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走马换将
作者:东方玉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8912

凌君毅正想这样的机会,好跟玄衣罗刹说明白,刚才他本想用「传音入密」跟玄衣罗刹说明白,但又怕玄衣罗刹惊异之下露出破绽,给田中璧看出问题来。玄衣罗刹看田中璧已经走了出去,向凌君毅笑道:「他已经走了,祝庄主有话就说吧!」敢情她也看出凌君毅似有顾忌,有些话好像不愿意在田中璧面前说出来。

凌君毅确信田中璧已经离开很远,於是用「传音入密」对玄衣罗刹道:「玉莹姐,我是凌君毅。」玄衣罗刹是浑身一震,定定的看了看凌君毅,突然跳起来四处看了一下,确信没有人偷听,才转过身来,以颤抖的声音低声问道:「你真是君弟弟?」凌君毅悄声道:「真的是我,你可记得那个山洞?」玄衣罗刹扑入凌君毅的怀中,仍有些不相信地摸着凌君毅的面孔道:「我不是在做梦吧?」凌君毅知道这地方仍不安全,当下对玄衣罗刹道:「此地不是谈话的地方,可有更安全的地方?」玄衣罗刹也回过神来:「到我那儿去,我那儿很安全,跟我来。」凌君毅悄悄地跟着玄衣罗刹来到了她的住处,换回自己的本来面目,玄衣罗刹看着凌君毅恢复本来面目,再也按奈不住的扑到了凌君毅的怀中:「弟弟……想死姐姐了……」玄衣罗刹不住地亲吻。

凌君毅的手从抱她的後背向下移到玄衣罗刹的屁股,揉捏几下後将两个屁股蛋儿往两边掰,伸手就往屁股沟里摸,她赶紧往前一挺,平坦柔软的小腹就紧紧顶在凌君毅的挺起的大宝贝上。玄衣罗刹长出气似的「啊」了一声,搂住凌君毅就喘息起来:「大宝贝弟弟,姐姐不行了!」凌君毅一面忙着抚摸,一面回答:「玉莹姐姐,弟弟早就想要你了!」凌君毅弯腰将她的衣服三下两下就除光了,一个白嫩的淫荡娇娃就摆在凌君毅的面前。凌君毅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的衣服,抱起玄衣罗刹就进了卧室,将她扔在床上。楚玉莹四脚朝天躺在床上,半个俏脸被几缕黑发折住,头歪在一边,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凌君毅挺起的宝贝,嘴微张,嘴角溢出些许口水,鼓涨的两个乳峰上两颗红嫩的乳头早已挺起,像是含苞欲放的化蕾,正随着急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

玄衣罗刹的小腹虽然平坦,但因兴奋而不规则地抽搐。再往下,一片浓黑的阴毛向两腿间的三角地带延伸,轻轻蠕动的两片大**一开一合,里面粉红的**就隐约显露出来,因为湿润,已经在灯光下反射出点点亮光。凌君毅急促吼了一声,再也忍不住了。凌君毅如老鹰扑小鸡儿一样压到玄衣罗刹身上,上面不停地吻着她的嘴、脖子和**,下面用腿分开玄衣罗刹的大腿,屁股一挺一缩地上下起伏,硬硬的大宝贝不停地四处甩动,一会儿顶在玄衣罗刹的小肚子上,一会儿打在玄衣罗刹的阴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玄衣罗刹有点儿像发烧似的脸通红,嘴里哼哼着,微睁开眼睛小声喊着:「弟弟……弟弟……姐姐受不了了……快……快……来吧……」看凌君毅不停止,她伸手忙不迭地攥住凌君毅的宝贝,使劲往自己的**里塞,凌君毅的龟头能清楚感觉到她的阴蒂。凌君毅听到玄衣罗刹的声音突然高昂起来,有些喘不过气。她急速摆动凌君毅的龟头摩擦她的肉豆,发出啧啧的水声。凌君毅猛地将宝贝一顶,龟头顺着肉峰滑下去,滑到肉洞时噗嗤一声就钻了进去。

「啊呀!」玄衣罗刹惊叫一声,挣扎着仰起上半身,用双肘支撑在床上,低头向下看着凌君毅的大宝贝插入她的小洞里。凌君毅两眼盯着她被乱发遮挡了半边的俏脸,看她痴迷的样子,不由得就加快了**的节奏,「啧」、「啧」的水声响起来,下身撞击玄衣罗刹屁股和大腿发出「啪」、「啪」的声音。玄衣罗刹的喘息马上粗重起来,中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嗯……哼……哼……啊……」看着两个白嫩鼓涨的**上下左右抖动,凌君毅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一触碰到她的两个挺得高高的乳头,她的哼声就拉长了许多,像得了重病的病人。凌君毅赶忙急声说:「玄衣罗刹……好姐姐……你……你小点声……惊动了别……人可就不好了……」「姐姐……姐姐……不行……受……受不了……啊……嗯……嗯……弟弟……你……你真行……啊……啊……你放心……我这儿别人……是不敢……随便来的……」玄衣罗刹的声音不小反大,似乎不在乎别人会听见了,凌君毅有点儿急,赶紧用嘴去堵她张开的小嘴。

「唔……晤……嗯……晤……」玄衣罗刹声音变成了闷声,但头摇晃得更厉害。凌君毅将舌头使劲伸进她的口腔,马上就让玄衣罗刹滑溜的舌头卷了起来,深深地吸了进去。很快,两个人的口水搅和在一起,又不断溢出两人的嘴角,蹭得满脸都是,谁也懒得擦一下,相视笑一笑,只顾吻着。

一会儿,凌君毅将玄衣罗刹两只胳膊从自己身後拉开,紧紧按在床上,然後伸直舌头,先从玄衣罗刹口中抽出,再猛地插进去,一上一下抽送起来。凌君毅的胸脯紧紧压在玄衣罗刹雪白坚挺的**上,左右前後挤压着。与此同时上下抬压屁股,加快了宝贝在玄衣罗刹肉洞里的抽送。玄衣罗刹半是呻吟半是喘息地扭动了一会儿,两手使劲挣脱开凌君毅的手,然後抚在凌君毅已经出汗的脸上,将凌君毅的头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啊……嗨……嗨……嗨……啊……啊……我的天……君弟弟……你越来越……越……啊……会……会玩儿……玩儿了……哎呀!……啊……啊……」凌君毅撑起身,用手帮玄衣罗刹拨开垂在额头的几缕让汗水沾在一起的头发,下身却一刻没停地继续操她。凌君毅盯着玄衣罗刹痴迷风骚的样子,一面干一面问:「玉莹……姐姐……弟弟……干得你……舒不……舒服呀?」玄衣罗刹连连点头:「舒服……啊……真舒服……弟弟越来越行了……啊……嗯嗯……啊……」凌君毅改变插到底再长长拔出的方式,改为用自己特有的粗大龟头在肉洞口内外短促抽送,能清楚感觉到龟头被窄小的肉洞口来回套弄的收缩力,一种紧迫、酸麻的感觉从龟头一阵阵传到全身,凌君毅自己也忍不住哼出声来。玄衣罗刹的头随着身子的前後摇动也上下摆动,她看着凌君毅操她,不时用手摸一下凌君毅的前胸,抚弄一下凌君毅的屁股,然後盯着两人的结合部位,张着嘴喘气。

「君弟弟……我的好弟弟……大宝贝弟弟……你操姐姐的时候最……最……最帅……你瞧……瞧你那坏样……把姐姐……姐姐身上的水儿都掏……掏出来了……啊……啊……」由於龟头在肉洞口的磨蹭,「啧」、「啧」的水声越来越响,弄得凌君毅都有点儿不好意思,玄衣罗刹也羞得不停地咬自己的下嘴唇,不知该怎麽好。不过,她跟凌君毅一样,显然被这声音所刺激,因为她开始主动地向上抬起臀部,让肉洞迎凑凌君毅的大宝贝。凌君毅不由自主地向下去看玄衣罗刹的阴埠,但两人的姿势使凌君毅只能看到宝贝在一片湿漉漉的黑色阴毛里进出,只好又抬起头来。

玄衣罗刹说话了:「君弟弟……嗯……嗯……哼……好弟弟……你……啊……你……不想……想……看……看你的大宝贝是怎麽……麽操……操姐姐的吗……来吧……姐姐……姐姐给你看……看个够……」玄衣罗刹把大腿再向两边使劲分开到最大,上身完全躺了下去。

凌君毅赶紧将玄衣罗刹的两条腿抬起来,向她的上半身推过去,这样,玄衣罗刹大腿根部黑油油的阴毛、鲜红的**和凌君毅的黑黑的宝贝在肉洞口的进出就看得一清二楚了。不知是因为这姿势使凌君毅的宝贝插入得更深了,还是由於被凌君毅看着**玩弄而感到刺激,反正玄衣罗刹的呻吟突然又高昂起来。她试图抬起上半身用手摸凌君毅的前胸,可是被自己的腿挡着,根本够不着凌君毅,只好又躺下去,全身扭动,两只手四处乱抓,床单被扯得皱成了一团。

