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作者:邓又鸣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825

有好一会儿夫,才看到他疼得呲牙咧嘴地哼哼着。我说你干什么?你也太胆儿肥了?敢对老娘下黑手?也不睁开眼睛仔细瞧瞧!小样儿,我掐死你。

他说,你家死老头子都干不了你了,你怎么还这样不知趣呢?男人阳痿,女人遭罪。你还硬挺个啥?你还为他守身如玉呀?你这不是糟蹋自己吗?不用白不用,用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都不会知道。我就不信,你能挺到死了?

吴老二的这一番话,差点就叫我顺从了他。转念一想,不行。我就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家死老头子不能干那事了?

嗨,满村的人谁不知道啊?就你还蒙在鼓里呢。那是他们家的根不旺啊,祖辈都是这个毛病,谁不知道啊?

原来如此。我如梦方醒,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更不能干了。我心想,这要是让吴老二占了一次便宜,那他就会天天寻找我的麻烦。再说,都知道我家死老头子阳痿这事,那全村的老少爷们儿,就会瞪起三只眼睛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我就会成为众人的活动靶子,我走到哪儿都会惹人格外的关注的。所以,不能干!

就这样,我跳下炕去,扇了吴老二两个耳光,骂他不该乘人之危。然后,我走出他的屋子。果不其然,有几个好事者,在吴老二家门前来回晃悠着,好险啊!

这以后,吴老二给我传出去了,说我真他妈的刚烈,守着个费男人,硬是挺着也不找野汉子过把瘾,烈女人,好女人,正经女人。

这就是人的嘴!如果我让吴老二给干了,那他一样会到处传说,我的如何如何大又好,床上夫也了得,他那死老头子没艳福,这么早就阳痿不能干了。等等。最后,没有不透风的墙,一定会弄得满城风雨,招来更多的馋猫。

刚不刚烈,我自己最清楚。我也是正常的女人呀?我也不是长个死窟窿的女人!我也有需求!俗话说,女人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我是正在最旺盛的年龄段上,我怎么不想啊?可是,我不敢想。

阿成说,你没试试自己做啊?或者让你那死老头子帮助也行啊?说完,止不住自己先笑了起来。

你可不行说那死老头子这话,看我说说行。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啊,知道了,以后不这样说了。

自己也试过,可是,开始还感到新鲜,也过了几次瘾,后来就不喜欢了。再后来,死老头子帮助我捅。他那长满老茧的手指,再加上长长的指甲,抠得我生疼不说,都出血了。我害怕感染了,就不敢轻易让他捅了。

有一次,那死老头子挺能想招术,弄来了一根像模像样的黄瓜来。他把表面弄得光溜溜的,还别说,真有那几分相似的地方,真的找到了鼓胀的感觉。从此后,就这样过来的。由黄瓜便成为茄子,由茄子又变成为黄瓜,一晃儿,几年过去了。这总归不是肉身啊,渐渐的也失去了兴趣。

媒人给雪凤介绍对象时,看到你一表人才,相貌堂堂,还这么健硕,魁梧。真的是稀罕死我了,心中不由得生出对你的性情来。我力劝雪凤同意了这门亲事,让雪凤嫁给你,就等于我接近了你,我就有机会下手了。她也哈哈哈地大笑起来,显得那么,那么成熟的之美。

阿成说,好家伙,你的计划可真的久远啊!从我进你的房门就开始勾引我了,是不是呀?说着,用两只手使劲地揉搓着硕大的。

她嘎嘎嘎地笑个不止,心中却有了胜利者的女王形象。不管怎样,我把你拿下了,就是我的夙愿的实现。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就是女王,你就是我的……

我是你的什么?快说,不然我……

这时,她的被他攥得钻心地痒痒外加隐隐的疼痛,她咬牙硬挺着。

她拍拍他翘起的就要挺进后坐力样的屁股,示意阿成别急着进去。让他好好欣赏一下或者好好玩弄一下自己的梅花洞。她告诉他,一千个女人,就有一千个样子;一千个样子,就有一千个不同;一千个不同,就有一千个感受。

她对阿成说,看看我的究竟和雪凤的有什么区别?哪个更受用一些?看看你的欣赏水平,看看你能不能发现我的绝对与其他女人的本质上的不同。

她简直在挑战了,欣赏一下也无妨,这不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情吗?她先开口了,就说明她的梅花洞肯定有与众不同的地方,要不然她不会这样有信心地提出这样的要求,或许真的会发现巨大的秘密。

其实阿成也想仔细欣赏一下,可是,放不开面子。黑夜里的黑,不如白昼里的白。欣赏女人在灯光下和在阳光下,绝对是两个不同的品味或品质。所以,阿成想在灯光下好好欣赏一下她的凡身,想看看那硕乳是怎样地傲立在她的胸前的。男人的眼光百分之九十会落在女人的上,你信不?

