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作者:邓又鸣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5611

“雪凤!妈叫你进屋放桌子吃饭。/**/“阿成喊了一声。

“哎!“雪凤被这一声惊醒。从回忆中回到现实,抱起小宝,起身。对阿成说道:

“你酒醒了?咋不多睡一会呢?“

“妈妈给我喊醒的。你没在屋,我只好起来了。“阿成解释道。

雪凤进屋以后,把孩子交给阿成抱着。自己放上炕桌,转身去盛菜取饭了。

阿成把小宝送给丈母娘说道:

“小宝,让你姥姥看会儿,爸爸去趟厕所。”丈母娘接过孩子,亲了脸蛋一下,对阿成说:

“你去吧,我看着小宝。”

小宝扑到姥姥的怀里,小手也不老实,老是往的地方乱抓乱挠的,弄得丈母娘痒痒的。嘴里还不住地逗着小宝说:

“小宝想吃咂了吧?姥姥这个虽然大,可是,不像你妈妈的那个有奶水呀!不信啊?不信姥姥给你尝尝,看有没有奶水?”说完,就解开胸怀,露出两个硕大的,让小宝抓挠着。

小宝可是有奶便是娘了,抓起,抬头看看姥姥,然后就把含进嘴里。只吮了不一会儿夫,就吐出,不吃了,用小手在抓着玩耍。

丈母娘用手托着自己硕大的,用逗着小宝说:

“吃呀!你吃呀!小屁孩,你也知道没奶水不好吃,就吐出来不稀罕了。可是,有人稀罕。”

这时,雪凤进来,看到这种情形,也乐呵呵地说道:

“这小屁孩才尖呢?不好吃他才不吃呢。”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丈母娘赶忙和衣系上扣子,害怕雪凤看到上的抓痕,就不好解释了。说着,把小宝递给雪凤,回过身子去推老头子醒醒,叫他起来吃饭。

这夫,阿成进屋了,低着头,不敢正眼看丈母娘,径直走进里屋去了。

“成儿,过来吃饭吧。吃完饭陪妈去趟城里,看看雪豹去,顺便捎些东西回来,给雪豹送几件换洗的衣服。”丈母娘似乎早有安排地说道。

“妈,你昨晚上喝多了,能去县城吗?明天让阿成陪您去不是一样吗?”雪凤很惊奇妈妈一早做出这样的决定。

“早去早完事,正好家里没啥吃的了,总不能老是杀?我去买几条鱼回来,回来做红烧鱼吃。你陪你爸在家等我,天黑前就能赶回来。”雪凤妈说道。

雪凤妈家距离县城大概有十几公里,公共汽车很方便,四十几分钟就能到县城,不算很远,挺方便的。

阿成听到丈母娘这个决定,心中猛一下子像是跌个个儿。心中暗想,丈母娘这是何意图呢?她要干什么去?想到刚才对自己说的,和自己一个人唠唠嗑?还是有其他意图?答应去吧,自己有些迟疑,不答应吧,有些伤丈母娘的心。这样想来,不由自主地答应道:

“好的,妈。吃完饭就走吗?”阿成边说着边踱出里屋。

“赶紧吃饭,吃了饭就走,要不到县城里啥都办不成了。”丈母娘说着,就拿过碗筷,盛饭,递给阿成。

吃过饭以后,丈母娘躲到另一间屋子去换衣服了。阿成也从兜子里掏出给雪豹买的运动服,等丈母娘出来后,阿成瞅一眼丈母娘,眼前立刻亮了起来。丈母娘这一身打扮,使她变得很年轻,,彰显成熟女人的丰韵,恰当好处地体现出了丈母娘的园挺和性感。

阿成回过神儿来,把运动服递给丈母娘说:

“这是给雪豹买的,跟二成的款式,颜色都一样,是李宁牌的,我给他俩一人买一套,不知道雪豹喜欢不?”