凌君毅一阵猛烈得**,肉洞口随着宝贝的进出溢出白色的泡沫,啧啧的水声变成了搅动泥浆似的扑吃扑吃的声音。凌君毅慢慢将宝贝拔出到肉洞口,然後猛地插到底,腰部作圆圈式摇动,用宝贝根部摩擦玄衣罗刹的阴部,使阴毛不断刺激玄衣罗刹的阴蒂部位,同时,龟头也在玄衣罗刹的**底部四处摇动。动作虽不需很快,但体力消耗不少。凌君毅调整姿势,跪直身子,胳膊将玄衣罗刹的两腿抱住,轻轻往上拉直,那雪白圆滑的屁股就稍微离开来床面,然後向前挺腰将翘起的大宝贝顶住玄衣罗刹合起的**,一阵蠕动寻找後用力一顶,再次挤入肉洞。

玄衣罗刹头歪向一边,斜眼看着凌君毅忙碌,大宝贝插入後她又开始浪叫起来:「啊……好……大宝贝又……又进来了……舒服……好舒服……弟弟……你用力操姐姐吧……来呀……使劲吧……」看凌君毅开始大力**的样子,她抿嘴乐了:「瞧你的样子……啊……啊……真……真卖力呀……」她上下嘴唇紧紧夹着自己吐出的舌头,使劲耸动腰部迎和凌君毅的动作。

时间不长,玄衣罗刹不说话了,只剩下呻吟和喘气声,再过一会儿,这声音越来越急促,终於玄衣罗刹说了句:「受不了啦!」就要凌君毅放下她的腿,然後抬起上半身搂住凌君毅的脖子,大腿夹住凌君毅的腰使劲摇动自己的屁股,凌君毅感觉玄衣罗刹湿热的**抽搐似得紧握凌君毅的宝贝,禁不住将玄衣罗刹一把推开,让她躺回床上,然後抬起她的大腿,大力抽送起来。凌君毅尽量将龟头抽到肉洞口,再猛地插到底,而且速度越来越快。玄衣罗刹原来舒服的呻吟,一会儿变成了哭似的喊叫,除了:「操死姐姐吧!」一句话外甚麽也没有了。

终於,她向上弓起腰部叫着:「弟弟……我来啦……弟弟……弟弟也来吧……」然後全身一震,抽搐起来。

凌君毅的龟头感觉到一阵灼热和玄衣罗刹肉壁的快速收缩,凌君毅用手拉起玄衣罗刹要放下的腰部,说:「等等……弟弟马上来……」然後一阵拚命**,龟头的酸麻感觉快速传遍全身,当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宝贝时,凌君毅闭起双眼,将宝贝死死顶住玄衣罗刹的阴部,积蓄已久的精液射进玄衣罗刹的**,凌君毅的全身也一阵抽搐。由於精液的喷射,「玄衣罗刹」楚玉莹也随凌君毅一起哼叫不止。

两人这次大战,竟然持续了一个时辰之久,玄衣罗刹满足地拥着凌君毅,面现疲态,而凌君毅仍是精神抖擞,玄衣罗刹感慨地道:「弟弟,你真强,仍然那麽有精神。」凌君毅亲了她一下,脸色一转道:「姐姐,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问你。」玄衣罗刹道:「弟弟,你先别忙,先告诉姐姐是怎麽回事,你怎麽变成了祝庄主?」当下凌君毅简要地说了一遍,玄衣罗刹这才明白,她娇嗔道:「你怎麽不早些告诉姐姐是你?」凌君毅解释道:「我怕姓田的发觉。」玄衣罗刹点点头道:「你的担忧有道理,这人骨子里坏水不少。」凌君毅向玄衣罗刹问道:「姐姐,你和戚庄主是什麽关系?」玄衣罗刹脸色一黯,道:「其实他是我的姐夫,我的姐姐突然病死,等我赶来,姐姐已经被火葬了,我总觉得里面有些蹊跷,但还没有找出证据。但是我已经从多方面打听到我姐姐在去世前一个月还好好的,没有任何生病的倾向,怎麽会忽然病死呢?」「还有什麽线索麽?」凌君毅接着问道。

「当然有,但无法找到证据,你知道祝庄主是谁擒住的吗?」玄衣罗刹反问凌君毅。

凌君毅摇摇头,玄衣罗刹道:「是我的师姐,她有一个外号叫做「迷魂仙子」,善使迷药,令人防不胜防,祝庄主就是被他轻而易举的擒获的。我觉得她和戚承昌之间有些暧昧不清,而且我打听到她是在我姐姐去世前半个月来到「绝尘山庄」的,因此我就更觉得姐姐的死她肯定脱不了关系。她虽是我师姐,但因为人太过心黑手辣,并不为师傅所喜,而我最得师傅宠爱,因此她与我一直关系不好。」凌君毅因是对方师门之事,因此也不便插言,他转而问道:「姐姐,如何才能出绝尘山庄?」玄衣罗刹道:「出入绝尘山庄,据我所知,都是从地道出入,但地道守卫严密,而且有很多机关,硬闯肯定很难出去,假山後面虽然并不是真的水,但要从高墙过去,也几乎是不可能的?」凌君毅突然一惊:「姐姐,你说那不是真的水?」玄衣罗刹笑了笑道:「不错,回头你仔细一看就明白了。」凌君毅道:「那麽这样看来我救出真的祝庄主和乐山大师等人就十分困难了。」玄衣罗刹道:「这你放心,他们现在都安全得很,倒是你有些麻烦,「毒汁」解药的事估计已经传出,你将成为各方的争夺焦点。弟弟,你可能并不知道,戚承昌之外还有其他人,我虽然好像是戚承昌不在的时候代理他的职权,其实这是形式上的。真正的实权人物是我的师姐,那个田中璧也是戚承昌的心腹,他们的很多秘密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其实他们背後肯定还有人,我也不知道他们的真实目的是什麽。绝尘山庄也渗透进了其他人,据我暗中观察,迎春这丫头就不简单,只是不知她是哪一派的,你不妨从她身上多下点功夫,肯定会有收获的。」凌君毅道:「姐姐的意思是……」玄衣罗刹娇笑道:「不要让我教你了吧,不管怎麽样,迎春这丫头人还是不错的,你如果能得到她的帮助,肯定会弄清楚很多问题。」凌君毅道:「想不到戚承昌背後还有人,只是他们又是什麽来路呢?」玄衣罗刹道:「我也很想弄清楚,但是戚承昌对我已经有所顾忌,我很难刺探出什麽。你要多加小心,至於祝庄主和乐山大师他们,我觉得你暂时不用太担心,我也会暗中照应的。」凌君毅道:「姐姐,那就多谢你了。」玄衣罗刹服侍凌君毅穿好衣服,恋恋不舍地道:「虽然舍不得你走,但你已经在这耽搁得太久,两度得君爱怜,姐姐此身已无遗憾。」凌君毅亲了她一下道:「姐姐眼光放长远些,等一切事了,我希望我们能永远的在一起。」玄衣罗刹道:「但愿如此。」两人默默地拥抱一会之後分开,凌君毅又变回祝庄主,悄悄地准备返回自己的住处。出了水阁,穿过九曲桥,沿着育砖花径,一路行来,刚到假山前面,只见唐天纵背着双手,缓步从假山石径中走了出来,当他一眼瞧到凌君毅,立即迎着含笑道:「祝兄回来了?」凌君毅连忙拱手道:「原来唐兄在此散步。」唐天纵微微一笑道:「向晚时光,到亭上来看看夕阳衔山的景色,实在不错,这座亭子,应该改称夕佳亭才好。」口中说道,一面以「传音入密」问道:「凌老弟,那姓田的小子邀你到水阁去作甚,老朽和温兄怕你有什麽麻烦,由我登亭监视,温兄就在假山後面的花棚下等待,准备给你老弟打个接应,你怎麽去了这麽久,没发生什麽事情吧。」凌君毅笑道:「唐兄雅兴真是不浅。」两人沿着花径行去,凌君毅四顾无人,就把此行经过约略说了一遍,当然只说到看真正的祝文华为止,後面与玄衣罗刹的事就敷衍过去。

唐天纵听得吃惊逍:「祝兄已经落到他们手中?此事该当如何?」凌君毅始起头,目光望着远处,徐徐说道:「目前当可无碍,救人之事,倒也不急。」两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间走到花园东首。这里已邻近江面,沿江围着一道朱红栏杆,栏外种着一排垂柳,放眼看去,十余丈阔的江面,平静如镜。隔江同佯种着一排垂柳,柳条拂水,青山如屏,真有青山隐隐水迢迢的诗意!两人手扶朱栏,望着江水,都感到心头如压重铅,除了从绝尘山庄找到秘道出口,否则救人难,渡江更不易。

凌君毅想起玄衣罗刹的话,心中一动,俯身从地上拾起一块石於,左手一挥,朝江心掷去。石子去势如箭,划过空中,带起「嘶」的一声轻啸。唐天纵没想到他轻轻年纪,竟有这般功力,正待开口,但就在此时,却发生了奇事!日日颗石子像流星般激射出去不过四五丈远,十余丈开阔的江面,射到四五丈处,还只在江心的上空,但却发出「笃」的一声轻响。那颗石子居然会碰在轻波之上,被砸得粉碎。