阿成不再犹豫了,他翻身下马,抚弄一下长鞭,也好不让它泄气。他跪倒在她的根部前,俯下头颅,凑近了仔细观看梅花洞口。他在回味着,雪凤的那个是什么模样来着?怎么想不起来了?还是看到比她好看的就忘记她的了呢?

不行!这要是雪凤也这样躺在这里就好区分了。阿成一边观赏,一边在故弄玄虚地叨咕着。她听在耳里,欢喜在心上。她在一步步地诱导他往下继续抚弄,那将是一种别样的舒坦呀,与搅和不一样的感受。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你可真笨!看了好几年了,雪凤的梅花洞啥样你都忘记了。世上梅花千万朵,朵朵洞口别样天。你好好欣赏吧,你肯定能发现与雪凤不一样的地方,让你割舍不下,喜欢的不行,让你流连忘返,让你日后想着我!

他发现了,真的发现了不同。他惊喜地摆弄着,抚爱着,惊喜过忘了,手都颤抖了,心要跳出来了。

刚才全部埋在肥硕的腿根部的赘肉里边,这样一高抬,肉石球的翘起,就一览无余了,真的是不一样啊,太美了。

只见得肥肥地,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水墨画,微微地张开洞口。由于肥硕的原因,显得它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具有极大的吸引力,直叫你想展开双唇与它对接,像天空船一样的对接上。

沿着洞口狭窄的最下端,一条小溪一样的,有些发稠的梅花酿,缓缓地流出来,叫人想到了茅台、五粮液那种挂杯的稠度。最沁人心扉的是它发出的芬芳的香味,说它陶醉人,那只是轻描淡写的描述,醉倒你,才能恰当好处地形容出它的另类,它的迷人。它的与众不同之处就在于此,真的不一样啊。

这让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梦境,似乎有一种芬芳的香味儿,让他感到非常的舒心畅肺。他在梦中懵懵懂懂地,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芬芳的香味。原来是从梅花洞里流出来的香味,真的是太少见的啊。估计女人中百万分之一的概率,让我给摊上了,难得呀!难得!怪不得她极力让自己欣赏呢,原来真谛在这里!

这让他想到雪凤的,那股骚臭味道,真的无法比拟。怪不得她这样心有成竹呢,原来她有打人的秘密武器深藏在洞里!

她似乎感到了他的迟疑,就说道,别的女人那个地方流出的,夹杂着发出的是一股呛鼻子的骚臭味道。我的却发出一股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香的味道来,就是因为洞口里流出的水的香味的缘故。我自己试了不下一百次了,就是这发出的味道。做姑娘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个秘密,可是,不好意思和人张扬啊。没流出水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一样的骚臭味,俗称臭骚B!

这时,他用手指轻轻地蘸一点那梅花酿,凑到鼻子近前,仔细闻闻,一股说不清楚的香味儿,扑鼻而来,沁人心扉,叫人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冲动冉冉升起。要说与众不同,这既是最大的不同了。

她非常自豪地对他说,我有两处最诱人的地方,其一,就是这对硕大、白皙、园挺的;其二,就是这个流出的液体带有沁人的芳香味道。其一人人都能影影绰绰地看到,但是,一般人摸不到,你摸到了;其二就是,除了那死老头子享受到了以外,就是你享受到了它的醉人的芳香,一般人闻不到的。

他听后,心里感到非常不容易碰上,令他非常的感动,千载难逢的好事啊。他说,谢谢你呀,让我长了这么大的见识。以前,只是听不少人瞎说说,想不到竟然让我享受到了耶!我好激动,我好有福气啊!

他说,你的毛怎么这样长啊?比雪凤的要长三倍多。

她说道,这是我的烦恼。做姑娘的时候,就感到了比一般的女孩子的阴毛要长许多。一样穿着裤头,我就得格外小心,还得穿三紧的,不然就会钻出外边来,很叫人尴尬。为此烦恼,我做姑娘的时候,自己在被窝里偷偷地剪过。可是,不到半年,又长长了,而且长不少。后来,我干脆就不偷偷剪了,随它去吧。没想到,这竟然成为自己的骄傲了。有好水的滋养,能不长出好庄稼吗?最近发现有部分网站不经允许,擅自盗贴本书章节,请读友支持正版!

阿成听后,嘿嘿嘿笑着,说的有道理,好庄稼要靠肥当家!

就是啊!还闹了笑话呢!记得,和死老头子结婚的时候,新婚之夜,他说,像一堆乱草堆在那儿,扎扎蓬蓬地,影响视线。你看?他多没有欣赏水平?这是乱草吗?这是一片原始的防风林子!