“他有衣服穿,给他买这么好的衣服干什么?”丈母娘谦虚地说道。

“不贵的,学生都喜爱穿运动服。”阿成解释道。

咱走吧,阿成,早去早回。

“雪凤,你想买啥不?“阿成对学凤说道。

“给小宝买一袋奶豆回来吧,看他能不能吃。再给爸买点香蕉回来,爸愿意吃香蕉,其他不用买什么了。“雪凤说道。

“行。我和妈走了。“

阿成说完,和丈母娘脚前脚后地走出院子,奔房后的公路走去。

到公路上,没多长时间,就来了一辆去县城的公共汽车,两人上车,买票,找个空闲的座位坐下。一路上,阿成默默地不说一句话,也不敢正眼看丈母娘。眼瞅着窗外秋后的凄凉的原野,大地上没了生机,收获之后的景象,就是这样萧条。偶尔能看到几辆牛车或是马车,穿过公路,刺耳的喇叭声尖叫着。

阿成感到一只手伸过来,抓住自己的手。他低头看看,又抬头看看丈母娘,心中那种情愫重新鼓胀出来。丈母娘母性般温情,双眼含情脉脉,眼圈中的眼泪在打转转。阿成抬起被抓住的手,挪到丈母娘的大腿间。小手指在大腿上来回划着,间或用力抠着。

“成儿,你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急着出来是吗?“丈母娘缓缓地说道。

阿成没有答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丈母娘,好像能从她的眼睛里,上能寻到答案。阿成把另一只手也放到丈母娘的腿上,来回抚摸着,丈母娘的心就感到痒痒地,她急忙用手攥住阿成的手,不让他抚摸。两双手就这样相互攥着,一直到下车。

两个人下车后,一前一后,径直向雪豹所在的中学走去。不多一会儿,来到学校大门前。丈母娘走进门卫室,向工友打听着。那人说,等会下课了,你再进去找,这会儿不行,影响孩子上课。

随着一阵铃声的响起,下课了,阿成和丈母娘走向雪豹的教室。半道上,正好碰上雪豹出来要去厕所。看到妈妈和姐夫来了,就大声喊着。丈母娘听到后,急忙走过去,说,妈来看看你,想你了,给你送几件换洗的衣裳。你姐夫刚回来没几天,上咱家来了。

“姐夫,这次回来还走不走了?“雪豹很兴奋地问姐夫。

“要走的。姐夫复原了,过几天,去省城打工。哎,二成好找吗?“阿成告诉雪豹。

“好找,就在那个楼里,我这就去找他。“雪豹说完跑着去找了。

不一会儿,二成和雪豹一块跑来,见着大哥很兴奋。

“这个礼拜天,你俩都回家吧。“阿成说道。

“对了,雪豹,你姐夫给你买一套李宁牌运动服,你穿上试试吧。“丈母娘没忘了显摆阿成对雪豹的好。

“二成,你也有一套,在家呢,这次在雪豹家来的,没带来。和雪豹的一模一样的。“阿成赶紧解释道,害怕二成误会了。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等二成的拿来,雪豹你再穿上,你俩一块穿上,肯定会好看的。“丈母娘炫耀道。

“行,我俩一块穿,别人一看就会知道是亲哥俩儿,看谁敢欺负我俩。“雪豹嘻嘻笑着说道。

“哥,你什么时候从雪豹家回家?我这礼拜天就回去。“二成问道。

“回去吧,我呆两天就能回去。”阿成说道。

“好了,上课了,你俩回去吧。我去买些东西,就往回走了。”丈母娘说着,催促两个孩子回教室上课去了。

阿成和丈母娘走出学校,向东走去。

走着走着,阿成感到不对,就问丈母娘:

“妈,去市场应该往西走才对。你这么走要是去哪呀?”

“我知道。先陪妈去找个酒店去躺一会儿。”丈母娘说道。

“去酒店躺一会儿?”阿成迷惑了,不知道丈母娘葫芦里要卖什么药,更不知道躺一会儿究竟是指什么意思。躺一会,也可能在;也可能在闲聊;也可是在相拥而眠;也可能在彼此欣赏……很多东西都可能包含在“躺一会”之中。但是,最可能的就是躺一会,再!阿成面对诸多可能,最后归结到最大的可能:。所以,假装糊涂地随口就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显得幼稚。

阿成不见丈母娘回话,也就不便于多问,诸多的可能已经让阿成心中有了小九九了。路上也不是详细说这事的环境,到了自然就会说的。于是,他跟在她屁股后,一直往前走。拐过一个红绿灯路口,右转,来到县城比较好的酒店:悦来客商住酒店。这是县城最好的酒店了。来到酒店自动门口,门自动打开。丈母娘很老练地闪身而进,阿成尾随丈母娘走进酒店。二人来到吧台,丈母娘很优雅地问漂亮的小姐道:

“服务员,我们在等火车,想在这休息一会儿,有这样的房间吗?”