这「笃」的一声轻响,自然引起凌君毅、唐夭纵两人的注意,不约而同凝目朝声音来处瞧去,此时虽是傍晚时分,夕阳衔山,四野苍茫,但六七丈外距离,并不算太远,其实从栏杆到江边还隔着一段河堤,种着一排柳树,少说也有一二丈宽,加起来就有六七丈远了。两人自力一凝,便已发现江面五丈处,那荡漾的水面经石子一砸,居然还留下了胡桃大小一个黑点。凌空掷出去的石子,固然会砸上水面?水面居然会把鹅卵石砸得粉碎!水面震碎石子,居然还会留下痕迹?这是多麽怪诞之事!凌君毅、唐天纵两人先是一怔,继而相视一笑!因为这已证明四五丈外(距江岸四五丈外)的水面,并不是水面。

水面不是水面,那会是什麽呢?两人都已看出距离江岸四五丈外的水面,实际上只是一堵砖砌的高墙,只是巧妙地在墙上给上了波纹,和隔岸的垂柳。加上墙外青山,看去就像辽阔的江面,垂柳含烟,远山隐隐!因为栏杆的河堤上,种一排柳树,柳条拂水,本来就挡住了不少视线,使你有如雾中看花,分不清另一半江水,竟是图画。这一构想、设计,当真匪夷所思,巧妙已极!若不是玄衣罗刹点破,真还识不透此中玄机。但话又说回来,此一秘密,纵被看出破绽,十余丈的江面,如今已只余下四五丈了,一个轻功极佳的人,要飞渡四五丈江面,并不太难。但难在四五丈江面之外,又有一堵四五丈高的围墙,墙下既无立脚之处,人终究不是飞鸟,就算你一下掠过江面,又如何纵得上高墙?

凌君毅、唐天纵相视一笑之後,唐天纵不觉皱起了双眉,在他看来看来虽然识破了十余丈江面的秘密,依然插翅飞不出去,纵然找到他们地底禁室,救出被囚禁的人,依然先得找出他们出入的隧道。而凌君毅则心中笃定,他已经从玄衣罗刹楚玉莹那里得到了关於地道的信息,所以倒并不担心。目前他所考虑的是如何引出幕後人物。如何找出敌人的阴谋。唐天纵目光迅快朝四周一溜,确定没有人看到他们投石的举动,立即低声说道:「凌老弟,我们还有时间,此事还得好好计议,此处不宜久留,走吧。」凌君毅点点头,两人若无其事地边谈边走,各回宾舍。每一位「贵宾」的晚餐都是在宾馆中吃的,戚承昌说过:宾馆就像是家。离开治事之所(撷方斋)就等於下了班,自然是要舒舒服服地在家里吃了。凌君毅吃过晚餐,照例都要在一片兰圃中散步,但今晚他心中有事,没有再去园外散步,独自坐在窗下一张逍遥椅上,闭目养神。

迎春,确实是一个善伺人意的使女,她见凌君毅独自坐着闭目深思,悄悄地沏了一盘茶,放到几上,轻声道:「祝庄主请用茶。」凌君毅双目一睁,含笑道:「迎春,谢谢你。」目光停留在迎春的如花娇靥上,凌君毅想起了玄衣罗刹说过的迎春并不简单,迥然有神的目光怔怔的盯着迎春。但见迎春秀发如瀑,雪白的玉肌晶莹滑润,带着婴儿一般的嫣红,弯弯的娥眉,美眸含情,翘翘的瑶鼻,小巧的樱唇,无一不是上帝的杰作,身材高挑,少女刚发育完好的胸部鼓鼓的,盈可一握的柳腰,翘翘的丰臀,修长的玉腿,构成了完美的曲线,真是绝代佳人!

迎春注意到凌君毅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体上下打量,不由自主地双颊飞红,低着头娇羞地道:「祝庄主,您折煞小婢了。」低着头走上一步,说道:「祝庄主可以安歇了,小婢替你宽衣。」凌君毅看到迎春脸上娇红末褪,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要来替自己宽衣解带,手突然一带,将迎春搂入怀中,迎春是猝不及防:「祝庄主,你……」凌君毅压低声音道:「迎春,你看我是真的祝庄主嘛,刚才田公子说我是假的!」迎春稍稍将身体离开,压低声音道:「我说出来您可别生气,我总觉得您的眼神不像。」凌君毅微微一笑:「你说的不错,我不是祝庄主。」迎春大吃一惊:「您真的不是祝庄主?那麽您是?」凌君毅伸手在脸上一阵揉搓,像变戏法似的,脸渐渐地变了,「啊」的一声,迎春尖叫了一声,觉出不对,又立刻用手摀住了嘴。迎春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怎麽也想不到这位「祝庄主」竟然是一位如此年青潇洒的公子。凌君毅微笑着向迎春道:「姑娘,你知道我为什麽要告诉你真相嘛?」迎春迷惑的摇摇头,一脸困惑。凌君毅定定地注视着她道:「我知道你是一位好姑娘,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所以才露出真相。」迎春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什麽?公子想得到小婢的帮助?小婢能帮助公子什麽?」凌君毅是单刀直入:「我叫凌君毅,想必姑娘也听说过贱名吧,我也猜想姑娘必定是有来历的人,我先告诉姑娘我为什麽会来这儿?」当下将自己的经历简略讲述了一遍。

迎春听完,仰起头,问道:「公子为什麽这麽信任小婢,难道不怕小婢告密嘛?」凌君毅摇摇头道:「从来到这儿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姑娘,所以才不忍心欺瞒姑娘,所以希望姑娘也能坦诚相见。我是真心相求姑娘的帮助,我相信姑娘必定不会让我失望。」迎春低头思索半晌,抬起头道:「公子猜想不错,我确非绝尘山庄之人,我是百花帮中之人,日後公子自会知道前因後果,但是迎春地位低下,恐怕对公子没有太大的帮助。」「姑娘切莫妄自菲薄,只要咱们齐心协力,一定会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凌君毅安慰她道。

迎春咬着嘴唇,低头轻声道:「既然蒙公子看得起,迎春也顾不得许多,一切但凭公子吩咐。公子,时候不早了,让我服侍你安歇吧。」说完,站起身来准备给凌君毅宽衣。

凌君毅将手一带,迎春扑到在凌君毅的身上,凌君毅双臂一环,搂住迎春:「迎春,陪我好嘛。」迎春羞红了脸道:「公子,不要嘛。」这时,她约脸像一只熟透的苹果,使凌君毅全身兴奋不已。

凌君毅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不喜欢?」迎春涨红了脸,摇摇头,凌君毅慾念大动,忍不住抱着她的脸狂吻着,一双手已开始不老实地在迎春身上活动起来,很快便将手伸进她的衣内,握住了她热烘烘的双乳。迎春紧闭双目,浑身瘫软在凌君毅的怀中,口中模糊不清地叫着:「公子……」凌君毅揉着迎春结实的**,轻捏着她的乳头,迎春微微发出呻吟,浑身发热,娇喘不已。这时凌君毅的玉茎也已经铁硬的了,於是便迅速脱光两人的衣物,紧紧抱住迎春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凌君毅吮着她的红唇,揉着她那结实饱满的**,尖尖红红的乳头也被弄得竖立起来。迎春已经受不了了,轻轻在凌君毅的耳边说道:「公子,别揉了,人家难受嘛。」这句话又给了凌君毅莫大的鼓励,本来就已硬梆梆的玉茎又跳了一跳,便伏在迎春的身上,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玉腿。凌君毅狂吻着她,吻得她喘不过气,同时双手上下抚摸,渐渐地,只见她通红了脸,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充满神秘,黑细阴毛中,深藏着**,忽隐忽现,微微露出**,红都都地,就像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正流着口水呢,**沾满了阴毛,**。凌君毅一见如此,更是怒火焚身,手扶着宝贝,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凌君毅的玉茎已顶到她的玉门,见她那鲜红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浪水,於是取了块白绢放在她的身下,再对准入口小心地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十足表现着她那一股舒服劲儿。

在这一顶之下,玉茎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迎春的**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凌君毅的玉茎。迎春还是处*女,所以凌君毅也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往後抽了抽再向前顶,这下玉茎便由根而没,迎春不敢高喊,轻轻呼痛:「公子……这麽大……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迎春略感疼痛,反手握住宝贝,娇羞轻声的道。

凌君毅一听马上一翻身,把她的娇躯弄平,炽热的龟头,抵着洞口,一面深吻香唇,紧吮香舌,两手更不停地揉捻乳头。经过这样的挑逗不已,直至迎春全身轻抖,桃源洞口更似黄河泛滥,终於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呼呼的道:「公子……你可以慢慢的……轻轻的弄……」说话间,她又把双腿八字分的更开,挺起臀部,迎头龟头。

