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铸剑边城
作者:虚空留痕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3488

看到瑞文有些迟疑,以为瑞文不愿意泄露自家的技术,赶忙又说:“哪怕对小店的兵器随便品评也行。”

瑞文道:“不是在下不愿,只是马上要赶路,这样,送你一把在下打造的匕首以表谢意,相信对贵店有所帮助。”说完从右腿的刀鞘中又抽出一把匕首。瑞文一共有八把匕首,送几把出去倒也送得起。

一看到这匕首包括那三个女孩在内,店中众人眼睛都直了,如此宝刃前所未见。只有炎莲和詹铁还沉的住气。

瑞文不等众人反映过来,叫上炎莲和詹铁,拉着那打赌输掉的少女,让她扛着那两块大石打道回府去了。此后那气哼哼的女孩与她的同伴也没有过多的纠缠,很快就离去了。自始自终那位衣着华丽的少女都未开口说过一句话。

镖局交割了部分货物,余下部分需要直接送到蓟州城。基于走镖的习惯,一般都是力争尽快完成一镖,所谓迟则生变,以免时间拖的太长升出无谓的事端来。所以,中午在饭馆用过午饭,即刻出城赶路。

瑞文将那两块黑石放入一辆马车,吩咐詹铁好生看管,告诉他:“你的新刀就着落在这两块石头上了,可不要马虎了。”詹铁闻言立刻夸张的拔刀守护在一旁,另几个相熟的镖师听说后也兴冲冲的跑来假意守护,居心昭彰。

很巧,在出西门后,在一大队押运粮草、铁矿、草药等货物的军队中看到了那三个女孩的身影,三个女孩也看到了瑞文一行。双方都默契的没有搭话,但那三个女孩看瑞文的眼神已多了一些好奇。

老镖头在宁国的确是赫赫有名,飞马镖局的旗帜刚出现在西门外,很快从军车押运队伍中跑出一个军官向飞马镖局这边而来。

“请问大人可是飞马镖局的总镖头,小的是蓟州总兵麾下偏将李德胜,见过大人。”来人在老镖头面前异常恭敬。

“呵呵,不敢不敢,本人却是飞马镖局的总镖头,但不是什么大人,不知李将军……”李德胜恭敬的回道:“大人赫赫威名无人不知何人不晓啊!小的只是有事禀报大人。”

顿了顿说:“小将刚得到消息,有一小撮北地的蛮人绕过蓟州,在这附近频繁活动,不断打劫来往车队。他们大概有三百来人,已经有多支小型商队被劫,只有一人侥幸生还,其余全部被残忍杀死。小将麾下人员虽有七百余人,人数占优,但都是新近才调拨来的新丁,如果与其交战恐怕凶多吉少,所以下官希望能同老镖头结伴同行,也好相互有个照应,以面被蛮人各个击破。”

老头微微一惊道:“怎么!如今尚未入冬,天气尚暖,蛮族就已入侵?”

“目前蓟州城还算平静,只是偶尔有为数不多的几个蛮族前来骚扰,我军一出城应战,对方就退走。”

老镖头沉声道:“看来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啊!嗯,好吧,那我们结伴同行。”

随后混编在一起的两支车队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出于小心,李偏将另外派出十余骑精干斥候前面探路,为稳妥起见镖局也派出几名机敏的镖师跟着一起探路。

按照车队目前的速度,到蓟州还有大约需三天左右。前两天倒也平静,没有发现一丁点儿敌人的踪迹。第三天下午,无论镖局的人还是新兵们都逐渐放松了下来,毕竟还有半天路程就能到蓟州了,斥候大概已经通知了蓟州守军,接迎的人应该很快就来。

趁着这几天,老镖头让瑞文从军队押运的铁矿中挑选了一些上等铁矿。毕竟作为一个武者,老头也希望能够得到一把好家伙,更希望手下的兄弟们有趁手的兵刃遇见截镖的盗匪也好多几分胜算。