阿成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叫钟点房,也叫小时房,是满足暂时性客人休息的客房。阿成在部队时,抓捕罪犯的时候,有一次,就是在这样开房的房间里抓的。这样设置客房营业,灵活且满足了追求时尚人的欢迎,同时,也给短暂的休息客人,提供了方便的、便宜的居住地方,收入只多不少。所以,目前具有一定规模或环境比较好的旅店、酒店,都开有这样的房间,以方便短时内休息的客人用。解决了其本身整天客房开房营业额少,居住旅客不足的局面,减少了资源浪费,提高了酒店的入住率。

“哦,您就是想休息几个小时是吗?”服务员很客气地问道。

“是啊,不住全天的,有这样的房间吗?”丈母娘回道。

“您稍等。我这里有钟点房,标间的,是80元四个小时。就是说,您可以休息四个小时。押金两百元,您开房吗?“服务员介绍着。

“好啊,开一间吧。“丈母娘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的,请出示身份证。请教两百元押金。“服务小姐很有礼貌地说道。

丈母娘从兜里掏出两百元钱,和身份证一起叫道服务员小姐的手中。

“收您两百押金。您稍等。“

“这是您房间的卡,四楼408房间,请您收好。祝您休息好。”服务员很快办好了手续。

丈母娘领着阿成向楼上走去。边上楼阿成边想,丈母娘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套了?这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还能干什么?丈母娘今天是怎么了?要和我清算昨晚上我欠的孽债吗?还是和我……阿成又思虑了这件事情。

想着想着,来到了房间。丈母娘很熟练地把房卡贴到房门锁上,就听见门锁“吱——“一声,丈母娘用手拧开门门把进去。等我进去以后,她急忙反身反锁房门。之后,丈母娘长出一口气说道,总算找到咱们两个人单独说话的地方了,贵了点儿,但是,物有所值了。

阿成还处在极度的糊涂中,他想到了将要发生什么。可是,这个做法让他感到意外了,太意外了,这不是乡下女人干的事情啊!怎么丈母娘就干的这样顺利呢?阿成的不言不语,丈母娘看在眼里,她知道此时的阿成在想什么。于是,丈母娘对阿成说道:

“成儿,你是不是觉得妈今天的举动你有些不理解?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有这种时尚的做法?”

“妈,这可是那些城里时尚的男女才能做到的事情,你怎么也学会了?经常这样吗?”阿成疑惑不解地问道。

“看你说的,好像我总来似的。我这可是领你头一次来,刚才还吓得心狂跳不止呢。不信你摸摸,跳的老厉害了。阿成就把手伸进丈母娘的胸前,来回在做附近抚摸着,就是感觉不到心跳。于是,阿成对丈母娘说道:

“我怎么摸不到心跳的地方啊?”

“看你笨的!我的这么大,你能摸得到吗?你的使劲按住心脏部位就能感受到了,你重新摸摸试试?”丈母娘很专业地说道。

于是,阿成又仔细围绕着做抚摸着,摸到了,阿成惊喜地说道。

丈母娘接着又说道,应该感谢电视剧啊,电视剧里的故事情节不是随便说说的吧?肯定有生活来源,不然怎么那么真实呢?我今天就是学一把电视剧里的情节,果真有这回事啊!”丈母娘得意地说道。

“妈,你挺赶新潮啊?还挺时尚的。电视剧里的故事情节你都不放过,亲自来实践学习,学得滴水不漏!一点差错都找不到,连我都被你唬住了,何况别人?”阿成如梦方醒地恭维道。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成儿,别文绉绉地笑话妈,行吗?”丈母娘害羞地说道。

“没笑话您,真的。”阿成拍着胸脯说道。

“没笑话妈就好。其实,还不是为了找一个你我单独说话的地方,才逼我走这条道。得了,不说了。你开开电视看一会电视,我去洗个澡。好不容易有个洗澡的地方,咋能放过呢?”丈母娘说完就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地。

阿成坐在床上,打开电视在看。这时,她的衣服脱个精光。双手托着硕大的对阿成说道:

“成儿,你看看这抓痕?你使那么大劲干什么?真是疯狂透顶了。”

阿成看到丈母娘硕大的完全无拘无束地展露在自己的眼前,那上面的隐隐的抓痕,还能清晰可辨。这与隔着衣物看绝对是两码事,这才叫波涛汹涌呢!这才是硕大无比呢!白皙无暇呢!