凌君毅知道她此时芳心大动,使微微一用力,宝贝就套了进去。

「啊……痛死我了……」此时龟头己抵处*女膜,只见迎春冒着汗,眼睛紧闭眼角挤出泪水,凌君毅自然知道这是最痛苦的时刻。便按兵不动,不再往前推进。再说自己也不忍心使她痛苦,便用右手举起龟头,不停往**口插送,左手却仍按在她的乳尖上,轻轻揉捻,一面轻声问道:「迎春……还痛苦?稍微好些了吗?」「公子……这样慢慢抽*动……我现在有点涨痛……但是里面……」「是不是有点痒啊?」凌君毅打趣的道。

「嗯……公子……你真坏……」就这样打情骂俏,尽量挑逗,使的她**如泉,不停的外流。凌君毅下身则缓缓抽送了约五、六十下,见迎春也不再皱眉了,便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她嫩挺的臀部也自动的掀起,迎合着凌君毅的动作。同时双腿乱动,时而缩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频频迎起屁股,迎合着龟头的轻送,这表示她淫兴已达极点,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迎春此时淫兴已动,大概近顶点,猛地紧拥住凌君毅的脖子,下身连连挺迎,娇喘连连的说道:「公子……我现在不痛了……里面很难受……痒痒地……痒痒地……公子……只管用力……插进去……」就当地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挺迎的刹那时间,我猛吸一口气,宝贝怒胀,屁股一沉,直朝湿湿的**,猛然插入。「叱」的一声。冲破了处*女膜,九寸多长的宝贝,已全根尽没,胀硬的龟头深抵子宫口。迎春这一下痛的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几乎张口叫了出来,凌君毅忙用嘴唇封住,想是痛极了,双手不住的推拒,上身也左右摇动。

就这样拥抱了几分钟後,阵痛才稍微减弱,凌君毅轻声在她耳边说道:「迎春,忍耐点!这是避免不了,刚被破瓜都是这样的。现在可好些了吗?」「嗯!好点,刚才实在痛死我了,我…嗯……里面……怎麽会有骚麻又痒的感觉呢?」「啊呀,我的好姑娘,这又稣又麻又痒的,表示你淫心已动,要人给你狠插的意思。」「知道就好,又这麽大声说出来,这多难为情,公子,你要……可要轻点儿,我……怕……受不了……」凌君毅於是把龟头慢慢抽出,又缓缓的插下,这种细嫩的工夫,最能逗引女人情慾升高约一种无上技术。这样轻抽慢送的约有十来分钟之久,果然迎春**如泉,洋溢而出,娇躯徽颤,显得淫快狂活,情不住摇起她的蛇腰,向上迎接。此时她苦尽甘来,春情汤漾,媚眼如丝,媚态迷人,更使凌君毅慾火如炽,紧抱娇躯,耸动着屁股,一阵比一阵快,有如急风闪电,一次比一次猛,如双虎相斗,一下比一下深,有如矿工采炭。就这样不停的拚命狂插,有时还将龟头插将出来用肉棱子揉搓其阴核,只插得迎春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娇声轻喘道:「公子……公子……我……我好舒服哦……哦……啊……嗳……喔……真舒服……公子……不……好哥哥……你真会干……干的……美…太美了……」迎春的小**,**洋溢,被龟头的内棱,冲括看,「噗叱」、「噗叱」奏出神女般的音乐。

凌君毅一看,迎春现今淫兴正起,斯文的插法已经不能满足她,於是改变一下战略,猛冲猛撞,如饿虎扑羊,撞的迎春两臂紧抱着凌君毅的背部,粉腿紧勾着凌君毅的屁股,臀部大力颤动,用力迎凑的他的插送,同时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喘气如兰,犹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口中娇呼道:「公子……我舒服极了……我……喔……用力…再用力……咽……美……美死我了……重……再重一点……对……太好了……好……」迎春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两手紧抱着凌君毅,加重抽送。凌君毅一看,知道她要出精了,忙用劲**,一面狂吻香唇。果然迎春混身颤抖,**紧急收缩,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洒得凌君毅龟头全根发熨,同时娇躯软绵棉的,四肢平摆,娇喘地道:「哎……唷……公子……我……我升天了……啊……太……舒服……美……美死……我了……」凌君毅想道,一个处*女若出精,不给她一些阳精滋润,她还是不能得到最高乐趣,於是单枪再战,驰骈了十来下,阳关一松,马眼一张,火辣辣的阳精,直射出去浇着花心,爽得迎春直叫道:「美……太美了……大舒服啦……」凌君毅搂着迎春躺下,一边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着,一边说着悄悄话。凌君毅凑在迎春的耳边问道:「迎春妹妹,你是怎麽到绝尘山庄的?」迎春也同样在他的耳边道:「我和几位姐妹被派到这儿的,赶明儿我将几位姐妹介绍给公子,公子必须取得她们的帮助,否则,公子还是会遇到很多麻烦的。」凌君毅道:「你对我真好,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觉得我有问题了?」迎春点点头道:「我第一次看到公子的时候,就觉得公子的眼神不是年纪大的人所具有的眼神。」「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有些喜欢我了,所以就答应帮助我了,看不出你还真浪呢。」凌君毅打趣道。

迎春白了他一眼,道:「你呀,真是没好心,人家的身子给你占了,反倒来说起这种风凉话来了,早知这样,我就不应该答应帮你。」说着便扭过身去。

凌君毅笑道:「好了,是我不对,我赔礼道歉,别闹了,我们还是珍惜这难得的时间吧。」说着便伸手将她的双峰揽入手中,同时在她那光洁的玉背上细细舔过,很快她又发出那迷人的低吟。凌君毅兴起,便将她放平,飞身上去,又开始了另一轮的激战。

这次显然她的快感要比前一次强得多,那开苞时的痛苦早被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滋味所代替。凌君毅也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知道她已经渐渐适应,於是相应地加快了节奏,每次都将玉茎抽至只剩头部,然後再齐根送入,更添加了龟头在她花心处的旋转摩擦。迎春如何禁得起这比刚才不知强了多少倍的刺激,花园一阵收缩,身子颤抖,张嘴便要叫出声来。

凌君毅赶紧封住她的红唇,迎春只有从鼻孔中发出「嗯」、「哼」之声,将凌君毅搂得紧紧的,双腿抖动,花心深处如同黄河决堤似的,涌出大量的阴精,冲击着他的龟头。

「妹妹,过瘾了吗?」凌君毅享受着这冲击的快感,笑着轻问。

「……过瘾了……嗯……公子……你……你也舒服吗?」迎春待高潮完全过後,这才有气无力的答道。

凌君毅虽然还没到满足的时候,但见迎春初次欢会,已不胜情,便道:「哥哥也很舒服呢。」迎春却也知道,便道:「公子……你……还来吧……我……我没事的。」说着,粉脸上的红云却已到了耳根。

凌君毅怜惜地望望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男欢女爱,不过不再是刚才那样的疾风暴雨,而是和风细雨般的轻抽慢送。然而这样也同样带来了快感,更有一分温馨与甜蜜,不久後她又再次达到了顶峰,这次凌君毅也注入了自己的精华。看着迎春那满足的笑容,凌君毅安心地躺了下来,两人相拥而眠。

※※※※※※※※※※※※※※※※※※※※※※※※※※※※※※※※※※※※※※时光一滴漓的溜过去,天快亮的时侯,迎春醒过来,睁眼一看,自己一丝不褂的躺在凌君毅的怀里,两人拥抱在一起,而凌君毅的宝贝还浸在自己的**里。床辅上一片片的血渍,是自己的处*女血液和**,不禁羞红双颊,略一稍动,下体痛楚犹在,不由眉头一皱,想道:「想不到男女性交,竟有这样无穷乐趣。」想到这里,迎春的春情又渐渐引发,**里一阵阵骚痒起来,伸手一摸,**里有些发烧,从前紧合的**,现在却有些裂开,中间露出一条小缝,里面滑湿湿的,难受的很。灯光下迎春偷望凌君毅一眼,仍然好梦方甜,嘴角不时掀起笑意,其实她一醒过来,凌君毅也跟着醒来,只是不愿惊动她。迎春再看凌君毅下面的宝贝,她深感奇怪,这样一根软绵绵的东西,硬起来,却像一根铁棍,插的她叫痛叫乐,不由伸手去摸。本来一只软绵绵的宝贝,经迎春一摸,顿时坚硬如铁,又热又胀,十分粗大,迎春的一只小手竟把持不住,吓的她缩手不迭,凌君毅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公子……你……你醒过来……吓得我……」迎春娇羞地道:

「我吗?早就醒过来,你醒来,我不醒怎行,而且做戏就必须俩人配合,是吗?你看看,我这宝贝大否?要摸,再摸吧。」凌君毅一面说着,一面抓起她的手抚摸他的宝贝。

「公子……你坏……明知人家好奇……又吓人家一跳……」迎春说着,同时右手紧握着我的宝贝,套送起来。

「是不是骚穴又痒了,来我替你止痒吧。」说着,凌君毅马上搂抱她,一面狂吻她,一面把坚强的宝贝朝**乱顶。

「公子……公子……不要这样冲撞,撞的人家**痛的很,放轻点,让我扶着你的宝贝,慢慢弄进去。」迎春一面拥住她的小腹,深怕弄痛了小**,一面娇声说道。

「我的好妹妹,呢放心,哥哥我听你的,慢慢的插进去,轻轻施为,行吗?」於是凌君毅轻吻她的香唇、酥胸,双手不停的揉捻其双乳,揉的她淫心大动,使她感觉到无限轻怜蜜爱,无限体贴,心中感到甜甜密密的十分好受。於是用手轻轻扶着凌君毅那粗大的宝贝,引到她自己的桃源洞口,心里不住突突乱跳,小手也微微不住发抖。