自从三天前知道官道附近有蛮族活动后,瑞文对于这几天的平静就感到有些不安,虽然瑞文象精灵一样对森林非常敏感,稍有风吹草动就能够感觉出来,但为了稳妥起见,瑞文还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悄悄请求风之精灵‘西鲁芙’去探寻道路两旁的情况。

瑞文躺在一辆大车的车顶上闭目养神,思考近日的所见所闻,考虑该如何给这些才认识不久的伙伴打造兵器,是否打造魔法兵器?会不会带来什么恶劣的后果?看见瑞文在想事儿,都识趣的不打搅他。另一方面瑞文分出部分精神密切的注意西鲁芙传来的消息。

队伍正慢悠悠的前行,两旁森林非常安静,安静的没有一丝鸟叫虫鸣。异常的寂静引起了队伍中一些经验丰富的镖师和老兵的警惕。

就在这个时候躺在车顶的瑞文突然站了起来,一边张弓搭箭一边喊道:“有埋伏!”。听到瑞文的报警,所有人都紧张起来,有不少人拔出随身兵器大叫:“那里!那里!”。那些新兵们乱糟糟不知所措,好在带队的军官看来素质较高很快整理好队伍做出防御姿态。有部分军官处于谨慎,准备组织人手把大车围成车阵。有几名军官则怀疑瑞文的报警有假,欲纵马前来质问,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瑞文不理周围人怀疑的目光对准大约八百步外的林中射出了四箭。

随即几声惨叫从道路两边的树林中钻出来密密麻麻的很多体型高大魁梧、肌肉强横、身着毛裘皮铠的蛮族战士,他们左手持巨大厚实的圆形木盾,右手提着同样巨大的战斧、战锤。为了使潜伏更隐蔽,这些战士都没有骑马,一律步行。但就其强横的身体情况来看,即使没有马匹,在平地上他们的冲击力也是非常可怕的,况且这里足足有近千人。

当明确了敌情后,反而所有人都冷静了下来,趁着蛮族战士刚从隐蔽出来,人员分散尚未立刻开始进攻,宁国的官兵迅速用大车围成了一个简易车阵,内外两圈,镖局的车少全部有顶棚布置在内圈,大部分弓箭手和镖局的镖师都在内圈,那三个身份不名的少女也被李偏将亲自安排在内圈。不过三位少女似乎并不害怕,正兴致勃勃的观察蛮族战士,还不时指指点点。

外圈车阵还没有完成,人手也没有调配完毕,蛮族战士就举起粗陋巨大的战斧、战锤并发出狼一般的嚎叫,发起集体冲锋。宁国的新兵第一次见识蛮族人的可怕,都有些紧张慌乱,结果导致阵型的布置更加缓慢。军官们都非常着急,明白这样是一次冲击都抵挡不了,这样下去将全军覆没,脾气暴躁的已经开始破口大骂,拼命的催促新兵们。

瑞文也知道到了紧要关头,在蛮族战士发起攻击前为了不刺激他们过早的攻击,以方便车队早一刻完成布防,没有继续射箭。但那些蛮族战士虽然魁梧粗鲁却并不蠢笨,看着对方正在乱哄哄的布阵,于是以很快发起了攻击。为了阻止他们的前进速度,瑞文也不得不展示他那无双的箭技。

‘嗖嗖嗖嗖嗖嗖’,瑞文不断的开弓放箭,伴着弓弦绵密的脆响,一支有一支的利剑带着破空声闪电一般扎进蛮族战士的人堆里。

即使是蛮族战士强横的身体和厚实木盾也抵挡不住瑞文的连珠利箭,瞬息之间蛮族战士冲出了约一百步的距离,但也是在短短一百步的距离内,瑞文就射出三十六只箭,也就是说在这瞬息之间有至少三十六名蛮族战士毙命于瑞文的箭下,事实上很多时候瑞文一箭射死两个敌人。不过这一切并没有使这些悍勇疯狂战士停下脚步,充其量是放慢了一点点脚步,盾牌举的更高了些,他们以为这些木盾可以抵挡住瑞文的利箭,但在高速冲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些盾牌根本抵挡不住瑞文那看似纤巧的精灵弓射出的死亡之箭。