阿成不吱声了,也不看电视了,直愣愣地瞅着那对硕大的。硕大但不失圆翘,那种勉强坚挺的势态,更是成熟女人所具备的气势。有些下垂,但是,由于硕大的原因,使得这种下垂就显得力不从心,掩盖了那种下垂的趋势和形态。使得这对变得豪迈而又大气,是那种冲向男人裆部的气势,是那种鼓胀男人眼球的气势,是那种脱掉男人裤子的气势。

阿成惊呆了,这和梦境中的那两座山峰,异曲同工啊。阿成走过去,双手托住硕大的,仔细观看着。确实如丈母娘说的那样,两只上的抓痕还不轻呢。这不是一般的力气所为的,也绝不是故意所为的,让人一看就是一种下意识的作为造成的。如果是故意所为,丈母娘肯定会受不了,也绝不会硬挺着让如此之手使劲地抓握。谁会傻到连疼痛都不知道呢?只有爱人!只有奉献爱的人。

阿成的梦境中,那是两座小山峰啊,他使劲地抓住向上攀登着,还生怕掉下山去,死死地攥住。今天看到如此情形,心中不免对丈母娘肃然起敬。这要是心中没有这份爱情存在,伤痛的钻心,就会让她咆哮。而今,面对丈母娘,真是有些愧对了。想到这,阿成不由自主地把她拥在怀中,鼓鼓地突破着自己的胸脯。

不知有多一会儿夫,阿成感到丈母娘浑身有些颤抖。双手也情不自禁地去脱自己的上衣,然后,去解他的腰带,开始退阿成的裤子。她蹲下身子,帮助阿成退着。阿成明显感到丈母娘的颤抖越来越严重,以至于,退到最后,竟然退不动了,退不下来了。丈母娘瑟瑟地蹲在那里,缩成一团。

阿成被动地应付着,他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的膨胀。让她这样一折腾,难挨了,有火山爆发前的征兆了。可是,看到丈母娘蹲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阿成扶起她,明显感到她的颤抖很厉害。

阿成开始积极主动起来,他把手伸到她的裆部,抚摸着,感到黏糊糊的。她的那个地方真的很厚啊,如梦境中的黑草似的浓密,而且有些许挫手的感觉,有抓一把水草样的感触。臀部的硕肥,让阿成感到缓冲力的存在,不会是硬碰硬的、那种瘦骨嶙峋的、硌人的状态。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站在那里,她的手也伸到了他的裆部,轻轻地攥住它。它就由开始的软塌塌的头朝下看着她的脚趾,到后来的直挺挺地涨出她的手心,涨出她的手掌,到最后的无所顾忌地撮在她的肚皮上。

她渴望看到这样的情形的发生,已经好久好久了。老头子的那个破玩意,即使最硬最大的时候,也没有成儿的四分之三长,五分之四粗。本该有塞满的鼓胀感,而他的却显得非常虚弱,空旷如山洞。到今天,做为女人的她,才感到没有白做一回,才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粗又大,什么才是长又长,什么才是挺又直。那种微微扬起头的、高傲的粗又大、长又长、挺又直。

她不由想到自己的女儿雪凤,女儿这辈子真有福气啊,叫妈妈羡慕死了。原谅妈妈吧,让妈妈享受一下这人间的幸福吧,这男女间快乐吧!来生妈妈还生你,还叫你嫁给阿成,还叫你享受粗大的幸福,还叫你享受直挺的陶醉。

她的身高比他矮,那种粗大长直的东西,他稍稍蹲下,就正好就在那浓密黑水草中。她感到来了,她感到她想要的来了,她感到给她快乐的来了。微微张开大腿,它就横冲直撞地挺进来了。她拼上大腿,小擀面杖样的硬度,被她死死地钳住。