「啊……轻一点……痛……痛……」凌君毅故意大力撞了一下,使的她叫了起来。

「好好好……我轻点……但是你须用你双手拨开你的**才行,否则我的宝贝怎能得其门而入呢?」凌君毅故意逗她。

「好好……你可轻点……慢慢插进去……」她一面说着,一面双手用力将**拨开,只露出那迷人的追魂洞儿。於是凌君毅手扶着宝贝,因为有**之故,慢慢的一节一节滑进,在插进一半时,凌君毅故意把它提出,又慢慢地插入,这样轻抽慢插,果然引起迎春的情慾,只见**源源而出。

迎春此时虽然仍有些胀痛,但是并没有刚开始那麽厉害,而已她自己**里渐感酥麻,占不住禁的两臂抱着凌君毅的背部,张开双腿,由凌君毅任意抽送。凌君毅一看知道迎春此时**不痛了,需要用力**,才会痛快,才会满足,於是腰部一提劲,一阵比一阵猛,狠,一下比一下深入,直插的她意乱神迷。迎春此时只觉的火热的龟头,在**内上下磨擦,子宫口更感酥痒难耐,全身感到无比的舒服,一阵阵的**,从她子宫内涌出,情不禁的迎着我的宝贝,扭摆腰臀,向上迎凑凌君毅的插剌,直插得她娇喘淋漓,媚眼如丝,浪哼不绝於耳。

「啊……公子……你……实在……大会插……了……我……美死……了……嗳……嗳……我……好……舒服……好痛快哦……**……美死了……」凌君毅一听她的浪叫,更感到畅快,内心像火烧的慾火,更令他快马加鞭,拚命狠插,坚硬炽热的宝贝,在她紧凑而温暖的**内,上下抽*动,既温柔又舒服。

「迎春……迎春……舒服吗……你的**…大好了……紧紧……地……温暖……地……使哥哥我身心俱散,快乐……似神仙……棒极了……」这样的抽送了近半小时,肌肉碰出声:「拍……拍……」作响,**搅动声:「咕……吱……吱……吱……」,再加上迎春的浪叫声:「哎……唷……嗯……嗳……」,凑成的士高的乐声。

就在这时,迎春淫兴已达极点,似有出精之样子,口中急促的浪叫道:「公子……太好了……嗯……我……好……舒服……呀……哼……再重……些……插死……**……小**……好……美哟……快……快……用……力……些……我……要……升天……了……」果然一股热暖暖的精水由子宫阵阵涌出,熨的凌君毅混身酥麻,心神震动,狠狠**几下,马眼一松,一股阳精,夺关冲出,同时射进她的花心,使的她更是兴奋不已,紧紧抱住凌君毅,享受这人生最美好的时刻。两人就这样缠绵相抱温存,直至天色发白,迎春才开始起身收拾,她拿出枕边的丝巾,轻轻地替凌君毅擦拭着那上面还带有她处子元红的玉柱,那儿虽然因**有些软化,却仍然保持着高昂的态势。凌君毅也闭上眼睛,仔细享受她那轻柔的服务。

迎春细细将凌君毅那儿擦过之後,又转过身去,清理自身下体的风流遗迹,直到诸事处理完毕,这才搂着凌君毅睡下,顺手拉过半幅红绫被,将二人那赤裸的身躯盖住。凌君毅也想多享受享受这香艳而又宁静的时刻,便安安静静地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天已经亮了,忽听有人推门进来,嘴上还叫着「迎春姐姐」,凌君毅知是杏花来了,便假装睡着了,看迎春如何处理此事。迎春也醒了,一看是杏花,「嘘」了一声,轻声道:「杏花妹妹,你快关好门过来。」杏花这时刚看到了房内的情形,羞得满脸通红,正要出去,听见这话,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关上门,来到床边道:「迎春姐姐,这是什麽回事?他是谁?祝庄主呢?」迎春道:「嘘,轻声点,别吵醒他。他是凌君毅,就是他装程祝庄主啊!你也都看到了,我刚和他……」杏花更是羞得不得了,低头道:「那你还让他就这样睡着?要是被人看到可就坏了。」迎春笑道:「你我情同亲姐妹,又有什麽关系呢?平日里你我的心事没有没谈过的,不如今日就让你也一并了了心愿吧,公子不会亏待你的。」杏花已是头低得无可再低,轻笑着道:「啊呀!姐姐真是不得了,刚和人这样,就忘了自己是个女孩儿家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迎春道:「我们是姐妹,自然无话不说。你的心事我也很清楚,至於凌公子,我知道他刚才还未满足。你也不要再扭扭捏捏了,公子,你也不用再装睡了。」凌君毅见已被识破,便笑着坐了起来,杏花便起身想走,却被迎春拉住,回头道:「公子,你也要表现出点诚意才可呀。」说着,向凌君毅打了个眼色,凌君毅立刻就知道杏花和迎春同样来自百花帮。

凌君毅笑道:「遵命!杏花妹妹,能和你同赴巫山,共效鸾凤,我求之不得,不知你意下如何?而且,我还需要得到妹妹的帮助。」杏花低头不语,迎春便将她的手放入凌君毅手中,道:「成了,她也答应了。不过公子,杏花她年纪还小,更是初次经历,你可要小心护持呀。」凌君毅笑道:「自当如此。」说着便将杏花揽入怀中。

凌君毅知道她害羞得很,便先不急替她宽衣,而是亲吻她的额头、粉脸。虽然她双眼紧闭,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她的呼吸却渐渐地急促起来。凌君毅继续吻过她的双眼、面颊直至粉颈,绕了一圈後才正式亲上了她那小巧的双唇。只觉柔软嫩滑,几次探寻,终於将舌头伸入她的嘴中,尽力吸取她口中的玉液琼浆,然後再勾着她的丁香回到自己这边,从此再不放它离开。

一番长吻之下,杏花的鼻息渐重,娇喘微微,渐渐地已到神魂颠倒的地步。直到凌君毅放开她的小嘴时,她才长出了口气,却发现衣带半解,凌君毅的双手已深入衣内,还来不及开口,就早已在凌君毅双手的攻势下瘫痪了。

凌君毅轻而易举地替她宽衣解带,很快地一个美丽娇艳的无暇玉体就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他的面前。他细心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洁白如玉的肌肤,盈盈一握的双峰,还有那少女未完全发育的玉户,与迎春相比,丰满不足,却是更娇小可爱。

凌君毅知道对於处*女急不得,於是便与她侧身躺下,开始性爱的前奏曲──爱抚。他的一只手揉搓着她的**,而嘴中则含着另外一个,另一只手则游遍她的全身,最後终於来到了她那芳草萋萋的「鹦鹉洲」。随着凌君毅的动作,她的花房中渐渐流出了蜜*汁,而当凌君毅的手指找到了那不大的花芽,并加以挑逗时,杏花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凌君毅见时机已到,便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玉茎对准那期待已久的入口,轻轻一顶,已进去了一部份。看看杏花并没有什麽不适的反应,再一用力,玉茎已无视她那微薄的抵抗,直抵她的花心。

「啊……轻……轻一点……公子……好痛……你的太大了……」凌君毅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便停下了动作,安慰道:「杏花妹妹,没事的,这痛很快就过去了。」迎春也在旁边道:「杏花妹妹,女孩儿家总得经过这一关的,过会儿就好了,我刚才不也是这样吗?不会有事的。」过了一会,杏花觉得疼痛稍减,酥痒之感渐生,便道:「公子……我好多了……你……」凌君毅闻言,便略动了动,杏花又叫道:「公子……不要那麽用力……还……还有点痛……」凌君毅知道难关将过,开始慢慢**起来,就这样弄了几十下,她的手已由推拒变成了紧抱。

凌君毅知道她的快感已经超过了疼痛,开始加快了速度,她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渐渐地也开始了迎合。然而杏花毕竟是初经风雨,不堪久战,很快便支持不住,随着一声轻叫,花心中喷出一次次的阴精,那一瞬间,她的魂魄犹如飞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快美难言。

凌君毅见她已达到了高潮,怕她年纪幼小,经不起多压,便搂着她翻了个身,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待她高潮平复後,又开始了挺动。迎春目睹了这一场春宫好戏,也已按捺不住,便拖过凌君毅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那又是汁水淋漓的秘处,凌君毅知道她慾念已动,却分身乏术,便用手在那里扣挖起来,很快房中便又多了一个人的呻吟。

杏花初在上时还有些羞涩,但毕竟刚才已经云雨一番,便渐渐起落起来,那津液由二人交合之处流下,顺着玉茎流到床上。凌君毅也不断在下配合,不时直捣花心,不多时杏花便再次泄身,再也端坐不住,倒在凌君毅的身旁。