那他是什么时候发现你流出的香味呢?

都一个月过去,这个死老头子才发现这个秘密,高兴的什么似的。就使劲地抚弄我,好叫洞口流出芳香的液体。每一次他都陶醉其中,忘记了进入,每每都是我再三提醒之后,才恋恋不舍地举枪开战。

怪不得他对你言听计从的,原来你有这个芳香杀手锏啊。

对啊,虽然他阳痿了,不能干了。可是,他愿意闻这芳香的味道已经成隐了。一个礼拜不闻一次,好像得一场大病似的。他不听我的我就不让他闻,他闻不着就心里难受。所以,他得听我的,我当家!

阿成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是在侃大山,还是在胡说八道。真有那么邪乎吗?你也太夸张了吧?

说你不信!真的,不骗你。

我信!阿成不信也得信了。为什么呐?因为他要骑着她!

阿成还在欣赏的时候,她一只腿越过阿成的头,翻身坐起来了。随后趴下,翘起臀部,那个肉石球,就明晃晃地撅在阿成的眼前,那梅花洞更加明了地暴露无疑。整个背部像一片面板一样,擎在那里,肉乎乎的极具性感。两只硕大的,成倒挂金钟状,越发显得奇硕无比。阿成不知道她这个姿势是何用意?可是,雕塑一样地撅在那里,是男人都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阿成双手扒开梅花洞口,把两扇海蚬子一样的门扉,分拨两边,鸡头对准洞口,打着鸡鸣,摇旗呐喊。

扑哧一声,让她些许舒心,昨天晚上的疼痛感也没了,浑身不由得哆嗦起来。鸡蹬狗刨,进进出出,探头探脑,啄食亮翅,她已经哼哼呀呀地直叫了。老汉推车,随着举鞭呐喊声,冲上山坡,越过坡顶,眼前一片舒心的景象。

此时,整个房间充满了异样的芳香。他吸吸鼻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使劲地压缩肺部,又深深地吸一口气,他想把整个房间的芬芳都吸进自己的肺里,储存在万千个气泡里,一点一点地释放。

34曾经黑夜里的黑,使他看不清她的酮体,只是感知上的触觉。如今,白花花,明晃晃地摆在面前,有如蜡塑一样的凝脂般的通透。这可真是应了句老俗话说的那样:一白遮百丑。看女人别光顾看脸蛋,脸蛋再端庄,再漂亮,也不如浑身的白嫩好。何况她不丑,挺丰美的。

是的,她就具备了白嫩的身躯,所以,今天看起来更加能让他流连忘返,过目不忘了。永远记住这个时刻的美好:肌如凝脂,硕大圆挺,白皙丰美,阴毛编辫,芳香扑鼻。

阿成健硕的身体躺在她丰润的身体旁,感到是一块豆腐和豆腐铲子在一块的状态。阿成是豆腐铲子,她是一盘豆腐。就这样躺在一个豆腐盘子里,豆腐的价值要靠豆腐铲子把它铲出豆腐盘子之后,才能得以实现。不论是西施豆腐,还是阿香婆豆腐,或是麻辣豆腐……

她躺在阿成的旁边,看到他瞪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就问到:

你瞪个眼睛在瞎想啥呐?在回味滋味吗?还是咋了?

我在想啊,你这白白净净的、胖胖乎乎的往这一躺,像一盘子肉肉乎乎、嫩嫩软软的豆腐。我和你一比,就像那豆腐铲子了。说完,他嘿嘿地笑起来。

豆腐好啊,有多少人想吃豆腐呐!可是,他们就是吃不到嘴,干急猴。她含沙射影地说道。

那他们是心急了。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用手抚摸着硕乳极有城府地说道。

你不心急是吧?所以,你慢慢地吃到嘴了。有啥感受啊?她捏一下她的鼻子说道。

应该是这样吧?感觉不枉做一回男人。他肯定地说道。

那是肯定了!像我这样芳香无比的精品女人,你没地方去找去。这要是现在,如果我还是姑娘家,肯定会有一大批臭男人,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像苍蝇,更像绿豆蝇。嗡嗡地,哼哼地。她恬不知耻地说道。

说你胖你就喘上了,说你香你就劈开腿了。阿成嘻嘻嘻地损道。

嘿嘿嘿……本来就是嘛。眼下是岁数大了,哪都松了,没人稀罕了,就剩香味了。她假装无奈地说道。

没关系,我稀罕就行。别让别人稀罕你了。阿成嘻嘻嘻地笑着说道。

成儿,你走了以后,能不能把我忘了啊?她望着他的脸说道。

你说我能不能想你?他没有正面回答。

我哪知道啊?心在你的肚子里装着。她满不在乎地说道。

等我有了固定的地方后,给你来个信,先告诉你一声。他坦然地说道。

好呀。你要是想得慌的时候,就给我来信,我亲自去送给你怎么样?她投怀送抱地说道。

行啊!那我该怎么感谢你呀?他调皮地说道。

不要感谢我,要感谢你自己!你别学坏就好。一旦你挺不住了,去了那些肮脏的地方乱搞,得了梅花病可就彻底玩完了了。到那时,就没人碰你了。知道了吗?她忧虑地不无爱惜地说道。