他被这样钳着很难受,就想后翘屁股抽出来。怎奈,被她的大腿钳得太紧了,就像王八的脑袋被揪住一样,进不得,退不出,王八头就露出在她大腿的后身。

阿成感到抽不出来,索性就不抽了。可是,她腾出一只手,背到身后,开始抚摸那露出的王八头来。阿成这可没有想到啊,本来就是敏感的地方,被她这样一抚摸,就更加奇痒无比了。急速地产生了想被包裹的,不由得浑身哆嗦起来。她感到了别样的颤抖,在传达给她……

在她的抚摸下,那王八脑袋,奇痒无比。此时,想做一会缩头乌龟都做不到。那乌龟的粗长的脖颈,被肥厚的腿肉钳住,软软地却感到非常的有硬度。退不出来,进又进不得,就在那被有情的手指肚,来回摸抚着。人都说,王八钻灶坑,憋气又窝火。此时,却是,憋气不窝火,那种正燃烧着。王八脖颈被肉腿钳住,想进想出都不成。

如果光是用肥肥的大腿根部的肥肉钳住,也便算了。偏偏她又不是老老实实地在钳住拉倒,而是在左右前后地搓动大腿。这肉擀肉的滋味,他可是头回体味到:有些紧,有些麻,有些痛,有些涨,有些酸,有些苦,有些辣……

他完全趴在她的肩头上,汗喇子都流出嘴外,顺着她的肩头向下流去。她感到黏糊糊凉哇哇的液体淌在自己的后背上,她不会想不到,那是被她折磨出来的他的汗喇子。

她心中窃喜,还是年纪小啊,经不住老娘这五搓六捻,七拧八缯。小样,整你汗喇子都淌出来了。

俗话说的好,胳膊都拧不过大腿。这时的他已经彻底告饶了,趴在她的肩头,喃喃地对着她的耳朵哀。

这时,她微微张开大腿,那王八头才得以喘一口气,接着,缩回他的眼下。那种“憋气又窝火”的感觉消失了,从无氧状态转到有氧状态,锃明瓦亮的王八头,重新扬起了骄傲的神态,无往不前,无所不胜,无所惧怕地挺着。强悍重新膨胀在她的面前,抿着腿的梅花洞口,也禁不住梅花酿的浸出。

此时的阿成被挑逗得像一头被红布挑起兴奋状态的斗牛,他顾不上硕乳的汗腥味儿道,埋头用双手托起一只,含在嘴里,努力地吸吮着。实在太大了,以至于阿成双手捧起来都显得力不从心。

她哼哼着,她在体验着那种被吸吮中的痒痒感,浑身透着的痒痒感。她在低头看着他贪婪吸吮的如婴儿般的可爱样子,笨拙的双唇由于使劲地吸吮而产生缺血性的惨败,让她感到可笑。

大人吃奶就是不比小孩,这让她想起小宝吸吮时的样子。没有奶水,小孩是绝对不再吸吮的,他会毫不犹豫地吐出来。而此时的他绝对没有吐出来的意思,即使没有奶水。这就是欲念的不同了,孩子需要的是奶水,他需要的是一种带有性依存的渴望,是临战前的挑逗,是临战时的需要。

孩子的单纯和大人的复杂,在吃奶上是泾渭分明的。孩子只满足纯饥饿般的渴望,大人则在获取中,捧着一种强烈般的稀罕;托着一种兴奋神经般的怀想;握着一种激动难耐般的坚挺。

自身的状态,叫她不得不让他停下来。她解释说,我去洗洗吧,回来给你吃个够。好长时间不洗澡了,浑身的骚臭我自己都能闻到。他恋恋不舍地吐出来,被吸吮的奶头,鲜亮而红晕,像正月里蒸的馒头上的红枣枣,非常醒目。