凌君毅却意犹未尽,见迎春已是等待多时,便移师入内,再效于飞。迎春也是春心早萌,全力迎合,比之当初的云雨初试,更有一番酣畅淋漓的妙境。几番癫狂之下,迎春已是一泄如注,凌君毅也在几次快速有力的冲刺後,在迎春内注入了自己的精华。望着这两个刚刚献身给自己的女子,凌君毅心中柔情满溢,将她们再次揽入怀中。

直到天大亮,迎春和杏花才万分不舍的起身收拾乾净,凌君毅也恢复为祝文华的模样。在白天,凌君毅分别与乐山大师、唐天纵、温一峰取得联系,并告知他们玄衣罗刹可以信任,同时也悄悄告知玄衣罗刹,迎春和杏花的真实身份。

※※※※※※※※※※※※※※※※※※※※※※※※※※※※※※※※※※※※※※白天当然还是要装装样子的,装作在研究「毒汁」解药,但是凌君毅不久久发现,吟风和弄月总是盯着自己看,不由回头问道:「你们今天是怎麽啦,怎麽有些怪怪的?」吟风和弄月同时脸一红,嗫嚅半晌,弄月轻声道:「凌公子,你的易容术真高明,把我们都骗了,我和吟风这麽多天都没有发现。」凌君毅浑身一震,谨慎地望望四周,确定没有人偷听,才低声问道:「你们也是「百花帮」中之人?」吟风和弄月点点头,吟风悄声道:「是迎春姐姐告诉我们的,要不然我们怎麽也不相信祝庄主居然是公子假装的。」凌君毅小心地道:「以後说话要小心,隔墙有耳。」吟风和弄月同时点点头,悄声道:「这个不劳公子吩咐,小婢们自会省得。」夜幕悄悄地降临了,凌君毅回到住处,走到走廊时,他就已经发现屋中有人,他以为是迎春,所以也没在意,哪知刚跨进门,抬头一看,愣了。屋中还不止一个,有三个之多,竟然是春香、吟风和弄月。三女看见凌君毅回来,迎了上来。

进了屋,凌君毅问道:「怎麽是你们,迎春呢?」春香娇声道:「迎春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让我和吟风、弄月来服侍公子。」凌君毅自然明白这个服侍的含意,看看三女,个个貌若春花,而三女在凌君毅的目光下,个个娇靥泛红地低下了头。凌君毅看看春香,胸脯鼓鼓的,腰肢幼幼,两腿修长,别有一种风韵,凌君毅突然一拉,就握着她的手,一下就拉到了床边。

「喔……公子……」春香似乎想挣扎又乏力似的,凌君毅把她一压,就压在席上。

「呜……呜……」春香的嘴被凌君毅的唇封着,凌君毅伸出舌头,轻舐她的唇。

「春香……你愿意麽……」凌君毅的的手,就摸向春香的**上,春香娇羞地点点头,她的衣钮已经被解开,两只**露了出来。春香的奶子浑圆而结实,奶头、乳晕都是小小的。弹力十足,摸上去时,似丝绸般滑。凌君毅的掌心一搓过她的奶头,她似黄豆似的蓓蕾就发硬凸起。

「啊……真美……」凌君毅一俯头就含着她一颗奶头,他轻轻的吮着,再用舌头去撩乳头四周的乳晕。

「哎……啊……」春香的身子抖颤着,她的手,大力的抓着凌君毅的头发,她不停的喘着气:「啊……公子……」她有些语无伦次。

凌君毅五指一握,深深的嵌入**的肉内,然後松手,春香的椒乳上,就留下五个淡红的指印。凌君毅的嘴,像贪心的婴儿一样,含着她的奶头,轻齿两下又狂啜。

「哎……啊……」春香的手大力地按着凌君毅的头:「啊……不要……要……」她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唔……噢……」凌君毅只觉她两乳摇来摆去,塞住他口中的奶头,他大力的握住春香的肉球,用牙咬着她的奶头。

「哎……不要咬……啊……」春香的奶头已凸起变硬,十分灵敏,她两腿不期然就一钳,钳着凌君毅的腰,她的牝户左右的揩擦住他的小腹上。凌君毅的宝贝已经勃起,春香的觉那是一根大东西。他仍住啜乳,不过,手已经垂下来,去解春香的裤带。

「噢……好美……」凌君毅终於扯下她的亵裤了,她平坦的小腹,及红彤彤的牝户就露了出来。毛不多,只有当中的小沟,**没有外露,**是紧紧的。

春香羞得杏脸绯红,她闭上眼睛:「公子……不要看我……不许你看……好羞人……」凌君毅没有理会,他反而用手扒开她的腿,像要仔细看清楚她里面。

「啊……不要……」春香羞得用手掩着双眼。

凌君毅除了看之外,还伸长手指去撩拨她的嫩肉:「有汁流出来了。」「公子……你……你好坏……」春香发出像呻吟的声音,她鼻孔的喘息,越来越急。

凌君毅故意将中指伸进她的牝户去,然後再抽出来,指头儿都是滑滑湿湿的。他将湿湿的手指放到鼻端去闻:「好香。」春香像是忍不住,跳起来扯凌君毅的衣服,经过一阵手忙脚乱和吟风、弄月两人的帮忙,凌君毅和春香两人很快就赤裸相见,春香有心献身予凌君毅,她突然屁股住上一迎,两腿左右稍张,双手搂着凌君毅腰眼,凌君毅的宝贝顺利入港。

「啊……啊……」春香眉头一皱,娇喘起来:「轻一点……好胀……好痛……」凌君毅的九寸多长的肉棍,全插进她牝户内,春香「唉呀」、「哎呀」地呻吟着,她眼角流出泪光。凌君毅已经是老手了,轻怜蜜爱一番之後,春香开始感觉到快感了。凌君毅只要觉得宝贝插在一处又紧窄、又湿润的**内,他不必用气力,就弄得春香死去活来似的。春香眉丝细眼,荡态撩人,她腰肢摆妞,屁股旋磨,逗得凌君毅大乐。

「哎……公子……痛……轻一点……」春香娇喘着。

凌君毅将面伏住她胸脯上,偶然抬起屁股插一两下,就弄到春香呻吟不已。他望着她的奶头,凸硬有如红枣般,**渗出一点点的汗珠,「九浅一深」,适合初次破身的女子,凌君毅挺了百数十下。他并没有深深地刺入,他只是在反反覆覆地进进出出,摩擦着**肉壁,他在激发她的性慾,不使她得到其他的快乐感觉和反应。

春香的**壁被磨得又烫又热,并且还在发痒,使得她的阴部奇痒无比,饥饿异常,她娇喘道:「嗯……嗯……唔……唔……公子……你……你用点劲……用点力呀……好痒……我……我的**好痒……用力……用力插……再插深一点……嗯……唔……嗯……唔……对……对了……继……继续……继续……用劲……唔……唔……啊……啊……」凌君毅一听,春香的情慾已至,性慾已来,她那浪浪的淫叫,一声一声敲在他的心上,宝贝的动作随着浪叫而一进一出的运动着,丝毫配合得完美无缺。他开始用宝贝在**内扭动抵触,宝贝把**内搔得奇痒热炽。春香全身上下像蛇一样地扭摆、弯曲地颤抖、摆动着。过了不久,春香便感觉到了她自已的手指和脚趾在发抖,全身痉挛。然後,当她尽量地想依靠自己的意实去控制行动和忍耐去抑制行动时候,通过体内的热气,好像一条光芒向四面八方散开扩展开来了。凌君毅狠狠摩擦着**壁,龟头紧紧顶刺花心,这一顶一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春香的**内插了多少下,他一直不停地做着做着,他全身汗流浃背地辛勤地干着。

「哎……受不了……胀死啦……」春香只是两眼翻白紧搂着他。

终於来了,春香的**里**泛滥,四处流动,当她的**和他的宝贝在子宫内一会合,宝贝受不了那一股炎热岩浆,在他那根宝贝尖端的火山口也射出了浓浓的热滚滚的岩浆。那来自不同火山口的岩浆混合起来,烫得两人全身颤怵抖动着,互相在肉体上摩擦着,这是凌君毅为了让春香充分享受乐趣,所以特地泄身给春香的。

春香全是满足神情,紧紧搂着他一会,才不舍地将他放开:「公子,吟风和弄月还等着呢,要不然我才不舍得放开呢。」凌君毅笑着捏了他的一下脸:「不害羞。」接下来是吟风,凌君毅身子一倾,就将吟风压落绣榻上,他阔大的胸膛,压住她胸前双丸上,只觉滑美而有弹力!吟风的**和春香的不同,春香是结实硬朗,她就是软中带有弹性。吟风的心跳得很利害,凌君毅可以感觉出她胸脯中跳跃的心脏。他嘴巴一凑,就吻在她的朱唇上。

「唔……公子……」吟风娇呼,但她一张嘴,凌君毅的舌头就仲进她嘴内。

「呜……」吟风不断的抖,凌君毅的舌头伸进她口腔内,不断地搅动,有时撩拨着她的柔舌,有时吸吮她的香涎,情窦初开的吟风,整个人溶化了。她双手左右摊开,抓着被角。凌君毅探深的吻着她,他似乎要把她的口涎吞个净尽似的,吟风羞得闭上了眼。他的嘴,突然改变吻在她的颈侧,而他的手就按到她的**上。