当这些勇猛的蛮族战士冲到宁国弓箭手的射程内时已经到下了两三百人,但距离外围车阵也只有短短的不足两百步了。这时候宁国弓箭手的箭也射了出去,但杀伤效果实在有限,五十支箭仅造成了不足二十人中箭,其余的不是被盾牌挡下就是射偏,更可笑的是这些箭的杀伤力实在有限,即使射中了蛮族战士也没有能够使其失去战力,那些蛮族战士带着插在身上的箭矢,‘嗷嗷嗷’的怪叫着冲向车阵。

车阵前面士兵们已经将密密麻麻的长矛支了起来、由于有大车阻挡所以没有竖起盾牌。官兵们也清楚在近距离盾牌对蛮族战士的战斧、铜棍和沉重的战锤没有丝毫作用,蛮族战士的大斧、战锤可以轻易的劈开或击碎这些木盾。

伴随着长矛穿透肉体的声音、战斧劈断骨头的声音、铜棍和战锤敲碎脑壳的声音,蛮族战士与宁国官兵的血腥混战开始了。

第一波的攻击蛮族战士就冲进了车阵外圈,但在密密麻麻的长矛面前折损了上百人,长矛手虽然折损也不少,但成功的遏制住了蛮族战士的冲击,逼迫其进行阵地战。这样凭借着车阵内相对窄小的空间,蛮族战士无法发挥其靠身体冲撞的优势,而宁国官兵却凭借着有效阵型暂时减缓了蛮族进攻的势头。

而瑞文与弓箭手趁着这个时候不断用弓箭近距离射杀敌人,在很近的距离内,这些蛮族战士的肉体再强悍也抵挡不住利箭,而镖局的镖师们也纷纷使出暗器偷袭,这一举动给蛮族人造成了很大损失。

但巨大的伤亡并没有使蛮族战士的攻势减弱,悍不畏死的他们继续猛烈的冲击着宁国士兵们那脆弱的防线。不久宁国的新兵们渐渐地挡不住凶狠蛮族战士的进攻,队形开始逐渐散乱,眼看就要被攻进内圈,瑞文已经打算使用魔法的时候,忽然远处传来隆隆的密集马蹄声,有经验的军官们立刻高呼‘援军到了’鼓舞士气。经验丰富的老镖头也趁势带领众镖师杀出,蛮族人见势不妙,几声怪叫后迅速退入树林,被杀的心惊肉跳四肢发麻的宁国官兵也不敢贸然深入林中追赶,只得目送蛮族人深入森林。

一会儿,上千的轻骑兵赶到。在这些骑兵的帮助和护卫下,劫后余生的士兵们迅速打扫战场、救治伤员、修理损坏的车辆。在完成善后工作后,大队人马抓紧时间继续向蓟州城方向赶路,在这个危险的地方都不敢在野外过夜了,所有人不顾惊吓和疲惫拼命的赶路,希望赶在夜幕降临之前到达蓟州城内。

在傍晚时分终于赶到了蓟州城,所有人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蓟州城最早修建于七百年前,当时还只是一个小小边界堡垒,防备少量蛮族的不是袭扰,但随着后来蓟州以东的地域越来越繁荣、越来越富庶,导致蛮族的入侵越来越频繁、规模越来越大、持续时间越来越长。历史上蓟州城有数次被攻陷,其后果是整个城市被焚毁,所有居民被劫掠到北部雪域做了奴隶或者过冬的食物。

此后曾经有包括宁国在内的三个国家拥有过蓟州,每个国家都不遗余力的修建蓟州,增高加厚城墙,拓宽挖深护城河,最重要以那座最古老的小要塞为中心又修筑了三道高大厚实的砖砌城墙。内堡经过改建后高十五丈,周一里,外挖与两道护城河相联的护渠,砖石结构。可以驻军一千余人,储藏有大量的武器、粮食、各种器械,内有活水,整个城的防卫中心也设在这里。