她扭身走进卫生间,不一会儿,传出哗哗的水声。他无奈地打开电视,看着无聊的节目。思绪却随着哗哗的水声,飘进了卫生间。

“成儿,来帮妈妈搓搓后背吧。”她终于发出了求救的信息。

他走进卫生间,拿起毛巾,准备给她搓后背。这时的她,早已扶住把手,哈腰弓起后背,翘起臀部,等待他的到来。他由上至下使劲地搓着,一个个小小的泥球,顺着后背滚下来。真的是太埋汰了,也难怪啊,乡下里没有浴池,一过了夏季,洗澡的地方就失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累的汗流浃背,方给她全身搓个遍。好像通体透亮了许多,越发显得硕美起来。硕大的好像刚出锅的白面馒头一样,娇嫩而白皙,透着一股勾人的魔力。

她说,你也冲冲吧,回来这几天也没处洗澡。于时,他也走到喷头下,浇淋起来。水流的抚摸,让他感到柔性的伟大和柔软的圣洁。

两个人一同走出卫生间,他先跳上床,随后她偎在他的怀中。他感到这样不好,于时,翻转身体,偎在她的怀中。角色的变换,让他找回了母性般的温暖和爱意。这爱意绝大多数包含了那种的元素在里边,这就决定了这种姿势是一种世间最为温暖、最为暧昧、最为母性的拥抱。

当他感到是一种母性般的温暖时,心中油然而生一种依赖的情愫,超越了男女之间的元素。这绝对不是一种的交合后的彼此的心里满足,已经上升到了母性的交融升华后的满足和不舍。

她说道:“成儿,怪妈这样吗?”

“不怪。妈妈这样或许有您自己的性苦衷,不然,作为女人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防线,更不会轻易让男人成的。”阿成想了一会儿说道。

“成儿说的对,你是喝多了,妈妈也喝了不少。可是,男人想进入自己的身体,我还是清醒的。”

“可是,我却稀里糊涂了,我以为是雪凤呢,这是我的真心话,我不是得了便宜在卖乖,真的以为是雪凤!不然,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翻身上您的身子啊。”

“可是,我并没有怪你呀?当你抓到我的时,那种力量不是正常人所为的,我感到了,你确实喝多了,分不清人了。所以,我咬牙硬挺着被你抓的痛。痛我可以挺住,可是,内心的焦渴却挺不住了。”她如实地说道。

“我好像在梦中爬山,抓住了什么东西,害怕掉下来,就使劲地抓握着。”他想到那梦境中的一刻说道。

“当你起身来脱我的裤子时,我激动,我害怕,我渴望马上就来,所以,我抬腿配合着你的动作,你有感触吗?”她得意地说道。

“没有啊,我就是使劲地往下拽,拽掉了拉倒。”他如实地说到。

“我‘哎呀’一声大叫,差点儿把我吓死。”她说到了最惊险的一幕。

“听不到了,一门心思了。“他说。

“你没感到很吃力吗?我疼的下意识地‘哎呀’一声大叫。“她补充道。

“感到了,我以为是门没开开的原因?就用手去开门,感到门开了,就猛劲地插了进去,随后就顺其自然了。“他说。

“当时我就感觉,你一定是喝多了,没有了分寸了。我当时还在想,你和雪凤也这样的话,那雪凤可就遭罪了。“她不无担忧地说。

“不会的。我和雪凤做那事,我很温柔的,直到她感到舒服了,我才用力。“他解释道。

“我说不会吧,你喝多了,没有分寸了,也难怪。“她通情达理地说。

“你知道妈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她紧接着问他道。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他问道。

“难言之隐啊,这么多年了,又不能和人说,我只有埋在心底,真的想让它烂掉。”她痛苦地说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您跟我说说。”阿成枕在她的肩头,手抚摸着硕大的白净的,可怜巴巴地问到。

“咳!一言难尽啊。“她不无忧伤地叹口气。然后,继续说道:

“成儿,我都跟你到这份了,也没啥好隐瞒的,跟你说了吧。“

阿成听后感到好像有很大的似的,感到云山雾罩的,听她讲下去吧。认真倾听,也是对她最大的安慰,阿成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雪凤跟你结婚的前三年头的事情了。我那死老头子,突然阳痿了,硬不起来了。那天晚上,我好想啊,就捅咕死老头子,哪想到,他唉声叹气起来。不论我怎么抚摸都硬不起来,我都用嘴了,可是,还是不行。我心急如焚啊,火烧火燎的。咋就突然硬不起来了呢?怎么回事吗?

死老头子也不说实话,还跟我犯横,我哪知道啊?我还想问问它呢!他还跟我志气地说,硬不起来就不干呗!有啥了不起的?