「公子……」吟风整个人像晕个去一样,不过,她还有知觉,这是她初次被男人摸她的玉峰,吟风的衫很单薄,她的玉峰不算得大,但亦不小,凌君毅的一支手,刚好可以满握一个。虽然隔着衣衫,但他上手心的热力,恰好烫在她的奶头上。在摩擦下,吟风的奶头慢慢凸起,发硬……凌君毅的嘴仍在亲她的颈,吻她的肩,他闻到阵阵处*女的幽香。

「好滑好嫩的肉。」凌君毅一边吻,一边赞叹。他的手察觉到吟风已有动情,他吟风像虚脱了一样,一任他施为慢慢伸手去解她的胸兜,他将手一伸,就解下她的胸兜。

「噢……」吟风本能的用手遮着胸前,但凌君毅不给她遮挡,他轻轻的拨开她的手,她的**亮了出来。吟风双峰很白,很圆,像反转了的饭碗一样,而奶头呢,却很大粒,乳晕亦很大片的,都是鲜嗽的粉红色。

「真美。」凌君毅俯下头去,轻轻在她的奶头上舔了一口。

「噢……呀……」吟风像抽筋似的,身体一阵抽搐她两粒腥红的鸡头肉,变得更硬,凸起来时亦越高了,凌君毅舌头舔向她两只浑圆奶子上。

「哎……哎……啊……」吟风呻吟着,她的小腹已主动贴向他跨下,她小腹下是灼热的,凌君毅感受到她这一份热。他的手,轻轻的扫过她平坦的小腹,吟风的肚脐很深,肚脐下就是她亵裤的裤带,凌君毅轻轻的拉她的裤带。凌君毅的手又往下摸,他摸到她亵裤前,已湿了一小片,他的手指,突然插向她的花心上。

「啊……噢……」吟风身子差点弹了起来,接着她两眼翻白,像昏死过去一样。凌君毅把握机会,就解下她的亵裤,她的牝户就露了出来。阴毛很多,黑压压的遮着那条粉红色的**,吟风的**并未向外翻,但阴毛都是油亮亮的。她流出来的淫汁很多,所以弄湿了阴毛。

「不……不要……」吟风用双手捂眼睛,她似有大病的呻吟,偶然还打冷战。凌君毅望着她鲜红欲滴的牝户,突然俯下头来,他先用鼻子去嗅她的私处,然後就用指头去抚摸她的**。

「你……你……啊……」吟风又是一阵抽搐:「不要这样,不要。」凌君毅扳开她的大腿,吟风的**就翻了出来,弄出扛彤彤的肉洞口!凌君毅的宝贝坚挺,抵着吟风牝户的顶部,揩了两揩。

「啊……哎……不要……」吟风身子抖了两抖,腰肢摆动,似想迎合,又像抗拒……「公子……我怕……」凌君毅握着自己的宝贝:「吟风,我的小宝贝,不要怕,这是人生至乐之事。」他腰下用力一挺,「吱」的一响,大龟头就纳入肉洞内。「哎唷」,吟风尖叫,她双掌平推,推向凌君毅的胸膛。他的龟头虽进入肉洞内,但宝贝并未插进去。在吟风尖叫时,凌君毅腰肢再用力,「吱」的微响,他的肉棍儿有一半插进洞内。吟风身子猛抖,双唇微张,不断扯气。

「吟风,你的下边倒是紧得可以。」凌君毅赞叹了一声:「黄花闰女果然不同。」他双手扳开她的大腿,再用力一插。

「啊呀……痛……」吟风十指如钩,直插向凌君毅胸膛:「轻点……哎呀……」吟风下体虽然滑溜湿润,但毕竟初次,心情不免有点紧张,这紧张令到牝户抽搐,所以她稍有痛苦。但凌君毅就大乐,他那话儿全挺进她肉洞後,被一团员嫩肉包围,箍得紧紧的,那种滋味根本无法形容。他好不容易才拉出半截宝贝,然後再塞回肉洞去。

「噢……啊……」吟风身子连连打冷倾,她不禁扭臀迎合,只是一味呻吟。凌君毅身子不动,只是将肉棍儿浸在她肉洞内,用那九浅一深之法去捣她。

「呜……噢……」吟风挨得十来二十下,紧张感已消失,任凌君毅抽送。凌君毅是采花圣手,当然知道吟风已渐入佳景,他猛地用手托起她的嫩臀,跟着用力的连捣几下。

「噢……啊……啊……」吟风口角流涎,只觉得畅快无比。

凌君毅用力地抽送了五十多下,吟风初次欢好,竟然很快就泄身了,凌君毅只得配合着她,身子一陴抽搐,那浓浓的精液,就朝她的子宫直射!

「喔……喔……」吟风只觉有些微温汁液,住她体内直流,而凌君毅就搂得她紧紧,面颊贴在她**上喘气,她喔了两声,两人就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凌君毅低头一看,只见吟风肉洞口旁,倒流出一丝白涎,而白涎中,隐约可见几丝血渍。而在绣榻上,则是落红点点,吟风亦察觉自己流血染席,凌君毅搂着她,用嘴吻她:「吟风,快活吗?」吟风羞红着脸点点头,欲言又止,凌君毅亲了她一口:「还要?」吟风啐了他一下,杏脸绯红,凌君毅身子一滚,又压在她白白的胴体上。

「你做什麽?」吟风呶了呶小嘴。

凌君毅嬉皮笑脸:「我要你放浪多一次。」他蹲坐起来,胯下向着她双乳。吟风一平视,恰巧看到他那根紫红色的宝贝,好不吓人。她脸一热,闭目不敢看。这次,凌君毅跪在吟风下边,抬起她双脚,直搁上他的肩膊上。这样吟风的肉洞就大张,他握着宝贝,慢慢又塞了进去。

「哎哟……」吟风开了苞,这次痛苦自然大减,不过,她还是颦眉轻叫。凌君毅倒也怜香惜玉,只是遂寸推进,因为牝户内有他精液残留,故她两片**儿虽紧窄,他还是直透到底。他小腹下的阴毛和吟风牝户上的毛交错在一起,凌君毅连连的抽送了十来下,弄得吟风又是两眼翻白,双足朝天。

「公子……轻点……你……弄得我……痛……」吟风呻吟着,凌君毅兜着她的嫩臀,连连的插了百来下,肉洞仍然很紧。他托着她的下身抽送了半盏茶的时分,吟风这时渐入佳境,她虽不懂抛、扭、磨、筛,但亦懂抬起屁股来迎。凌君毅卷着她雪白的大腿,狠狠的捣了数百下,才一泄如注,这次他的精液又将吟风的牝户灌得满满的。

「噢……呀……」吟风嘶叫了,终於像团泥似的瘫下来。吟风是梅开二度,满足地让到一旁,将权利让给弄月,弄月等待多时,看了两场表演,浑身不自在。

凌君毅将弄月搂入怀中,凌君毅的吻,已经在她身上滑下,他先吻她的粉面,然後是颈、肩。他的手按落她的胸兜上,她的椒乳不很大,他的手刚好满满的握着。虽然有着薄薄的胸兜所阻隔,但他的掌心告诉她,少女的乳蒂已经发硬、凸起。弄月的乳蒂不很大,只像粒小红豆。

凌君毅一扯,就扯开她胸兜的带子,他扯开了她胸前的遮掩小布,两个白白的**已露了出来。凌君毅看到她左乳有几粒痣,小小的黑痣,他的嘴朝着她的乳蒂吻下去。

「公子……哎……哎……」弄月想挣扎,但他的唇,已经含着她一颗奶头,他的舌尖就舐向她的奶尖上。弄月的奶头虽然小如红豆,但奶尖上仍然有个小洞,那是泌奶汁的小洞。凌君毅的舌尖,舐向这小洞上,弄月就发出蚀骨销魂的荡叫:「哎唷……」弄月的身子软了下来,她的气力全使不出来!凌君毅的下体,顶着她的小腹,擦在她的下体时,有着火烫的感觉。弄月的**和吟风的牝户不同,吟风是微温的,春香的牝户更是带点凉气,但弄月的却是灼热!凌君毅忍不住捏动腰肢,用自己的宝贝,去擦她的牝户。弄月半咪着眼,双脚突然一钳,钳着他的腰眼。

弄月呼吸紧促,嘴角微张,她下体已经是滑滑潺潺的。这也难怪,女人碰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多少会情动,如果是剑及履及,那更加是水溢泛桃源。凌君毅的大龟头,抵着弄月的**揩了两揩,她牝户口已经呕白泡,流出不少白色的汁液。「吱」的一响,他的宝贝就直插入。

「哎唷……痛……我不成啦……我死了……」弄月抓着他的背大呼,凌君毅体贴安慰,用九深一浅的力法,连连抽送了百多下。

弄月只觉花心一阵酥麻,阴津如泉涌,她颤颤的道:「公子……小婢受不了……哎……好大的东西……肚子也隐隐痛呢……」凌君毅兜起她的嫩臀,再刺多百下,弄月一味呻吟,腰肢扭动:「哎……我死啦……我活不了……」凌君毅只觉一阵甜畅,浓浓的精液,就直喷入弄月的子宫口,弄月曲起屁股来迎,这热精,烫得她花心尽开。

