啊,我今天是偷偷跑出来找你玩的,问个好几个人才知道你住在这里,害得我好找啊”一个清脆的女声,百灵鸟一样的大条女孩万春公主推门而入,“咦,屋里什么味道,好腥啊”大条女孩挺着鼻子四处的嗅闻好奇的问道。

“没,没什么,昨晚上我喝多了,公主你叫王妈给我断背茶水来”刘达君汗一个,想叫大条女孩离开,赶紧穿衣起床,自己还光着身子呢。

万春刚要开门出去一伸头又连忙的缩回身子,小声道:“嘘,别说话,是姐姐”。

“王妈,王妈,人呢?”

“雪珊,长根是住在这里吗?”

“是啊,昨晚我们还一起吃饭的,我今天也搬来住,王妈也不知跑哪去了,达君弟弟也没见着,不会是昨晚又喝多了吧”

门外传来广宁公主和窦雪珊的对话,说着话二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好,姐姐她们要进来了”大条女孩像小兔子一样掀开被子一头就钻了进来,躲在刘达君的身后。

我的个天啊,刘达君尴尬的简直想死。

“达君,你怎么睡到现在啊,平时一贯起早的呀,唉,唉,你们几个把隔壁这屋好好收拾一下,我就住这间”窦雪珊说着话又对门外几个抱家什被褥的佣人吩咐道。

“长根,万春早上来过你处吗?”广宁公主头戴黑色面纱问床上的少年。

这,这该咋说呢?刘达君没来得及思考就觉得下面一紧,身体瞬间僵硬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