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仙游记》第三卷9、大兴调查研究之风
作者:碧薇萍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620

从1958年到196o年,没有深入调查研究,吃了为假象所迷惑的苦头。主席深有感触地说:“河南一九五九年就说有四百五十亿斤粮食,实际只有二百四十亿斤,二百一十亿斤是假象,我们被这种假象弄得迷糊了。事物反映到我们脑子里,要加以分析,去伪存真,去粗取精,由表及里,由此及彼,抓住本质。我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不要被现象所迷惑,要反映真正的客观实际。这几年,我们在许多工作中缺乏一种谨慎的和实事求是的态度,为某些现象所迷惑,值得我们注意。当然,我们的认识只能大体上接近客观实际,力求缩小同客观实际的距离。”

经过五次汇报会的讨论、酝酿和思考,主席关于大兴调查研究之风的思想逐渐形成。在中央工作会议最后的一天,一月十三日,表了以大兴调查研究之风为主旨的讲话。

他说:“这一次中央工作会议,开得比过去几次都要好一些,大家的头脑比较清醒一些。比如关于冷热结合这个问题,过去总是冷得不够,热得多了一点,这一次结合得比过去有进步,对问题有分析,情况比较摸底。当然,现在有许多情况,就中央和省一级来说,还是不摸底。”“我希望同志们回去之后,要搞调查研究,把小事撇开,用一部分时间,带几个助手,去调查研究一两个生产队、一两个公社。在城市要彻底调查一两个工厂、一两个城市人民公社。”“这些年来,我们的同志调查研究工作不做了。要是不做调查研究工作,只凭想像和估计办事,我们的工作就没有基础。所以,请同志们回去后大兴调查研究之风,一切从实际出,没有把握就不要下决心。”

主席提出,要做到情况明,决心大,方法对。先是要情况明。这是一切工作的基础,因此要摸清情况,要做调查研究。他说:“今年搞一个实事求是年好不好?河北省有个河间县,汉朝封了一个王叫河间献王。班固在《汉书?河间献王刘德》中说他‘实事求是’,这句话一直流传到现在。提出今年搞个实事求是年,当然不是讲我们过去根本一点也不实事求是。我们党是有实事求是传统的,就是把马列主义的普遍真理同中国的实际相结合。但是建国以来,特别是最近几年,我们对实际情况不大摸底了,大概是官做大了。我这个人就是官做大了,我从前在江西那样的调查研究,现在就做得很少了。今年要做一点,这个会开完,我想去一个地方,做点调查研究工作。”

1961年1月14日-18日,中国**八届九中全会在北京举行。鉴于“大跃进”所造成的国民经济比例严重失调和带来的严重困难局面,会议强调贯彻执行国民经济以农业为基础的方针,全党全民大办农业、大办粮食,适当缩短基本建设战线和降低重工业展度。会议正式通过对整个国民经济实行“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八字方针,并决定在农村深入贯彻《十二条》,进行整风整社。全会还批准上年9月中央政治局关于成立六个中央局的决定。在会上,主席号召全党大兴调查研究之风。这次会议,标志着党的指导思想的重要转变,表明“大跃进”的方针实际上已经停止,国民经济转入调整的轨道。

主席在全会结束的时候,再一次就调查研究问题表讲话。他说:希望今年这一年,一九六一年,成为一个调查年,大兴调查研究之风。调查,要在实际中去调查,在实践中才能认识客观事物。

主席克服严重经济困难、扭转整个形势的基本思路已经明确,那就是从解决农业问题入手,紧紧抓住调查研究这个工作环节。农业生产的恢复和展,是整个国民经济恢复和展的基础,是贯彻“调整、巩固、充实、提高”八字方针的基础。

八届九中全会刚一结束,主席忽然见到他三十年前写的一篇文章《调查工作》。这篇文章早已散失,是中国革命博物馆在一九五九年从福建龙岩地委收集到的,由田家英亲自送到他手里。主席十分高兴,他对这篇文章一直念念不忘,时下正值大兴调查研究之风之际,真是来得恰逢其时。

一九六一年一月二十日,主席给田家英写了一封信,全文如下。

“田家英同志:(一)《调查工作》这篇文章,请你分送陈伯达、胡乔木各一份,注上我请他们修改的话(文字上,内容上)。

二)已告陈、胡,和你一样,各带一个调查组,共三个组,每组组员六人,连组长共七人,组长为陈、胡、田。在今、明、后三天组成。每个人都要是高级水平的,低级的不要。每人《调查工作》(193o年春季的)一份,讨论一下。

三)你去浙江,胡去湖南,陈去广东。去搞农村。六个组员分成两个小组,一人为组长,二人为组员。陈、胡、田为大组长。一个小组(三人)调查一个最坏的生产队,另一个小组调查一个最好的生产队。中间队不要搞。时间十天至十五天。然后去广东,三组同去,与我会合,向我作报告。然后,转入广州市作调查,调查工业又要有一个月,连前共两个月。都到广东过春节。