曲终,凌君毅搂着三女,抚摸着那坚挺的玉峰,亲吻着甜甜的樱桃小嘴,凌君毅问道:「为什麽你们要送上门来?」弄月亲了他一口,娇声道:「有几个原因:第一,我们很钦佩公子的大智大勇,所以愿意帮助公子;第二,为了帮助公子,迎春姐已经算是违背帮规,我们和她情同姐妹,自然跟她共进退;第三是迎春和杏花告诉我们,她们说公子带给她们无穷的乐趣,所以我们才决心一试。」凌君毅笑着问道:「感觉如何?」吟风娇声道:「太美妙了,除了刚开始有点痛之外,後来的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春香也道:「是啊,这一夜,我们一生都不会忘记。公子,你也会记得吗?」凌君毅笑道:「傻丫头,以後这种机会会很多的,只要我的事情办完了,到时候我就归隐山林,你们自然要陪着我。」弄月不相信地道:「真的?」凌君毅道:「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嘛,你以为我是那种轻而易举地毁了女孩子的清白拍拍屁股走的人嘛?」弄月娇声道:「公子别生气,是小婢们觉得不配。」凌君毅道:「我不会看不起你们,所以你们也不能看不起自己,我希望你们都能好好地保重自己,等待武林平静下来之後,也就是我们的好日子了,我们还要过一辈子呢!我之所以要接纳你们,就是希望我们同心协力,共同去抵御邪恶势力,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所以我才希望我们的关系能更明确。你们一旦因此而出了什麽事情,那全是因为我的原因而造成的,我会终身不安的,所以,你们也一定要时时小心,为我好好地保重你们自己,你们能答应吗?」春香三女热泪盈眶,同时点点头:「我们听公子的,公子也要多加小心。」凌君毅一一吻过众女:「这样才乖嘛,我答应你们,一定事事小心。时候不早呢,咱们睡吧。」「嗯。」三女拥着凌君毅,甜甜睡去。

※※※※※※※※※※※※※※※※※※※※※※※※※※※※※※※※※※※※※※「该起床了……公子……」凌君毅的耳边响起了迎春娇脆的声音。凌君毅睁开眼,看看四周,天已经大亮,怀中的吟风和弄月沉睡未醒,背後的春香也是将自己搂得紧紧的。

「春香、吟风、弄月,赶紧起来。」迎春分别叫醒三女,春香毕竟年纪大些,看出迎春脸色有点不对,连忙问道:「迎春,出什麽事情了?」迎春低声道:「太上让我们今天晚上将公子弄走,而又不能让「绝尘山庄」的人知道,你们说怎麽办?公子,你是怎麽想的?」凌君毅道:「我自然借此机会打入「百花帮」,弄清楚幕後人物,以及他的目的,我有点担心就是真正的祝庄主和乐山大师他们。」迎春道:「刚才来之前,我已经与楚姐姐商量过了,这点公子放心,我和楚姐姐会随时注意的,而且他们的功力已经恢复,目前是很安全的,必要的时候,可以从地道很方便的离开绝尘山庄,不过,目前他们还是暂时留在这儿对公子的行动比较有利。」凌君毅惊异地道:「你已经见过玉莹姐了?」迎春点点头道:「嗯,要不是你告诉我们,我们做梦也想不到楚姐姐也成了你的人。我和楚姐姐商量了一个计策,现在说出来让公子听听。」凌君毅点点头道:「说来听听。」迎春点点头道:「我们商量的计策是「走马换将」,就是将真的祝庄主救出,代替公子,而公子则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地道离开,这样我们的身份也不会引起怀疑。」凌君毅道:「主意是不错的,不过,难道你们不走麽?」迎春摇摇头道:「我们还得留下,带公子走的另有其人,公子到时候自知。不过公子得受些委屈,要被装在麻袋中,而且因为到时候会有人监视,我们还必须演一出戏。」凌君毅道:「我没关系,只是你们留下,一方面要注意自身的安全;另一方面,也要保证乐山大师他们的安全。我也要和他们取得联系,告诉他们下一步行动计划。」迎春点点头,对吟风三女道:「快点起来收拾,谨防有人发现。」春香、吟风、弄月三人赶紧起身收拾,凌君毅洗涑过後,也出门分别与唐天纵、乐山大师、温一峰等人通报了情报,三人闻言,也嘱咐凌君毅小心从事。凌君毅又瞅空见了玄衣罗刹一面,将事情交代清楚。夜幕在人们的等待中悄悄降临了。

凌君毅躺在床上,过了约莫半个更次,忽然听到房门外响起一阵极其轻微的细碎脚步声,凌君毅心中暗笑,因为他知道这人一定是迎春。他们现在要演一出戏给人看,当然是给那些在「绝尘山庄」卧底的「百花帮」中的其他人。迎春还故意装作生怕人发觉似的,每一步起落都极缓极轻。来到门口,停下步来,凌君毅已可听到迎春微细的呼吸,不久凌君毅闻到房中多了一种淡淡的香气,凌君毅早已经知道迎春将使用「五更迷魂香」。天下用迷药一道,莫过於岭南温家,温婉君送给他的彩丝囊就挂在他贴身之处,玉瓶中装的是温家独门秘制专解迷香、迷药的「清神丹」,他还怕什麽迷香?但是,演戏得演得像,於是他缓缓地,悄无声息地躺卧下去。房中迷香的气味,在逐渐增加,如今已经弥漫一室。

又过了将近一刻工夫,门外忽然又起了一阵轻快而细碎的脚步声,及门而止,那是另外一个人,他到得门口,就压低声音问道:「已经成了吧?」原先那人低声道:「差不多了。」後来的那人轻笑道:「里面的事,都办妥了吧?」後来那人道:「自然都办妥了,人已运到,解药也到手了,只等咱们这里的事办完之後,你喂他服下解药,立可清醒过来。」凌君毅已经听出後来那人,竟然是玄衣罗刹的贴身使女玉蕊。室中依然弥漫着述香的袅袅青烟还末消散,房门启处,第一个掀帘进来的,正是迎春,她那迷人的脸颊上,正泛着神秘的微笑,缓步走近塌前,看到凌君毅侧身躺在褐上,双目紧闭,装得很像迷昏的样子,脸上不觉流露出一丝浅笑,上身微俯,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轻轻地翻开凌君毅眼皮,装模作样察看了一阵。凌君毅自然一动没动,任由她摆布。

迎春转过身子,朝门外轻声道:「可以把人弄进来了。」只听门外有人轻轻击了两掌,掌声很低,但却十分清脆,这自然是玉蕊击的拿声,女孩子连击掌的声音,都如此悦耳动听。

接着门帘掀起来了,两个青衣女子,扶着一个人,迅快的进入室内。五蕊放下了门帘,紧跟着闪身而入。凌君毅不用看也知道,扶进来的那人自然是潜龙祝文华,只不过为了行事方便,先被迷昏。只听迎春说道:「时间不早,玉蕊姐姐你们该走了。」她从怀中摸出一张白纸,递了过去,又道:「这是杏花姐姐抄下来的,祝庄主三次到药室去取的药物,都写在这上面了,你放好了,莫要失落了。」玉蕊接过纸条,揣人怀中。向两个青衣女子挥了挥手。两个青衣女子放下祝文华,就朝榻前奔来,熟练地凌君毅扶起,抬下锦榻。迎春、玉蕊两人又迅快地扶起祝文华,放到锦榻之上。这时迎春已经从锦锅下面取出一只麻袋,玉蕊帮着她张开袋口,两个青衣女子迅快地抱起凌君毅,把他装人麻袋之中,然後用麻绳紮紧了袋。等她们紮好袋口,凌君毅用指甲轻轻在袋上戳了一个小孔。

只听玉蕊说道:「我们该走了,我们走後你就可以喂他解药,他醒来定然会问你这是什麽地方,他怎麽会到这里来的,你不妨告诉他,是住在这里的祝庄主把他救出来的。他一定还会问你,住在这里的祝庄主哪里去了,你就说住在这里的祝庄主把他救出来之後,已经出去了,要他暂时忍耐。他如果再问,你就说旁的不知道好了。」这些话都是商量好的。

迎春点头道:「小妹记下了。」玉蕊道:「好,我们可以走了。」凌君毅心中暗道:「你们三个人,扛着麻袋,不知如何走法?」他眼睛凑着小孔朝外望去,只见迎春和一个青衣女子走到锦榻横头,轻轻地推开锦塌,掀起地毯,然後又取起两块地板,地上登时露出一个黑黝黝窟窿。玉蕊当先跨入窟窿,朝两个青衣女子打了个手势。两个青衣女子立即扛起麻袋,走到洞口,一个先下去,由迎春帮着把麻袋接下地道。

原来这条地道甚是狭小,只能匐伏而行。麻袋前面一个拉,後面一个推,缓缓朝地道中滑去,就这样,凌君毅被她们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