我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干与不干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吗?你怎么这样说话呀?你这样说话,寒不寒心啊?你也是个男人?犯了这样的让男人不能启齿的毛病,你还来劲了!怎么的?你感到光荣啊?你有能耐去大街上喊呀?说你的软的像面条了,硬不起来了,不能干了。你去说呀?你看碜谁?

我一连串地骂他,他不吱声了,头也跟着蔫了。有病了,咱们就去看病,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可倒好,还急眼了。跟谁急呀?我怕他呀?

后来连续好几天,都是勃不起来,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精神头。我彻底失望了,后来,变成绝望了,不再指望他了。

阿成插话说到,那怎么不去县医院看看去呀?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好治疗啊!这事不能耽误呀!他的岁数和这病有些不相符,不该得这病。

去了,我陪他去的,医生说是阳痿。什么他妈的阳痿呀,就直说小鸡挺不起脖颈就完了!就说蔫头耷拉脑袋就完了,人一听就明白了。

阿成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那是医学用语,怎么能像老百姓说得那样通俗易懂啊,要不人家怎么能成为医生呢?

哈哈哈……是,是。医生给开了些药,告诉我们,回家按时吃,吃完了再来复查。这下倒好,死老头子也知道关心自己的那个玩意了,天天不用告诉,准时按时吃药。也不穷横了,也知道这毛病不是啥光彩的事情了。一个月过去了,就挺了两回,都不到一分钟,就软软地耷拉下那高傲的了。

你可别逗我笑了。阿成被逗得大笑不止。

还是不行啊,就又去医院看大夫。大夫就问那死老头子,你家长辈的有没有得过这个病的?死老头子说,没有啊。他不敢承认啊,后来,我从婶婆娘那里得知,他们家的男人,到这个岁数,都得阳痿的病。我一听,感到彻底没戏了,绝望了,不张罗给他治病了,干不了硬挺着。

从此,可把我坑苦了,正当风风火火的年龄,就这样,突然间被浇了一盆阳痿的凉水,突然间没有了,好像消失了性的能了。心情的烦躁,性情的暴躁。一直折磨我半年多,这半年,像得一场大病似的。时常发无名火,不知道这伙是从哪里来的。锅碗瓢盆,让我摔碎了不计其数。孩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死老头子知道啊,可是,他不吱声,也不怪罪我摔东西。我摔没了碗,他就去买新的。就这样,半年多时间,我的心情才慢慢地好些。那种性情重新回到我的身体,我渐渐感到自己又有了那种冲动的渴望了。

还不如就此绝了那种的好!折磨人啊!守着的男人是废物,心中那份焦渴的心情是无此经历女人难以体会的。焦渴中极力地忍耐,忍耐中之火,火烧火燎。长长伴随着失眠而度过难熬的一个夜晚又一个夜晚。鼾声,此时的鼾声,好像有意和自己作对似地,此起彼伏,真恨不得把他掐死算了。

千万别掐死!你掐死了,别的老光棍子就会惦记你的,阿成调侃地说道。

是啊,可不能叫他死了,还得靠他干活呢。你别说,还真有老光棍子惦记上我了,你猜是谁?

我上哪猜去?阿成不以为然地说道。

就是我们屯里的吴老二!打光棍四十年了,还没有沾到女人醒。死老头子阳痿的最初阶段,闹得我火烧火燎的难受。那该死的吴老二不知道从那儿得知的,说我家的死老头子阳痿了,不能干了,就凑上来跟我黏糊。

我也是心急呀,想搂草打兔子。怎奈吴老二更是比我急得慌,想沾醒就上,哪有那好事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吴老二的心急,急醒了我。我可不能就这样让他给白干了,便宜他了。

那一天,她找我去他家那破土屋,说是让我帮助缝被子。我就当真去了,哪知道,刚缝了不到十个针脚,他就从后边抱住我,那双手直接就捂住我上了。嘴里叨咕着,我就稀罕你的大,稀罕死我了。然后就把我放倒在炕上,想解我的裤腰带,要干那事儿。我哪有这个思想准备呀,使劲一扭身,冷不防中,我把他甩下了炕,摔得不轻。吴老二趴在地上,半天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