其余三道城墙由内而外分别周八里、周十八里、周二十余里,越是内城越高越厚,其中外城与中城外有护城河。全城驻军六万,另有大量的后备部队,一旦战事爆发,这些平时的店小二、更夫、商贩、普通工匠都将拿起武器。城中的各种制造局、铁匠作坊、药店也将为蓟州提供源源不断地各种物资保障,城中储备的粮食至少可供全城军民食用三年。近百年来,坚实的蓟州城挡住了超过百次的大规模攻击,及时在形势最危急的时候蛮族也没有能够攻破过蓟州城的第二道城墙。

休息了一晚,原本准备第二天一早就找货主交接货物,完成本次走镖任务。不想,货主却下落不明,怎么也找不到人,只好在蓟州城这个危险的地方多停留几天。瑞文决定趁着这几天时间利用“搜刮”来的那些上等铁矿锻造一些兵器。

凭借与老镖头在武官中的地位于人脉,镖局很顺利的为瑞文找到了一家条件不错的铸剑作坊。瑞文看过后,指挥镖局的镖师们对剑炉进行了大的改动,将不足六尺高的剑炉加高为十八尺,加厚炉壁,改用一个较大的皮囊鼓风,并对其它的一些不满意的地方也进行了改动。改良后的剑炉温度更高,炼出金属质地更纯。

不想在此后不久蓟州及整个宁国的铸剑炉都按照这种样式改进设计,也导致了宁国的冶金水平在一段时期内超过了其它国家。

那位与瑞文打赌输掉的女孩和他的两位姐妹在瑞文改进铸剑作坊的时候带来了些蓟州地区的美食和几块与众不同的矿石,对那日的无理行为表示歉意,希望能对瑞文的有所帮助。瑞文自然也大度的表示,如果时间充裕而且材料充足的话可以为她们锻造几件合适的兵器或护具。

花了几天时间在众人齐心协力下很快就一切就绪了,瑞文开始准备熔炼铁矿,很多人自告奋勇准备从旁协助。而瑞文对剑炉的改造惊动了城中不少小有名气的铁匠,他们准备给他做助手看看瑞文的技术究竟有何不同。但被瑞文婉言谢绝,众人无奈只好悻悻而回。好在边地的民风较为纯朴,也都知道高明的铸剑技术论谁也不愿外传,因此也没有人闹事,最多抱怨几句而已。

在此之前见识广博的老镖头在闲谈中给瑞文欣赏了他随身携带的一把短剑,虽为青铜打造,但剑身浮现漂亮的流水花纹,他表示即使经过了多年的研究他也没有弄明白这种花纹究竟是怎么做出来的。并对瑞文讲述了很多关于古代铸剑的传说,瑞文听后感觉大受启发。熟悉各种金属的瑞文用矮人族特有的鉴别金属的方法仔细观察,发现这种花纹是由两种略有不同的奇异铜材叠和反复锻打形成了,美观而且质地也不同于一般的剑,不仅锋利异常而且既坚且韧性好。因此瑞文决心让这种工艺重现。

瑞文用大锤将普通铁矿石敲成细小的碎块,再用清水淘洗一便,尽可能除去矿中的杂质。再将矿石融化炼成铁胚。在炼造的时候瑞文有意识的将这些铁胚制成两种类性,一种刚性好一种韧性好。在利用改良后的铸剑炉辅以魔法火焰将那两块不易融化的黑色铁矿石融化,铸成数根特殊的铁胚。将一切准备工作完成后就让詹铁帮忙给剑炉鼓风,自己则开始锻造工作。

先试制那种花纹剑。在两块刚性好的铁条中夹上一块韧性好的,然后在高温的炉火中烧红,在反复折叠锻打,再烧红再折叠锻打,如此反复多次终于将那种花纹剑制造成功,只是在瑞文看来并不怎么成功,但总算掌握了这种花纹剑制造技术。