知道妈了!只要妈了!瞅你说的吓人。好像我真那样似的,你就不能说些吉利话呀?阿成埋怨她说道。

说啥吉利话?祝福你找一个干净的女人,不得梅花病,中了吧?她嘻嘻嘻地说道。

除了这些,你不会说别的?不扯这些没用的了。我到城里后,得买个手机,联系起来方便。阿成说。

应该买一个电话了,我看现在有不少人都揣个电话。她鼓励地说到。

嗨!城里那些收破烂的都揣个手机,现在的手机也便宜,就是话费贵了些,也好,用时打一个,不用不打。也贵不到哪去。阿成说道。

是吗?那是为了卖破烂方便吧!喂,喂,我这里是东城垃圾场,这里发现了大量被丢弃的金条,赶紧过来捡吧,来晚了,一根都没有了。说完她自己哈哈哈笑起来。

就是及时赶到,金条也会没有了。那还不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呀?还用打电话勾人?他嘿嘿嘿地笑道。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她突然起身,把他骑到身下,豆腐上铲子上了。他立刻感到像是一个肉墩子,沉甸甸地压在了肚皮上,五脏六腑马上就有上移的感觉。硕大的,明晃晃地在他的正前方来回晃悠。他伸出双手抓握过去,这样状态的,是最叫男人喜欢的姿势,颤颤巍巍,高傲坚挺,双双一直向前有所指。像两只探照灯一样,镶嵌在前胸上,兵们形象地称之为车大灯。阿成不禁想到兵们的形象比喻,恰当好处地突出了重点部位。

如果遇到男人说,某某女人的灯真亮,这不是说女人手里或者身上有一个手电筒或者电击器什么的。这说的是这个女人的真大、真挺的意思,说这话的男人肯定当过兵。当过兵的男人形容女人总是带有军旅的色彩,具有一种刚性的东西在里边,具有独特的审美眼光。软道理,硬道理,表现得最突出。从母亲的角度看,它可以喂养出一个英雄;它也可以喂养出一个蠢夫。从的角度看,它可以喂养出一个贪官;它也可以喂养出一个大款。有多少各色男人匍匐在它的上边变成婴孩,就这样现实。

她在上面并没有坐蜡台的意思,只是用双手在他的胸前抚摸着,像抚摸婴孩般地稀罕着。她知道,不能再让他受用了,男女间的这点破事儿,不是甜蜜罐子,是咸盐篓子,吃多了挺。男人身体再健硕,也抗不住这样折腾啊!射多了也腿软,干频了腰也酸。所以,她很爱惜他的身体,不再努力去挑逗他的望,只是骑在身上,体会那种感觉,索取那种感受而已。

那两瓣海蚬子一样的,完完全全地印在阿成的肚皮上。那种芳香的液体,流下来,留下来。阿成感到一种温热在四散着,间或有种流体的感觉。

此时,她也感觉到了,她翻身下来,她对他说,再冲个澡吧,完了我们退房,去市场买鱼去,早点赶回家。

其实,后话她咽到肚子里了,没好意思说下去,只是在心中默默地说道,不能再挑逗了。她想给雪凤留些体力享用,别都让自己给消耗没了。

可是,面对如此蜡状的女人,男人只要有一份力气,都不会放过的。她下来了,可是,他起来了,它也起来了。于是,他拥住她,把他放倒,压在身下。

他这会想到了晚上的疯狂,那只是在黑夜里的面对面。如今,他要在明晃晃的灯光下,重新体验那疯狂的、激动心情的撞击时刻。

过来人都知道,面对自己的老婆,那种过程几乎是没有了。

随着他撞击频率的加快,撞击力度的猛烈,她有些承受不了了,身体随着他向前发出的撞击而前移着,以至于,她的头都顶到了床头板上,发出嘭嘭嘭的动静。她用一双贪婪的眼神看着阿成全神贯注地使劲,自己也顾不了头被床头撞得有些疼痛了。享受,更多时候要伴随痛苦。

瘫软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她一看表,三个多小时过去了。急忙起身说到:

洗洗澡赶紧去市场,到点了。

哎呀——起来,洗澡去。

两人一同走进洗浴间,哗哗的水声,伴随着噼里啪啦的拍打动静,嘻嘻哈哈的嬉闹声音……【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