主席一月二十日下午四时此信给三组二十一个人看并加以讨论,至要至要

主席又及”

根据主席的指示,广东、湖南、浙江三个调查组很快组成,分别由陈伯达、胡乔木、田家英率领赶到调查地点。这是主席直接领导的调查组,到实践的第一线,到最基层,去作系统的历史的调查研究。重点是农村。主席带头作调查,在全党起了表率作用。三个调查组向主席提供了许多具体的、生动的、有重要价值的第一手材料,成为主席调整农村政策的重要依据。

按照主席的计划,三个调查组要用十天到十五天的时间在三省作农村调查,然后到广州会合,向他作报告。

三月二十三日,广州中央工作会议闭幕。再次讲话,主题仍是调查研究。这是自北京中央工作会议以来,第三次讲这个问题了。

话是从《调查工作》讲起的。对这篇文章失而复得的高兴心情,又一次流露出来:“别的文章丢了,我不伤心,也不记得了,这两篇文章(指《调查工作》和另一篇在这之前写的《反对本本主义》)。我总是记得的。忽然找出一篇来了,我是高兴的。”

他说:“这篇文章中心点是要做好调查研究。反对本本主义,这里头包含一个破除迷信的问题。那个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是上级的东西就认为是好的。比如党的第六次代表大会的决议,那个东西你拿来如何实现呢?你如果不搞些具体措施,是很难实现的。不要说第六次代表大会的决议有部分的原则性错误,即使都是正确的,没有具体措施,没有调查研究,也不可能实现。现在我们中央搞的文件,如果没有具体措施也是不可能实现的。要有正确的措施,就要做调查研究工作。”在这里,从历史与现实的贯通上,讲述了一个重要原则,就是贯彻执行上级(包括中央)的指示,必须与本地区本部门的实际相结合,订出具体措施;而要做到这一点,就要做调查研究。这就是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的思想路线。

会议闭幕那天,通过了经修改审定的**中央《关于认真进行调查工作问题给各中央局,各省、市、区党委的一封信》。信中要求县级以上党委的领导人员,先是第一书记,把深入基层,亲身进行有系统的典型调查,每年一定要有几次,当作领导工作的要任务,并且要定出制度,造成风气。信中有一个名句:“在调查的时候,不要怕听言之有物的不同意见,更不要怕实际检验推翻了已经作出的判断和决定。”这句话给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增强了人们在调查研究中解放思想的勇气和力量。此信的出,进一步推动了全党的调查研究工作。

广州会议后,从中央领导人到各省、市、自治区负责人,包括领导的三个调查组,带着“六十条”草案,深入基层,征求意见,开展更大规模的、更加深入的调查研究。

在广州停留了几天的时间,在这里等待听取陶铸和陈伯达在番禺大石公社贯彻“农业六十条”草案的情况汇报。随后,他离开广州,先到了湖南,再次听取湖南省委和中央调查组的汇报。期间,他去了趟武汉接见外国客人,然后又回到长沙,继续听取湖南省委和中央调查组关于农村干部群众对“六十条”反映的汇报。

1961年4月2日至5月16日,**专程来到湖南宁乡、长沙农村进行蹲点调查。主要调查食堂问题、退赔问题、社员房屋问题、山林问题等。四月十一日,在长沙与会面,就农村工作问题交换了意见。**这次调查,历时四十四天,其中有三十天住在农村。

周恩来于1961年4月底5月初到了河北邯郸,重点对武安县的伯延公社进行调查。

1961年主席在**八届九中全会上提出:全党要大兴调查研究之风,一切从实际出,希望1961年能成为“调查研究、实事求是年”。会后不久,朱老总就赶往上海、广东、福建、四川、河南等9个省市进行了历时4个多月的调查研究。每到一地,他总要听汇报,找人谈话、开会和到基层参观,深入细致地了解情况。每次调查研究后,他都要写成详细的报告,实事求是地向党中央和**汇报,以利于党中央能制定出正确的方针政策。

陈云在6月下旬到7月上旬,到上海市青浦县小蒸人民公社做调查。调查后,向党中央送了三个报告:母猪也应该下放农民私管;种双季稻不如种蚕豆和单季稻;按中央规定留足自留地。

4月至5月,邓小*平、彭真同志利用处理书记处日常工作的间隙,到北京顺义、怀柔县搞调查研究,随后写信给,就《十六条》中有关供给制、粮食征购、公共食堂等问题提出意见。

直接领导的三个调查组返回原地调查。与此同时,中央新派出了大批的调查组,仅农村调查方面,就有杨尚昆同志领导的徐水、安国调查组,习仲勋同志领导的河南长葛调查组,胡耀邦同志领导的辽宁海城调查组,钱瑛同志领导的甘肃天水调查组,王从吾同志领导的黑龙江双城调查组,平杰三同志领导的山东泰安调查组,陈正人同志领导的四川简阳调查组,廖鲁言同志领导的山西长治调查组,谢富治领导的河北邯郸调查组等。