当詹铁将这把剑捧出去的时候,剑的精美花纹和锋利引起了轰动,人们纷纷出高价购买,就连蓟州太守也惊动了。不得已瑞文只好多锻造了几把花纹剑,而且一次比一次成功。赠送蓟州城总兵和太守各一把,拍卖一把,其余的赠送镖局由老镖头分派,不过炎莲以及那三个女孩的不在包括在内。

之后瑞文又精心锻造了两把长刀和一把经过百炼的吞口纹剑。刀一把送与老镖头、一把用来答谢詹铁这些天忙前忙后;因为自己原来的配剑折断,最后一把剑自己留下。

因为老镖头擅长使刀,所以瑞文使用另一种夹钢技术,用质地较软的铁料夹黑色铁矿石为主要原料的铁料,为其按照这里雁翎刀的造型锻造了一把四尺长刀,并悄悄加入少许火性魔力水晶粉末,经过反复锻打而成,刀刃处自然形成了波浪一般的花纹。并用魔法在刀身篆刻上了“轻量化”、“永不磨损”、“锋锐”、“高热”等几种魔法符咒的铭文,并赋予了无限魔力。不仅使刀充满了神秘的美感,更使得此刀的性能在魔法的辅助下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当老头看到那神秘的魔法符文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经验告诉他这些奇怪的符文并不简单,但老辣的他在惊讶过后选择了沉默。

詹铁的刀却是采用地龙骑士们近身战常用的长弯刀,这种刀,刀身宽约四指成半月状,整体的弯曲弧度并不大但刀尖部分的弯曲弧度相当明显,刀长六尺,刀背厚实,体形高大魁梧的地龙骑士使用起来毫不费力,杀伤力极强。瑞文针对詹铁的体形对其略微改动,长度缩减为四尺半,双手握把,宽度减为三指半,厚度不变,非常适合身体特点。为了不使詹铁过度依赖好的兵器,瑞文只在刀身赋予了“永不磨损”和“轻量化”这两个魔法。

瑞文的百炼的吞口纹剑是也是他用夹钢技术结合矮人的锻造技艺还加入大量魔法材料,赋予了多种魔法能力和无限魔力而成的。材料仍然用黑色铁矿石为主要原料的铁料,这次没有使用其他的材料,只是对三块铁料都重新熔铸了一次,其中做刃心的材料加入了除光明与黑暗属性外其他所有属性的魔法材料,其中包括数种魔力水晶和几小块龙魄碎片,而用做剑脊的材料分别加入光明与黑暗的魔法材料,这样这把剑将具有所有的魔法属性,在使用魔法武技时将威力倍增,并节省大量魔力。经过真正的千锤百炼,耗费了瑞文大量精力和时间,才将此剑锻造而成,剑长四尺四,两指半宽,厚度约是普通剑的三倍,没有开血槽,剑刃两侧自然生成美丽的波浪纹,龙骨做的双手剑柄,为类似于大剑的造型。最后剑柄包缠兽皮,配上没有任何花饰的紫檀木的剑鞘。整个长剑剑脊部分呈浅黑色,两边的刃口却呈银白色,给人一种天然古朴的感觉。

最后瑞文用剩余的材料做了几把短剑和匕首,短剑都是细窄的十字短剑,剑身只约有普通人小指宽,一尺长,完全的精灵短剑风格,用象牙做成的剑柄和剑鞘,象牙柄、象牙鞘镶嵌金银及珍珠做的装饰,非常适合作为礼物赠送。

受潜意识的骑士精神的影响,似乎是为了向被他作弄的三个不知姓名的少女表示一种委婉的歉意,瑞文特地为她们准备了三件额外的来自魔龙洞穴的礼物,当然也少不了炎莲那一份……。

当瑞文高兴的拿着准备好地礼物走出铸剑庐的时候,发现冷清了很多,老镖头以及不少看热闹或另有所图德的人都不见了,只有几个平常非常要好的镖师和四个丫头在等待他。而前几天出来的时候还有很多人呢!

不过这样也好,低调点,瑞文这样想到。自从承诺打造兵器弄出这么大动静后瑞文都有些后悔。

一看到他出来,詹铁赶忙大声嚷道:“出事了瑞文,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